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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绣球砸中后将错就错(GL百合)——不赊月

时间:2024-06-04 08:50:58  作者:不赊月
  屋子虽小,但姜沉鱼还是笑的弯了眉眼。
  这店铺前面门脸面积大,后身的小院子只有两间小小的房子,也不知是用来干什么的,看着像是厨房,又像柴房,不过早就收拾的干干净净了。
  如今除了小,就没有其他的缺点了。
  沈荷塘看着放了床就转不开身的小屋,眉头都打结了。
  “这也太小了,还是换个地方住吧。”这简直连姜沉鱼过去的洗澡间都比不上。
  “换什么,多好呀,小小的,刚好能睡下我们俩,起身就能够到窗户。”姜沉鱼从来没住过这么小的房间,觉得好有安全感,她的房间太大了,她从小都挺害怕一个人住的,但是又没办法。
  “眼下快过冬了,又不热,我想盖着厚厚的被子,与你坐在床上看雪。”刚好这屋子有个不大不小的窗子,外面还有梅花树伸过来的枝子,她一想到冬天喝着热茶,吃着点心赏雪看花的生活,就觉得惬意无比。
  “真喜欢?喜欢的话便在这吧。”一想到即使退了婚,她父亲的孝期还没过,她不可能大婚,那么她们没准要在这个蜗牛壳里住上几个月了。
  “喜欢,就这吧!”姜沉鱼开心的应道,不知是因为屋子,还是因为人。
 
 
第65章 花荣进京
  姜沉鱼的父亲花容,一直是正五品的同知,除了自己见缝插针的往上爬以外,还借了岳父不少的光。只是岳父的能力也就到此为止了,花容便停留在了州郡较高的官位上,许久不曾再上一步。
  日常职责便是掌管地方粮食,粗盐,江防,河工,水利,清理军籍抚绥民夷等实务,还是个比较忙的职位。
  这人除了在升官的路上,走了夫人的捷径,其余时候倒还算兢兢业业,对女色也不怎么热衷。原本以为会在这个职位上干到致仕,却不曾想因为一段机缘与近来掌管的地界的富庶,竟然跳过知府直接成了京官。
  这让一家人喜出望外的同时,也有些诚惶诚恐。花容自是知道这其中还有贵人的帮助但………这不见得是什么让他高兴的事。
  可眼下能搬来京城,他也是肉眼可见的意气风发,就连一直作威作福的花夫人,见老爷升职了都隐忍了许多,装出一副有学识有涵养的官家太太模样。
  花容此次升职的官位,是四品的都察院佥都御史,职责也从民生问题,变成了监督弹劾这种高风险的工作,但手中的权利却不是从前的官位可比的,这都得从他瞎猫撞上死耗子,救了一个贵人说起。
  花夫人则兴冲冲的挑着院子,自从她家老爷升官的消息一出,她整个人都抬头挺胸就差鼻孔朝天了,可不久后她就会发现京城到处都是高官,从前她在小地方可以横着走的,如今就得夹着尾巴做人。
  “就这户吧,我算过了这里离你上朝,做轿子的话也就半个多时辰,方便的很。”花夫人贤惠的道。
  “嗯,你看好便是了,对了要留一间卧房出来,收拾好后便不要动了。”花容想起姜沉鱼也来了京城的事情。
  上次他接到调令后,以为自己短期内不会再见到姜沉鱼了,想了想还是给她去了封信,谁知送信的说姜沉鱼一家去了京城,信件从青阳县又寄去了京城。
  想来她应该是比自己先到的吧。
  既然父女都到了京城讨生活,自然不能再装陌生人,若是自己在这站稳了脚跟,他也会伸手拉女儿一把的。
  “为何要留出一个卧房?客房不是有单独的吗?”花夫人不解的问道。
  “让你留就留,多余的不用管。”花容对于上次请了女儿回家之后,妻子那一番操作就让他气短,在姜沉鱼面前更没了底气。
