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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绣球砸中后将错就错(GL百合)——不赊月

时间:2024-06-04 08:50:58  作者:不赊月
  “你想好了?不和离的话,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真的不后悔吗?”沈荷塘眼神亮亮的看着身上的人,语速很慢像是在给她洗脑一样。
  “我只知道我很想你,也不想和离。” 说着她又轻轻的靠在了沈荷塘的肩头,恨不得长在上面一样。
  “而且你一直扮做男子,定然是有缘由的,又长的这般招人被缠上迟早是要露馅的,不如家里放个夫人,能挡去不少麻烦与质疑,你说呢?”姜沉鱼原本还云里雾里的脑子,越想越觉得可行,她就与阿塘这么过一辈子也没什么吧!
  沈荷塘看着小狐狸一样打着算盘的人,轻笑出声。
  “我不要假夫人!”她歪头用脸去划着她的耳垂与脖颈,见她圆润白皙的耳垂上,挂着一颗淡绿色的翡翠珠子,波光盈盈像扒了皮的葡萄,红唇轻启将那冰凉的珠子含在嘴里,用舌尖来回滚动着,慢慢的将那半个耳垂也卷了进来。
  “别动哦,你动的话可能会扎到我。”忙里偷闲还不忘哄骗她。
  姜沉鱼侧着脸躺在她肩头,一动不敢动。异样的酥麻感让她将沈荷塘的衣衫拽的死死的,呼吸都跟着灼热不少。
  “二十天了,我也很想念娘子,不如我们先去休息吧。”她直接托着姜沉鱼回了架子床上,姜沉鱼红着脸,迷迷糊糊的让她抱走了。
  这张大床,她一个人睡太久了,好像每晚都能做噩梦。不是杀了这个,就是杀了那个,断肢断头,肠子心肺鲜血直往外流,好像吃人的梦境一样,她浑身都冒着寒气,实在太需要姜沉鱼给她暖暖。
  帷幔遮挡的严实,四周一点光亮都没有,亲热缠绵的气氛上来了,哪还能顾得上她是男是女这件事。
  想着只要不和离其他的事情都能暖和的姜沉鱼,在密封的空间里被撩拨的脑子一片空白。
  目光所及之处漆黑一片,所有感官都被放大了一倍的样子,清晰敏感。
  今日她穿的衣裳缝了轻纱,摸着有种粗糙的沙粒质感,长指灵活的解着盘扣。
  衣服一件一件的在减少,她…………不知道阿塘要干什么…………往常亲热她不会脱她衣服的,漆黑的空间她看不见人没有安全感。
  “阿塘…………是你吗?”还微凉的空气打到皮肤上的时候,姜沉鱼忍不住开口道。
  “呵呵…………说什么傻话呢,这也能怀疑吗?”沈荷塘随手用一根绳子,将自己的长发绑好,俯身吻上她水润又娇软的樱唇。
  她的肚兜上似乎用金丝线绣了什么,长指沿着花样一直游走着,却猜不出来上面绣的是什么。
  “阿塘…………别…………很痒。”姜沉鱼躲着转过身子小声求道。
  “那是绣了什么?”她一把将人又扳了回来,执着问着手却摸到了肚兜的边缘,又向上摸索着,五指长开,并拢,收紧。
  姜沉鱼回答不了她这个问题,她只能将脸埋进被子里,受不住的咬唇轻哼着,身子起了潮意。
  最后碍事的肚兜也没了,一双略带薄茧的手来回摸索着扒了壳的鸡蛋一样,曲线分明光滑丰满。
  纤细柔软的腰肢上嵌着一只微微用力的手。细腰的主人轻张着唇呼吸微促,难耐的感受着湿热的唇舌,用软绵绵又无力的手指推搡着身前的脑袋,身子也不自觉的躲闪着。
  正在投入的人,一直被不轻不重的打扰着,一只手掐着一双细白的手腕,扣置头顶。另一只手用力托起纤薄的美背,按向自己。
  娇弱的身子被牢牢的控制着,酥麻刺痛的感觉从一点扩散至全身,无助到脚趾都在痒,凌乱的床铺被绞得滚作一团。
  双手好不容易获得自由后,本能的想要推搡着,谁知那人见她可怜的嘤咛后,向上吻着她不知所措的樱唇,本想推开的双手,落在了她清晰的下颚线上,没一会便被夺走了神志…………!
