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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修真界都在期待我的死讯(穿越重生)——麦瑟尔符

时间:2024-06-03 07:52:03  作者:麦瑟尔符
  怀安道:“你都说出来,便是一定要问的,既然如此,说吧。”
  谢瑾也就毫不客气了:“他病得如何?”
  用的是“他”,也可以理解为“她”。怀安道:“老人家只是年纪大了,病痛相继袭来,大问题是没有的,只不过需要时间调理身体,我开了药给他们,至于能不能调理好,还能活多久,就要看造化了。”
  谢瑾道:“但愿能早日康复。”
  怀安笑道:“是啊,但愿能早日康复。”
  谢瑾道:“对了,怀先生,那你今天住哪里?”
  怀安道:“本想在这酒楼开一间房休息一晚再走的,如今没了房,就不多做停留了,快些赶路也好。”
  谢瑾道:“坏先生那么急是要去做什么?”
  怀安道:“回家。我刚下山,这几日一直在路上,还没回家看看,我父母近几日应该收到了我的书信,准备好接我了,我也要快些,不能让他们等太久。对了,不知这位该怎么称呼,我杯中的茶水也空了许久了,劳烦公子给我也倒上一些,说的略有些口感,还有,你这茶跑的确实不错,改日一定要教教我怎么泡出来的。”
  许歧这才注意到,立马怀安倒上茶水,道:“多谢夸奖。”
  怀安抿了一口茶,道:“也不是夸奖,实话实说罢了,对了,方便问一下两人是什么关系吗?”
  闻言,谢瑾抬头看了一眼许歧。
  怀安道:“没什么别的意思,好奇罢了,我见这位公子一直盯着你看,觉得你们俩关系很好。”
  谢瑾笑着:“是嘛。”
  谢瑾随口扯了一个关系搪塞了过去,与怀安又随口闲聊几句,怀安喝完了杯中的最后一口茶,待许歧刚要给他重新倒上,他摆摆手道:“不必了,耽搁了那么久,我也要走了。”
  谢瑾起身将怀安送到门口,道别后关上房门,屋内安静了下来。谢瑾坐回到桌前,道:“我总觉得有些不太对。”
  许歧自然也是察觉出来了,道:“他认识你。”
  谢瑾指指自己:“认识我?可我并不知道他。”
  许歧道:“若是他不认识你,那么只有另一种说法了,他在特意接近你。”
  谢瑾道:“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许歧道:“一看就看出来了。”
  细细想想,好像确实是这样,哪有在不认识别人的情况下,就把自己随身的包裹给别人代为看管,只是怀安一副气宇非凡不染世俗的模样,让谢瑾觉得他是真需要他的帮忙,所以没往这方面想。
  谢瑾又疑惑:“他为何要特意接近我?”
  他疑惑,且有些悚然。
  许歧斟酌道:“或许是因为,你长得有些像谢瑾。”
  这可是过于悚然了!
  不过既然没有当面撕破脸皮,对方也是全程温和谦恭的模样,那就算不上什么大事,就算在意,目前也没有什么办法,谢瑾只好不去想它,他提议道:“晚些时间我们再去后院看看吧,一个小姑娘刚刚没了弟弟,还忙里忙外干那么多活,总是累的。”
  许歧道:“好。”
  晚些时间,天已昏昏暗,夕阳透过层层枯叶枝杈,在地上洒下一道金海。谢瑾同许歧面对面坐着,两人前句不搭后句地聊了一会天,谢瑾一直在捋进南山城之后发生的事情,偶尔试探一下背后之人有没有活过来。
  思绪一直神游世外,谢瑾是被门外的喧闹声吵回神的。
  “这百清归,到底躲那里去了!正让老子一通好找,要是我找到他,看我不打断他一条腿,以后还能跑那里去!”
  “家主别动怒,这小子一定就在南山城出不去的。”
  “对啊,苏家主不是说今晚就能见分晓了嘛!”
  ……
  是百清玄等人,谢瑾没想到这群家伙住的也是这家酒楼,好巧不巧,听开门声,还恰好在他们隔壁。谢瑾隔着木墙,偷听他的对话,知晓到百清归已经露出了马脚,今晚百清玄在南山城有一场抓捕计划。
  谢瑾当即拍板道:“待他们离开了,我们偷偷跟过去!”
  许歧道:“好!”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百清玄等人刚离开不久,谢瑾和许歧刚要后脚跟上去,店小二就找了上来,神情焦急,好半天都说不清一句话。
  谢瑾安抚道:“别急,别急,慢慢来!”
  在谢瑾的安抚下,店小二这才逐渐捋直舌头,道:“我们老板她有事找你帮忙,请王公子你快些过去,十万火急!”
