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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今天也在社死(名柯同人)——一日五个秋

时间:2024-06-03 07:53:53  作者:一日五个秋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还有一件事,”室内仍戴着墨镜的卷毛若有所思,情绪全然遮掩在不透光的镜片后,“不管党争的混蛋们,你确实被公安那边的人盯上了。”
  预感不妙的松田警官往后稍稍,目露凶光:“不许绑我!”
  “嗨嗨,”卷毛站起身来友善地退远,背后的手精准盲摸到空床的床单,猛地掀起往对方头上搂,“那种事情想也不可能的吧!!”
  卷毛牌假酒多少还是掺了点含量不到百分之五的酒精,具体体现在身手敏捷的同时鬼话连篇,对面的松田警官本着同归于尽的原则,没躲过被床单蒙头的命运闭眼向前冲,搂住了同位体的腰把人地上创。
  “你丫&xh#&cka!”
  “你先动的手xhdhnxsj!”
  说着加密语言的两人从病床滚到了地上,猫猫互揍打得不可开交,床单在两人间被撕得乱七八糟,翻滚终止于两位卷毛一头创上床脚,一头创上门板,两人对视一眼决定暂时休战。
  “喂,你手机响了。”
  打了一场重返六岁都不会这么幼稚的架,松田阵平浑身加倍酸疼,勉强摸上病床边缘掏出手机看了眼,是萩原,他说自己被大魔王逮走了,要晚上才能回来,小阵平记得好好吃饭哦。
  他还在末尾加了几个哭唧唧的颜文字来表达自己的不情愿,一米九的帅哥语气还是熟悉的jk。
  松田乐了,拍了拍同样浑身不舒服的同位体:“第一种情况来了,你该起来干活了。”
  公安工作要保密,萩能发出这么一条已经不容易了。
  皮衣在争执过程上粘上了不少灰,加拿大冰酒随手拍了拍,嘟囔着他都已经退休了还要无工资返聘是不是太不人道这回事,灵活地跃出窗外:“我先走了!”
  “喂,这是五楼!”
  没包扎就跑了……不到两天的时间原先的伤口也好不到哪去,也不知道对方具体的身体状况怎么样,刚刚互殴的时候警官先生就没敢下重手,但翻滚肯定压到了伤口,反而对方好像更兴奋了。
  同位体似乎有点心理问题。
  对自己同样糟糕的心理状态毫无自觉的松田阵平这么想着。
  另一边萩原研二确实是被公安邀请了,得益于他敏锐的观察力和倒霉的运气,松田做的笔录他也原封不动地做了一遍,还签了厚厚的保密协议。
  然后就放人回去了。
  萩原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微笑:?
  据说是对方的长官出了些意外,每次都到警察厅准备开会,都会因为突发状况被叫走。
  萩原研二开玩笑似的把这话讲给了身体检查无碍后恢复正常上班作息的松田听,那边没有要求萩原坐会再走就说明上级的活动行径不在保密范围里,但是又对还未召开的会议缄口不言,实在不知道该说保密程度是好不是不好。
  如此反复四五次,萩原研二终于在某天拆弹结束后上了贼车,从案发现场直达警察厅会议室,进去前他还有点懵:“等等,我的报告……”
  对方说大丈夫,已经托付给松田警官了。
  ……很好,看来他已经可以开始想怎么补偿自己无故加班的男朋友了。
  照例检查完随身物品入座,不长的等待后,经常放人鸽子的神秘长官堂堂登场,眼熟的金发黑皮迈着急匆匆的步伐,手上抓着新鲜出炉的资料,边念叨“刚好赶上”一边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不可置信的萩原研二对面,粲然一笑。
  “虽然大家都很熟了,但是容我自我介绍——警察厅警备局警备企划科zero组负责人降谷零,你好,萩原研二警官。”
  许久未见的难搞同期成为了你的圆滑上司是什么体验?
  萩原研二看了人两秒,对方的笑容还是那么无懈可击,前者也扬起一个灿烂的笑:“长官你好!哎呀看到您就让我想起来我的一位失踪的同期,他有一双非常美丽的猫眼,笑起来就和您一样温暖呢。”
  对面的笑容逐渐加深并隐隐透着黑气,萩原发誓他看到了背景盛开的黑百合:“是·吗?一看到萩原警官我就想到了前两天走在路上被举报的黑皮衣墨镜卷毛,听说对方也是□□处理班的一位王牌?”
  互相伤害完后两人默契地笑了出来,紧张的气氛轰然散去,旁边负责记录的打工人风见裕也默默推了推眼镜,对上司和同期的友爱交流视而不见,不如说此次会议只有三个人已经能说明一些问题了。
  是内部泄露了什么机密,还是哪个警官被收买了?