  近来他时常能想起从前,与沉鱼的母亲刚认识的时候,那是他花家清贫,他一心想着仕途,尽管用了姜家的银子,也没把太多的心思放在姜氏身上。
  大概一个女人不受丈夫的重视,连带着婆母也不喜,母亲整日说妻子不是的时候,他慢慢被影响了,心底也觉得妻子一无是处,夫妻感情淡了许多。
  如今仕途上有了建树,回过头看方觉得对不住沉鱼的母亲,看到现在过的还不错的女儿,他心底是想与她亲近亲近的。
  自己身边教养的这两个,完全随了花夫人的性子,娇纵有余城府浅薄,全然没个大家公子小姐的气度,或许这便是自己当初抛弃糟糠之妻的报应吧。
  想归想,眼下花容正是春风得意之际,这些想法也就在脑子里过一过,完全不影响他的新生活,高兴之余记起了大女儿,这才想着若是哪日她再回花府时,起码留个卧房吧,客房终归是客房,他还不至于连一间屋子置办不起。
  花夫人见他态度坚决,也不好再过问了。
  随后便吩咐着丫鬟们,将马车上的东西都搬进去,好好的收拾收拾院子,一忙活起来便忘了刚刚的小插曲。
  店铺因做了活动,门口进进出出的客人络绎不绝,买到便宜货的个个笑口常开,没买到的也不气馁,准备明日再战。
  这家掌柜的说了,但凡开门先来的二十个客人,都能便宜三分之一的价钱,那些相中店里洋货的,都铆足了劲的排队。据说能便宜半个月呢,今天没排到明天还有机会。
  天气凉了,大姑娘小媳妇们,手里都买了一块洋布,准备回去做个袄子,这布料厚实,颜色还靓丽,一时受追捧不少。
  家境好些的便能买上半匹布,回去做一套袄裙,这要是穿在大街上,也算享受独一份的羡慕的目光了。
  沈荷塘看那灯芯绒似的面料,大红,大绿,黄的,蓝的,若是整条街都穿这个出门,她可能就没眼看了。
  只能说物以稀为贵了,大家喜欢就好。
  “你好像很嫌弃我们店里的洋布?”姜沉鱼见她一副不知想了什么的表情。
  “哪有,挺好看的,呵呵……呵呵……。”沈荷塘尴尬的笑笑。
  “这布面料厚实,冬天做了袄子穿定是能挡住风寒,而我们冬季的料子都是薄的,即便有厚实些的,不是价格昂贵,便是颜色单调,哪有这洋布实惠。”
  “哎,哪都挺好的,就是卖了这批以后就没有了。”姜沉鱼可惜的摸着手里橙黄色有些绒毛的面料。
  “不用可惜,大伙也只是买个新鲜而已,时间长了未必会好卖。”沈荷塘开解道。
  “嗯,有道理,大概要考虑下批货的货源了,这批海船来的货不知何时还能再有了。”姜沉鱼还是有些可惜。
  “小财迷呀。”沈荷塘笑着捏了捏她的手指。
  “小财迷可不够,我要当大财迷。”赚钱可是一件能让她高兴的事。
  这后院的小屋被姜沉鱼收拾的很温馨,淡蓝色的绣花布帘挡在窗户上,将明瓦拼成的小窗户挡的严严实实。
  可床离窗户很近,到了三九天还是会漏风,所以她特意做了棉的门帘与窗帘,专门用来晚上挡风。白日里穿的厚就会将棉布帘子拿掉,让屋子里多一点亮光。
  一米五宽的木床,也铺了厚厚的被褥,松软的新棉被,一红一绿上面还绣了鸳鸯戏水,看着就应景。
  当然这些也不是姜沉鱼自己绣的,沈荷塘让她通通买了现成的绣布,找了会做针线的嬷嬷,帮忙赶制出来的。
  姜沉鱼的女红一般,而且做绣活太浪费时间,她们原本的被子薄了点,没办法在这么简陋的屋子里过冬。
  屋内还摆了一扇折叠屏风,平时可以当衣架,也可以当隔断,后面有个不大的浴桶,连同脸盆牙具,都摆在了这个位置。
  进门处有个描花的多宝柜子,上面的花鸟鱼虫活灵活现,给屋子添了一丝趣味增色不少。
