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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绣球砸中后将错就错(GL百合)——不赊月

时间:2024-06-04 08:50:58  作者:不赊月
  “可是长姐,我如何能安心的待在家里等消息,我有商队甚至不用过度伪装,便可以假乱真。”与江宁借几个出过海的兄弟即可,最多到了辽囯让他们自行回来就好了,不会有太大的风险。
  生怕沈云舒不带上她,姜沉鱼连忙表示自己也能做些什么。
  沈云舒确实是想用姜沉鱼的人手,又想到这次的计划,考虑了下便同意了。
  目前这个计划的主力军还没有到,她们最快要十天以后出发。
  次日,姜沉鱼在沈府等来了侯府的笙姨娘,她款款的向姜沉鱼走了过来。
  “沉鱼妹妹,听说你也要跟着一起去辽囯,那你可知我们要用什么法子混进皇宫?”笙姨娘千娇百媚的看着姜沉鱼。
  “无论用什么法子,我都要试试,这次阿塘的事情,劳烦姐姐受累了。”姜沉鱼躬身说道。
  “都是自己人,这么客气做什么。”哎,她已经将能联系上的人,都联系了,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她可能是欠了沈家的。这小将军一出事,救人的活,七拐八拐都能摊到自己身上,算了,不看僧面看佛面,谁叫她愿意呢。
  笙姨娘冲她勾了勾手,她附耳上前,两人耳语了一阵,姜沉鱼坚定的点着头。
  就这样几个人细致的密谋了好几天,那边的人手也陆陆续续到达了沈府。
  为了不引起注意,都是偷偷安排了住处。沈府与侯府分开,一家招待了一半。
  沈府暗处的人员有些热闹了,身材魁梧凶神恶煞的大汉,一身黑色劲装,只露出一双寒星般的眼睛在外面的男子,甚至看不出岁数。
  身量矮小,却神不知鬼不觉就能在你背后出现的顽童,但看脸应该是个成年男子。还有长相过于妖媚,走路没个骨头像蛇一般的女子。
  几人凑在一桌,自然相熟的打着牌,偶尔还能比划两下。
  这些人往常姜沉鱼看了是要吓死的,但如今他们在她眼里都在闪闪发光,亲人一般的存在了。她每日好酒好菜的招待着,还许诺不管成功与否,都有丰厚的报酬,若是将人救回报酬翻倍。
  不过江湖人也有江湖人的豪气,说若是救不回沈将军,定分文不取。虽然如今他们的生意不景气,可该有的职业操守还是要有的,更何况还是小主子下了命令的。
  别看他们个个身怀绝技,可如今大乾尚算国泰民安,他们这些江湖人士,经常失业,也接不到什么像样的活。就这小主子,还是老盟主死前找回来的独苗,接手了他们这群烂摊子。
  姜沉鱼郑重的向大伙道了谢,不知道世子妃是从哪里找到这些人的,不过如今也没别的法子了。
  辽囯给了朝廷期限还有五十天,她们从出发到辽囯,快些需要三十来天,再计划混进皇宫,时间上刚好够用。
  世子妃这边出了八十五个能人异士,姜沉鱼请了三十个走南闯北的兄弟,叶表哥在皇宫游说之余,派了三十名死士,这是他全部的家当。
  阿棠被设计,这明显是冲他来的,沈家倒了,他便没了左膀右臂,有些他逃避的事情,看来还是逃不掉。
  几日后,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妥当。
  “云杰,我们此去不知情况如何,你是家里的男丁,理应留下照顾好府里,一切就拜托你了。”沈云舒昨日看望沈夫人后,便准备偷偷出发了。
  沈夫人以祈福的名义,被送到了庙里。
  “长姐请放心,弟弟定将母亲照顾好。”他说的是沈夫人,听闻阿棠被抓后,他也是慌乱的,并没有觉得能捡到沈府的便宜。
  再后来觉得朝廷要放弃阿棠时,也会愤愤不平,好在长姐是个能拿事,有成算的,此去生死难料,他虽然也跃跃欲试,可也知道自己敌不过长姐,沈府总要留个人的。庸才自有庸才的用处,能守住沈府,便要他极尽所能了。
  “那就好。”沈云舒与他告别后,便带着四十辆装满货物的马车出发了。
 
 
第100章 到达辽国
  马车在天亮之前低调的出发了,他们出了边关后,就要乔装打扮成西域的商人,到了辽国后会以舞姬的身份,混到皇宫。
  马车内姜沉鱼与笙姨娘坐在一起,她也没有什么说话的欲望,安静且虔诚。
  笙姨娘瞧了瞧她,拿出一个小瓶子说道:“这里是我弄到的波斯古方秘药,女子吃了它,半个月内,腰细如掌,胸前异常丰腴。”
  姜沉鱼看着她一边说一边比划的手势,眼睛瞪的老大,真的能有这么夸张吗?
