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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今天也在社死(名柯同人)——一日五个秋

时间:2024-06-03 07:53:53  作者:一日五个秋
  芝华士毫不走心地棒读,装都懒得装一下,毫无波动的眼眸瞥了一眼波本,细看才能捕捉到其中细微的笑意,还是在棒读:“这件事不该在时间点外传的,你抓到了我的把柄,现在,你可以许愿了。”
  和哄小孩没什么区别的语气讽刺拉满,天下掉的馅饼万一有毒呢。安室透露出一个属于波本讽刺又阴阳怪气的笑:“那我是不是要谢谢芝华士大人的施舍?你是不是把自己看得太过于重要了?”
  啪。
  是幼驯染的心碎掉的声音。虽然自己现在的身份是恶徒,波本这样的态度才是正常的,并不妨碍苏格兰大人心碎了一瞬间,反思究竟是谁带坏了自己可爱直爽的零。
  于是他又组织了一下语言,发挥临时coser的敬业精神:“波本,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他侧头看向金色发梢气鼓鼓从脸侧冲出去一小截,语气间不由得带上了笑意:“万一你许愿想见苏格兰,我就帮你实现了呢?”
  被注视的人僵硬了不到一秒,随即随大流开玩笑一般:“那我要见苏格兰。你可以办到的,对吧?”
  “是是,波本大人。”
  美雅士在看到两人上了组织的车离开后就悠闲地挥挥手冲毛利侦探告别,转身走进电线杆后,视线的死角处当场消失不见。
  雨已经飘落,毛利小五郎还等不到邻家小鬼,正要带着女儿进楼避雨找人,身后传来了车辆轰鸣声,几阵尘土坚强地要扬起又被雨水压下,来了两辆警车。
  铃木园子已经找到了。毛利小五郎的电话正好插在准备收队的开端,目暮警官再怎么幽怨还是相信自家老弟的,除去送人回去的,带着其余几个现场的直接杀了过来。
  “毛利老弟,现场是什么情况!”
  “拜托,你到底靠不靠谱啊,人都走了才来。”毛利翻了个白眼吐槽,“隔壁那小子和你们那个松田上去半天了还没有下来呢,一起进去找人?”
  目暮十三压着帽子哈哈笑着,吐槽般在毛利侦探身边碎碎念:“公安说有特殊行动,不能配合,我本来都只想自己来的,没想到美和子他们非要跟着……”
  毛利小五郎一手牵着女儿,一手拍了拍对方宽厚的肩膀做安慰:“美和子是个好姑娘,不比我那小子懂事,现在还没有下来。话说目暮,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你这么一说……”
  动静是工藤新一发出的。
  刚才还努力保护他,因为他的存在受到胁迫的警官突然吐血倒下,他根据庞大的资料库粗略判断不出原因,只能焦急地呼喊试图让对方维持清醒。
  松田阵平猜到外援会阴他一下,就和来了留点纪念品再走一样合理正常,他们都恶趣味已经突破世界壁捅到他脸上了,就当是自己对亲友隐瞒歪曲事实的惩罚。但没想到这么痛。
  那一瞬间胸口像是被火炙烤一样滚烫疼痛,他用尽全部自制力才没有痛呼出声,接着就是麻木,从脖子往下开始逐渐失去知觉,使不上力,意识也逐渐模糊,只能隐约感受着身体因咳嗽不断产生震颤。
  他下意识地侧身蜷缩,血迹全部沾染在了洗净的白衣襟,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动了动嘴唇,想喊小侦探帮忙打给萩,但只是无力张张嘴就又猛然咳了起来,还是有不少血迹被咳出,整个下巴乱七八糟全粘着半干涸的痕迹,不知情的还以为凶恶的警察叔叔吃小孩了。
  工藤新一显然不是一般小孩,他慌乱的时间不算太久,大部分时候都在冷静地安置警察先生,递手帕,擦汗,把失去意识到人半搀扶着移到淋不到雨的死角,再翻出对方的手机先打了120,又从备注判断对方重要的人打过去:“你好?”
  “嗯?你好。”正在上班的萩原拿下手机,再一次确认了备注,小阵平不应该在出外勤回来的路上吗,怎么突然打电话:“请问你是?”
  工藤新一快速地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重点强调松田警官被代号酒名的人喂了不知道什么药,现在正倒在地上痛苦皱眉着昏迷,他作为一个未成年扛不动,但是已经呼叫过救护车了,等下就来,稍等——他听到了楼下杂乱又不失有序的脚步声。
  是带着担架的医护人员吗?
  雨幕起雾,遮掩了大部分的视野,他看不到楼下略远处的车辆,只能暂时挂掉了电话,埋伏在转角看看情况。
  不是医护人员,但是警察。
  不幸中的万幸,工藤同学挺身而出,匆匆下楼拦住了一行人眼神发亮:“目暮警官!你们有人带急救箱了吗,松田警官吐血昏过去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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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有点瓶颈期,写了删删了写,所以来晚啦,有bug欢迎指出我睡觉去了明早改!