  寒暄过后回到正常交流情报,萩原研二简述了松田遭绑架前后发生的经过及疑点,还有电话里的声音,好像是近一年前他在医院撞见的皮衣卷毛,嗯?这个形容有点耳熟。
  “风见,麻烦你去调一下前天路人的报警记录,就是凌晨三点的那个。”
  下属应声暂时离开,情报交流仍然在继续。
  降谷零这边涉及的方面更多更复杂,他尽量挑出一些说,还是繁多到需要资料辅助。
  毕业即转行,他和诸伏景光经过相应培训后去里世界竞争上岗,倒霉蛋情报贩子安室透失去了他的财富和身份,四处游走的狙击手雇佣兵绿川幸也是,而两位警校生接手了他们的遗产,再经历一些偶然的碰面和一点点叛逆,成功混进组织。
  按计划中,他和绿川还要被怀疑立场和背景真实程度再一步步往上爬,太阳隐没落山,他们已经做好了长期潜伏的准备 。
  然后就不知名人士被带飞了。
  光速取得代号的波本:?
  某次合作中贝尔摩德还特地跑来感慨道,也不知道那一位到底为什么要帮你,是因为你精彩的履历?其实不过在某些时候轻描淡写地插一下手,但是每次都恰到好处呢。
  波本表面微笑谦虚附和,内心警惕迷茫:谁?谁帮我?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但这落下的馅饼找不到主人,他也只能勉强接受。
  直到这一次的联合围剿——是的,公安居然伙同FBI在自己地盘上展开了一场针对组织成员的围剿,顺利得如有神助:抓住了几个有代号的黑客,技术人员本就短缺,东京的几乎全在这了。
  而波本和苏格兰居然该死地在围剿范围里,他俩和莱伊差点被一起送走,三人情绪都很激动,各类语言骂街喊得琴酒在一条街外都听得到,默默关上车窗把他从重度怀疑列表里移到了普通怀疑列表里——安室透才从银发上司的口中得到一句警告。
  最近有老鼠混进来了。
  不是普通的卧底,对方似乎也是什么极道或者黑暗组织,下手狠辣无情,和组织隐蔽潜伏的作风很像,但对方更像菟丝花,悄无声息地混在组织的树荫下缠绕成长,贪婪吸取大树的养分。
  换句话说,对方人均会易容,水平很高,对组织里人员关系和面容有基本的了解,混在组织里摸鱼了不知道多少天,带走了不知道多少机密,反手一个举报把组织的基地透露给了公安。
  贝尔摩德为了摆脱嫌疑已经把自己封印去国外拍电影了,霓虹境内会易容的也被重点关照。
  顺便一提,本来琴酒还试图靠对方易容过的人员来排除嫌疑人,随即发现自己就是被薅羊毛次数最多的,其次就是波本。
  琴酒甚至因为劳模名声出现在任何地方都不奇怪,除了本人和伏特加目前没人发现过异常。
  降谷拉来白板,将空白分为三个区域,代表着已知的三人——说起来很好笑,对于菟丝子,他们两个警察比组织掌握的情报还要多——他在第一部分贴上一张监控截图:“其实琴酒说错了,我翻找监控时重点关照了你在上班时公寓附近,被选为易容对象最多的不是他,是你。” 
  截图上看似日常路过的,赫然是再熟悉不过穿着深色西装的笑吟吟面孔。
  自称麦卡伦的恶徒。
  萩原研二盯了对方两秒,用舌头顶顶后槽牙,战意高涨,恨不得现在就蹲守把人拷进局子:“果然是他啊,又出现了。”
  降谷长官还在继续,从那沓文件里找出几张医院的监控记录贴在第二部分,黑客入侵的痕迹根本没多加遮掩,对应的是绑架松田犯人的同伙,带走了松田阵平的手机(后期邮寄到警局,经检查没有加装窃听器之类的小物件),并用对方口吻回复,经常使用的活动面孔是松田阵平。 
  立场不明,身份不明,似乎乐于看局势混乱。
  最后一个区域,降谷零郑重地把余剩资料全部摊开,是关于某次电话决策的多人证词和记录时间,甚至可追溯到模糊的IP地址。
  萩原研二神色一正,降谷零沉默两秒才缓缓开口,嗓音居然有些干涩:“……最后一个。”
  绑架策划者,隐藏最久的幕后黑手,伪装成降谷零给公安下达指令让松田成为公安线人的神秘分子,其对接的资料和降谷零获得的一起在持续更新,甚至贴心地避开了重叠的部分。
  曾以他的名义上报和协商围剿组织的活动,上司和下属还感动于明知公安在前还要往前冲的两位潜入搜查官演技一流,谁知道两人是真的没收到通知。
  对方的自称是波本。
  交接人也不是松田阵平本人,是资料贴在第二区域的皮衣卷毛,这位是真的很喜欢皮衣,也是真的很酷哥,骑着改装重机车出没在交接地点,出了最近监控范围立马带着交通工具一起消失。
  看着密密麻麻的关系网、涉及到人员和理不清的资料,他们感受到了由衷的恐惧。
  组织令人恐惧的是其庞大的羽翼和肆无忌惮的作风,而菟丝花是渗透。
  悄无声息的,默不作声的,不知道会出现在自己生活的哪个角落,代替自己和朋友伴侣交流了什么,对下属又下达了什么指令,知道了什么又暗中布局了什么。
  他们可以是他们认识的任何一个人,擦肩而过陌生人的帽檐下也可能有一张熟悉的脸。
  三位不明人士的资料已经建档入库,两人围着行程讨论了半晌,发现这群人怎么还围绕着卷毛警官跑,萩原研二吐槽小阵平是有什么吸引变态的体质吗,降谷零一脸凝重说那种事情说不定是真的呢……
  资料旁还散落了两张纸,确认不是保密信息后降谷才想起来还有一项重要工作:“啊那个,正好赶上我才拿过来的。”
  “是松田的心理评估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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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险险赶上了周更,我恨期末
 
 
第14章 
  “情况怎么样?”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从滞凝的空气中已经得到答案,萩原研二看着金发同期的表情有些复杂。
  “比我想象中糟糕,”降谷零直言,他以为最多有点自毁倾向,毕竟同期不知道为什么喜欢往危险里蹿,拉都拉不住,“一两句说不清,还是你自己看吧。”
  萩原接手分析后先看到了写在最前的显眼字母。
  “ptsd?”