  漆黑的床榻上,略带薄茧的手指慢慢从光滑细腻的美腿上移着,片刻后陌生颤栗的感觉,让姜沉鱼暴露在空中的肌肤敏感的起了一层层涟漪,手指无力的掐在沈荷塘的手臂上,却只能被迫跟着一起晃动………………!
  午夜过后,从厚厚的帷幔里透出光亮来,一只修长的美腿被影子拉的老长,被架在半空,似乎一动就能点到那人的后背。
  床上的灯光晃的姜沉鱼睁不开眼睛,可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又一次传来。
  墨绿色的锦被上,女子通体雪白,刚刚混乱留下的痕迹,在明亮的灯光下一览无余,深的浅的斑斑点点暧昧惹眼。
  发丝黑亮顺滑不规则的铺在身下,一张精致娇媚的脸上透着浅浅的粉红色,好看的眉毛微动,长睫一眨一眨的试图睁开如秋水一般的明眸。
  身段勾人魂魄,肤色白是白,粉是粉叫人欲罢不能,从上到下都像艺术品一样完美。沈荷塘眸色晦暗沉浸,刚刚黑漆漆的,亏了一个亿的感觉。
  姜沉鱼用手当着灯光,勉强睁开眼睛,便看见自己的臀部好像坐在了她的腿间,她修长好看的手指搭在自己的大腿的肌肤上,另一只手无理冒犯着。
  视觉的冲击力是比较大的,她落下去没多久的细汗,慢慢的又爬了回来,上下一片湿意,手指紧紧抓着锦被,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着。
  “你……凭什么不脱衣裳…………!。”在一阵无力的轻泣后,她委屈的质问道。
  “下次脱。”身心被愉悦填满后,声线都温柔清亮了许多,她带着笑意俯身哄着。
  姜沉鱼不满的看着她,话语还带着被蹂躏后的轻喘,半睁的桃花眼里,依旧艳光四射,还带着浅浅的无辜。
  “这算是圆房了吗?你不会再和离了吧?”半晌后她终于想起了这件大事。
  “你不赶我走,我永远不会走。”她用被子将她包好,擦拭着她额头上有些微凉的细汗。
  姜沉鱼伸出光滑的手臂,搂着她的脖子亲昵的不松手,天色从漆黑慢慢有了微光,只是厚厚的帷幔中没了明暗,只留一室春光旖旎。
  次日清晨开了窗棂,院子内各种早春开的小花,迎风微动着,浓郁的花香在空中稀释后,飘进了屋子,让主人连熏香都省了。
  雕花的拔步床内,带着轻纱的粉色衣裳,与绣着碧绿金丝荷叶的白色肚兜,随意扔在地毯上。
  沈荷塘起身将昨夜的狼藉收拾好,又重新给她找了贴身穿的衣裳,放在床内,洗漱后拿着包子关了房门去了衙门。
  不管她的身份是什么,打工人刻在骨子里的基因,便是当一天和尚敲一天钟,衙门还是要去些日子的。
  心底的石头没有了,人走路的姿势都要飞起,老婆保住了,这回是货真价实的老婆了!