  “你这表情是不信吗?虽然你已经无可挑剔了,可我们要的是让他非你不可,光脸蛋好看还不够,那老狗什么没见过,还是保险些的好。”
  “我吃。”姜沉鱼看着那个玉白的小瓶子,下定决心,只要能将阿塘救回来,她做什么都行。
  舞姬的焦点只能在一个人的身上,若是她们三个都扮作舞姬,反而会扰乱眼球,让人不知看谁的好。
  而且三个人都不会功夫谁去都一样,姜沉鱼自然是比世子妃合适的。这种有牺牲的活,不好交给笙姨娘一个外人做,只能是媳妇与姐姐当中出一个,可沈云舒的气质不像是去勾魂的,像是去锁魂的,自然得姜沉鱼来。
  这车里的一个来月,姜沉鱼一直在马车上,基本没下来过,笙姨娘一直在给她教授舞艺,动作到在其次,主要的眼神,一眼就能勾掉男人半个魂的眼神。
  姜沉鱼本就生的妖娆娇媚,只是平日里神色正经了些,如今只要稍加练习便能事半功倍。
  每晚吃了那褐色的小药丸后,她浑身都有一种胀胀的感觉,又热又紧绷,着实不好受,但与阿塘比起来,这点煎熬算什么,只希望她好好的撑住。
  辽囯的境内。
  江宁一脸胡子拉碴的将通关文牒递给守城的将领。
  “这后面都是什么东西?”士兵吆五喝六的挑着马车的盖布。
  大伙都点头哈腰的赔笑着,那士兵走了一圈,到姜沉鱼的马车前,刚要掀开帘子,便被江宁制止了。
  “兵爷,这里面的是城里大官定好的人,看了就不值钱了,到时候若是尊贵的客人怪罪起来,我们就都要脑袋搬家。”说着还拿了两小块金子,递给士兵。
  “哦,尊贵的客人定的,你说的莫不是那一位?”士兵收回了手,看着手里的金子,乐呵呵的笑着说道。
  “兵爷果然见多识广,什么都瞒不过您。”江宁顺着他的话头捧着,其实谁知道他说的是谁。
  士兵一副我懂得的眼神,大手一挥让车队进了城内,江宁还懂事的送了点土特产,将人哄的见牙不见眼。
  顺便还打听了点有用的情报,沈云舒一身男子的装扮,跟在江宁后头,见她这般好用,甚是欣慰。
  一行人连拉带唱,边吆喝边往城内走着。这边的百姓多是人高马大,他们即使长相都做了调整,也能看出不是本地人。
  “卖什么的,伙计?”一个穿着宽大花袍的男子,说着别扭的汉语。
  “是一些番邦弄过来的新奇东西,你们这里少见的香料,胡椒,蔬菜籽,还有赏玩小件,奇巧食物,与一件羽毛编织的衣物,要找有缘人咧。”姜宁也说着别扭的汉语,与大汉热情的交谈着。
  “呜,那当真是稀罕物了,定能在我们辽国卖个好价钱。”大汉看看热闹,没什么想买的心思。
  他们人是到了辽国,可想要进皇宫却没那么容易,如今离辽囯给的期限还有十来天,他们要在阿棠被斩首之前混进去。
  如果到了期限,大乾还是没有动静,那么阿棠很可能会被斩首示众,叫所有人都来瞧瞧这个大乾的将军,被他们辽囯羞辱作践的样子,以平了战败的怒气。
  一想到这姜沉鱼心急的不行,最坏的打算就是只要她还有命活着就好,不管变成什么样,她都要将她带回去,从此隐居不问世事。
  “该跳舞的出来了。”定好住处与马车的落脚点后,整理了吹拉弹唱的人手,得尽快引起这里权贵的注意,最好能直接将她们觐见给辽囯的皇帝。
