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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绣球砸中后将错就错(GL百合)——不赊月

时间:2024-06-04 08:50:58  作者:不赊月
  “我还没问你如今在何处呢?”
  “我如今在青原县衙当捕快,你想找我很容易的。”
  “捕快?”沈云舒淡然的眉眼都生动了,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不过很快又觉得都失忆了,能养活自己就挺好了,她不能要求太高。
  “你住在衙门吗?”
  “嗯…………没有…………!”
  “那你住在哪里?可是安全?”
  “我…………我…………。”
  “怎么还吞吞吐吐的?”
  “我被人捡去成亲了。”
  “什么?你这身子露馅了?”沈云舒震惊了,淡漠如雾的眸子此刻藏了利箭一般郑重的看着妹妹,估计想将那男子射穿的心思都有了。
  “还没…………。”对,她说的是还没。
  “什么情况?”
  “那人缺的是相公,所以…………!”
  “所以是个姑娘家?所以是你娶妻了?”沈云舒觉得还好,可又觉得哪里不对。
  “那个我为什么要穿男装?”她转移了话题,又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唉,这事…………。”沈云舒轻皱着眉头刚要开口,就听外面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寻着她。
  “今日不适合久留,我改日再来寻你,可用我留下两个护卫?”
  “不留了,谢谢姐姐。”虽然她没印象,但她能感受到关心。
  “你从未叫过我姐姐,看来当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沈云舒还是想将她带走,可是京城确实还不太平,留在这里更稳妥一些。
  “姐姐?夫人?你在里面吗?”门外那让人侧目的声音又响起。
  “我先走了,再联系。”
  “好。”
  门外是一个绿衣女子,沈云舒挡着她的目光不让她往里瞧,拖着人将她带走了,后面还跟着四个侍卫,可见这姨娘受宠的程度。
  入夜官员给两位夫人都安排了房间,就是没给魏世子安排房间,还贴心的想着这不是去哪间屋子都行吗!
  可晚上魏世子站在两个船舱的门前无处可去,怕让人看了笑话终于颤颤巍巍的敲了笙姨娘的房门。
  “嘎吱!”一声门开了,不是姨娘这屋的而是世子妃这屋的,她冷眼瞧着站在姨娘门前的人,不过她今日心情大好,大概脸色不是很难看。
  “夫人还没睡吗?”魏世子狗腿的说道。
  “怎么你要与我一同睡吗?”世子妃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大晚上用冷艳的眉眼说这么吓人的话,他会害怕的。
  没等他回绝,这头的门也“嘎吱”一下开了,他那绝美的姨娘就那么斜着眼波,近距离的打量着他们俩,一句话不说。
  “我让他们再安排一间吧,今日都累了,大家好好休息吧!”魏世子又尴尬了。
  “用不着,你去住我那屋吧!”世子妃面无表情道。
  “那你住哪里?”
  “我住这屋。”世子妃用下巴点了点姨娘的屋子。
  笙姨娘顿时像被人碰了的含羞草,低眉敛目面色桃红。
  魏世子觉得世子妃一定是在防着自己,怕他半夜还来找姨娘,所以才准备亲自看着她的,他也理解世子妃是大家出身,将脸面看的重要些,防止他在外面胡来也是应该的,虽然他也没想干什么。
  就见这娇美的姨娘老实巴交的随世子妃回了屋子。
  半夜魏世子好像听到了隔壁传来姨娘嘤嘤嘤的抽泣声,还在想世子妃本身就不待见她,这晚上姨娘定是没将夫人伺候好,没准被立了规矩,这大妇惩罚小妾,只要不太过分,男人最好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好,省的家中不安宁。
  从前他的母亲便会让小妾半夜睡在自己屋子里的小塌上,方便半夜端个茶倒个水,拿个夜壶什么的,不顺心的时候也会打骂。
  这个笙姨娘虽然整日作天作地,但没有卿卿的日子里,他还靠她续命呢,姑且先留着吧!
  他一心扑在卿卿身上,对于屋子里这些莺莺燕燕也就是看个新鲜,若不是世子妃执意给他纳了,他也是无所谓的,家中一切都由世子妃打理,他可以给她最大的尊重。
  “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了…………姐姐!”隔壁的求饶声又若有若无的传来。
  魏世子听到笙姨娘被教训的这般惨,想起了自己小时候被世子妃拿着戒尺教训的画面,那真是能支配他一辈子的恐惧。
  想想姨娘那身娇体弱的模样,明日还是给她也买个药膏吧,谁能逃过沈先生的板子呢?
