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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绣球砸中后将错就错(GL百合)——不赊月

时间:2024-06-04 08:50:58  作者:不赊月
  “哎,良缘确实难寻,不过总会碰到。”姜沉鱼有深意的笑道。
  “说正事,这次我来是给你送银子的,我暴露在了明面这银子全部在我身上太不安全了,趁着机会将你的那份分给你。”江宁从怀里掏出了这三个月的账本。
  “这些还用看什么,都是春桃做的账目。”姜沉鱼按下本子。
  “你就这么信任我们俩?要是我将春桃给拐了,合伙侵吞你的银子怎么办?”江宁打趣道。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况且本就是你看在面子上才给的分成,多点少点都是我赚。哦,对了,这次我只接受五五分账,不能再按照从前的四六分了,虽然我出的本钱比你多,但你的付出早以超过了我多出的钱财。”姜沉鱼实在没办法还抽走大头。
  “那好,就按你说的办。”江宁也不是个扭捏的人。
  “那我大概给你拢一拢,出发时进了十万的瓷器与茶叶,绸缎这些。过了南洋,将这些货物全部卖出,换成白银的话是到手四十万两,各地打点花销大概十万,剩余三十万一路挑挑拣拣,全部进了几个南洋小国的特产,更多的钱财是花在了珠宝上。”江宁翻着账本,大致给姜沉鱼报着账目。
  “忙了这三个月,全部的货物卖出了三分之二,进账有一百八十万,抛去朝廷的二十万两与四十个船员的十万两,如今剩到手里的有一百五十万两。”说到这,向来大大咧咧的江宁也凑到姜沉鱼耳边,小声的说着数字。
  姜沉鱼手指轻轻点着桌面,来平复激动的心情,虽然她从小便是长在买卖堆里的,但挣了这么多银子还是激动不已的,只是面上还维持着淡定。
  这三分之二都有七十五万两,加上全部出售后刚好能一百万两,这次出海确实是让二人翻身了。
  “你们几个,将马车上的箱子抬进来,轻点啊,别将里面的瓶瓶罐罐都磕碰坏了,这可都是琉璃玉石矜贵的很。”这纯属瞎说了,里面除了金子就是银锭,若是再有其他那也是珠宝银票了。
  四口红木大箱子,由十六个壮汉抬进姜府,里面的金银珠宝全是江宁在自己的船舱中暗暗准备好的,未加以他人之手,尽管知道里面的东西贵重,可谁也想不到里面明晃晃的装着金银。
  都知道海船回来挣了银子,可那些珠宝都是密密交易的,谁也不知道究竟卖了多少银两,人们能看到的便是外面那些摆在明面上的东西,江宁的房间整日由两个弟弟守在门口,闲杂人等都靠近不得。
  虽然箱子搬到了库房也上了锁,可里面都是实打实的金银珠宝,这突然的乍富让她很不适应,觉得钱多了连放在哪里都是个事,实在是喜忧参半。
  虽然她卧房的墙面后有暗格,但不好让人直接搬进来,所以都锁在了库房。她悄悄用钥匙打开看了一眼,即使昏暗的库房里,依旧挡不住真金白银的光芒四射。
  这下可有活干了,她得像仓鼠一样用小箱子,将这些大箱子里的东西换到暗格去,里面地方虽然不大但装下四分之三没问题,搬金山银山真是个快乐的烦恼。
  等有时间还得将它们分别埋起来,鸡蛋是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
  江宁给兄弟们一包银子,让他们去吃酒,自己则留在姜沉鱼这里吃晚膳,春桃像小燕子一样在厨房忙碌着。
  等沈荷塘回家时,就看到江宁将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穿着薄衫贴在姜沉鱼耳边,不知两人说着什么,她家娘子笑的前仰后合。那该死的江宁手掌好死不死的还托在姜沉鱼的腰际。
  对于这个一时看不住,便吃她家娘子豆腐的土匪,沈荷塘很是头疼。
  她进院子后清了清嗓子,她家娘子回头小脸红扑扑的,显然三个人交谈甚欢。
  “阿塘,你回来啦,刚好要开饭了,今日江宁也在这,她好不容易有了空闲。”
  “什么风把大忙人给吹来了?来了可是要多待些日子?要不然春桃整日惦记着往海边跑!”沈荷塘有些鄙视自己了,可娘子说的是她赶的正好,是不是她赶不上这三人便不等她了?
