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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绣球砸中后将错就错(GL百合)——不赊月

时间:2024-06-04 08:50:58  作者:不赊月
  “你最好老实点,不然我们两个一起摔下去。”她好像过于放任她了,是不是该有几条家规了。
  “哦,那就不动了吗。”说完她像个乖兔子一样,老实的窝在姜沉鱼怀里,将面具掀开扣在后脑勺上。
  前面的人群大概松散了些,沈荷塘带着姜沉鱼直接冲到了前面。马跑得越快风越凉,不过两人互相靠着挡了不少凉风。
  将沉鱼大概比她矮了一个头,不过这会坐在马上,差距就不是很明显了,她的侧脸刚好能感受到,沈荷塘平直起伏的锁骨,闭着的长睫轻轻颤了颤,她在想若是在这咬上一口,沈荷塘会不会翻脸,最终也只是想想,她还不敢太放肆。
  “醒醒,到家了。”这姑娘睡了半路了。
  姜沉鱼睁开迷茫的眼睛,浑身软绵绵的,朝哪个方向歪就会朝哪个方向倒去。没办法她只能让大长脸自己先进去,看姜沉鱼双脚都踩在棉花上一样,走两步还绊了一下,她只能蹲下将人背了进去。
  唉,她觉得自己像个劳工,还是全能的。
 
 
第21章 采花贼二
  一大清早,衙门外头的登闻鼓便响了起来,对于昨夜发生的事情,衙门的人也都听到了风声,想着今天必定不可能风平浪静,果然那出了事的钱老爷一家,天未亮就守在县衙门口,听见开门的响声钱夫人便开始哀嚎起来,钱老爷还算冷静的敲着登闻鼓。
  “威…………武…………。”随着衙役整齐的长音喊出,紧接着棍子敲击地面的声音也响起,往日不显的大堂内瞬间威严起来。
  “堂下何人?状告何事?”平时得过且过的县令大人,这会看着竟然也正色庄严很多。
  “回禀大人,小民乃钱记布庄的东家钱广坤,旁边的是草民的内人钱柳氏。青天大老爷我钱家出了大事,您一定要给草民做主啊。”钱老爷跪的诚心,语气愤恨中带着哀痛,旁边的钱夫人更是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可有状纸?”
  “有…………有…………!”
  “来人,将状纸呈上来。”一旁的范师爷吩咐道。
  “是!”衙役接过钱老爷手中的状纸 ,递给范师爷。
  宋县令与范师爷是老搭档了,一起皱着眉头看完状纸具是一惊,这在相邻几个镇子出现过的采花大盗,竟然已经将手抻到了他青原镇,第一桩案子就做的这般轰轰烈烈又恶劣至极,这简直就是在打他青原县衙的脸面。
  “这身上青紫,脸颊高肿,牙印渗血,又在身上用烙铁印了奴字,这些可都是真的?”这采花贼实在是太没人性了,状纸上还写了他更过分的手段,师爷都不好当着众人的面细说,听说这状纸还是那受害的姑娘自己写的,这还不如将姑娘杀了一了百了呢。