  闻言,谢瑾和许歧对视一眼。
  谢瑾只好道:“不如我先去哪里看看,你先过去,我待会就过来。”
  许歧虽脸上不太情愿,但为了大局考虑,还是点头同意了,毕竟这是难得的机会。两人分道扬镳后,谢瑾被店小二带来了后院,店小二把他送到门口就没有跟着进去,谢瑾刚踏进院子,背后的门被“砰”地一下关上。
  此时恰好刮起一阵风,谢瑾额间的碎发飞扬,他只好眯起眼睛观察周围的环境。
  往前走了一会,青灵急急忙忙上来了,抱歉道:“我爷爷出了些事情,他想见见你,我是在是没有办法了,没有打扰到你吧。”
  谢瑾道:“没事。”
  他隐约觉得,青灵有些不对劲。
  先前没多久和怀安聊过,青灵爷爷的情况不算太差,开了药调理,但没想到恶化地如此之快,还没走多久,青灵爷爷就剧烈咳嗽起来,到现在躺在床榻上奄奄一息,靠着一口气吊着。
  这些都是青灵絮絮叨叨说的,说着说着,她的眼泪不自觉地滑落下来。
  人总是会在悲伤的时候开始追忆过去,青灵也不例外,她道:“我小时候因为没有爸爸妈妈,总是被同龄的孩子嘲笑打骂,爷爷把他们全部赶走了,可惜追他们追的太急了,摔在了地上,养了好久。小时候客栈还没有那么大,总是吃不饱饭,爷爷碗里的明明也不多,但总会分一大半给我……我也真不知道,没想过,要是爷爷真的那一天离开我了我该怎么办……”
  谢瑾手足无措地安慰道:“别急,没事的,一定不会有事儿。”
  通往爷爷房门的这条路其实不是很长,或许是因为青灵一直在说他和她爷爷从小到大相依为命的故事,这条路被会议中的时光拉的很长很长。
  爷爷的屋子位于角落,有些昏暗,谢瑾心道:若是青灵爷爷有所好转了,一定要劝她换个屋子,此地偏阴,太阳照不到,久而久之,身体自然好不了。
  开了门,里面的情形倒不是谢瑾料想地那般,爷爷安安分分地躺在床上,相反,青灵的爷爷正背对着门坐着,一开门就看到一个孤寂落寞的背影。
  常人看了第一反应便是,有些诡异了。
  也许是因为眼前这位老人是青灵朝夕相处的爷爷的缘故,青灵对此并没有什么察觉,而是焦急地小跑过去,语气嗔怪道:“爷爷!不是让你在床上好好躺着了吗,你坐着这是干什么!怎么一点都不听我……”
  谢瑾瞪大眼睛,刚想上前,却发现面前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无论怎么努力,他都过不去。
  青灵最后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爷爷抬起手,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屋内点了两根蜡烛灯光昏暗,依稀可以看清老人的手青筋暴起,用了很大的力气。
  青灵这下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低头看了一眼那满是岁月痕迹的苍老的手,不知所措。
  谢瑾有些急了,用力拍打着面前无形的屏幕,喊道:“青灵,动脚!将他踹倒!”
  青灵却充耳不闻,她的嘴唇一张一合,说的是:为什么?
  紧接着,老人喉间响起一声诡异的笑容,手上一用力,青灵的脑袋竟深深被他折断了!血液飞溅,满地都是,甚至飞溅到了谢瑾的脚边,谢瑾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至此,屏障总算是消失了,谢瑾走了过去。
  青灵的头身已经分离,他的脑袋被落在地上,死不瞑目,嘴里终于用尽全力说出了两个字,似是呢喃,却带着无尽的悲哀:“爷爷……”
  这声实在是凄惨无比,让人不忍心再看下去,青灵可能至死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的爷爷会突然对他下杀手。
  而方才那道屏障的出现,就说明这是八年前南山城真实发生的事情,是属于青灵的结局,所以谢瑾不能进行干涉,只能眼睁睁看着青灵被他爷爷活生生掐断脑袋而死。
  此时他也反应过来,他上套了!
  他立马转过身,就看到门口一位白衣男子,风吹起他的衣摆,仙气飘飘。
  是怀安。
  此时两位四目相对,谢瑾往后退了一步,警惕道道:“你想干什么?”
  怀安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若是我没有判断失误的话,你就是谢瑾吧。”
  于南山城,他不是没有尝试过,背后之人音讯全无,他制造傀儡的能力也被剥夺,这就是为何他会乖乖跟着许歧没有任何逃跑动作的原因,现下许歧不在,谢瑾能做的只有拖延,希望寄托在许歧快些发现不对,他道:“你想做什么?!”
  怀安朝着谢瑾走去,步步紧逼,脸上却仍旧温和无比春风满面:“这不好直说啊,不过,趁现在还有些时间,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第24章 南山城6
  谢瑾自然是不愿意听得, 他都快命丧于此了,哪有闲心听故事!