  沈荷塘吃醋的毛病又犯了,她就是单纯的看不了姜沉鱼与另一个人这般亲近。
  “姑爷,你污蔑我,我去江宁那里可都是为小姐做事的。”春桃不干了,翘着嘴反驳道。
  “沈兄回来了,那我得与你好好喝几杯。”知道沈荷塘酒量一般,江宁好似抓到了她的把柄一般。
  “来者是客,自然是要陪江老板尽兴的。”这输人不输阵,不管能不能喝一定不能先认怂。
  “还是先用膳吧,边吃边聊啊!”姜沉鱼将几人都请到了桌子上。
  两个嬷嬷将一桌好菜都端了上来,屋内的小桌子放不下,几人趁着天色未暗在院子里的八仙桌上用膳,方桌条凳宽敞的很。晚风徐徐,夕阳的余晖给几人的面上都镀上了金黄,人与景都变得灿烂柔和。
  “春桃,这下不担心嫁妆不够了吧?”江宁单独给了春桃一个小箱子,无论是以往还是这次春桃都能算得上是得力干将,虽然她干的是姜沉鱼的那份,但不妨碍江宁另外的打赏。
  “我才不要嫁人,我就一直跟在小姐身边。”春桃边给几人斟酒,边扭捏的说着。
  “呦,到底是破费了,我上次开玩笑的,她的嫁妆自然由我来出。”姜沉鱼也就客气客气道。
  “银子到手才说是客气,就是你在诈我。”江宁不给面子道。
  “诈就诈了,我们春桃肯收是给你面子。”姜沉鱼也不客气,一看两人便是很要好的朋友了。
  “小姐…………。”春桃拉着长音抗议着,仿佛两人唱着双簧一样,骗着江宁兜里得银子。
  江沉鱼笑笑不再多说,又到了沈荷塘参与不上的环节,她除了喝酒外就是让婆子给她上了半碗醋,吃哪个菜都要蘸一下。
  “你为何要蘸醋吃啊?”姜沉鱼偷瞄着她不解道。
  “没什么,解酒而已。”她甚至面上还带着温和的笑意。
  听闻姜沉鱼便没再管她,她顿时更酸了。
  天色已晚,江宁喝了酒一个人回去是不安全的,她被留宿在了客房。
  姜沉鱼今日高兴也多喝了几杯,她枕着手趴在浴桶的边上,那双多情的桃花眼此刻飘渺迷离,像是起了水雾的明谭。
  双颊上一抹绯红比涂了胭脂更美,粉唇嘟起长发慵懒的披在身后。她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勾着对面那人的魂。
  沈荷塘微酸的心态甜了些,想着自己这也太好哄了,人家甚至都不知道她吃醋了,自己就主动揭过了。
  “快点出来吧,不要贪玩。”她上前将她的长发拢在一起,用发带随意给她扎了马尾,又用布巾拧干发尾的水分,头发太长了要好久才能干,今日晚了些。
  姜沉鱼双手吊在她脖子上,傻呵呵的乐着就是不起身。沈荷塘只好将她拉起来,裹上毯子抱了出来。
  “阿塘,我喜欢你,那年你将我从那个醉鬼的手里救下来,我便将你的脸印在了脑子里。”姜沉鱼迷糊的用手指描绘着沈荷塘脸上的线条。
  只是抱着她的人脚步一顿,心下有了不好的预感。
  可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记得?”
