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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绣球砸中后将错就错(GL百合)——不赊月

时间:2024-06-04 08:50:58  作者:不赊月
  她无声的垂着眸,脑子在高速运转。
  “你们羌族人,是不会算数吗?谁会用一千车的粮食去换一个女人?”叶淮清牵着嘴角,冷冷道。可握着剑柄的手指都有些不听使唤。
  此处与西径关只有四五天的路程,送出去的信有没有到阿棠手里,这会他恨自己为何不将姜沉鱼在车上的事情告诉他,还想着给他一个惊喜,这回好了,可能是惊吓了。
  “那你说,你们能给多少?”刚刚说的一千车,只是野利的试探,此处他们不宜久留,速战速决对他们才有利。
  “两百车不能再多了。”叶淮清这会也纠结无比,人是一定要救,粮食也不能轻易给出去。
  “五百车没得商量。”看出叶淮清面上一瞬间的纠结,野利忽然怀疑起了姜沉鱼的身份,五百车说的理直气壮。
  其实刚刚叶淮清开口就露馅了,要真是没用的女人,那么一车都不值,甚至会主动将人射杀。
  这张嘴就值两百车的女子,定不简单。
  “你在说笑话吗?”叶淮清额头青筋隐隐突显,声音低沉中藏了怒意。
  “她值不值,我试试便知道了。”野利笑得猖狂。
  说着便一脚踹在了姜沉鱼的侧腰上,虽然冬天穿的厚,可姜沉鱼如何也扛不住野利的一脚。
  “啊”的一声直接借力倒在了地上。
  腰部的疼痛,来的很慢,是那种后知后觉的钝痛,越来越痛的感觉,她轻咬着嘴角,额头上的汗大颗大颗的冒了出来,眼里控制不住的溢满泪水,不是她想哭的,真不是。
  没了敌人的牵制,她迅速拔了发簪握在手里。发簪刚刚藏进袖子,她又被人拎了起来。
  “我给你,我给你,野利打女人,你真是给羌族丢脸。”这他真扛不住呀,说实话,这要是他自己的女人,没准他咬牙还能再挺一挺,可这是阿棠的人,他不敢赌了。
  心道,阿棠怎么如此坐得住,就没觉得身上哪不舒服吗?这会他希望老天爷是可以替他报信的。
  话分两头。
  沈荷塘一直为粮食的事情忧心,看见信件后就一直掐算着日子,临近西径关路途不好走,事关军粮马虎不得,她的出去迎迎粮队。
  领着三千人马,走了四天,前面还有先行探路的先锋小队,只是忽然看见那打头阵的几人急着往回跑呢。
  “怎么回事?前方可是不太平?”见探路的士兵连跑带颠的回来,沈荷塘正色问道。
  “将军不好了,我们的军粮被羌族人偷袭了,此刻正在天连山地处打起来了。”
  “竟敢跑到大乾地界抢粮食,我看他们可能没这命吃。”羌无是个小囯,出兵挑衅往常也就几千人,沈荷塘是知道叶淮清的人马的,所以只是加快了脚程,并没太过焦急,因为她堵在后面,这帮蛮夷也跑不掉。
  “本来对付敌军我们人手是够的,可他们抓了一个貌美的女子做要挟,叶将军如今束手束脚,有些艰难。”
  “什么,他还带了女子?”她第一反应竟然是,那红英寨的母老虎还不得吃了叶淮清,可随后又心里堵的很,隐隐觉得哪不对劲。
  “我听说,那女子是带给将军你的。”探路的士兵有些大喘气,话一句一句的冒。
  “还是给我的?”她忽然想到一个,她有些承受不了的可能。
  随后立即脱了厚重的皮毛衣裳,只着夹棉的中衣,拿起一杆长枪,向天连山的方向跑去,一跃数米,雪白的地面上都不曾留下太多的脚印。
  没几息的功夫,消失在了一众士兵的面前。
  士兵见将军丢下他们就跑了,也连忙奋力追着。
  天连山地处,两军交锋的山路上。
  “白日做梦,直接将人头留下。”
  叶淮清话音刚落地,由远及近一道带着气势的声音传来。
  野利听见声音,心中一紧,连忙扭头看去。
  就见一身黑色里袍的俊秀男子,单手握着长枪,从后山直接飞身而下,枪头带着寒光直指他的眉心,如疾风骤雨般撕裂空气,带着强烈的冲击力,下一秒就能穿透他的头颅。
  这一刻,野利害怕了,他好像躲不开了,眼里只有那令人胆颤的枪头,脑子一片空白。
  姜沉鱼伏在地面上,听见那个声音,慢慢抬起了上半身,扭头向她看去。
  橙黄色的余晖,像金粉一样,撒在她的半张脸上,连同身后的画面,都染成了金黄色。英气立体的五官有了谪仙的影子,像她小时候看过的神像,庄严威风。
  那一刻,她便知道自己不需要再怕什么了。
  野利没等来脑袋分家,而是抓了姜沉鱼那个男子,替他挡了一枪,从胸口直直穿透到背后。