  感谢在2023-11-20 00:53:05~2023-11-28 04:03:5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亘瑶、取名好麻烦、對胃口就嗑 10瓶;拾一(^ω^) 3瓶;TrangKuraki~~、wjdhdjdjdnjfjej 2瓶;兔妖、prpery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7章 
  接到电话,听到出声的是个陌生人,萩原警官的心就凉了半截,险些直接站起来。
  好在下一秒就听出来对方是个未成年,悬着的心刚放下一半,对方就以外科医生般冷静中带着慌张的语气透露方才发生的惊心动魄:先是有自称芝华士的人冒出来以在场的他威胁松田警官,逼着对方走到了楼顶边缘摇摇欲坠;接着又是一个名叫波本酒的同伙出现,疑似内讧,谈着谈着突然翻脸,逼松田警官吃掉一片药后离开。
  现在的情况是救护车在路上,松田警官已经陷入昏迷,还在不停咯血,像是要把身体里的血全流尽一般费力。
  ……这下是真的站起来了。
  萩原研二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是菟丝子,他们又找上门来了。
  还没来得及再多问几句地址,未成年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急急忙忙先挂断了,电话那头传来无情的忙音。
  小阵平……
  萩原研二急忙换了号码拨通搜一同事,边迎着同部门兄弟们担心的眼神请假——正好这两天工作莫名清闲下来了——边问松田被搜一借走出勤的地址是?
  高木涉那边也乱哄哄的,听清问题后,报出熟悉的警察医院名称:“萩原警官?我们在送松田前辈上救护车……病房号我一会发给你。”
  *****
  松田阵平再睁开眼,面对的是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
  是他卧室的天花板。和萩原研二每天挤挤挨挨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单调景色。
  我怎么回来了,难道是被医生下诊断书断定没救了吗。
  脑袋还有些残留的痛。
  自嘲了两句,他试图起身,却没有察觉到伤疤被肌肉运动牵扯到的痛楚,松田不由得皱了皱眉,察觉到有哪里不对。
  哪里不对?
  他环顾一圈似乎清减了不少的房间,摆件,挂晾的衣物,软垫的数量都按照人数严谨地减去一人份。
  哪里不对。
  衣物还是昏迷前那一身,因为不安分的睡眠而皱巴巴的,床铺还是那么松软,床头柜也依旧散落着没收好的拆解工具,是他前一阵去买的那套,因为上辈子用顺手了,所以又……等等。
  什么啊,明明是哪里都不对。
  松田阵平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下床猛地打开衣柜,不同于萩强行挤进他生活一样丰富的色调,又从窗户探头,卷毛被风揉得乱七八糟,果不其然看到了在寒风中挺立摇曳的雪铃树。
  松田警官拿出手机,上面的日期清清楚楚写着,十一月六号。
  一股寒气从他脚底板蹿上,几乎瞬间就爬满全身,如跗骨之蛆暗地发出窸窸窣窣的嘲笑。
  冷清的房间荒谬到他说不出一句话,低头看了一眼依旧是默认壁纸的手机,又利索地爬起来穿好外套,风一阵刮过桌面上扣下的两人合照,路过另一把许久无人亲热地凑上去的椅子。
  卷毛蹲下简单套好皮鞋,朝警视厅的方向而去。
  刚开始只是快步,接着就是小跑,最后演变成了狂奔。
  他几乎看不清眼前的景色,胸腔闷得发痛,呼吸都显得困难,在内心狂骂系统:“喂,喂,系统,在不在!”
  “你要是敢说这是意识空间,你就完蛋了!回话!”
  脑海里一片死寂,就和从未出现过非科学的存在一般,一切只是个有些长的清醒梦。
  不会有人把自己的梦当真的,对吧。
  怎么可能。
  他明明还记着今天之前的所有事,和外援的扯皮,零纠结万分,离发怒只差一步的黑脸;萩温暖的怀抱,早上安详的睡脸,道别时依依不舍闪亮亮的狗勾眼,手心隐晦的亲吻种种……还有那个被他亲手送进去的炸弹犯。
  难道也不存在吗?
  “松田?早啊。”
  忙着冲咖啡的警花头也不抬和自己的搭档打了个招呼,昨夜熬了通宵,她正是困的时候,看见对方反而不是很诧异:“我就说你会来吧。”
  她嘟囔着:“追了四年的炸弹犯xx结果死于意外……换谁都接受不了,看你的样子也没睡?目暮警官不是让你回去歇两天吗,还是说你要转回爆处了。”
  名字对上了。
  “暂时不,”松田警官看起来很反常,似乎是睡懵了,听到这个消息后更是一愣,不太熟练地坐回工位,“佐藤,我问你。”
  “我为什么要追查那个炸弹犯?”