  屋内摆不开大桌子,只有一个黄花梨的雕花小几,刚好摆在床头那里。
  沈荷塘其实想说用不着这么艰苦的,但又觉得她在玩过家家一样,便也没再说什么。
  其实店铺二楼就有大屋子,但后院更清静一些,小是小了点,可别有一番滋味。
  三个丫鬟挤在了另一间屋子,又单独盖出一间临时的,做了厨房。
  冬天又到了进补的时候,闲来无事的姜沉鱼便坐在炉子前,给沈荷塘煲汤。
  人参桂圆乌鸡汤
  莲藕花生龙骨汤
  冬虫夏草鱼胶汤
  银耳酒酿丸子汤
  “阿塘,你怎么干吃不胖啊?”看着汤没少喝,人却没长多少肉的阿塘,姜沉鱼有种无力感。
  冬日她每个月还是会有一两天不舒服,姜沉鱼听闻她从前在冬日的冷水里泡过,便开始琢磨给她补身子的汤汤水水。
  “胖了你若嫌弃我怎么办,如今这身材无可挑剔!”沈荷塘伸着双臂自恋道。
  “不过你倒是丰腴了不少,再喝我可就没办法……!”她随意的打量着姜沉鱼,包着浅色的头巾,像农家娇俏的小媳妇一样。
  姜沉鱼用浓密卷翘的睫毛,狠狠的剜了她一眼,可怎么瞧都像欲拒还迎,没什么力度。
  再有几个月她便也到了十八岁的年纪,褪去青涩如一朵开的正艳的鲜花般美丽。
  时间过得好快,她还没觉得有什么变化,就已经快要两年了。
  目前两人住在一起像偷情一般,她白天偶尔在沈府,到了晚上就会偷偷跑去姜沉鱼那里过夜。
  她偶尔也有逃不掉的时候,只是一个月里,有一大半的时间,都会夹着风雪钻进她温暖的被子里,伸着手故意拿她取暖。
  听说她那便宜岳父也来了京城,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去见见他,为了姜沉鱼以后在人群里的身份,这个岳父还是有必要捡回来用一用的。
  两人搭上线属于互惠互利,他应该不会拒绝。
  赵澜音那边除了拖字决,还没想出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却整日想着去侯府当梁上君子,这个不要脸的真是不靠谱啊!
  近两个月她也没怎么闲着,偷偷与赵宸岚打听了边关的局势,目前还算稳得住,长远不好说。
  又听闻表哥要回来,她才突然想起,这个被自己坑了的表哥。
  那时将叶淮清留在了红樱寨,一个月后才去接的他。回来后问他有没有事,他也不肯说只是气压很低,沈荷塘心里有愧更是不敢多问,便谁也不曾再提起。
  宸岚来信说,表哥不日便要回京了,她或许可以去迎一迎他。
  福记酒楼,二楼的包房里,沈荷塘与赵澜音对坐着。
  “你如何了?可是想出了对付那位的办法?”沈荷塘不满的看向对面。
  “再想了,不是还没个契机吗!”赵澜音浑不在意道。
  “你确定想的不是怎么爬侯府的院墙吗?”沈荷塘看她是真不靠谱。
  “沈将军管的宽了些,山人自有妙计,你瞧好便是!”赵澜音还是那副慵懒随性的模样。
  “那好,我拭目以待!”沈荷塘很想将手里的茶盏扔到她脸上。
 
 
第66章 南境来报
  天色灰蒙蒙的,屋外飘着片片雪花。叶青瑶到侯府已经快一个月了,当初来的时候还心有戚戚,尽管阿音说什么都不用管,她还是有点不安。
  如今住了这么久,连侯爷与世子的面都没见到,才算安心。院子里除了几个女人外,一老一小的男人都不在府上,而女人又好像都有自己的事情一般,真是有意思的很。
  世子妃也只是过来问问,她这里缺些什么让丫鬟去置办,便没了什么多余的话,倒是那个笙姨娘看她不大喜欢的样子,叶青瑶实在不知她讨厌自己的原因,自己连世子的面都没见到,怎就惹了她的不满了?
