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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今天也在社死(名柯同人)——一日五个秋

时间:2024-06-03 07:53:53  作者:一日五个秋
  【所以,】系统带着微妙笑意的电子音传入耳中:【警官先生,要学会自我奉献啊。】
  松田读懂了它的潜台词,只要他够惨够痛苦,惨到哪怕一根无心的稻草就能压倒,才能让观众们生不起再看热闹的心思:要惨到祂们认为再幸灾乐祸一秒,松田阵平都会原地暴毙的程度。
  不可否认高维观测者们大部分都是混沌善,还是希望组织这种黑暗中庞然大物被正义消灭的,但是不妨碍有人认为双死即he,催促着最后太阳升起黑暗无所遁形时顺便带走两个和红黑大战八竿子打不着的拆弹警作陪葬品,当然,卧底们死在黎明前夕也是不错的话题,还可以捎带一个死后拖家带口的无名刑警。
  他们理所当然地说着:如果不死人,怎么能衬托出黑衣组织的罪大恶极呢。
  毕竟他们的故事只不过这场荒唐大戏里最不重要的一小部分,观测中心是他也只不过是身份合适,而他又正好死在那个时间段。
  但是。
  但是……
  松田阵平抹了把脸也没揉开皱紧的眉头,剑眉星目在阴影下显出些许难得的阴霾。
  他们是活着的,是一天一刻地真切活到现在,如果只因为某些人的意愿草率地死掉,让冷冰冰的文字简短概括一生岂不是很亏吗。
  短短几行讣告背后凝结的是他们属于自己精彩的人生,童年凝视的野花,父亲的教导,志同道合的朋友,放学路上黄昏拉长的影子,燥热漫长的夏天,飘渺的悸动,热血昂扬地定下未来效忠的志愿——尚且年少、脸颊还有点婴儿肥的他露出自信的笑坚定地宣告,我以后要去当警察!
  国中时期的萩原研二懒洋洋地撑着脸,伸手应和,开玩笑似的说,我只想要铁饭碗,那我跟着小阵平考警校,我们又可以在一起啦。
  然后就是看书学习,考试,上警校,工作,一幕幕平常又平静的日子组成了名为“松田阵平”的一生。
  只是高维观测者的眼里,好像松田阵平这个符号的代表就是摩天轮,萩原研二是早死查无此人的白月光,班长是意外车祸,诸伏景光是意义重大的自杀,降谷零是亲友都死掉的悲情倒霉男配。
  ……啊,但是这么说来。
  松田阵平换了个姿势,似是难以承受事实般捂脸,所有表情收敛暗处,声音低沉:“……我答应你。”
  “后续会好好配合外援的。”
  接下来受伤也无所谓,试探最后一下也可以暂时停下了。
  因为就在刚刚,电光火石间,他好像顿悟了一些关于系统的秘密。
  但还不是很确定,需要再等等验证。
  再等一下,很快了。
  系统或许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默声消失,与此同步的是大门被打开和男朋友欢快的声音:“小阵平~我回来啦,你猜我路上遇到了谁?”
  这么开心,是遇到了老友吗?刚从降谷那边回来,班长出没地点不定,那就是诸伏?松田阵平手上动作不停,把本子放起来,一边放松地转过来调侃:“是遇到了景旦那吗……萩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萩原研二顶着一张明显是和某人互殴过的脸兴高采烈,看进门时松田在忙,便流畅地转换脚步,自力更生地捧着医疗箱坐在了男朋友身边,狗勾眼等着被夸。
  “嗯——我遇到了麦卡伦,所以我和他打了一架。放心,我知道他现在和公安达成了暂时的合作,彼此下手很有分寸。”
  松田阵平没好气地掏出酒精棉片摁在自家突然冲动的幼驯染的帅脸上,痛得对方一激灵:“这叫有分寸?还有哪里受伤了?”
  萩原研二笑嘻嘻的,顾左右而言他,丝毫不在意伤口的样子,被松田揪着脸问你招惹那个不稳定因素干嘛,才垂眸悄悄环住了男朋友的腰,狡黠地眨眨眼:“这不是想帮你出气嘛……”
  想也知道,如果要争取到根基深重却弱点明显的麦卡伦做污点证人,组织的毁灭会轻松很多,所以上面那些人会暂时放任麦卡伦的一些小举动,在一切事件结束后再作清算。
  别说其本身被抓住的犯罪事实也少之又少,松田受到的那些伤害也没有证据,只要对方一口咬定不承认,公安拿麦卡伦也没办法,甚至量刑都不一定。
  而且,小降谷都无法确定麦卡伦的污点证人身份,虽说松田关于组织的对接任务是直属他的名下而不是零组,起码他收到的部分里除了简短概括的信息外,没有任何麦卡伦的相关资料。
  但正版松田阵平的态度又隐隐约约暗示麦卡伦和公安达成了暂时性的合作,送资料送得那叫一个干脆利索,但那时候的松田失踪了一天一夜,回来就进医院,精神状态岌岌可危。
  很难让人不往糟糕的方向猜测,比如松田是贿赂麦卡伦的礼物,因为降谷零是其同期所以刻意避开——算了不想了!
