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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他爱惨我了【快穿】——宫筘月

时间:2024-06-04 08:55:52  作者:宫筘月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柯洛碰到他的手臂时,他的小腿好像被什么蛰了一下,又疼又麻,好像是什么冷冰冰又黏糊糊的东西。
  明明什么都没有。
  柯洛有些奇怪,他从前这样对待安澈从来没被拒绝过,他想过两人间可能生疏了,伤心地问道:“安,这么久不见你厌烦我了吗?”
  安澈一见他要掉不掉的眼泪就有些手足无措:“没有,刚刚走神了。”
  “没关系,我都知道。”柯洛又想把手搭在他肩上,“你还是那么容易害羞。”
  这回甚至两人还没碰到,安澈就感到冰冷的东西紧紧缠上他的腿,让人头皮发麻。
  那一瞬间他甚至忘了自己要干什么,猛地站起来避开柯洛,连退了两步。
  顾不得柯洛错愕又受伤的表情,他绷着脸道:“明天……再、再说吧。”
  他慌慌忙忙地跑开。
  小腿上疼痛的感觉还没消退,但又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他找了个巷子刚钻进去就迫不及待卷起裤腿,看到苍白的脚踝上、小腿上密密麻麻的红痕,像是被粗粝麻绳勒过,又像是蛇,蛇鳞狰狞密集。
  安澈摸了一下,触感奇怪,勒痕又热又麻,甚至有地方渗出细密的血珠。
  他是招惹了什么东西吗?
  穿过这条巷道离他家就不远了,安澈放下裤腿,往里边走。
  周围的居民楼建得很密集,以至于这里光线昏暗,巷道里总有一股受潮的霉味与死老鼠的气味,也许还有乱倒垃圾的腐臭味,安澈亲眼看见前边有条吃得油光水滑的老鼠蹿了过去,半点不怕人。
  也有醉汉,喝的烂醉倒在巷子里,要不是旁边零零散散的酒瓶,就凭那熟睡程度,真要叫人怀疑他是不是真死了。
  安澈在离那个醉汉几米的地方停下来,太臭了,不知道这醉汉是不是在喝醉后去掏过垃圾桶,味道那样大。
  但他停下来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他身后又响起了一道脚步声,在此之前与他的脚步声完美重合,以至于他压根儿没发现多了个人!
  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安澈回头看了一眼,光线昏暗,他只能看见一个浑身上下裹得严实的人朝他走来,帽子口罩样样俱全,手插在兜里。
  是谁?
  一刹那,安澈突然想起前几天那个女教师倒在他面前,肚子被掏空,狰狞地望着他的场面,报纸上曾说瓦约街有过不下十九起的谋杀案,闹得人尽皆知。
  他回头,才发现醉汉身下有一摊液体,视线受阻他看不清是什么,但很明显那不是透明的酒水,说不定……是醉汉的血呢?
  是不是面前这个人早就被害死了,而撞破了秘密的他,也被盯上了?
  他腿比脑子快,尽管吓得发抖却还是拔腿就跑,风呼呼地刮着,他的心跳几乎冲破胸膛。
 
 
第36章 :杂种
  拐角处立着一面高大却又拦腰破碎的镜子,是被丢弃的全身镜,安澈拐弯时赫然发现,镜子里他背后那个浑身包得严实的人,露出了一只眼。
  灰白的瞳孔,毫不掩饰的杀意。
  他的手从兜里拿了出来,握着一把匕首。
  安澈从来没有跑得那样快过,狂奔剧烈消耗着他的体能,呼啸的风很冷,他冷汗直流,脸上是冷的,体内却热得快炸了,疯狂压榨着肺部,跑到最后连四肢都只能僵硬地摆动。
  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甚至不知道前行的目的,被成堆的栅栏绊倒时浑身疼得发抖,剧烈喘着气,好半天才缓过来。
  好在那个人已经消失了。
  这里相当荒凉,低矮的建筑一座接一座,简直是贫民窟中的贫民窟,街上一个人都没有。
  安澈撑起身子,他腿还在发抖,却忌惮着那个随时可能出现的男人,缓慢找着路。
  突然,他停在一间破财的院子外,密密麻麻竖起的木板拦住路,只留了一道一指宽的缝。透过缝,他看到里边站着几个人,其中一道身影尤为熟悉。
  那身影缓步走着,侧过来了半张脸。
  安澈呼吸一滞,他看清了,那是他的母亲——芙斯托。
  可是她为什么在这儿?这个时间不应该在医馆帮忙,赚养家的铜币吗?
