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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绣球砸中后将错就错(GL百合)——不赊月

时间:2024-06-04 08:50:58  作者:不赊月
  这边天擦亮姜沉鱼便醒了,触手是光滑的布料,以及布料下面略微消瘦的腰肢。她猛的回神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用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完了没脸见人了,自己半夜滚到他怀里睡着了,甚至两只手搂的还挺紧。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在心里无声的嚎叫着,她知道沈荷塘与她成亲,一是因为失忆了无家可回,二是知道她有难处想帮她,她们之间的这场婚事,日后或许会有很多变数,比如他从前有没有成亲,有没有未婚妻?
  可想起他用温润优雅的气质,一脚将护院踢出两仗远,她就是不想心动都难。从手指的缝隙中,借着朦胧的天光看向他的脸,可以媲美上等美玉的冷白皮肤,唇形优美色如涂朱,第一眼看他的人,都会将注意力放在他贵气中带着锐利的凤眸上,可第二眼就能被他的红唇勾走。
  姜沉鱼看着看着,不知觉的摸向他的手掌,将两只手牵在一起,他的手有些硬,能清楚的摸到骨节,不像自己这般柔若无骨,光是握着都很有安全感。
  她可不可以做个坏人,将他留在自己身边…………!
  由于一日惊过一日的刺激,睡觉真的是休息最好的方式。睁开眼睛昨日的鸡飞狗跳过去了,今日还不知道有什么大戏在等着她。
  这两日她都穿着一件固定的外袍和衣而眠,而第二天姜沉鱼都会给他准备好新衣裳,才十六岁的姑娘,就能将里里外外打理的明明白白的,真让她刮目相看。
  根据她这两日的观察,这里的穿着打扮类似古代的明朝,多是以圆领袍,交领短褥,马面裙,立领长衫,锦缎披风居多。稍微有点家世的女子,穿的都仙气飘飘,宽宽晃晃的袖口,走起路来能步步生莲的裙角。
  这些繁琐又华丽的衣裳,有的穿上端庄大气,有的穿上明艳俏皮。让没见过世面的沈荷塘偷偷在心里,惊叹不已,但通过这些也能看出来,目前国家的治理与发展应该还不错。
  只是这里不叫大明,而是大乾朝,年号宣德,可以确定她架空穿越了。好在她家里除了一条她当亲人一样,养着的狗,就再无其他人可惦记了。
  哎,先把眼前的日子过好再想其他吧,虽说这大乾的衣裳看着,着实浪费布料,可对她来说想当友好了,男子里面穿的中衣都是高领的,她身材在男子里面相比,算是略微清瘦的,可身量却到了男子的合格线了。
  这个时候一米八几的男子几乎没几个,她一米七几的身高,大长腿。换上高领长袍,有种说不上的风流,还好她生了一张冷脸,叫人不敢轻易的去搭讪,这才让姜沉鱼捡到。
  沈荷塘换了一件天青色,绣云纹的常服,还用手摸了摸中衣高高领子,心里踏实些。
  原主发育的一般,多说也就是个B,她正想着要不也学电视上缠两圈的时候,发现原身穿的就是改良过的背心,不但能让身前看着更平坦,还带着稍微塑形的效果,根本不用她在费脑筋。
  就在她洗漱过后,姜沉鱼端着早进门。
  “夫君你醒了,吃早膳吧,这两日你辛苦了,早膳我让人炖了鸡汤,撇了油花还是清淡的。”见西屋没什么动静,她亲自去给沈荷塘端了早膳。
  “多谢款待,我不挑食的。”她面上温和说道,可心下却有点不好意思,这两日她还没有习惯这里的作息,总是醒的比她还晚,明日一定要改过来。
  “夫君怎的这般客气,我娘还在的时候叫我幺幺,你也可以这么叫我,她们都不许的。”少女灵动的眼睛好像会笑一样,像是在与她分享着一个独有的秘密。
  “好,那我以后也叫你夭夭很好听。”她下意识的以为是挑之夭夭的夭,因为真的很趁她。
  “那礼尚往来,我叫你阿塘好不好?”她像一个爬山虎一样,一步一步的试探着。
  “当然可以,夫君娘子什么的,也确实很不习惯。”叫名字确实让她舒服许多。
  沈荷塘发现自己还挺能吃的,是姜沉鱼饭量的两倍还多,就说这清瘦清瘦的身材,饭都吃哪里去了。不过还好她瘦归瘦,可跟弱鸡没什么关系,初来乍到的沈荷塘自己都不曾发现,有时她光是站在那里,就像搭在弦上的箭一般锋利。
  再看看对面属于小骨架且身材匀称形,这减一分则瘦,多一分则腻的身材,是怎么长出来的,就是靠她那一小碗饭?