  叶淮清见沈荷塘将局面打开后,直接带着士兵又与敌军打起来,没了牵制便不用再顾忌。
  野利被叶淮清缠上,瘦高男子重伤苟延残喘。士兵越发英勇,已经占了上风。
  沈荷塘一脚踹开身中长枪的男子,连忙俯身将沉鱼双手托起。
  “可有哪里受伤了?啊?”她焦急的看着脸色发白的姜沉鱼,担心的问着,眉眼里都是化不开的忧虑。
  “我没事,不用担心,就是被踢了一脚。”她抬手轻抚着阿塘晒黑的脸颊。
  “这边关的风沙,果然很硬,你黑了不少。”她眼神亮亮的,浅笑着说道。
  “只是脸晒黑了些,不碍事。”看她还有精神观察她的肤色,估计没什么大事。
  她托着姜沉鱼回了马车里,让翠晚继续守着姜沉鱼,她还有事要解决。
  羌族这些人,见情况不好,就要溜之大吉,刚好撞上来沈荷塘带来的精兵,直接被前后夹击,一网打尽。
  倒是没要了这些人的性命,只是全部都捆了起来,等着他们族人拿三千头牛羊将人赎回去,一个人换一头牛羊,若是没有便等着活活饿死吧,毕竟他们自己也没有多少粮食。
  沈荷塘抱着姜沉鱼坐在马车里,江宁识趣的与后面兄弟同车,翠晚伤势不轻不重,也去了别的马车上。
  姜沉鱼后怕的紧紧贴在她身上,这快一年的惦记终于有了落脚地。
  她水盈盈的眸子,一直盯着沈荷塘的脸上瞧,似要瞧够才肯挪开。
  “疼不疼?”她手指不太敢碰到姜沉鱼伤处,掀开衣裳,白嫩纤细的腰肢上面,通红一片,估计明天就会发紫,这个该死的蛮子,等到了地方,她就专门去收拾他。
  “疼!”姜沉鱼脸靠在她锁骨处,委屈巴巴的回道。
  “不知军医那里有没有药酒,这伤处要尽快揉开,不然更麻烦!”将被子给她盖好,用手环抱着她,两人一同坐在被子里,像长在一起似的,半点都不想分开。
  姜沉鱼嗅着她身上清冷的松香格外安心,似乎在这里待久了,身上染了风雪的味道。
  “我带了药酒,就在那个包袱里。”姜沉鱼指了指身后的大包袱,这次出门她不知道要待多久,便将会用到的东西都带全了。
  沈荷塘翻出药酒后,与姜沉鱼互换了位置,自己挡在外面。
  这会太阳落山,外面天色暗沉,马车里面更是漆黑一片,叶淮清率领六千士兵,压着敌军走在队伍的最后面。
  前面的士兵点了火把,找了背风的地方准备露宿,后面也渐渐停了脚步,二三十人一伙捡树枝,生火堆,轮流值夜。
  不需要值夜的,在火堆旁搭了帐篷,抱着棉被十来个人挤在一处,倒也能过。
  火头军埋锅造饭,叶淮清派军医处理伤员。今晚的饭食,要多做些面疙瘩汤,热热的一人来上一碗,才能熬过寒冷的晚上。
  马车不再赶路后,沈荷塘点了油灯,解了她的衣裳,让她只穿着肚兜躺在被子里,受伤的面积在侧腰处,有两个掌心大小。
  “一会有些疼,忍一忍,我尽量轻一些!”
 
 
第96章 安禾是谁
  夜里呼啸的山风一阵又一阵刮过,即使躲在马车内依旧听的清清楚楚。
  车内燃着油灯,散发着温暖黄色的光亮,将她的皮肤,照的柔和细腻像一块玉,触手丝滑,当然这是在忽略伤处的情况下。
  沈荷塘将手掌放在火上烤了烤,不是很凉后,倒出药酒在掌心搓了两下,咬咬牙还是上手了。
  “啊……有些疼啊!”姜沉鱼趴在她的腿上,全身盖着被子,只有腰部露了出来,沈荷塘手掌有力的搓揉着,疼的她眉头都皱到一处去了,只能轻喘着。
  “一会就好,现在揉开淤堵,后面才好的快。”看着有些打颤的人,沈荷塘轻声安慰着,压在腿上的娇躯,线条格外明显,可她也不敢有什么歪心思,这冰天雪地的,还是赶紧让她穿戴好吧。
  跟着士兵喝了碗面疙瘩汤后,身上确实是暖和了许多,晚上也能睡个好觉。敌军就没这待遇了,让他们吃饱可是会出大事的,一天半个饼子饿不死就行,其余的只能看个人的造化了。
  马车里的小炉子,能煮些开水,平时姜沉鱼也会在水囊中存些温水,方便几人喝点热的。
  休息一个时辰后,姜沉鱼的精神好了许多,加上看见阿棠后比较兴奋,便一直翻着好吃的。
  “阿塘,你要不要吃个蜜饯?还有百花糕,饴糖,牛肉干?”她托着不舒服的腰肢,小蜜蜂一样翻着包袱,知道这边物产不丰富,她带了好多小吃。
  “怎么带这么多零碎,这边是没什么,可我日常吃食还是可以的。”她看着兴冲冲的人笑道。
  “吃个蜜饯吧,这里确实没有,还是夫人想的周到。”见姜沉鱼转头挑眉看着她,连忙改口道。
  “这还差不多。”姜沉鱼在一个琉璃的罐子里,捡了一个最好看最大的梅子,转身递给她,又酸又甜的口感确实让整个味蕾都活了。
  休息前,沈荷塘出了马车,前后转了一圈,江宁在安抚跟着送货的车夫,交战时车夫躲在士兵的身后,受重伤的不多。