  他蹲下来,本来想直接去找芙斯托问清楚,但她身边还站着外人,他性格内向自闭,一向不喜欢跟外人接触,便按捺住冲动扒在缝隙往里边瞧。
  芙斯托好像在跟人聊天,破布衣衫,裤腿满是泥污,是那个熟悉的劳碌妇人,但她身上却没了白天对着安澈和奥尔丹的温柔,不施粉黛的脸带了些不近人情的冷漠。
  她脸上没有多余表情,看起来相当危险。
  不知对方说了什么,她漫不经心地笑:“别提了,我家那个小杂种,我迟早要弄死他。”
  安澈浑身冰凉。
  “走吧,我相信你的品味,别让我失望。”
  芙斯托拿起了一个包,鼓鼓囊囊的看起来相当沉重,但她背得轻松。她身边那两个人一高一矮,体型有些怪异,走路姿势也不像常人。
  等到她们走了,安澈又等了十来分钟才缓慢地爬出来,这回不止手脚,他嘴唇都在微弱地颤抖。
  他飞快地看了一眼芙斯托消失的方向,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回家,不跟上去。
  离他大概十几米的灰色大楼下,一道深色的影子静静伫立,直到安澈的身影渐渐消失,他才缓缓跟了上去。
  破旧的玻璃上,映出了他那只灰色的眼睛。
  等走到家楼下时,安澈的脸色已经白得不能更白了,今天受到的剧烈惊吓已经够多了,他的体能很难支撑他再去完成什么大动作,他脑子里一团浆糊,一边想着芙斯托嘴里说的话,一边想着那个神秘又诡异的杀人犯,稀里糊涂上楼。
  楼里的灯亮起的时候,他缓缓停了下来。
  他清晰地听见,他身后又响起了脚步声,这一次,近在咫尺。
  一刹那他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细细密密的汗珠从额头冒出,坠在纤长的睫毛上,连睁眼都艰难。
  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汗落在眼睛里,酸涩又难受,他不动,身后的人也不动,一时之间陷入了僵局中。
  “安……”
  低柔沙哑的声音,似乎带着口音,咬文嚼字都有些生硬。
  紧接着,安澈感到他的肩膀被揽住了,温热的掌心紧贴着他冰冷的身躯,热气似乎就在耳边,带着怪异的亲昵:“安澈。”
  这个声音总给他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安澈绞尽脑汁想不出来他究竟在哪里听过,嘴唇轻轻颤抖。
  他打了个寒战:“你、你要干什么?”
  难道是想先戏弄他,再杀了他?
  “你在害怕吗?”他的手探到安澈眼前,无意间碰到他一头冷汗,又落在睫毛上。
  ……安澈看见了,这个人衣袖上暗红色的水渍,好像是血。
  他干涩的眼睛被他揉得顿时落了泪,温热的泪珠如断线珍珠,刷的落下,眼尾通红,却动也不敢动,可怜极了。
  这人力道时轻时重,甚至给他一种要随时把眼珠子挖出来的错觉。
  他感到这个人站得更近了些,高大的身形将他笼罩,那双修长而有力的手按在安澈脖颈上,还没用力就留下了一道绯红的印子。
  就像安澈裸露的脚踝上,那些略显狰狞而又缠绵悱恻的红痕。
  他的五官无一不精致,皮肤很薄,总沁着淡淡的粉色,但他太瘦了,像脆生生的嫩竹,还未长成,便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喜爱他的人自然想要百般呵护,让他生在温室,无忧无虑,憎恨他的人就恨不得将他拦腰折断,百般折辱,好让他再狼狈不堪些。
  那人掐着他的下巴,眼里的情绪复杂得看不清,半晌声音低沉:“看我。”
  安澈惊恐之下眼泪掉得更快了,颤抖的睫毛几乎挣不开,嘴唇像是被揉过,更加红艳了。
  他鬼使神差伸手按在安澈嘴唇上,恰好这时候安澈睁眼,他们四目相对,看到了他琥珀色的眼。
  紧接着,安澈狠狠松了一口气,腿几乎立刻就软了,他半蹲在地上,捂着脸深深吸了口气。
  他认识这张脸。
  这是他的邻居,曾经敲开他们的门,找他们借过酱油,是个腼腆又绅士的人。
  是他看错了,邻居衣袖上那一处深色的水渍是衬衫的花纹,不是血。
  刚刚太过紧张,竟然将这人错认成今天追他的那个男人。
  只不过有那么一瞬间,安澈觉得邻居那双眼睛真是像极了那个人,跟那双眼对视他会莫名其妙地烦躁。
  真奇怪。
  邻居站在原地,看着安澈的表情从惊恐到劫后余生的喜悦,那颗沉闷的心忽然产生了一丝扭曲的快感。
  他缓缓蹲下来,扶着安澈,让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肩上,温柔地擦去他的眼泪,轻声问道:“怎么吓成这样?”