  “回大人,这些都是千真万确的,昨日我家闺女与好友相约去了花灯节,夜黑人多,身边跟着的两个丫鬟被人流冲散了,再一转眼人就不见了,找了好几圈都没找到。当夜子时院子里被扔回一个用布卷着的东西,上前打开一看竟然是我那被掳走的闺女。她清醒后叫嚷着要去死,我家就这么一个闺女,哪里舍得她去上吊,让白发人送黑发人。好歹将她劝下后,想着县太爷定能草民做主,才来了衙门告状的,若是能将那畜牲绳之以法,才能还小女一个公道,才好继续在这世间苟活。还请青天大老爷定要为民妇一家做主啊。”刚刚还在涕泪横流的钱柳氏,这会为了女儿,竟然也口齿流利头脑清晰的,将整件事情说的清楚明白。
  “采花大盗的案子,是几个县合力要办的大案,如今这人竟然来了咱们青原县,更是要主动缉拿这恶人,稳婆可在?那受了害的小姐,就免了她的过堂,让稳婆直接去外面的轿子里验身吧。”这案子来龙去脉简单的很,难就难在这采花贼一向来不影去无踪,谁也没见过他的真面目,一般出来作案的时候,都画着一张大白脸,吊梢眼,活像一个唱戏的。
  “谢大人宽厚。”钱老爷顶着满脸的愁容道谢着。
  “不过你们既然选择了报案,那么也是希望恶人能快点被捉拿归案,后续会有衙门的捕快去你府上,与小姐询问案情,她可方便?”这小姐被劫走又被送回来,可见具体时间,地点,犯人的特征只有问了她才知道。
  “民妇一家定然积极配合,还请大人放心。”想起女儿恨极了的眼神,或许抓住犯人才能让她好一些。
  “那好,沈捕快,明日你带着几个人去钱府,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李捕头你带着剩下的人在镇上巡逻,告诫年轻的女子与妇人,最近不要独自一个人出门,在家也是要提高警惕。”宋县令压着眉翘着八字胡须吩咐道,看来青原县近日是不能太平了。
  “是,大人。”沈荷塘与李宝逵齐声回道,平日里看着东倒西歪不靠谱的青原县衙众人,这会竟然也透出几分庄严与坚定。
  傍晚沈荷塘回到家时,还没进门就闻到了甜香的味道。透过半开的窗子,细碎的阳光点在少女的脸上,像是误落在人间的精灵,活泼的发髻上簪着两朵花枝,她将袖子轻轻往上推了推,露出凝脂一般的手腕与碧绿的玉镯,看着活色生香。青葱似的手指,仔细摆弄着眼前的吃食,无端的又添了一份岁月静好。
  沈荷塘漆黑狭长的凤眸,落到屋内翠色衣衫的身影上,带着不曾察觉的温度,人间烟火气是她可遇不可求的东西,无论她们之间是怎样的情感,不可否认的是她的占比在一点一点的增加着,不知不觉逐渐加深。
  姜沉鱼今日心血来潮做了鲜花饼,头些日子院子里的玫瑰花开的正艳,摘下一些用凉白开将花瓣洗过后晾干,加上白糖轻轻揉搓,放入瓷碗后又加了少许蜂蜜,一直封口存放来着。今日刚好想起来,便又在做好的鲜花酱里面加了芝麻,花生碎,做了油酥。一个个包着馅料的,白胖白胖的面团便做好了,用手挨个按平在压上红色的花型,交给厨房烤制便大功告成了。
  她掐着时间把鲜花饼摆在碧玉的盘子里,不大的雕花圆桌上,摆了白灼芥兰,水晶肘子,糯米莲藕,什锦虾仁,还配了井水冰镇过的酸梅汤。
  “阿塘你回来啦?那正好用膳,我今日做了鲜花饼,你快尝尝。”她用眼神点着那盘鲜花饼,像是在说你快夸奖我一样。
  “我说怎么屋里屋外,都是一股又香又甜的味道,那我先尝尝。”她抓起一个看看酥酥的鲜花饼咬在嘴里,入口清甜不腻,有淡淡的花香,外皮层层起酥,馅料口感饱满。
  “怎么样?”