  她的声音里,都不自觉的带了轻颤。
  “你怎么可以不记得?是我呀,哦,大概我那时太小了,你认不出也不怪你。”姜沉鱼听说沈荷塘不记得了有些激动,可随后又觉得一定是自己变化太大了,她不记得也正常,只要人现在是她的,她也可以不计较。
  “你那时多大?”沈荷塘通身冰凉,微醉的状态早就醒了,她还是又问了一句。
  “十岁呀,你看起来比我大二三岁的模样,也就十三左右吧,我记得你受伤了连裤腿上都是血,你现在腿上还有那道细伤疤呢。”姜沉鱼迷糊的回忆着,她偷偷检查过那道伤疤,应该就是那次留下的。
  沈荷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床边的,将人放在锦被上后,长睫紧紧的闭了闭,心口有些微痛还伴随着呼吸不畅。
 
 
第52章 装病卖惨
  夜空中的星星丝毫不顾及,沈荷塘此刻的凌乱与委屈,细碎的铺成流沙般的银河挂在天空。
  姜沉鱼穿着丝滑的白色绸缎薄衫,只腰处将将系着根带子,稍稍一动便从香肩上滑落,凝脂一般的肌肤与伏起的柔软,全部落入她人的眼里,偏她不知情一般用脸颊亲昵的在沈荷塘的颈间蹭着,温热的气息打在冷白的肌肤上,吹起丝丝痒痒的电流。
  沈荷塘掐起她的下巴仔细瞧着,束起的马尾松松垮垮掉落在额头几缕,看着不同于往日的娇软可欺,反而多了张扬的俏丽。
  卷翘的羽睫半张不睁,好似无力般挣脱了钳着她下巴的手,又重新躺了回去,抓起沈荷塘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
  随后便躺在她身上美美的睡着了,她今日喝了些酒虽不至于头疼,但真是晕乎乎的,就想靠着阿塘睡觉。
  沈荷塘搂着她腰间的手指,无意间摸到了一串珠子似的东西,触手冰凉的玉珠子圆润通透,一半碧绿一半莹白大小适中手感新颖。
  盈润的颜色下,腰肢更显嫩白柔软。沈荷塘带着复杂的心情,捏着细腰两侧的耻骨稍稍用力,便留下了红红的印子。
  她知道这事或许不怨姜沉鱼,但这次是真的吃醋了,她不敢想姜沉鱼一开始的热情撩拨都是为了另一个人。
  虽然这醋吃的有点矫情了,但她就是有种被抛弃的错觉。
  越想越恼,她俯身在姜沉鱼耳边轻声道:“你没有她,你只有我。”
  随后漆黑的眸子带着不甘的炙热,碾咬着她细白的锁骨。察觉到疼痛姜沉鱼轻哼出声,却又因为醉意沉沉无法反抗。
  任她在自己的锁骨下面留下惹眼的痕迹。
  恍惚间感受到光滑又带着柔软的肌肤,紧紧靠在她的后背处,当她意识到什么想转过身子时,腰/臀被牢牢的固定着,丝毫动弹不得。
  微凉的珠链被她卸下攥在手里,成了她随意把玩的玩具。
  她侧躺着将人固定在怀里,发了狠似的撩拨她。这让想回头看看的姜沉鱼,一时间什么都顾不上了…………!
  两人的身子,一个柔软一个紧实靠在一起格外的明显。
  轻纱幔帐被夜风吹的摇晃,梨木床内春来遍是桃花水。
  事后看着楚楚可怜的小白花,她硬了不到一个时辰的心,又软了下来。
  “口渴吗?我去给你倒水?”
  美人头发散了,浑身也像没骨头似的,潦倒的靠在她怀里低低应着,感觉魂还没飞回来。
  沈荷塘披着纱衣下了床,端了茶水过来,将人扶起让她轻抿了几口,又将茶水放回原位,给自己也倒了半碗。
  回到床上后,她一边将粘上来的人安顿好,另一只手拿着大大的蒲扇一下一下给她扇着凉风,好让她睡的舒服一些。
  而自己则是看着外面影影绰绰的月光,久久不能入眠。
  次日一早当她抬手将那光滑冰凉的腰链给姜沉鱼戴上时,姜沉鱼小脸微红连忙摆手道:“不要……不要!”
