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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绣球砸中后将错就错(GL百合)——不赊月

时间:2024-06-04 08:50:58  作者:不赊月
  挑染的嫣红色满褶裙,直接与上身的绣花海棠的胸衣相连,比平时穿的样式更大胆一些,外披的纱衣袖口处,轻纱堆叠好似风一吹,就能开出一朵花来,颜色也与内穿的抹胸裙子呼应,是印花的浅红色。
  换上红裙子的阿塘贵气耀眼,还带着不敢让人直视的凌厉。
  “你放松一点,用不着这么紧张。”看她笔直的坐着,神情有些绷紧姜沉鱼边给她披上纱衣,边调侃道。
  沈荷塘肤色冷白,五官端正且精致,配上花红色的衣裙冷艳感扑面而来。
  “你笑一个嘛。”姜沉鱼小手在她胸衣的边际游走着,时不时还按两下调戏着她,好不开心。
  沈荷塘这辈子加上辈子,也没机会穿上这种仙气飘飘的裙子,只觉得四处漏风不敢动弹,披了纱衣后还好一些。
  “你闭上眼睛。”薄薄的涂了一层香粉后,姜沉鱼开口道。
  沈荷塘也不知道她要在自己的脸上涂什么,只将自己当成洋娃娃随她摆弄好了。
  姜沉鱼给自己涂了厚厚的口脂,弯腰在她身前,稳稳的印了上去,一下不够又碰了两下,起身看看才算满意。
  沈荷塘只觉得一抹幽香靠近,蜻蜓点水般的碰了她两下又跑了,她睁开漆黑的凤眸,眼里尽是秋后算账的隐忍。
  而偷了腥的小花猫,此刻若无其事的摆弄着头花。
  “哎呀,我抢来的花牌不见了?”姜沉鱼突然拔高声调说道。
  “别急,许是掉在哪里了。”
  “我只去过侧面的院子,摘了一朵花。”说着还将那朵开的正好的牡丹花,拿过来给她瞧。
  “我过去找找吧。”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抢来的东西,找不到了可要哭的。
  “我陪你一起过去。”侧墙那面没有下人,这个时辰通常也不会有人来主院这边。
  “嗯…………好。”沉鱼有些着急。
  两人轻手轻脚的绕到侧面的院子里,提着灯笼一寸一寸的找着。
  沈荷塘的头发还没有梳好,就那么直直的散在腰臀处。
  两人认真的寻找着,忽略了周边的动静,安分了许久的隔壁,此时正有双不安分的眼睛,从半个拳头大的墙洞里,静悄悄的观察着对面的一举一动。
  在看清是两个穿着衣裙的女子时,从起初的好奇,到后面的震惊,他使劲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老眼昏花了,随后又贴在洞眼处观察着,慢慢露出了恶毒的笑容。
 
 
第57章 青阳郡主
  二人提着灯笼,没一会便将挂在枝衩上的花牌找了回去,掉在院子里很好找到的,只是天黑了要用灯笼一寸一寸的照才行。
  这小插曲没能形象二人的心情,但姜沉鱼的手速快了许多,只用半刻钟便挽好了云鬓,没有多复杂只是应应景,但戴上鲜花那一刻,一样的惊艳了她。
  云鬓上只一朵大牡丹,而脖子上却挂了一串的花环,与抢来的花牌,节日的氛围感立显。
  “等一下马上好,我去给你拿银镜。”还差个花佃就大功告成了。
  拿起唇脂,用笔尖点了朵梅花,随后端着银镜给她瞧。
  虽然夜里看的朦胧,但天生丽质随便怎么打扮都不会丑。
  沈荷塘第一次看到自己女装呢,皮相没问题,可气质还是冷了些,估计根深蒂固了,不过依旧是是上乘的皮囊,她对自己的容貌一直都没有怀疑过。
  嗯,好陌生的感觉。
  “我们阿塘,真是个美人呢!”姜沉鱼毫不吝啬的夸奖着。
  “你喜欢就好。”姜沉鱼是一个既能让她养眼,又能给她情绪价值的爱人。
  她拉着沈荷塘,一本正经的将花瓣的叶子全部摘了下来,撒进一个香炉的底部,上面点了香印,好似一个简单的仪式般,念着从花神娘子那里听来的祝福语,姿态虔诚恭敬。
  沈荷塘看她这般认真,也跟着一起祈祷了什么。
  良辰美景,飘动的帷幔上,似有暗影在来回浮动,姿态香艳让人浮想联翩。
  姜沉鱼长发乱在胸前,呼吸急促,整个身子都像被狂风暴雨摧残的花枝,左摇右摆的厉害。
  可肌肤比未开的花瓣还娇嫩,几近承受不住往后移动着,但腿根握在人家手里,再多的小心思也是徒劳的,白白换来更加倍的擦磨。
  明亮的灯烛下,她全身的肌肤都透着粉红色,娇娇软软的煞是好看。
  大约是口干舌燥,她舌尖轻勾,舔了舔自己的上唇,可下一秒就感受到了强烈的酥麻,不让她休息一般持续着。
  炙热不断从中心处传来,快要将她烧尽。
  春桃半夜起身去解手,恍惚看见小姐屋子的灯还亮着,习惯性的想去看看可是有什么吩咐。
  刚刚走到门前,便听里面传来她家小姐的呜咽声,声音不大断断续续的,但又好生可怜的样子,让人听了心里痒痒的。
  莫不是与姑爷有了口角受委屈了?姑爷动手了?