  “非常好吃。”
  “那是,我做糕点的手艺,还是随了我娘亲呢,我也就这吃穿打扮上像她一些。”说着说着她想起了自己的娘亲,她是个性子软的女人,可是手巧把自己会的手艺都教给了女儿。可她无论是长相还是性子,都随了生父那头,那家不拿她当血脉的人家。
  看姜沉鱼的情绪忽然有点低落了,沈荷塘开口道:“我饿了,我们快吃饭吧,吃完有事与你讲。”
  夏天的夜晚,夜幕挂在上方,月若银盘星似莹烛,除了有节奏的蝉鸣,偶尔还会有几声狗叫,但依旧静谧祥和。
  拔步床周围厚重的帷幔,全部换成了浅绿色的轻纱,开着窗户夜风一吹,薄纱便会微微浮动,带起顶部的珠帘,床上的人便能听到缓慢且清脆悦耳的玉石撞击声。
  最近天气热了,每日的沐浴更是不能少,这每晚还要穿着长衣长裤睡觉,真是苦了她,就算换了最薄的料子,她也是很难习惯。值得庆幸的是袖口与裤腿都是短一截的,且款式宽松的。
  洗漱后两人坐在床上,没有点上蜡烛,借着外面朦胧的月光,依然能看见对方的脸,沈荷塘双腿随意的盘着,右手拿着大蒲扇,一下一下的扇着,像个玩世不恭的浪荡子。
  姜沉鱼偷偷瞄了他一眼后,不着痕迹的将衣领松了松,本就能透出肚兜颜色的纱衣,更是稀松凌乱,甚至能将雪白的起伏清楚的映入眼底。
  “我在与你说正事,你有没有在听?”见她好像不怎么认真,沈荷塘正色问道。
  “啊?你说了什么?”姜沉鱼眼神讪讪道。
  “与你说白日不要出去,春桃也不要出门,将大门锁好,不要与陌生人说话,下人也不行。”她继续吩咐着。
  “哦,知道了。”她暗暗撅着樱唇回道。
  “你这衣裳怎么穿的,还不如脱了呢!”她一垂眸便看见,姜沉鱼稀松拉垮的纱衣披在身上,浅粉色绣荷花的肚兜,盖不住雪白滑腻的肌肤。
  就在她不知如何反应的时候,就见沈荷塘转身伸出修长的手指,将她的衣裳挑开,她看着近在咫尺的侧颜,一时间乱了呼吸心如小鹿乱撞。
  可随后她就觉得腰间一紧,沈荷塘替她拢了拢衣襟后,又给她整齐的系好了,她横波潋滟的眸子瞬间冻住了,嘴角都气歪了。
  “我愿意,我热。”姜沉鱼直起身子,当着沈荷塘的面,又将纱衣解开顺着肩头滑落到床铺上,随后愤愤的将衣裳团起,用力扔到床下。
  胸前的起伏,都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着,随后又是故作气愤的扭过身去,倒头就睡,只留下一个光溜溜的美背,系着一条细绳,腰肢不堪一握。
  沈荷塘见她跟炸了毛的猫一样,无奈的将手指搭在眼睛上偷笑着,还不敢笑出声来,怕她听到后更生气。
  可这窗户都敞开着,若是有人从窗子前路过,就这如水的月光,还不得让人看的清清楚楚?
  她随后起身将纱幔放下,声音缓慢的开始口讲到今天的案子。
  原本装睡的姜沉鱼越听越害怕,闷热的气氛顿时凉嗦嗦的,最后还是抱着膀子将身子转了过来,可怜兮兮的说道:“能抱抱吗?”
  “能,但是得将寝衣穿好!”她声音如常的说道。
 
 
第22章 采花贼三
  听了沈荷塘讲述钱家小姐的遭遇,姜沉鱼也是后怕不已,那采花贼竟然也在那日的花灯节上,更多的是惋惜那钱小姐,她曾经与那姐姐有过一面之缘,看着是个容貌大气秀丽的长相,性子也颇为干净利落,真是令人痛心疾首。
  “你们还要去询问她?”姜沉鱼不敢想象,钱小姐要怎么回忆自己受辱的过程。
  “唉,如果可以衙门也不想去打扰她,但你说这采花贼为何两个月内,在临县作案多起,现在依然逍遥法外?”
  “为何?”