  抱着为小阵平复仇的想法,萩原研二别说下手有分寸了,完全是按最狠的力度出拳,对面也不知道急于什么事同样急躁,最后麦卡伦看了眼时间喃喃道来不及了,直接跳窗跑路。
  萩原研二才不管这里是六楼,神出鬼没的麦卡伦跳下去能否平安落地——那可是个犯罪分子——他抱着男朋友眯眼笑得开心,得到了一个意料之中的亲亲和欲言又止的男朋友。
  麦卡伦是来见松田的,有新情报很合理。
  于是萩原研二把沉重的脑袋放在自家幼驯染肩上熟练地开始撒娇,有什么是研二酱不能听的让我听听让我听听,没想到的是松田阵平短暂思考过后,就着这个怀抱的姿势认真地仰脸要分享,萩原研二自然是洗耳恭听。
  松田阵平安静了许久,像是经历了激烈了心理斗争,才试探性地开口:“萩,你也察觉到了吧。”
  “我得到了很多不应该知道的情报,包括组织和未来的事,那是因为我是重生的。”
  好,说出来了,没有问题。
  顶着萩原研二意义不明的目光——他根本不敢抬头对视——松田努力装出风轻云淡的模样:“上辈子的你被一个炸弹犯炸死在毕业那年的11月7号,你这家伙居然在炸弹旁边不穿防护服抽烟,混蛋炸弹犯出尔反尔重新启动了炸弹。”
  “……”
  “四年后同一天,为了获取炸弹的下一处地点提示,我也死在了同一个炸弹犯手里。”
  暂时婉拒萩原试图出声阻止,他继续说了下去,手却不自觉环上手腕:“……然后我被一个系统绑定了。”
  “它的目的是让我们为它演戏给高维观测者,看到了满意的剧目和结局才能停止,但是很快了,我已经快成功了。”
  “所以萩,我的心理问题其实没有那么严重,大部分都是系统搞出来的错觉,你们不用太担心。”
  “……萩?怎么不说话?”
  听到前半段,萩原研二的脑海中就猛然闪过一道亮光,他推理能力不差,只是缺乏关键信息,自然想不到如此超自然的事件发生在亲近的幼驯染身上,接受这部分不普通的事实后,一切线索和不合理在脑海中猛地串成线:
  为什么松田会对他的死亡反应颇大,因为他真的见过;为什么他笃定麦卡伦等人威胁不到他,因为他知晓组织的颓势,知道麦卡伦无路可走一定会选择和他合作;为什么他愿意把自己放在一个随时可以牺牲的无关紧要的位置,因为已经死亡过一次了。
  所以活着的每一天都是赚了,所以就算再死了也没有关系。
  怎么可能没有关系。听出对方言语中的自轻,萩原研二想要出声打断却被拒绝,再后半段就是令人窒息的静默。
  而怀中的身躯在无声地打着细颤,胸腔震颤,像是陷入一场难以清醒的梦境。
  是想起过去的事了吗?萩原研二只得同样安静,一手顺着男朋友的脊背轻抚边借着对方平复心情的时间思考。
  小阵平不知道为什么说出了从未提起的事情,真实性有待考证,但就萩原对他的了解而言八成是真的。死亡的痛苦,失去挚友的痛苦压在孤家寡人的身上,一定过得很辛苦吧,小阵平。
  那么麦卡伦的情报又牵扯到了什么事,才导致小阵平需要将自己捂得严丝合缝的底牌揭开呢。
  太过沉溺小阵平过去可能的伤痛中,直到松田阵平搭上萩原的臂膀,抬眼投来询问的目光,嘴唇一张一合,气流翻滚却毫无声音,萩原研二才发现端倪,试探询问:“小阵平,怎么了吗?”
  松田阵平又张了张嘴,还是毫无动静。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捂住了自己的喉咙尝试发声,声带震颤可是就是无法出声。
  萩原研二瞬间严肃,别的都可以先放下,小阵平的健康最重要,遂二话不说带着人去了医院,经过一番细致的检查,他们得到一个意料之中的结论。
  或许是因为严重的心理问题,松田暂时性失声了。
 
 
第16章 
  失声不影响爆破处的正常工作,拆弹时简单的手势辅助就能代替指令,本身就很酷哥的松田阵平更沉默寡言,刚回来的前两天大家也都以为是普通的心情不好。
  只有萩原研二出于担忧时不时过来摸摸他,把蓬松的卷毛压得东倒西歪,迎着男朋友迷惑中带着谴责的目光讪讪地举手表示无害,再在松田阵平的工位上放下一把糖混杂其他小零食。
  松田阵平冷哼一声表示算你小子识相,把其中一包干果举起来无声暗示:这个是什么牌子,好好吃,下次我们去买吧。
  萩原研二凑近看了看,轻松从记忆里翻出这袋零食的由来:是某位警官小姐清早随手发他的,似乎是交通部的宫本?等一下去问问就知道了。
  松田阵平回了个了解的手势,预订了今晚下班后的娱乐活动,又转头回去苦大仇深地面对书面报告了——繁琐且毫无意义的套话,不如让他多写点炸弹拆解步骤来的实在,每当这个时候就特别想套警视总监的麻袋。
  准备回自己工位的萩原似乎在男朋友的背后看到了熊熊燃烧的火焰。
  好可爱,像小孩子的这点也超可爱的。
  笑眯眯回到自己座位,旁边工位的警官就磨磨蹭蹭地挨过来:“萩原警官……”
  萩原研二顺口应声:“是?”