  “姑爷吃饭看着真有福相,就连小姐都跟着多喝了一碗汤水呢!”春桃看着两人,真是越看越登对,话也多了起来。
  这是说她吃的多吗?啊………?不会真的特别多吧,哎,寄人篱下真的是敏感啊!她不着痕迹扫了对面一眼,见她没什么反应便不在纠结,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要不是为了这张嘴,她也不一定能趟这趟浑水。
  沈荷塘面上一排君子模样,内心叽里呱啦的一批。
  饭后姜沉鱼给了她一张纸,上面详细的写了他的新身份。随州临安县人士,家中父母均已过世,只留下一百亩田产变卖后,当做盘缠傍身,到青原县投奔亲戚,谁知地址有误根本没找到人,便在“金相遇”与姜家小姐成了亲,入赘姜府。
  虽然写人家父母过世不太礼貌,但这样省去了很多麻烦,况且沈荷塘的父母确实已逝世多年,她看到也并不觉得冒犯。
  “这是五百两银子你拿着,估计过两天就得三堂会审了,你好有个准备。”姜沉鱼从荷包里拿出五张一百两的银票,递到沈荷塘手里。
  “拿着多银票,你就不怕我拿着它跑路吗?”她抬眸望过去。
  “私自逃跑的妇人,算私通者,处以鞭刑五十,严重者去良籍配奴役,入赘者同上。”少女声音缓慢婉转,一字一顿的给沈荷塘科普道。
  听的她拿着银票的手指一抖,讨好道:“娘子,要不然这银票还是你替我保管吧!”
  “我拿出来他们怎么会相信这是你的银子呢,你就收着吧,我相信你!”
  沈荷塘看着手里的巨额财富,刚刚雀跃的心有点沉重,这钱不是那么好拿的,都是冲锋上阵的卖命钱。不过看看眼前的小漂亮,估计就是没钱她可能也得挺身而出的。
  姜沉鱼猜的没错,那头的吴道远确实在研究,怎么将府上的财产全部都放进自己的腰包。当初姜老爷子临去世前,把姜家十几个店铺都留给了女儿,实际也就是就给了吴道远。
  可还是给姜沉鱼,留了两家比较低调殷实的米粮茶叶铺子,这两个铺子与布行饭庄比起来,实在是不温不火,而且都是不好撬动的老人,只认姜家血脉,完全不吃他那套。
  彼时的姜母软弱可欺,还对他言听计从,他压根就没看上那两个留给小丫头的铺子。随后他慢慢将房契改到自己手里就是了,想着反正姜沉鱼还在他眼皮子底下,拿过来剩下那两个店铺,也是早晚的事。
  唯一让他不满意的就是,老爷子没留下多少现银,拢一拢这么多年才两万多到银票,他也曾怀疑过,可妻子不会说谎,继女又一派天真的模样,他最终也没能找到更多的银票。
  这几年他面上是在跑生意,但已他的能力有限,最多也就是将老爷子留下的店铺保本经营,每年的盈利除了疏通关系,打点姜家的亲戚,再有就是他在外地跑商时的吃喝玩乐,一年到头剩不下什么。
  不管外面怎么逍遥,回道清原县他还是一副好女婿的样子,因为姜家有两三户远亲,还眼巴巴的等着他出什么差错,好取而代之呢!