  她翻身上马,去最后面看了敌军,被麻绳捆住像蚂蚱一样,连成一串,被两面的士兵堵在中间。
  “没什么问题吧?”她走到叶淮清身边问道。
  “没事,我定将这些人看的死死的。”叶淮清心里有愧,这干活的事,就主动揽了下来。
  “那好,明日白天换我。”她留下一句话后,又回了马车上。
  天上月亮老大,所有人都准备休息了。
  马车内姜沉鱼穿着里衣躺下了,她车上的被子厚,穿薄点没事。往常她都是穿着夹袄睡觉的,可今天阿塘睡她旁边,她就不再害怕有什么状况了。
  点着油灯,露出小脸安静的等着人回来。
  沈荷塘转了一大圈后,回了马车,就看见眼睛眨巴眨巴等着她的人,直接将棉门帘压好,吹了油灯,脱了鞋子与中衣,钻进被子。
  她刚躺下,姜沉鱼便贴了上来,手攀着她的腰,带着撒娇的语气道:“阿塘,你走了这么久,怎么都不想我?连个信都不愿意多写几封?”
  手指不老实的摸着她紧实的腰腹,娇滴滴的控诉着。
  沈荷塘不说话,就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依然寻找着那娇媚惹人心动的脸。
  “你怎么不说话?”没听到回音,她抬头看她,尽管只能看见一个轮廓。
  沈荷塘轻笑了两声,清清浅浅有些悦耳。
  忽然侧身扣着姜沉鱼的后颈,寻着那花瓣一样甜甜的嘴唇贴了上去。
  她的吻有些急促,且越来越炽热,没有循序渐进,只有肆无忌惮的深入,越发不可控制。
  “唔……!”姜沉鱼有些喘不过气,同时又有些心慌的电流,将周身的血液烧热。
  她闭着眼睛,将手绕过阿塘的肩颈,放任一切的纠缠与追逐,热烈而甜蜜。
  解了相思的吻过后,才是温柔缱绻的春雨,滋润心田一般的相拥轻吻。
  尽管言语上没有太过直接的表白,但身体永远只臣服于一人。
  她拿起姜沉鱼的手腕,放在自己的心脏上,让她感受着自己的跳动。
  “这里只有你来了,才能跳的这般快。”
  感受到掌心下的活力,姜沉鱼贴了耳朵上去。
  “只能是我,不许有别人。”她嘴角偷偷的扬起,心里灌了蜜一般。
  “嗯,没有。”
  经过三天的加快脚步,终于在第四天看到了沈荷塘所在的将军府。
  战俘都押送到了特定的地点,等着信使回来说明那边的情况。
  粮食也分了类别,妥善安排好,加了士兵把守。在得知有一半的粮食都是姜沉鱼花了自己的银子,给她筹备的,沈荷塘心疼死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自己出人,让老婆出钱,她们这是欠了老赵家的不成?
  越想越觉得亏,最后竟然跑去叶淮清那里要了欠条。
  “我给你打欠条有什么用?我又还不上。”叶淮清看着不讲理的沈荷塘,那眼神好像在说她有病。
  “我不管,就是你们老赵家欠的,我就找你要!”她气不顺的抢了叶淮清手里的牛肉干,这是姜沉鱼拿来的。
  “你也就能欺负我,有本事你去找上面那位?”手里的东西没了,他心想这人真小气,好像谁没媳妇一样,这会他还不知道,他媳妇也被薅了羊毛。
  “我没本事,我只找你。”沈荷塘一张无赖的嘴脸,就是要钱。
  “好好,真是怕了你了,这样等我发达了,一定还给你。”叶淮清满嘴答应着,就想快点将她请走。
  “我可记心里了,你别想耍赖。”她就是在撒网,叶淮清想还,他就会去朝堂想办法。平白无故花了一个女子那么多的银子,让这群老爷们躺平,她舍不得姜沉鱼当这个冤大头。
  军粮到达西径关的日子,正好是除夕的前两天,红英寨借来的粮食还没有动,加上这次送来的几千车,算算能挺上小半年了,多日挂在她心头的锁,终于解了,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
  王妈近来就喜欢靠墙头,看着新来的女主人,那在整个西径关都找不出来的水灵姑娘,脸蛋像三月里的桃花,娇艳水嫩。
  与西径关萧瑟的景象格格不入,好像看着她都能感受到春天般的生机。
  在选媳妇这个事上,小将军比老将军强太多了,就得这样的美人,才能配得上。
  王妈木讷的外表下,内心戏超多,甚至开始吐槽如姨娘,同样都是将军,老将军这么一比,是太随便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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