  隔壁桌的警官有点紧张,一手对外遮住口型一手隔空朝松田阵平的方式指指:“请问,你和松田警官是吵架了吗?松田警官不说话的气势太……!”
  啊,是这样。又是一个被小阵平面无表情实则发呆的凶凶脸吓到的无辜路人。
  萩原研二几句说明了松田警官近日身体不适所以不能开口说话,望大家谅解,田中警官恍然大悟,红着脸摇手,似乎对误会了松田很不好意思似的,最后干脆掏出两张游乐园门票塞进了萩原手里,挠挠头憨笑:“这个送给你们!本来我打算和我女朋友去的,但是买错了时间又不能退了,队长们那个时候有排班吗?”
  萩原研二看了一眼,那天还真有空。
  思及松田阵平沉默中爆发的精神创伤,他还是笑着接下了对方好意,wink以对,空气中都仿佛在冒布灵布灵的小星星:“谢谢田中君啦,我和小阵平会好好享受的。”
  也是时候来场正式的约会了,虽然两个人经常一起上下班,基本所有娱乐活动都腻在一起,也逛过水族馆和动物园,松田阵平的评价也很符合其个人特色地和机械有关——萩原研二倒不是觉得这有什么不好,他自己也是个不输松田的拆卸达人——只是,只是。
  在眼看着爱人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被磨砺磋磨痛苦成长,几乎是拖着血淋淋的身躯才能笑着站在他面前……萩原研二迫切地希望能借玩乐来分散一下其注意力,组织的事项在逐步推进,暂时的,让他们做一天的胆小鬼,忘掉一切轻松地渡过一天吧。
  时间转瞬即逝,周末到来,松田阵平的失语症毫无好转,请教了专业医生对方只是说顺其自然,不要心急,越是着急反而越说不出来。
  只有松田阵平本人反而颇为悠闲,面上看不出丝毫着急,失语似乎没有对他的生活造成什么影响。
  他自然很悠闲。
  掌握了系统的秘密,对其试探也得到了结果,前两天和加拿大冰酒联系过后得到的答复是资料已处理,和回不去的黑萩度假中勿扰,公安方面新外援成功混入,组织方面有边骂边将功赎罪干活的劳模波本和琴酒,不可思议,在其他世界这两位居然是感情不错的公安搭档——言归正传,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按兵不动,虽然有点困难,但是他会尽力的。
  恰逢此时萩原研二发出了游乐园约会的邀请,紧绷的神经也时候放松一下,松田便欣然应下并提前做好了功课,励志要把所有的娱乐设施全玩个遍!
  “唉——那我也要加油跟上小阵平的脚步了!我们先去哪边?”
  自然而然牵上男朋友手的萩原研二有些苦恼地观摩着地图,这家新开的游乐园人流颇大,排班的空闲还赶上了休假日,游客数量更是可观,要好好协调才能有最少的排队时间。
  估算了各个设施的游玩时间和目测等待人数,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不由得同时向过山车迈步,迈出的同时又因为这种默契逗得笑出声。
  只是萩原望着明显在笑的松田阵平还是静默的,担忧地掖紧了对方围巾的边角,终究还是没说什么,在松田警觉地看过来前转移了话题:“啊!马上就要到我们了,果然先排这种刺激项目是正确的,不愧是小阵平的选择~”
  不也是你的吗。
  松田阵平无声望过来的目光中明明白白地这么写着,萩原研二笑眯眯:“被看破了呢,不过我只是想找理由夸小阵平啦。”
  直到坐到过山车的座位上固定安全杆时半长发帅哥还在碎碎念:“……毕竟小阵平真的很受欢迎呢,不多夸夸被别人骗走了怎么办,前两天可是还有小姐朝我打听爆破处那位从未见过的安静美男子是谁……好痛!”
  被男朋友轻拍予以制裁,夸张地吃痛出声,萩原侧脸望去,幸运地对上了松田阵平满含笑意的眼眸,他比划着口型:不许拿我开玩笑!
  萩原研二举双手投降:“抱歉——”
  痛快的过山车呼啸而过,狂风猛地给每位敢于挑战其权威的乘客一击痛击,顺便还呼起了两位坐在第一排勇敢先生的头帘。
  两人都是爆破处的精英,平日遇到的突发情况哪个不比这刻惊心动魄,本来以为这项目刺激也不会惊险过日常,但是这!他们精心做的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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