  她在探探?隐约也能听到另一个低低的声音,但很微弱也不真切,但感觉声音很飘忽。
  几吸之间,她雷劈了天灵盖一般知道了,这小姐与姑爷莫不是在圆房?
  她满脸通红的蹑手蹑脚走了,天杀的,她可真是太傻了,非礼勿听非礼勿视。
  这不怪自己,都怪她们,一开始过的跟和尚一样,一直没什么动静,这忽然的香艳打的她措手不及。
  真是得赶紧跑,好怕被发现她现在门口,太丢人了,她一个大姑娘竟然听了小姐的墙角…………啊啊…………。
  姜沉鱼眼含秋水的眸子里,尽是荡漾的秋波。埋怨的看了对面一眼,目光停留在她没有赘肉的腰上,紧实,平滑,有力。
  “阿塘,……不要……。”她小声的表达着自己的抗议。
  可今日才解锁新世界的沈荷塘,哪里会听她的,自然是时机到了才会放手。
  姜沉鱼感到骨头架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又一波快感来袭时,竟然张嘴咬在了眼前够得到的脚踝上。
  细密的汗珠将头发打湿,毫无规律的贴在娇美的肌肤上,凌乱也美丽。
  哎,她就不该去挑逗她,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沈荷塘浑身的血液也很沸腾,她用一根缎带,随手将头发低低的束在身后,长长的头发在身后轻微晃动着。
  直到泛滥成灾才肯放手。
  她因倒时差,都已经老实许久了,可入睡前姜沉鱼泥鳅一样在她身上点着火。
  “让我摸一下,就一下。”姜沉鱼小猫一样趴在她耳边磨着
  沈荷塘拗不过她,只得投降。
  姜沉鱼不老实伸着小手,随后便学着她的样子,从锁骨往下吻着。
  半晌后沈荷塘躺不住了,想起从前在案宗上看到的一段描述,讲的是一个夫人与她家女管事暗生情愫的事情。
  想着想着耳根都发烫,但还是抓了姜沉鱼过来试试,果然古人诚不欺我。
  那边听到天大秘密的吴道远也睡不着觉,他还是怀疑自己没看清,但又觉得这是自己翻身的好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自从他吴府就这样一波接着一波的倒霉后,他也暗自琢磨莫不是惹到了谁,专门来搞他?
  可生意场上实在找不出对手,他又不善经营,不会让人眼红,不会有人这么不遗余力的要将他置于死地。
  想来想去,还是帮了李青梅的姜府可疑,但他不相信姜沉鱼有这般本事,能让他赔到底掉。
  她那个夫君也就是个捕快,没有生意上的人脉,更不可能有这本事,到底是谁?
  昨夜他去茅房,无意瞥见对面有光亮,他便从透光的小洞看了过去,竟然发现那沈荷塘穿着裙子,披头散发,像个姑娘家一样毫无违和。
  他第一反应是自己看差了,又仔细看了两遍确定是他没错,他一开始并没有怀疑他是女子,本以为是什么夫妻间的情趣,可越想越不对劲,那人虽然神色清冷,可容貌实在不像男子。
  接下来的日子,他总是偷偷的在观察着对面的动静,他觉得自己这次绝对抓到了姜沉鱼的把柄,不愁她不将银子掏出来,还有便是…………哈哈哈……她也休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自从知道她有暗中帮着李青梅那死丫头找了靠山,他便有了一股邪火无处发泄,这笔账他总要找姜沉鱼清算的。
  若不是他一直自顾不暇,早都将目光放在她身上了,如今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近来吴道远将注意力都放在了偷窥上面,如今吴府清冷他正无事可做。
  而姜府却迎来两个客人,一对长相结实健康的姑娘,老大叫翠晚,老二叫翠蝶。
  姜沉鱼看着眼前两个站的直挺挺的姑娘,心下疑惑。
  沈荷塘还没有回来,这两个姑娘说来找主子,那就只能是沈府的下人了,只是大户人家的丫鬟婢女,都是这种肤色健康精气神十足的姑娘?
  是她孤陋寡闻了?
