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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古板和老心机闪婚后(穿越重生)——好妙

时间:2024-06-03 07:47:34  作者:好妙
  夏眠因为这简简单单三个字愣在了原地。
  有那么几秒他的情绪完全泄露,片刻后又被他吸着鼻子藏了回去。他转了转眼睛,对着男人藏在大衣里的手,生硬地转移话题:“那是……佛珠吗?”
  “嗯。”男人抬起手腕,再次将那串沉香木珠展示给夏眠,明知他实是在转移话题,却舍不得放过这个闲谈的机会,故意问,“怎么,很奇怪?”
  “没有没有。”夏眠连忙摇摇头,一下多出来几分灵动的生气。他大着胆子再次上下打量男人一遍,郑重其事道,“我是觉得,您的气质很贵气,总感觉您的手上应该戴一块几十万的表。”
  男人又抬起左腕,早忘了这块十年前钟爱的表是几百万还是几千万,只说:“表在这里。”
  夏眠由衷称赞:“表很衬您。”
  男人莞尔,连唇角扬起的弧度也透着矜贵:“谢谢。”
  夏眠又愣了一愣。
  男人高大英俊,彬彬有礼,宛如从新闻采访的晚宴照片里,从最高的高台上一步步走下来的人。是夏眠在以往的二十年人生中,未曾亲眼见过的。
  “这串佛珠是因为……在我小时候,有个道士给我算命。”男人缓声解释那串怪异的佛珠,“他说我天性残忍无情,阴鸷暴戾,一生感情亲缘淡薄,恐怕要孤独终老。所以我就戴上了这串佛珠,为了压一压煞气。”
  夏眠困惑不解:“但是……道士怎么会让您戴佛珠呢?”
  男人朗声一笑:“你说得对,他大概是个骗子。”
  “但是这串佛珠很漂亮。”男人的平易近人鼓舞了夏眠,他大着胆子上前一步,小巧鼻尖轻耸,“味道也很好闻。”
  夏眠对气味很敏感。
  上辈子,旁人见了男人那些豪车都是满脸钦羡,阿谀讨好谄媚奉承张口就来。
  但唯一一个真坐上他的车的夏眠,反倒天天白着一张娇俏的脸。
  他不得已把车里的香薰皮革全部撤了,沙发垫换成柔软亲肤的棉质。窗户不能关严了,要透气,空调也不能开,会晕车。
  冬天的凛风侵入车内,夏眠冻得瑟瑟发抖,便明目张胆抱住他的胳膊取暖。
  乖巧又娇气的情人。
  很多时候夏眠表现得比金主更金贵,金主倒也不气不恼,告诉他说:“新装了新风系统,和空调一起开,不会有任何异味。这样,你应该不会再晕车了。”
  “不用开空调。”夏眠又体贴又任性地摇头,“抱着您我就不冷了,也不晕车。”
  夏眠轻声细语,贪恋地嗅着男人身上沉静的沉香木味道。在漫长而平稳的车程中,他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二十四岁的夏眠患有很严重的失眠症。
  男人从熟识的医生那里了解到夏眠的身体情况,一次又一次破例。像爱人一样在事后抱夏眠去洗澡,耐心地哄他入睡,用结实的臂膀给他当靠枕,整夜酸麻。
  父母抛弃、男友背叛、兄弟欺辱陷害……过去的种种如同荆棘缠绕着后来的夏眠,令他夜夜无法安眠。
  然而他从不出言倾诉,男人对他的了解全靠背景调查。
  夏眠受过的无尽委屈,全被他藏匿起来,只口不言。鲜血淋淋的伤口,全被他藏在他并不坚硬的外壳之下。
  为数不多的美好记忆,则被他封存在落灰的日记本当中。
  直到他去世以后,男人才看到那些从未宣诸于口的隐秘心事。
  【陆先生身上的沉香味道特别好闻,每次和他在一起,我就能睡得很好。一觉睡到天亮的感觉真棒!】
  【……虽然他总是会在我睡着以后偷偷去书房。但那是因为他不习惯和人同床共枕啦,绝对不是嫌弃我。】
  【陆先生今晚加班,不来了。】
  【失眠太难受了,今天去买了一块沉香木放在枕边,和陆先生的味道一样。喜欢。】
  【睡不着。】
  【还是睡不着。】
  【原来陆先生不在我就睡不着。】
  【陆先生,请抱抱我吧。】
 
 
第05章 冬日
  男人抑住所有汹涌澎湃的心绪,以及迫切想要拥抱夏眠的冲动,拨了两下沉香木珠。
  夏眠恍然回神。
  男人似是被脚步声吸引,目光越过夏眠肩头:“好像有人来了。”
  夏眠也听到渐进的脚步声,略显凌乱,其中夹杂着熟悉的一声声“柏臣”。
  夏眠一惊,慌不择路揪住陌生男人的衣襟。