  他撒腿就打算跑,却被怀安一把拽住。
  门外响起“啪嗒啪嗒”的脚步声, 还有些零星的人声, 细细听上去, 是“快来,跟上队伍。”“谢瑾在这里!”“不能让他跑了!”之类的话。
  透过被怀安挡了大半的门向外看去,外面已然亮了不少。
  谢瑾一眼就看见了树下,苏清末的身影,他抱着胸,神情倨傲,与谢瑾对视上的一瞬间, 勾起嘴角轻蔑地笑了笑。
  谢瑾心中大惊,立马开始思考应如何是好。
  怀安道:“这里已经被团团围住了,纵使你有通天的本领,也逃不出去。不如你好好静下心来, 听我讲完这个故事罢了。”
  “今日讲学的人是谁?”
  “好像是苏清末。”
  “诶……为什么是他啊,他讲的都好无聊啊!”
  “对对对, 他讲的那些我几百年前就学过了, 真不想再听一遍。”
  “睡觉算了。”
  “不……不是的!”突然有一道声音冲出来打断了他们, 一扭头,只见苏清末怀间紧紧捧着一卷书,辩解道,“我这次讲的是,灵兽的分类!一点都不无聊!”
  这是他在他爹书房里面翻了三个时辰, 潜心研究了三天才写出的讲学内容,先前从来没有其他人讲过, 他自觉得有趣无比。
  本以为说出来了,别人会对他改观,没想到得到的仍旧是是唏嘘声一片。
  “我父亲丢给我的启蒙第一本书上面便讲了这个。”
  “倒背如流,没意思,不过,苏清末,不会你之前从来都没有看过吧!”
  他此话可是狠狠戳到了苏清末的心坎,他急的面红耳赤,直跺脚道:“我看过!我……我先前就看过!这次将这个只不过是温习!温习你懂不懂!”
  “狗屁!你父亲从来不会让你看这些书,他才不让你学这种东西呢!你就别努力了,顺着你父亲,退出修真界吧,反正以后家主位也不是你的。”
  他们说的没错,苏清末自小便对修习展露出了强烈的好奇心,奈何父亲分明身为一个大门派的家主,却明令禁止他学习。从小到大,苏清末都被关在自己的院子中,不允许接触任何有关修道的东西,他只能靠着母亲接济的一本书,从早翻到晚。
  一本修真界的世家分布,这是十几年前的老本,他熟记于心。
  直到十二岁,苏清末大哭大闹五天有余,绝食将近七日,母亲心疼,苦口婆心总算是劝服了父亲,苏清末走出了院门,来到了自家的学堂。
  是的,自家,他第一次踏入。
  彼时,那些和他同岁的人,学识皆远超于他。
  苏清末进入学堂的第一次,那讲学老师乐乐呵呵地介绍他是家主的孩子,相信那过去十几年,早已学有所成!
  把苏清末捧到了天上去。
  可是家主的孩子,什么都不会。
  什么都不会……
  苏清末自来到学堂那日开始,便一直在别人的嘲笑声中度日,他告诫自己不要去在意这些东西,努力学习,终有一日可以超过他们的。可那些嘲笑越发不遮掩,也越发刺人,实在是难以忽略。
  听着他们爆发出的嘲笑,苏清末急了,爆了粗口:“放你妈的狗屁,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让你……”
  “让你什么……”苏源恰好路过,转来一瞧,便见到了这一幕,神色顿时严峻下来。
  苏源其实经常陪伴苏清末,三天两头便会去他房中教他研读四书五经,诗书礼乐,一家也会经常外出游玩,其乐融融。
  尽管如此,苏清末对于他的父亲,更多的是畏惧,和陌生。
  苏清末没想到,一句没有出口的威胁,苏源再次把他关在了院中,再也不允许他去学堂。
  道歉没有用,求情也没有用。
  苏清末一个人坐在屋外的台阶上,撑着下巴,虫鸣叫的他心烦,他又不能翻草丛把他们一一揪出来。
  恰好一只黄鹂飞到了树杈上,抖抖翅膀,正准备仰头高歌,一块石子冲着他径直飞来。
  “治不了他们我还治不了你了!”苏清末叉着腰,洋洋得意。
  他眨眨眼睛,树下突然多了一抹明黄,苏源把受了惊吓的黄鹂捧在手心,石子掉落在他的头顶,苏源表情严肃道:“清末,书都白读了吗?”
  “书上写不可虐生杀生。”苏清末理直气壮,“我只是赶它走而已,我有什么错。”
  苏源放飞了那黄鹂,道:“虐生之人,往往是为了缓解自己的压抑和不满,杀生之人,理由更多,有些时候,我们不能从根本谈问题,每个人的难言之隐道成一团,岂不是都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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