  春桃看见了同行热情的打着招呼,又是果子又是茶点的,这对姐妹也很自然大方,该吃就吃该喝就喝。
  姜沉鱼心道,不愧是将军府的丫鬟,还真是不拘小节看着都有侠女风范。
  春桃在几盏茶的功夫,将这对姐妹花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出来了,一如既往的强悍如斯。
  傍晚沈荷塘回到姜府时,便见到了二人,好久没见都快忘了这两个丫头的长相了。
  碗碟姐妹见到主子,显然激动又开心,听说是来当保镖的吗那就更激动了,硬要当场秀一段给主子瞧瞧,还好沈荷塘拦下了,保住了屋内的茶碗杯碟。
  功夫自然是要验的,只不过这里施展不开罢了,不将这里妥帖的安顿好,她怎么走呢。
  终究是到了不得不说的时候,夜里,沈荷塘紧紧攥着姜沉鱼的手指,还是有些紧张。
  “我大概要先回去了,沉鱼,世子妃来信说是京城局面紧张,若是带你回去,恐有危险!”思来想去还是不知道怎么措辞,她记得自己说过不会离开她的,要食言了。
  姜沉鱼最近早有预感,只是不愿胡思乱想,如今她说了出来,悬着的心反倒踏实了。
  但还是惊愕的转身看着她,“阿塘,你要走了吗?”
  其实她还想说,什么时候回来?会不会回来?带不带她走?京城可有人等你?
  可又不想说太多,也不想听她的答案,怕听到什么她受不了的事情。
  “嗯,就这两日了。”沈荷塘声音清润,语调略低且缓慢。
  姜沉鱼浑身定住一般,这就要走了吗?忽然转身拍打着她,眼泪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控制不住的往外流。
  “讨厌,你好讨厌,你怎么不到了京城再告诉我。”她贴着沈荷塘的衣襟前,用泪水将她的衣裳打湿了一片。
  “别哭啊,我解决问题后,就来接你,带你实在是太冒险,我不敢。”她不知道怎么告诉她太后盯上她的事。
  “啊啊啊…………呜呜呜……我不听,我什么都不听,我不要你走,……呜呜呜……!”姜沉鱼边哭边晃脑袋,哭的喘不上气一般。
  看着面色潮红,眼泪一片的人,沈荷塘直接坐起身,将她抱在怀里轻拍后背安抚着。
  “太后,给我安排了一门亲事,当然我不会同意的,可反抗是过程中,要是让她发现了你的存在,你就会很危险,我万万不能让你有任何的风险。”在难说出口也还是坦白了,远比她回头听到风声更容易接受。
  “赐婚,那你怎么办?”听到赐婚她停了哭声,沈荷塘当然不能同意,她是女儿身呀,这可怎么办?
  她首先想到了沈荷塘的安危,并没有一味的不讲到理丧失理智。
  “不用担心,到时候还有世子妃帮忙,我不会有事的,而且也不会娶其他人,我只能是你一个人的。”她将人抱在怀里,最大程度的安抚着。
  “哼,人心难测,谁知道久了你不会不变心!”姜沉鱼带着鼻音抱怨着。
  “我是女子,当然不会娶了其他人,也不会有什么小妾通房之类的存在,你且放心。”她觉得自己这桃花之路,只能开到这了。
  只是不说还好,一说姜沉鱼的泪珠又掉了下来,声音哭泣道:“你怎么不能娶,你一样能娶,你……你……一样可以与其他人春风一度。”
  想起两人在一起的样子,她心里又没底了。
  完了,这要解释不清了。
  “不会,绝对不会,我看别人的时候都是瞎的。”
  “哼,……呵呵…!”姜沉鱼气不顺的笑了。
  哭也哭了,闹也闹了,她知道她不会轻易与别人在一起,无论是因为身份,还是因为感情,但分离总是像咬掉她一块血肉般的疼。
  夜幕笼罩下,金碧辉煌的宫殿,每一片砖瓦每一寸宫墙,都透露着威严与庄重。
  一弯新月划过檐角,华丽的寝殿内,一名满头银发的妇人,悠闲的半靠在榻上,旁边站着两名娇美的宫女,一个按肩一个捏手。
  不远处跪着一个容貌出挑,气质张扬的女子。
  略狭长的丹凤眼,弯月般的卧蚕,高挺的鼻梁,一说一笑时明显的酒窝,即便是跪着的姿态,也丝毫不显奴颜,依旧看着优雅娇贵。
  “哀家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还是执意不肯悔改,休怪我一条白绫送去那挽香楼,直接绞死那个贱人。”太后面色红润,说话间一举一动,松弛与霸气并存,丝毫看不出已是六十的高龄了。
  “皇祖母,孙女已许久不曾与那人有什么瓜葛了,你老人家莫要生气。她到底与我有恩,不要动不动就绞死她,孙女不想那那等忘恩负义的小人。”青阳郡主赵澜音跪在榻下,语调讨好中透着撒娇,虽面上笑得亲昵,可袖口下的手指,却紧紧的扣着地面。
  “哼,别以为我宠着你,你就忘了天高地厚,就算她曾经与你有什么恩情,可既然已经入了风尘,就不该再与你这等身份的贵重的人来往,这点道理她都不懂吗?”太后说着说着情绪稍显。
  “可,她毕竟是我父王的养女,沦落到青楼妓院,我本不该袖手旁观的。”青阳郡主歪坐在蒲团上,小声辩解道。
  “她今后有没有好日子,全看你能不能与沈将军成亲。别说祖母不向着你,我给你看了二十来个男子,要说相貌能力沈小将军都能拔得头筹,若不是我先与皇帝打了招呼,你还未必能捡到这个香饽饽呢!”太后说了半天也累了,倚着药枕歪倒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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