  创伤后压力心理障碍症,人在遭遇或对抗重大压力后,其心理状态产生失调的后遗症。
  “医生说,一提及友人死亡的话题他就会有点焦躁不安,已经形成了固定的行为模式。”降谷零凑过来和萩原头对头看那轻飘飘却又重若千钧的纸张,神色凝重,“但是他前一阵回队时做的心理测试顺利通过了。”
  也就是说和爆处压力颇大的工作没关系。且某人有意识地伪装了自己的精神状态。
  所以是因为他私下的遭遇吗?
  对于小阵平自己坦白的部分萩原研二最多信了六成,连他们这些非专业人士都能品出来松田话里话外对麦卡伦等人没由来的信任,即使他发现后很快改变说辞变成不带个人感情色彩的叙述,但还是被抓住心理问题浮出水面的部分。
  本来就很不对劲吧,上警校前就认识的男人有充足的时间去语言暗示松田,就算后者有意抵抗,潜意识还是会听进去一部分,再加以可能有的药物或者惩戒措施。
  心理医生委婉地表示有没有考虑过把自己和影响源隔离开,自毁倾向、过强的保护欲、疑似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还有ptsd,他就没见过这么难搞的患者,想开导都无从下手。
  难搞的患者想都没想,说没用,对方肯定会再找来的,不论在哪。
  心理医生牙疼似的倒抽一口凉气。
  作为清楚患者职业和情况特殊的医生,他自然知道这意味着这位警官需要接触黑暗的相关工作还没有结束,他配合地转移话题:“听说你有一位恋人?”
  “嗯。”从进来就有些坐立不安的卷毛脸上出现浅淡又真实的笑意,平淡的语气把对方夸从头到尾,语气中写满骄傲快乐。
  「有较强的社会认同感,道德感过重,测试对象多次在对爱人的态度上表现出过多负罪感,类比相似项为主动背负不属于自己的罪行。」
  疾书的笔尖一顿,转而继续流畅郑重地写下诊断结论。
  「精神状态不佳,介于工作性质和情况复杂,不便用药,建议暂时调离繁重工作,亲朋多加陪伴,具体状况等待后续观察。」
  虽然降谷零的级别在某种意义上算是松田阵平的上司,但公安没有闲到关注安排一位爆破警的上班状况,而且其本人的工作热情非常高,雷打不动按时上下班,拆炸弹时心态良好到唠嗑,刻意剥夺对方的快乐似乎不太可行。
  咚咚。
  风见裕也礼貌敲门,得到年轻上司的扬声应答后才开门进了会议室:“安室先生,这是您要的资料。”
  嗯,果然,凌晨三点出来遛弯的皮衣卷毛也不是本人。
  萩原研二看了眼案件陈述就委婉指出公安是完全不追溯是吗,前天凌晨他和小阵平正苦哈哈在现场紧急拆弹拆得头晕眼花,现在去调工作报告还能看到现场留存的拍摄照片时间为三点零几分,自然不可能穿着私服溜达吓到无关路人。
  眼看同期的表情逐渐危险,风见警官的额头冷汗直冒,识时务的萩原研二笑眯眯地提出告辞,组织代号成员回来一趟不容易,探讨结束后降谷还有需要处理的业务,他估摸着回去正好赶上男朋友下班时间,先行告别回家。
  合租的公寓不远,步行十分钟左右的距离,一整天的高强度拆弹工作后开了一场信息量庞大的会议,饶是萩原研二这种健康成年男人也够呛,这种疲惫持续到他看到公寓楼下的告示。
  电梯坏了。
  警官先生无语凝噎,边哀嚎边爬楼,他们家可是六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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