  她们所在的这条大街,已经是离皇宫最近的地方了,再靠近是不能了,因打了败仗,城内气氛倒是不怎么热闹。
  不过,对于她们来说最好不过了,容易被别人注意到。
  姜沉鱼除了晚上出来活动活动腿脚,基本没怎么出过马车。
  葱白似的手指,指节处透着嫩粉,手上带着一串金玉珠链,闪闪发光,指甲艳红,光是一双纤纤玉手,就能猜到手的主人,定是个绝美的女子。
  帘子掀开,一张蒙着面纱的女子缓缓走了下来,精致的玉簪镶嵌着耀眼的红宝石,让整个人的气质娇艳欲滴,一双灵动勾人的桃花眼,眼尾泛着粉红与斜飞的长睫微微挑着,除了娇媚还带着勾魂夺魄的侵略感,让人不敢抬头再看第二眼,怕被吸干了精气神。
  一身金色的舞裙,似真金一般璀璨夺目,层层叠叠顺风飞舞着,带的身上的珠翠铃铛叮铃作响,声音清润带着慢慢的回音。
  这时人群已经将车队包围了,瞬间热闹了起来,三一群五一活窃窃私语着,有大胆的汉子,眼睛都不会转了,根本不用卸了面纱,这就足矣让人热血沸腾了。
  尽管辽国民风开放,但在大街上能看到露出胳膊与腰肢的几乎没有。半包着的金色胸衣上,金丝坠宝石的流苏,整齐的搭在腰间,满身的珠光宝气硬是没能夺走美人半分娇美,就连看热闹的女子,都忘了催促丈夫回家,只盯着这个又像妖女,又像仙女的女子,忘了呼吸。
  江宁看见她这没有自己一半粗的细腰,又那般不能直视的酥/胸,她当场定住不动了,她从来不知道女子能长成这样,尽管她自己也是个女的。
  她脸红的将目光落在了别处,随后又想着不对,得去拿个毯子。
  “我去给你拿个毯子。”她赶忙道。
  姜沉鱼拉住她悄声道:“拿什么毯子,舞姬都这么穿。”
  虽然她也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但只要想着阿塘在等着她,她便没了旁的心思。
  “虽然舞姬是穿成这样,但是你好像有点不一样。”江宁磕磕巴巴道。
  “不是跟她们都一样吗?”姜沉鱼指的是身后四个做配的舞姬。
  “可是你更容易招蜂引蝶。”她没好意思说姜沉鱼这逆天的曲线。
  “呵,就怕他们不来呢!”她就是来招蜂引蝶的。
 
 
第101章 弑杀大会
  辽国的地牢内,一盏油灯带死不活的亮着。
  一张木板床上,铺满稻草,好在有床干净的棉被,勉强入睡。
  沈荷塘一袭浅色衣衫,上面血迹斑斑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她神色如常的靠坐在墙边,唯有多日未见太阳的肤色,有些不健康的苍白。
  许是余毒未清留下的病态,又或许是这地牢的严刑拷打让她憔悴不已,总之看着有些可怜。
  就在她神游天外的时候,重重的铁锁发出咣当的响声,一道道门锁被打开的动静。
  她瞥头向声音的方向看去,就见一个身材比辽人稍显矮小的年轻男子,拿着包袱走了进来。
  “你怎么才来?你知不知道我身上这身猪血都臭了?”沈荷塘忍无可忍开口道。
  “你这身猪血,暂时还脱不得,多亏了它,才免了你遭罪,你欠猪一条命呢!”五官深邃的男子开玩笑道。
  来人正是被传与沈荷塘勾结的萧奇野。