  他都不敢相信这人还能成亲,还是砸在了自己的脑袋上,由记得自己成亲的第二日,众多的狐朋狗友都来看自己的热闹,还有一个直说就是想过来看看他死了没有,真是遭了大罪了。
  他家沈先生怎么看,都与风月不沾边。
 
 
第40章 神医来了
  船上的生意,比预想的要火爆。姜沉鱼与春桃完全脱不开身,她们已经在船上住了四五日了,眼看这生意最起码还有一个月的赚头,而且高峰期过后的拢账也需要几天。
  可沈荷塘衙门那边也不能再拖了,想着实在不行便让他自己先回去。
  “你想留在这帮忙?”沈荷塘握着她的手问道。
  “嗯,货物太多客人也多,江宁只管卖货就已经忙不开了,我们实在是不好袖手旁观。”姜沉鱼为难道。
  “我有些担心你们的安全!”其实在这里住的几天她也看出来了,船上有一多半的人员都与春桃很熟悉,也会规矩的同姜沉鱼打招呼,估计认识的年头比她都长。
  “放心吧,我手下这么多的兄弟,还护不住两个小娘子吗?沈兄安心回去吧,等忙完了这段时间,我一定不差分毫的将二人给你送回去。”江宁大大咧咧道。
  沈荷塘笑笑没说什么,她还是不太放心。
  “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了,明日我就会给自己点上一颗媒婆痣,再画上粗粗的眉毛,保证连你都认不出。”姜沉鱼离近小声的嘀咕着。
  “我不可能认不出!”!沈荷塘对她的说法不置可否。
  “但你若是真想留下也行,我相信江老板也有这个能力照看你们二人。”
  既然她想留下,那么就只能拜托江宁照顾了,只要能保证她的安全,她也不想将她关在院子里的,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时人总是发光的。
  “我们还有个保镖呢!”春桃在一旁开心道。
  “哦?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江叔与小三啊,大的老当益壮小的年轻力壮。”
  “我在这边忙完就会回去,你一个人要吃好睡好等我回去。”姜沉鱼拉着她的袖子有些不舍,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这船的货她拿大头已经很不好意思了,若是连这点力都不出,接银子的时候不好伸手啊。
  沈荷塘点漆的眸子还有些轻愁,不光是姜沉鱼留在这里的事情,还有她回去后的事情。
  “嗯,不用担心我安心在这里吧,我先回去了。”魏世子与世子妃前天就回了京城,他们来这一圈就是替朝廷走个过场,后续的税收都会有郡守与户部派来的官员共同监收上缴。
  那日后沈荷塘又与世子妃见过一面,因为那种熟悉到自然的感觉,她选择相信她的话,对于听到的消息她需要回家独自消化一下。
  世子妃对于她失忆的事情比较关心,前几天就已经给友人送了消息,请人过去清原县帮忙,等她回到青原县时间上刚好。
  来时白吃饭的黑马终于派上用场了,沈荷塘将马车留给了姜沉鱼,自己骑着大长脸走了。
  连绵的山峰换了青衣,涨满春水的河流打着漩涡,淙淙流淌。满眼新绿的草地上,偶尔有冒出头的黄色,白色野花,挑逗着路人的目光。
  成排的垂杨柳当中,隔三差五的藏着一树茂盛的桃花,一匹通体黑亮的骏马上,骑着一位红衣男子,颜如美玉姿态翩跹,单手挽着缰绳一人一马冲出枝条布下的重重障碍。
  明明很宽的官道,调皮的骏马一定要在柳枝下奔跑,让上面每一条细丝都抚过男子如玉的容颜。
  前后躲了两次的沈荷塘来了脾气,拎着马绳调转马头,又拿着鞭子给了它一下,随后黑马像通了电一样飞了出去,徒留数片叶子还飞舞在空中迟迟不肯落下。
  回了姜府的沈荷塘,情绪没有太大的波动,自己亲身经历与听说是两种感觉,对于恢复记忆这件事回避多期盼少。她怕自己扛不住原主责任,更扛不住整个大乾朝的安危,接替原主的工作对于她来说是天方夜谭不敢想象的事。
  自己如今这捕快的小日子过的就不错,更何况那费力不讨好的事情谁爱去做,一个不好掉脑袋,两个不好功高盖主的,都是麻烦。
  还没等她纠结两天,据说是神医的燕青离就到了姜家,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一身青灰色道袍不苟言笑。
  她以沈荷塘表姐的身份住在了姜府,每日午时一过,就会拿着齐全的银针将沈荷塘抓到书房去受刑。
  看着一脸抗拒的沈荷塘,燕青离难得的笑了,:“我如何也没想到小将军竟然是这般害怕扎针的人。”
  “我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比刺猬身上的刺还多。”看着一大捆的银针,个个有小半个手臂一样长,然后一根一根的都扎进脑袋里,脖子上,肩膀上,她想死的心都有,她还想抱抱娘子。
  书房内点着提神的熏香,沈荷塘穿着中衣盘腿坐在榻上,手腕上不知敷着什么草药,双手摊开放在膝上,身后燕青离拿着长针,慢慢的将每一根银针都扎在她的头上。
  她的技术很好,除去刚开始的刺痛,后面便好了许多,可到底百十来根的银针,等待的过程远比真的扎在头上更难熬,这会她就在想自己为什么会无条件的相信世子妃?她要是个骗子怎么办?