  “洗过了,还放了花瓣的!”她还抓着那珠链来回晃着。
  “那也不要,送你了,你戴吧!”姜沉鱼脑袋摇的拨浪鼓一样。
  “那好,我还是挺喜欢的。”说着将珠链在腕间缠绕三圈扣好。
  “你还真戴啊?”她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夏天戴着刚好挺凉快的。”沈荷塘不在意道。
  天气慢慢炎热,人也变得慵懒,近来姜沉鱼看沈荷塘总是提不起精神的样子。
  “阿塘你中暑了吗?看你病恹恹的,好没精神的样子。”她上前摸着沈荷塘的脸颊问道。
  “没有,没什么事。”自从吃了原主的醋后,她总是有种明媚的忧伤,这种不能较劲的无力感,让她无精打采了好久。
  不影响生活,不影响感情,就是有种文艺青年的忧郁,拧巴后又觉得自己过于矫情,又不屑问出你是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这种傻了吧唧的问题,只能自己暗暗消化着,整个人看起来就蔫头耷脑的。
  加上夏季的炎热,衙门案子都没几个,她更是一有空便穿着纱衣短衫,光着脚躺在树下的摇椅上慵懒的扇着蒲扇,像个退休的老大爷一样,悠闲的斗志全无。
  姜沉鱼确实以为她中暑了,还拿着冰镇过后的水果,用银叉一块一块喂给她吃,将她当做三岁半的孩子来养,连冰鉴都是春桃每日去吴大户家里买的。
  沈荷塘两辈子加起来,也没被人这般小心翼翼呵护备至的对待过,她灵光一闪病病歪歪了好几天,后来惹的姜沉鱼要给她请个道长仙人什么的,看看她是不是招了什么不请自来的东西,吓得她第二天就好了,也不再继续找存在感。
  吴府依旧毫无动静,因为这次元气大伤后吴道远确实有些一蹶不振,铺子关的关,赔的赔,眼下要是还想再维持吴府的开销,就得继续卖铺子。
  可铺子也只剩下两间布庄,与一间杂货铺,一间珠宝行。布行因为没有新鲜的花样子,又进不到眼下时兴的布料,一直不景气,挣点银子开个人工钱,都算它贴心了。
  那间珠宝行不提也罢,就剩下个杂货铺子能出些银两,也都是小来小去的银子,对于大手大脚惯了的吴府,实在不够用。
  按照吴道远的心思,便是想将不挣钱的珠宝铺子出手,可买家比他更聪明,他的珠宝行早就没什么真金白银的东西了,而是用一些不实用的样子货凑数,又是小珊瑚摆件,又是玛瑙手串,绢花丝帕这种不值钱的小物件,都是高不成低不就的物品,根本就没有受众人群。
  看买家没有相中这铺子,吴府还是一咬牙将杂货铺卖了,又因为吴道远近来的药里需要用到人参灵芝这种有钱也买不到的珍宝,吴婆子趁着吴道远卧床之际,更是将两家布庄也给卖了。
  可那郎中拿了钱财,却迟迟没有送来人参与灵芝,这给吴婆子急得嘴上都起了一圈的大泡,看着更是可怖吓人,又不敢与吴道远实话实说。
  只能派婆子下人出去,满世界的找那骗了银子的郎中,可人依旧像消失了一般怎么找都不见踪影。
  这下好了,如今还在吴府名下的就剩下一间不景气的珠宝行了,这珠宝行也无法承担吴府的开销,三个月没发出工钱的吴婆子已经惹了下人们的不满。
  她自己这么多年还是有不少私房钱的,可那是她的养老银子,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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