  他琥珀色的眼睛有一瞬间变得灰蒙蒙,有几分讥笑,安澈却没看到。
  安澈一直像是只警惕的食草动物,可今天连续的惊吓让他变得有些一惊一乍,甚至有些脆弱,邻居的温柔来得猝不及防,却让他像是找到了临时的支点,紧紧抓着邻居衣襟,茫然地睁大眼睛,眼泪几乎把他小半张脸打湿透了。
  他的脸很小,很柔软,也许是因为营养不良,有些瘦得可怜,他哽咽着,轻轻摇头:“我不知道。”
  指节用力到发白,惊吓到无意识向一个只见了一面的陌生人倾诉,在此之前对安澈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他宁愿像一块死板的石头,也不愿意跟陌生人多说一句话。
  邻居沉默了半晌,将这个可怜的孩子抱在怀里。
  紧接着又鼓励似的,语气带着诱惑:“没关系,尽管和我说说,你遇到了什么问题。”
  “我可以当你倾诉的对象,你可以随时来找我,我绝不会告诉任何人。”
  安澈埋在他颈窝什么也没说,依赖的动作却让他心情诡异地好了很多。
  直到安澈跪得腿有些麻了,才小声跟邻居道了个别,锤了锤腿上楼回了家。
  开门的时候安澈敲了敲小窗:【这身体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严重吗?】
  【这怕不是泪失禁体质吧,眼泪哗哗流,止都止不住,有没有稍微克制这个一点的道具。】
  而且痛觉感应未免太灵敏了。
  天知道他努力憋了多久,不管干什么——磕了碰了都差点掉眼泪,还一哭就停不下来,实在是让他有些烦躁。
  系统调出资料仔细查看:【这是人物本身就有的体质,我们没法改变。】
  【行吧。】
  屋子里冷冷清清的,奥尔丹瘫在沙发上摸了本杂志在看,安澈走到餐桌,发现那一坛子肉连渣都不剩,只有旁边小半碗冷掉的豆子汤能吃。
  他什么也没说,把豆子汤热了一遍,就着路上阿姨给的半块面包沉默地吃了起来。
  收完餐桌后,他已经没看见奥尔丹了,估计是回了房,他走到客厅眼神无意间一瞟,竟然看到自己的房门大大咧咧敞开着。
  奥尔丹看安澈不爽很久了。
  这个弟弟面对他时一直阴沉沉的,冷漠又孤僻,在房间一呆就是一整天,门也不出,却在对着芙斯托时换了一副模样,无辜又可怜,让芙斯托老以为他欺负安澈。
  他倒要看看安澈屋子里有些什么东西。
  安澈房间没有灯,光线昏暗,奥尔丹是摸黑进去的,屋子里陈设简陋,没什么新奇的地方,他屋子里有的这里都有。
  但他看到柜台上有一团东西,似乎被折叠放好,足足有半人高。
  家里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东西?
  奥尔丹走过去抓住那个东西,触感却诡异地细腻,简直像是活人的外皮,只不过是冰冷的,紧绷的,好像下一刻会活过来。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咯吱——
  寂静的房间突然响起木门颤巍巍的声音,奥尔丹吓了一跳,回头发现安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圆润的眼盯着他。
  “哥哥,你在这里做什么。”
 
 
第37章 :嫉妒
  窗边,玻璃橱窗空空荡荡。
  奥尔丹吓得心脏一抽。
  紧接着,反应过来的他怒火涌上心头,猛地站起来:“你想死吗,装神弄鬼的做什么?!”
  安澈第一次对他的暴跳如雷无动于衷,过分的冷静:“哥哥,你想找什么?”
  奥尔丹怒极反笑:“我找什么还要跟你汇报?安澈,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这个家能容忍你是恩赐……”
  砰!
  他身后那团东西动了,疑似拳头的东西将奥尔丹狠狠砸晕,扭曲的身体缓缓舒展,像长条面条,光溜溜的又滑又长,蠕动了整整两分钟才把躯体、五官摆在正确的位置上,从柜子上下来,落地的瞬间成了个相对正常的“人”。
  “人”又走了两步,终于变得正常,他越过奥尔丹,脚步落下连声音都没发出来,浑身光着,缓缓跪在安澈面前。
  声音古怪干涩,发音并不标准,像是声带还没扭过来:“主人。”
  安澈视线越过他,落在奥尔丹身上:“为什么突然跑出来。”
  这是他的第二个人偶,冬。
  他的认知与普通人有些偏差,在他眼里,他制造出来的人偶只是工具,就算有感知,有情绪,也不过一个稍微麻烦一点的工具,不用的时候就放在一边,用的时候再拿出来。
  平常的时候,冬都被他塞到窗边的玻璃橱窗里,终日待在那狭小、阴暗的地方,只有在日落时能看到太阳。
  那是他一天中唯一一次能见到太阳的时候,但随着被制造出来的时间拉长,他更加渴望自由,那是不被安澈赋予的东西。
  所以他偷偷溜出来,却还是被奥尔丹意外发现,他来不及回橱窗,只能缩在柜台上,祈求奥尔丹能快点走。
  事与愿违。
  冬沉默着,跪得更僵硬了:“对不起,主人。”
  安澈没多说什么,脱下外套扔在他身上:“穿好。”
  外套布料粗粝,还有余温,冬愣了一下,连忙穿在身上扣好扣子,好歹遮了一点,只是下半身依旧空荡荡的。
  衣服上面,有安澈的气息。
  不是浓郁的香气或汗味,只有干净而温暖的感觉,冬揪着衣服下摆,忽然感觉脑子里有些难受,脸上快要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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