  猛然靠近,他再次感受到那惊人的身高差,他只要低下头就能完全埋入男人的胸膛里。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乃至于迟了几秒才察觉到冒犯,他正要出声解释,男人已经大手一揽,将他完全拢入怀中。
  男人微低下头,唇瓣几乎蹭着他的耳尖:“别怕。”
  被陌生人瞬间洞察的感觉令夏眠心如乱麻,那复杂的感觉里却不带惊吓,反而因为男人磁沉的嗓音,酥酥麻麻……
  谭柏臣收下夏景明送的鞋,看着心情好转了几分,却怎么都无法再次融入欢快的聚会里,又拿出手机拨下夏眠的电话。
  这次夏眠仍旧没有接听。
  夏景明来不及庆幸,谭柏臣便霍然起身,不打招呼离开包间。
  夏景明连忙追上,绕过一个弯:“柏……”
  他猝然望见长廊尽头的男人,“臣”字在嘴里转了半圈才送出口。
  那男人看着比谭柏臣还要高小半个头,不提俊朗逼人的五官,那成熟稳重的气质更是他们这些大学生难以企及的。
  男人侧着身,低着头,怀里揽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
  啧,有对象了啊。
  夏景明扯了下嘴角,还想再看看那怀中人是怎样的姿容,眼见谭柏臣就要拐弯下楼,他只好先追过去。
  “柏臣,等等我,你要去哪啊?”
  “我出去看看眠眠来了没,他一直不接电话,别是在路上遇到意外了……”
  夏景明用力一咬唇,无端尝到浓厚的酸涩味道:“今天你是寿星,你回去和大家一起唱歌吧,我去找他……”
  两人渐渐走远,尾音消失在楼梯尽处。
  夏眠紧紧抵着男人的胸口,像是落入了异度空间,一时间只能听到他结实有力的心跳,砰砰砰越跳越快,震得脸颊酥痒。
  夏眠吸了一口又一口浓郁醉人的木质香气,大脑晕晕乎乎的,过了许久才发出微弱的嘤咛:“谢、谢谢您……可以了……”
  男人的拥抱极尽克制,双臂只礼貌地扣着他后背,加上源源不断的沉香味道,这样的亲密接触竟难得没让他感到恐惧。
  好半晌,男人终于放开他,深邃的黑眸里似乎藏着无尽的话,一开口却只问:“怎么了?和我说说?”
  夏眠自然不太想说,却拗不过男人目光中的关怀,便模棱两可地说:“我和我朋友闹了点矛盾,不好意思。”
  “没事。”男人不疑有他,“看来你想躲他,正好,我也要躲家里人安排的相亲……”
  夏眠好奇地抬眸。
  这样的人,居然也要相亲吗?
  这样的人,会出现在KTV这种喧闹的场合,已经足够奇怪了吧?
  男人稍作停顿又开了口,打断他发散的思绪:“不如,我们一起逃跑?”
  那浅淡的笑意莫名具有蛊惑人心的魔力,让人难以开口拒绝。
  夏眠又一次走向KTV大门外的那辆库里南。
  男人体贴地拉开后座车门,等夏眠稳稳入座,方才从对着马路那边上车,带着淡淡冷香入座。
  前方有司机开车,男人自然而然和夏眠并排坐在后排。
  “你住在哪里?”男人问。
  “云京美术学院。”夏眠回。
  男人吩咐司机,并未多问。
  像他这样的人往往拥有良好的家教,克制而礼数周全,绝不会逾越地去过度打探旁人的隐私。
  夏眠双手放在腿上握成拳,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冲动。
  意外撞见男友与弟弟拉拉扯扯,他难得冲动一回,上了陌生人的车。
  或许也是因为这陌生人身上的气息令人安心。
  夏眠出声地想着,过了许久,恍然发觉自己在密闭的轿车空间里居然没感到分毫不适。
  他止不住看了身旁男人一眼又一眼。
  男人就像静止而优雅的古希腊石雕,沉默眺望窗外,全程一言未发。
  夏眠天性安静内敛,并不会觉得这样的沉默尴尬,只觉轻松,等库里南在校门口停车,他紧绷的身子已然松弛下来。
  “到了,是这里吧?”男人终于出声。
  “嗯。”夏眠点点头,作势要去开门,“谢谢您送我回来。”
  “稍等。”男人却先一步下车。
  夏眠几分不知所措地坐在原位等待,看着车外的男人绕了半圈,走到他这边,为他打开车门。
  夏眠更觉不知所措。
  男人后退一步,缓解高大身材带来的压迫感,轻柔的嗓音仿佛将冬夜的寒意驱散。
  他说:“下来吧。”
  不过是习以为常的绅士行为以及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夏眠的心思却激荡了好几回。
  他赶忙从车里出来,走进冬日冻人的夜里。
  “对了,你好像看了我很多次。”男人问,“是我的穿着有什么问题么?”