  至于那些原主的过往,躲一天算一天,船到桥头自然直。
  心情好的人,还顺手给衙门的同事买了花生瓜子凤梨酥,拎着四四方方的小纸包去了衙门。
  睡到自然醒的姜沉鱼,想起昨晚的荒唐,双手捂着脸在心底尖叫着,这,这,这,除了没孩子与其他夫妻有什么不同,她只喜欢阿塘,从年少时便是喜欢。她不要别人,也不允许阿塘有别人,她们只能有彼此。
  忙了近一个月,最近刚好有时间休息了,可以给二人去做两件新衣裳,换换帷幔。再看看看庄子什么的放松一段时间,过了这段时间估计江宁就可以来清账了,她得看着数不过来银子,给阿塘买星星月亮都可以,哈哈哈哈,姜沉鱼穿着肚兜坐在床上,想着想着思绪又走远了。
  白色暗花马面裙,水绿色的小立领短衫,外搭白底双色满绣比甲,明明一身青绿色,却看着春色动人如风中摇曳的月季娇艳欲滴。
  姜沉鱼准备着今日的小菜,厨房擀了春饼,在配上些卷饼的小菜,在春日的下午很是应景。
  估摸着沈荷塘快到了回家的时间,她偶尔会冲着外面张望打量,果然时间掐算的很准。
  身穿灰蓝色紧袖劲装的沈荷塘,步子悠悠的从拐角走了出来,墙角的一树杏花被风吹散,直直落在了她的头上,脸上,她连忙捡走挡在眼睛上的白色小花,却看不了头上还有。
  “阿塘,你回来啦!”门内的女子,提着裙侧小跑着来到她跟前,看着她头上簪了朵花一样,笑眯眯的故意没有告诉她。
  沈荷塘牵起她的手,一起回了门内,“明日不要再跑出来了,老实在家等着吧!”
  “嗯…………好!”她答得很是乖巧。
  圆桌子上摆着六个小盘,土豆丝,豆角丝,黄瓜丝,绿豆芽,小炒肉,香菜段,精致的转圈摆好,还有一摞薄薄的春饼,看着就叫人食欲大增。
  二人净了手开始用晚膳,其实天还大亮饭后完全可以去附近走走。
  黄花梨的拔步床,将昨日厚重的帷幔换了下来,水粉色的双层纱帐带着叮咚作响珠帘如梦似幻。
  两人不约而同看向架子床时,都想起了昨日的香艳,姜沉鱼垂着白里透粉的脸颊,起身不自然道:“我吃完了你慢慢吃。”
  便转身离开。
  “一会领你出去转一圈吧!”沈荷塘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好啊,我们可以去家里的铺子看看吗?我好久没去了。”
  “当然可以!”
 
 
第43章 畸形关系
  许久没有动静的吴府,近来有些鸡飞狗跳了,前段时间吴老爷忙着处理生意上的事情,没有精力在家中找茬。这一次进货亏了,他赔了不少银子,甚至还卖了一个铺子将银子赔给订货的主道,那叫一个赔了夫人又折兵。
  原本还算宽裕的手头,也因为这一年的挥霍所剩无几了,全靠剩下几个铺子的出产支撑着。想到这他又想起了姜沉鱼这个小贱人,他精心的供养着她到头来却让她找了野男人,分走了自己的铺子,吴道远心下又咒骂起了隔壁,他早晚得去收拾了她,让她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想到这,他一身的火气愣是去了后院,咣咣的敲着李青梅的房门。
  “青梅,开开门,让吴叔进去坐坐。”他低着声线哄骗道。
  原本在屋子里缝着袋子的李青梅,听到门口恶狼的声音,身子吓得一哆嗦,手中的针尖忽的扎在了指腹上,出了一个不大的血点。
  “吴叔,我身子不舒服改天吧。”这老王八蛋有空便拿她寻了开心,亏的他最近身子出了问题,吃了补药都不见起色,活该这就是他的报应。只是即便不能人事他还是想着怎么磋磨她,前两次她都奋力反抗没让他得了手,谁知这死变态竟然还上瘾了,总想着看她狼狈反抗的模样。
  她经历一些事情,也练出了越挫越勇的劲头,左右她也没了脸皮,来了手感还能打吴道远两下,不得不说双方都挺兴奋的。老色狼看着衣衫不整还拼命反抗的小姑娘,越看越兴奋,就算他最近不成事了,上手摸两把也能过过瘾。