  二人的结识,还得从一场与狼群的厮杀开始说起。
  那时落单的沈荷塘刚好碰上被六七只野狼袭击的萧奇野,她第一反应不是救人,而是看戏。
  那时她刚上战场不久,尽管这个年轻人穿着汉人的衣裳,可还是很容易分辩出,他不是大乾朝的百姓。
  瞧着功夫也一般,全靠力气在撑,但又不是高大威猛的身量。因此拿着一根木棍,很吃力的与三四头野狼搏斗着。
  沈荷塘没到他跟前时,萧奇野便注意到了他,想着有人来了,总算能松口气,可谁知这人边走边躲,在一旁看热闹。
  没办法他只好厚着脸皮喊救命,沈荷塘见终究躲不过去,还是伸出了援手。
  六七头成年的野狼并不好对付,二人也是十分狼狈才将狼群赶跑,随后马不停蹄的离开了案发现场,不给野狼寻仇的机会。
  经交谈得知,这年轻人是来大乾做生意的买卖人,也说的一口流利的汉语,乍看之下确实没什么破绽。
  沈荷塘对他的说辞不以为意,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就算是走南闯北的商人,也不可能练得一口流利的汉语,或许是看出他的疑惑,萧奇野主动坦白自己的母亲是汉人,所以他也算半个汉人。
  沈荷塘这才细细的打量了他一眼,确实能看出些混血的特征,只要他不是奸细,沈荷塘也不是见外族就杀的罗刹。
  自打这次认识后,二人便再也没见过面,直到三四年前意外得知他的身份,两人到如今已相识五六年。
  抛开立场不谈,虽然只见过两次面,但总还是有那么一丁点情谊的。
  这次辽国大皇子与奸细勾结,暗中互惠互利将她抓获,也是萧奇野将看押她的任务,主动揽在身上。
  “猪的命我可不管,不过倒是欠了你一条命。”穿着都僵硬了的衣裳,沈荷塘无精打采的与他交谈着。
  不过这话听着有点别扭。
  “我们两清了,还是你小子有福气,我在他手底下当牛做马这么多年,刚得了他一点信任,就用在了你的身上,这就叫做来的早不如来的巧。”萧奇野自己日子也不好过,就因为母亲是汉人,便从小受其他同胞的欺负,卧薪尝胆给大皇子当了多年走狗,才换来一点重用。
  “难为萧兄了,在下定铭记五内。”沈荷塘神色认真了些,这次若不是有他在,后果不堪设想。
  “倒也不是白白救你,你知道我要做的事情,届时还需要你的一臂之力。”萧奇野语调低沉,眼里闪着暗芒,藏着些野心勃勃。
  “好,我答应你,如今好像也没其他的办法了!”萧奇野想借她的手,杀掉大皇子,这样他便能顺利的继承王位。
  就算他因为血统的事情,无法继承大王的位置,也能挟天子以令诸侯,毕竟剩下的皇子最大的才六七岁,他当个摄政王一样把持朝政。
  况且大皇子是她的仇人,没有留着他的道理,若不是萧奇野在他眼前,演了一出戏以假乱真,她如今这么一身的血,都是其次了!
  不然受伤是小,暴露身份是大,如今就算她有些皮外伤,也没有伤筋动骨,尚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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