  夏眠的心脏像在这两句话之间坐了趟过山车。
  “我想……您可能更适合黑色或灰色的素版大衣。”夏眠犹犹豫豫地说,“最简单的款式和最简单的颜色,配最……的人。更能凸显出您的气质。”
  男人大方收下这份称赞:“谢谢。”
  而后又故意挑唇问,“最配什么样的人?”
  夏眠抿抿唇不说话了,耳尖染上一层出卖心情的薄红。
  上辈子,二十四岁的夏眠早已放弃了服装设计师的梦想,甚至再也不敢拿起笔、拿起剪刀,以免勾起伤心的过往。
  二十四岁的他也不敢出言干预金主的服装搭配,但他精挑细选送给金主的领带,不算昂贵,却是男人余生里最珍爱的配饰。
  男人又问:“那这条围巾适合我么。”
  夏眠仔细去看男人随意挂在脖颈上的围巾。
  想必是那件大衣足够保暖,不像他被冻得瑟瑟发抖,男人奢侈地任由围巾垂荡胸口,也不把它系起来。
  夏眠一向生活简朴,但作为服装设计专业的学生,那条围巾的品牌Dior是他最熟悉的奢侈品之一。白灰色山羊绒的Oblique双面围巾,一面浅灰,一面白底印花,低调中不失设计的巧思,典雅中有带有几分年轻人的活力。
  然而夏眠略为迟疑,幅度极小地摇了摇头。
  他心里忐忑,男人的眼底却染上笑意:“别人也说这款围巾更适合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
  夏眠瞬间双眼放大,惊慌而口不择言地解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说您年纪大。不是不是,您看起来很年轻,但您的气质成熟又稳重……可能适合更简约更经典的款式。”
  男人笑意不改:“店员也说不合适,是我非要买。”
  “没有,不会……”夏眠还想再说些什么。
  突然间男人取下脖子上的围巾,双臂一抬,毫无征兆的,还残存着些许体温的围巾便绕过了他的脖颈。
  所以寒意瞬间被隔绝在外。
  夏眠仿佛被封印了欲言能力,唇瓣微启,愣愣地注视着眼前的人。
  男人喃喃自语似地说:“你戴着吧。说起来我挺想早点成家,照顾呵护我的爱人,可惜一直没遇到合适的。”
  夏眠还记得他之前说过的话,恍然:“难怪您会去相亲……”
  男人不置可否,笑说:“我应该很快就要和一位相亲对象结婚了。”
  “……先生。”夏眠愣了片刻,忽而咬了下唇,忍不住为年长的先生操心,“婚姻是关乎一生的大事……怎么能……”
  “以前的我其实是个不婚主义者。”男人并未直接表示认同,也并未反驳,只带出一个问题,“那,你想结婚吗?”
  夏眠低下头,不太好意思地低喃:“如果遇到我喜欢的也喜欢我的人,我当然想……”
  男人呓语般:“喜欢么……喜欢,哪怕是爱,那也远远不够。”
  夏眠仰头,猝然撞入男人寂寂如永夜的黑眸里,霎时心跳停摆。
  冷寂黯淡的冬夜里,拂面而来话声仍旧温缓,带着沉稳的沉香木气息,字字扣人心弦。
  “他应该足够珍惜你。”
  “才有资格向你许下一生的诺言。”
 
 
第06章 冬日
  今夜的偶遇就像意外闯入童话国度的梦境。
  夏眠握着柔软的羊绒围巾,许久,远去的库利南彻底融入夜色。
  他仍呆愣愣立在原地。
  十二月冬夜,凉意侵袭,无孔不入。
  他的四肢依然是冷的,唯独脖颈,暖融融像是进入了冬天。后背与后腰,被男人触碰过的位置也是暖的,暴露在冷空气中的脸颊竟也一阵阵发热。
  他第一次感受到这般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只谈过谭柏臣这一个男朋友。谭柏臣跨校、跨城区,跋山涉水不辞辛劳追了他两年,有时千里迢迢跑来一趟,只为了给他送新开的网红店的糕点。
  他顺其自然地和谭柏臣交往了,说不上来有什么脸红心跳的瞬间,但谭柏臣对他好,他也想把这份好还回去,和谭柏臣一起安安稳稳、互相扶持着过日子。
  但在他面前百依百顺的谭柏臣,却在背后指责他的不是,并与他的弟弟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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