  而李青梅这一年多灾多难,她知道了一个道理,靠谁都不如靠自己,如今她已经没了名声,除非离开青原县重新做人,才有活路。
  可去哪里都需要银子,她手里的银子还不够,得从吴道远手里多弄些银子才够跑路。
  可吴道远的家当都由吴嬷嬷管着,吴嬷嬷看她跟眼中钉似的,更别说让她碰到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她经历了上一次的失败后,也不敢轻易出去找男人了,那个采花贼真是将她吓的半死。而吴道远每次都是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来了她房间与她纠缠后都会给银子来笼络她,有时她占了上风还会给他两个耳刮子,打人后她顿时都能神清气爽,而吴道远也不知出于什么心里,没让婆子绑了她,而是讪讪离开。
  一次两次后,李青梅悟了,她只要让他碰一碰,然后在反抗抽打他几下,老色鬼基本不会恼,偶尔还会给她些银两。
  “青梅,我前日刚刚得了一串珍珠链子,想着你带最合适不过了,快开门,不然这链子我可就拿去给了怡红楼的翠莺。”吴道远的声音,如今李青梅听到就恶心,可珍珠链子得值不少银子呢吧。
  她看看了床上的细鞭子,晃悠着去开了门,如今她也颇有些豁的出去的架势。
  门刚刚开了一个缝隙,便被吴道远用手卡住,挤了进来。
  “什么珍珠链子?拿来吧。”十六七岁的清秀少女,老练的抻着手掌。
  “哎呦,你想的倒是美,就是那小翠莺想要,也得将我伺候好了才算,你就没什么表示吗?”吴道远看着继女不满的开口道。
  “不给就拉倒,我又不是那怡红院翠英,你少拿我与那窑姐相比。”李青梅眼神斜瞟着吴道远不悦道。
  “是是,有些道理,只是青梅这段时间不知又丰腴了没有,不如吴叔帮你瞧瞧。”吴道远越说越靠近,直至将人逼到床角,一把将李青梅扑倒在了床上,他正直壮年有些力气,将少女压在身下后,便火急火燎的一顿揉搓。
  李青梅的腰身被压的死死的动弹不得,皱着眉头狠狠的抓挠着吴道远。这时隔壁墙内传来咚咚咚的敲墙声音,应该是李青梅卧床的娘亲敲打来的。
  听到这声音,吴道远更是兴奋的将粗掌探到了裤腰下,这下李青梅可不干了,拿起床下藏着的鞭子,劈头盖脸的冲着吴道远打去。
  因距离太近鞭子施展不开,便将鞭子对折朝着吴道远的脸上抽打,冷不丁被抽打吴道远因为疼痛,从李青梅的身上离开,不想被起身的李青梅追着打,他这酒色掏空的身子也就能挺上一会,而李青梅发疯来竟然也没落了下成。
  他一时躲不开抱头鼠窜,:“别打了,别打了,珍珠链子给你就是了,怎变得如此泼辣。”吴道远之所以不是很强硬,是因为他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成事了,于是总想着来继女的房间里找点刺激。
  而李青梅也学了他的招数,打了他之后眼泪汪汪的自己错了,还会说几句好听的哄着他,直说等他好了后,她一定就不躲了。两人就这么畸形的相处了一段时间,将她娘当成空气一般拉扯着!
  吴道远似乎克妻一样,李青梅的娘给他当了续弦以后,十日有八日身子都不爽利,吴道远没将娘俩赶出去,估计也是存了逗弄小丫头的心思。
  有些昏暗的房间里,病怏怏的妇人瞧着自己穿的溜光水滑的女儿,眼神厌弃道:“整日就知道勾搭男人,连你的继父也不放过,小小年纪你还要不要脸了?”
  “怎么是我勾引他,明明是你找的男人不行,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觊觎你的女儿,你怎么反倒还来教训我。”李青梅委屈的辩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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