  如今握在手心里的麻雀飞走了,他不好过就谁别想好过,小姑娘翅膀硬了,就别怪他不能再继续给她挡风遮雨了!
 
 
第6章 分家大戏
  果然在第二日,姜家的七大姑八大姨,都上门来围堵姜沉鱼,宽敞的正堂里坐着七八个上了岁数的男女,姜沉鱼带着沈荷塘一一介绍。
  “这是表叔公,这是表叔与表婶,这边的是表舅母与表舅,还有这两位是姨姥与表哥。”姜沉鱼领着她挨个打了招呼,她面上应和着,心里却在想这都是什么牛鬼蛇神,估计早就被吴老爷收编了。
  “鱼丫头,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不是我这当姨姥的说你,就算张家那门婚事不成了,还有现成的东哥呢,怎就随随便便的去外面找了一个不相熟的?”头发灰白的老妇人,将她身前的男子推了推,语气里好像丢了半个金山一样遗憾,惋惜,不甘心。表情全部都写在脸上,那叫一个精彩绝伦不忍直视。
  那有点壮实的笨重男子,当真朝着姜沉鱼傻笑,将小姑娘吓的连忙躲到了沈荷塘身后。
  “姨姥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东表哥都是和离过一次的人了,再说我只当他的哥哥,怎能和他成亲。”这老婆子想的是真美,还惦记着她能嫁到他们家去做梦。
  “瞧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大孙就是和离了也是抢手的很,你跟这倒插门的和离后,你表哥不嫌弃你,直接把你接到我们家来,你看怎么样?”她相中这妮子挺长时间了,要不是前面那个婚事与姓吴的拦着,她早就发让孙子得手了,毕竟这丫头的嫁妆少不了。
  沈荷塘见这老太太越说越过分,本想开口阻止的,却被沉鱼一个眼神压下了,只见她又道:“与表哥是不可能的,我与夫君情投意合是不会和离的。今日是夫君与各位长辈第一次见面,几位承不承认他都已经是沉鱼的夫君,这点没有办法在改变了。”
  姜沉鱼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坐主位的吴道远身上,尽管被他长期的管控着,心底有一丝的畏惧,可她还是壮着胆子将话说了出来,今天这帮人认也好不认也罢,沈荷塘就是她姜府的女婿,从今天开始光明正大的进出这个院子。
  看着她刚刚还在胆怯的样子,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又挺直了腰板,沈荷塘觉得她自己能处理更好,毕竟这里是她的主场,任凭她怎么挥舞猫爪子,她在她身旁给她壮胆就好了。
  “唉,都说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我一个外姓人就算是做的再多,也终究是个外人。”吴道远一副老绿茶的寒心模样,看的沈荷塘牙疼。
  “侄女婿你也不用太过妄自菲薄,你这么多年为姜家付出的,大伙都看在眼里,这件事确实是鱼丫头不懂事了,不过她怎么说也是我老哥唯一血脉,既然已经成了亲,好好的过日子就成了,她姨姥也就别在说那有的没的了,平白的污了鱼丫头的清誉。”一直没说话的表叔公突然开口道,看似在替姜沉鱼说话,其实是另有谋算。
  “就是就是,这丫头都已经成亲了,就不要再为难她了。”表叔表婶在一旁附和道。
  “父亲为了照顾我,自己的事情也耽误的太久了,如今各位长辈都在这里,父亲不如我们就此分家吧,您也好另娶个女子,为吴家开枝散叶,都是阿鱼耽误了父亲,如今我已经成家,还望父亲能有个贴心的人照顾,我也就放心了。”哼,为你好这种说辞谁不会啊,吴道远将这群人叫过来,有什么目的她不清楚,但她想利用这次机会,与他划清界限。