  不过这些都没关系,自己照样在这里好吃好睡,还有一个月二十两的月钱拿,前天她刚去领过,虽然与挽香院的回扣比起来,实在是少了些,但她也高高兴兴的都妥帖的存放好,这都能买辆驴车了。
  叶青瑶披着纯白色的狐裘,借着窗边的光亮,数着自己的小金库,银票有八百五十两,银锭子二百两,金钗六支,玉镯两对,再有就是一些铜板碎银了。
  这些都是她在挽香楼攒下的,不多,还有一大半的首饰都是阿音给的,但这些银子足够她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安稳的过下半生了。
  赵澜音悄无声息的进门时,看到的便是裹着白色狐裘的美人,斜躺在贵妃榻上,一个一个数着铜板,周围还散着不少碎银,首饰。
  大概里面穿的薄了一些,数着铜板还将披风往肩膀处拽了拽。
  “那两个铜板那么香吗?进来人都不知道。”赵澜音的声音在她身后缓缓响起。
  叶青瑶吓了一跳,连忙回头望去,双眼小鹿般不安的看着来人。
  见是阿音又快速的调整了情绪,不慌不忙的将银子都收好,娇嗔道:“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吓死我了。”
  见她坐起来拍着胸口,罩在身上的披风都滑落至腰间,郡主走近抬手将狐裘从新给她披好。
  “怎么穿的这般单薄?”狐裘下面只穿了白色绸缎的里衣,还光着脚,只一个流苏金步摇将长发随意挽着。
  “下雪了又不会去外面,屋子里的炭盆也暖和,没关系的。”叶青瑶不在意笑笑。
  “那铜板还数它做甚?下次我给你带金的来。”赵澜音的眼神瞥过她收起的荷包道。
  “好呀,但铜板也不可以受到冷落呢。”叶青瑶弯着笑眼道。
  “阿姐,我为何没有铜板的待遇?”她说着便贴进叶青瑶的怀里,用狐裘将两人一起盖着。
  “连铜板的醋都要吃吗?你是三岁孩子吗?”叶青瑶被她紧贴着,无奈道。
  “用不了多久,我便能带你走了,在等我一段时间,我们一起回南郡。”郡主细长精致的眼里,藏着簇火焰般看向窗外。
  听闻她的话,叶青瑶唇色发白手指冰凉僵硬,将头埋在郡主肩上,眼圈泛红一滴一滴的泪水将她的衣裳打湿,紧咬着唇不出一点声音,像被疾风暴雨打碎的梨花。
  “别怕,这次我定要他们血债血偿。”郡主轻拍着叶青瑶,又将手扣在了她脆弱的肩头。
  叶青瑶在她肩上哭着摇头,她不想回去,也不想让赵澜音回去。
  屋子外的雪越下越大,声音簌簌,好像在述说着外人不知道的秘密。
  漫天白雪将皇宫的红墙黄瓦,变得银装素裹,一派的壮丽辉煌,却又有着沧桑的厚重感。
  华丽的宫殿里,身穿明黄色常服的皇帝,此刻没了威严锐利的气场,近几年大乾朝一直在养精蓄锐,就算边关战乱,南境挑衅,皇帝也一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按部就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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