  “哈?你在说什么胡话啊。”佐藤美和子的疑惑几乎要流淌出来,对搭档的不在线异常不解,“你难道不比我更清楚原因吗?当初嚷嚷着要替四年被对方害死的萩原警官报仇的是你吧。”
  “别想太多了,明天我开车正好一起去看看他。”
  似乎是认定松田经历了太大的刺激而不太清醒,或许这副没睡醒的状态也是佐证之一,佐藤勉强语气软和地对老是呛自己的毒舌男好声好气。
  松田阵平脑袋上下敷衍地晃悠了两下当同意,看得佐藤拳头差点又硬了。
  前者只是在思考怎么回去,冷静了半晌,他还是觉得这是系统搞的鬼。
  首先,他觉得自己应该没有想象力丰富到造出逻辑性不强,幸灾乐祸一绝的笨蛋系统和闹腾的外援们;其次,炸弹犯在他死之前他还不知道是谁,刚刚翻档案确认了这就是他亲手送进去的那个精神不太正常的男人;最后,他刚刚闭眼的一瞬似乎看到淡蓝的残影。
  那就让他来寻找这个地方的破绽吧。
  松田警官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他一定要回去,毕竟家里还有人等着自己吃火锅。
  ******
  “安室,方便接电话吗?”
  “嗯,还没醒。身体机能没有明显下降,但是今天又有陌生人试图潜入,还是老样子,被发现就逃跑,混入人群离开,原地留了几片包好的药。”
  “检查过了,和之前的一样,成分基本没差……我把情况给医生私下沟通后,他的建议是再等等。”
  “今天是第三天。”
  因为某些特殊原因,松田警官的看护被公安接管了,萩原研二被归为家属,行动没有受限。
  他手里一直握着很早之前收缴的三无药物,脑海里麦卡伦蛊惑的语调挥之不去。
  辅助药物被催眠的实验体早就擅自停药,据说接下来就是频繁失眠,精神恍惚,流鼻血。
  听起来唬人,松田现在一病不起,也不知道是不是积压已久的病症反噬,几天来反反复复发烧加炎症,似乎是某种流感的症状,但特效药完全不管用。
  医生也看不出原因,只能采用最简单不容易冲突的疗法,降温也尽量用物理降温法。
  萩原一直在纠结要不要喂松田吃菟丝子送来的药。
  最后让他下定决心的还是波本最后传回来的消息,自上次天台后,后者就恢复了正常通讯,辗转多个组织研究所查药物的档案,最后还是在初恋情人的女儿雪莉那里找到一丝端倪。
  看在马上要被公安偷渡走的姐姐份上,未成年的小姑娘毫不客气地发来视频通讯:“关于那个药我知道一点,妈妈的研究成果理应交给我继续研究,在我上学期间封存,但代号成员普利米迪沃,他从银色子弹的失败品里得到了灵感,申请单独开了分支去研究精神相关,由药物辅助进行催眠乃至洗脑。”
  她语气淡淡,不难听出对研究员的厌恶:“连人的情绪都能随便篡改,那样的实验……不过,好消息是这个项目在两年前废弃了,原因是实现条件太苛刻,实验效果不明显。”
  “我有个朋友吃了这种药,有什么补救办法吗?”
  “唔,我只知道实验室开发过两种药,一种舒缓剂,一种刺激混淆记忆的,对受试人员伤害很大,前者算是解药,如果你能拿到舒缓剂,作为应急很有用,但长时间服用也会产生严重的后遗症,大概就是这些。”
  “多谢。”
  “没关系,”雪莉提高声音回了背景嘈杂的呼喊几句,神色还是淡淡的,“看在姐姐的份上,给你句忠告,普利是个不择手段的疯子,他为了实验什么都做的出来,这种人根本不可能背叛组织。但我上次听到他的消息是一年前叛逃,被当场击毙。如果你要查,可以从这方面下手。”
  “谢谢,这对我和我的朋友都很重要。”
  降谷零郑重地道谢,雪莉反而小小地笑了一下,显出普通姑娘的稚气顽皮:“不用谢,我姐姐说你是我们家挂名长子。”
  公安头子一呆。
  好吧,荣誉挂名也不错。
  宫野家挂名长子给自己同期传完消息又失踪查普利内那条线去了,似乎被囚禁苏格兰的任务记录上出现了新进度,芝华士给他露了些似是非是的线索,他最近忙得不可开交。
  药物上,芝华士强喂的似乎是刺激性那支,而菟丝子给的药毫无疑问是舒缓剂,要不要给松田用药就成了一个大问题。
  萩原研二坐在病床边碎碎念,握着松田微凉的手,担忧地看着沉睡消瘦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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