  听到姜沉鱼说分家,在场的人眼睛都亮了,唯独吴道远顾不得掩饰,恶狠狠的看向姜沉鱼,一看就知道气的不轻。他真是小瞧她了,没想到还让她反将他一军。
  “侄女婿我看鱼丫头说的也有道理,你如今才还不到四十,总得有个自己的香火才是。”表叔公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旁添油加火,想着姜家分了肉,他们有没有一口汤喝。
  “我一直拿鱼丫头当自己亲生的,从未想过再找妇人,这分家还是算了吧,她如今年纪小也管不好继家业。”吴道远一副要继续受累的模样。
  姜沉鱼眼神低垂,都已经撕破脸了,要是今天不能一撕到底的话,往后还得穿他的小鞋。
  “父亲女儿虽然也很感激您这几年的养育,可老话说的好,亲兄弟明算账,我虽然是招婿,可当初外祖父留给我的嫁妆却不可省下,您在姜家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我只拿走属于我的嫁妆,也想着给叔伯们一点养老钱,您还是算清楚的好。”姜沉鱼一鼓作气将话说了出去,可还是有些心里没底,直接靠在了沈荷塘的身上。今日的事只许胜不许败,感受到身后的人,用一只手托着她的腰,她怎么努力都要将这场分家大戏唱完。
  大家一听她这么说,也纷纷都瞬间倒戈了,这是要有鱼汤喝了,这几年吴道远虽说也有救济大家,可终归是不多,要是这里能薅点羊毛就不一样了。
  “鱼丫头说的有道理,这她都成亲了,属于她的嫁妆,你总不好扣下吧?”这时表叔公又发话了。
  吴道远这会都睚眦欲裂了,沉下脸不想再装了,眼神如鹰隼般暗暗暼向中间的两人。
  沈荷塘不着痕迹的向前跨一步,刚好挡住吴道远吃人的目光,这人装不下去了,想拿眼神吓退小姑娘不成。
  “沉鱼既然你认了这小子,那我便不再阻拦,可他想要姜家的嫁妆,难道只会空手套白狼吗?在是倒插门的女婿,也不能真的就空着手将我娇养的女儿骗走吧?”姜看头临死前确实将自己的财产分了三分之一,给姜沉鱼做嫁妆,让他代为掌管。而这么多年也有商铺的老人,是表面听他的话,背地里向着姜沉鱼的。
  “小子确实是家中无人,恰巧娘子不嫌弃,愿意与我共结连理,我今生定不相负于她。”沈荷塘将一个落魄之人,被大家闺秀看中,无以为报只能铭感五内的少年,演的入木三分活灵活现。
  “说好听的话,并没有什么用,拿不出诚意,我怎么能放心的将沉鱼的嫁妆给你们?”
  “这诚意要怎么表现,还望岳父教教小婿,不知岳父当初入赘是带了什么诚意?”沈荷塘一派虚心请教的模样。
  吴道远人年纪大了,脑子跟不上节奏了,差点让沈荷塘气的上不来气,好小子揭他老底,不过到底是混迹商场多年的人。
  他嘴角歪着轻笑了两声道:“虽然我当年也是一穷二白,可……我那时考取了功名,一个秀才的身份,配一个嫁过人的女子,我觉得处处有余。当然我没有说鱼丫头母亲不好的意思,只是就事论事。那么你孑然一身凭什么来娶我们姜家的掌上明珠呢?”
  “小婿不才,自认为从容貌上看,我与娘子郎才女貌,从能力上看,娘子秀外慧中是掌家的能手,我自幼习武也算是有一技之长。况且娘子有丰厚的嫁妆,我也不是空手来的。”
  “这里是我变卖了家中百亩的田产换来的银票,共计五百两。虽比不上娘子嫁妆的丰厚,但我知道如今去买个贫困地方的县令,二百两便以足够了,也不算是两手空空了,我自认为还是勉强配的上娘子的。”
  吴道远气笑了,这是在明晃晃的打他的脸,说什么随便就能买个官,还勉强配的上娘子,这是在提醒他刚刚说了姜母那句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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