  “说明他心思缜密武艺高超或者有人庇护。”说到这沈荷塘面色不禁有些凝重,对于办案她几乎是一窍不通,从前也最多是在去警局报到之前,粗略的看过几本关于刑侦的书籍罢了,没想到第一次接触就是这种大案要案。
  “要不要我帮忙?第一我与她同为女子,第二我与她也算相识,肯定会比几个陌生的男子说话更方便。”她不是一个愿意出风头的人,可这贼人一日抓不住,整个青原镇的姑娘们都没有安生日子过,她更怕沈荷塘会因此受伤或者整日焦头烂额,她想离他近一些能帮上忙最好。
  “说的有道理,你收拾收拾一会跟我一起走吧。”沈荷塘略微思索后决定道。
  姜沉鱼换了暗色不起眼的衣裳,头上也只戴了一支翡翠素钗,蒙上面纱跟着沈荷塘一起出门了。
  钱家父母听了姜沉鱼的来由,便同意了她进去与那钱小姐接触。沈荷塘给她带了笔墨,让她将钱小姐说的话都写下来。自己搬了凳子就坐在钱小姐的闺房门口,守着里面的人。
  姜沉鱼轻脚走进了屋子,昏暗的屋子内,拉着厚厚的窗帘,还有一股浓浓的焚香的味道。
  “钱姐姐,我是姜沉鱼你可还记得?”她没有靠的太近,而是停在了折叠屏风后面。
  “怎么是你来的?”屏风后面是一道虚弱的女声。
  “衙门的沈捕快是我家夫君,听闻衙门要来府上询问,我便想着姐姐或许不方便与衙役讲,我与姐姐也算相识,不如你将细节讲与我做记录,只有尽快抓住恶人,将他处以极刑,才能为姐姐报仇不是?”她尽量控制着语速,避免刺激到钱小姐。
  “你说的对,我即便是要寻死,也要等到那畜牲被凌迟才能去死,我定要去现场看他受极刑之苦。”说到这前钱小姐的声音,略微拔高了些尖锐中带着沙哑。
  “那钱姐姐,如今可否能记起前天夜里事情发生的经过?”姜沉鱼的声音缓慢柔和,故意稳定着钱小姐的情绪。
  “我本与两个丫鬟寻着张记酒楼的张小姐,可这时天上放了很多的孔明灯,我便被吸引了,再回头就发现两个丫头不见了,我一慌张便跟着人流走了很远,我又不敢大声的喊叫,只能继续向前走着。这时有个戴着狐脸面具的男子出现在我面前,后来只见他大喊一声,伸出一双手十指分开一弹,我便没了知觉。”钱小姐说的很慢,无力中带着愤恨。
  “他喊了什么?声音很大吗?”这恶贼怎么这般不按常理出牌。
  “好像是哈哈,或者是啊哈,我没听清周围的喧闹声音很大。”
  “那之后呢?”
  “之后我再次醒来…………便是在一个点了一屋子红烛的屋子里头,大概好几十根,晃的我眼睛疼。而我则是被他绑在一个小床上,身上只留了一件肚兜。”钱静婉说的很艰难,手指紧紧的抓着身上的被子,神情带着畏缩与恐惧。
  姜沉鱼见她这样,也不忍心让她继续回想,便说了些其他的,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没事,已经这样了,我连死都不怕,还能在怕什么!”听到姜沉鱼的开解,钱静婉还是定了定心神,被那恶贼祸害的姑娘有那么多,如果都去寻了死,那么岂不是让他更加逍遥法外了。
  “你能记得他的外貌吗?比如身高?长相?或者与正常人不一样的地方。”
  “瘦高,我挣脱出一只手,在反抗的时候,打掉了他的面具,可他涂着大白脸看不清相貌,后来他见我不从就打了我,还用了……屋子里的东西。”谈了许久,钱静婉的情绪稳定了些,许是对面同为女子,说到后期竟然比较顺利,好像能将心里的大石头挪开。
  歹徒的手段对于未出阁的姑娘来说,可谓是极其的腌臜龌龊,经过两个时辰的折磨后,竟然还问了钱府的地址,将奄奄一息的钱静婉送了回来,当真是色胆包天。
  最后钱静婉还将小腹下方,被烙上的奴字的伤口,给姜沉鱼瞧了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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