  可这会才想起这事已经晚了,要死早死了还是听天由命吧。
  过了一刻钟的时间,下针处酸麻有的地方还胀痛,神经一动一动的会跳一样。
  这个神医一看外貌气质,便像是世子妃的天选之友,两人的气质太像了,一个清冷淡漠到让人忽略她的长相,一个安静恬淡的给把拂尘便能出家了,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受了这等酷刑,我便能恢复记忆吗?”沈荷塘挺着身子,生无可恋的问道。
  “这要看天意了。”燕青离回答的声音里毫无波动。
  “啥???”沈荷塘一个激动扯到了银针,她呲牙咧嘴的消了音,她的老天爷呀,这招谁惹谁了。
  “不会一下子恢复,但一定有迹可循。”
  “好吧,麻烦了。”
  刺头仪式进行了七天,燕青离走了,还留了巩固的药丸,沈荷塘想着解放了也没太将疗效放在心上,若是扎几针就能恢复记忆,那还当真是神医了。
  半夜屋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偌大的拔步床上,一个修长的身影双手抱着被子,额头,脖颈,锁骨处,豆大的汗珠慢慢滑落着。
  乌黑厚重的云彩几乎压到人头顶,一团一团好像在流动一般,由远及近。
  宏伟高耸的城墙下,敌军放肆讥笑的嘴脸,敲锣打鼓的挑衅,如同吃人的狼一样露出锋利的獠牙。只要城门有一丝的缝隙,便可被这群凶猛的野兽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来呀,黄口小儿,快打开城门好将你的父亲与兄弟都换回去啊?”城门下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异族男子,目光里满是侵略与挑衅的看着城楼上的少年。
  “我不相信你,开了城门你会连我一起杀掉,怎么还会放了我的父兄。”少年脸色发白,说话断断续续一副硬着头皮的样子。
  “我好说好商量你不听,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将人带上来。”那凶神恶煞的大汉显然是个没耐心的,又见城楼上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便想吓唬一二。
  敌军几名侍卫立马将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庶子给提了出来,“三个数你要是不开门,我就砍他一只手,再不开就砍他一条腿,你说我能数到几?”
  “大胡子,你一定是没做功课吧?”少年气笑了。
  “什么功课?”大汉不解又愤怒道。
  “这人是我的仇人,他死了我都要放鞭炮的,要不然我替你数怎么样?”少年说的一脸认真,胆小又跃跃欲试的模样。
  “不过他娘有不少银子,你这么快就给他结果了,可能挣不到他娘那份赎金了,我是一个铜板都不会给他出的,更不会为他开城门。”紧接着少年又踌躇道。
  “你莫要在那里与我废话,兄弟你舍得,难道还能眼睁睁的看着老父亲惨死不成。”大汉说着别扭的汉话,却一副阴险狡诈的嘴脸。
  少年眸色幽暗藏着利刃一般打量着下面的情况,黑压压的敌军没有两万也有一万八千,见敌军竟然真的将老将军绑了上来,直接就扔在地上重重的踢了几脚。少年背在身后拿着弓箭的手,青筋暴起将特制的铁箭都掰成了弧形。
  “你们要打就打我吧,不要打我爹。”那庶子见父亲被人捆绑着挨打,还知道往父亲那里凑一凑,奈何自己也是人家砧板上的鱼肉,起不到半分作用,反倒添了笑料。
  老将军不知是棋差一招还是救子心切,竟然落到了被生擒活捉的狼狈地步,他不再年轻的眼眸坚定的看着城楼上的嫡子,摇着头示意他不要开城门。
  少年看着被踢的鼻青脸肿,嘴角流血的父亲,心中压抑的愤怒要冲破心脏,父亲似乎存了自戕的念头,一个守了边关多年的将领,无论如何也不能是这么屈辱的死法,他不答应。
  尽管他与父亲感情不深,可当他看见那个其貌不扬的姨娘时,便觉得父亲或许也是无可奈何,他只是需要个伴罢了,他娘是京城有名的美人,那姨娘的姿色连他娘的丫鬟都不如,可那又怎么样,她娘还是不能来这里陪他一起吃风沙。
  他们娘三个是父亲的人质,若不是他有个草包的名声,他如何能来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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