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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古板和老心机闪婚后(穿越重生)——好妙

时间:2024-06-03 07:47:34  作者:好妙
  夏景明以前就姓夏,与他的父亲夏云志一见如故……
  七岁的小夏眠过了一段时间才想明白,明白了为什么小时候父亲总是夜不归宿,与母亲争执,粗暴而残忍。
  夏景明只比他小一个月。
  父亲与秘书早有奸情,并诞下了一个私生子。
  为了避嫌,夏景明留了一级,导致他总是班里最年长的。当年夏景明在家里大哭大闹,认为全是夏眠的错。
  小夏眠什么也不懂,只能将弟弟的指责照单全收。后来从敏锐的同学嘴里听到“小三”这个字眼,他总是抿抿唇别开脸,当作什么也没听见。
  刚才,他好像看到夏景明了。
  夏景明穿走了他准备送给谭柏臣的生日礼物。
  视线上移,他看到夏景明东张西望,似在寻人。
  夏眠赶紧一闪身躲入拐角。
  夏景明没留意他,终于向服务生打听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有了肯定的方向。
  夏眠几乎和夏景明在同一时间,看到了站在洗手台盆前用冷水浇脸的谭柏臣。
  谭柏臣的面颊耳朵都沾了水,浓重的红仍旧褪不下去。他又一次喝得大醉,又一次罔顾夏眠的叮嘱。
  夏眠抿唇叹了口气,刚刚提起脚后跟。
  走在前头的夏景明要快他一步。
  就像偷偷拿走他的球鞋一样,夏景明擅自走近他的男友。
  夏景明的步伐毫不迟疑,夏眠反倒愣了几愣。
  他竟不知道这两人认识彼此。
  谭柏臣从大学入学开始追他,那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云京美术学院与云京科技大学的联合军训。
  夏景明是美院服装设计系的大一新生,他的直系学弟,只在他的只言片语中知道谭柏辰的存在。
  夏眠一抬眸,顿觉如坠冰窟。
  他看到夏景明红唇翕动,与谭柏臣耳语,两人至少是熟识的关系。
  谭柏臣涣散的眸子恢复一丝焦距,喃喃:“眠眠总是这样,我都不知道,我算不算他的男朋友……”
  醉酒后的大男生,竟流露出一丝孩子般的脆弱。
  他的声音不加遮掩,门外的夏眠也听得一清二楚。
  “我追了他一年,处了半年的对象,他不让睡,不让亲,连摸都不让……”
  谭柏臣还在滔滔不绝地吐苦水。
  夏眠的心绪被搅得烦闷不已。
  他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向谭柏臣解释,他的拖延与含糊其辞固然有错,可现在的谭柏臣……
  几句话的时间,谭柏臣和夏景明之间的距离已然所剩无几。
  夏眠那双黑白分明的眼,不知不觉间也染上浑浊的红。
  他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现在的心情。
  从小到大那种反复体会到又被反复压制的委屈,仿佛早已变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剥离不出去,也倾泻不出去。
  谭柏臣倒是对着夏景明,先将自己的委屈倾吐了个干净。
  夏景明柔声安慰:“柏臣,别难过。”
  言罢,有一刹那时间静止,声音消弭。
  夏景明在谭柏臣颊上一吻。
  谭柏臣不敢置信撑大眼睛,过了半晌才退后一步,怒吼出声:“夏景明!卧槽你有病吧……”
  夏景明撅了撅嘴,满脸无辜:“我不希望你不开心。”
  谭柏臣几分惊慌舔了舔唇,莫名焦渴的喉咙滚了几滚,说话的语速极快,越发显得慌张:“你觉得我喝醉了就会把你当成眠眠吗?要不是他说你是他弟弟,我压根就不会信。你和他长得……一点,一点都不像。”
  谭柏臣双眼迷蒙飘忽,渐渐失去了焦距。
  原本指着夏景明鼻尖的手指,也慢慢偏移到了无人的空气。
  夏景明不气不恼,耐心地扶住谭柏臣:“我没有让你把我当成我哥。”
  谭柏臣看到男生低落的眼神,无端心生怜爱,忘了挣脱。
  夏景明扶着他的手改为揽,两具身躯,缓缓地,以越来越亲密的距离挨靠到一起。
  “我不像我哥,他也不像我。”夏景明在他耳边,呼出略带果香的热气,“他才不会像我这样抱着你,温柔地照顾你,安抚你。柏臣,你说是不是?”
  夏景明趁着他醉酒,防备最低的时候,在他耳边低声诱哄:“夏眠不让你碰,我让。你不想试试吗?你不想知道……是什么感觉吗?”
  谭柏臣一米八五的大高个,但凡他真的醉得站不稳了,一米七出头身材瘦削的夏景明绝对扶不住他。
  同理,无论他醉得再厉害,只有他有那么一星半点挣扎的意愿,夏景明也绝对制不住他。
  可他就这样,与恋人的弟弟抱在一起。
  而恋人的弟弟,还在几分钟前亲了他的脸颊,说了一大通充满暗示的暧昧的话。
  夏眠再也看不下去了。
  眼角刺痛,他用力眨了下眼,慌张地转身逃跑。
  KTV的走廊昏暗而窄长,绵延无尽。
  突然,他的去路被一道颀长宽阔的黑影挡住。
  谭柏臣一米八五的身高已经足够优越,比一米七六的夏眠要高了半个头。
  以至于,夏眠没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此刻兜头罩下来的阴影竟是来自一个人。
  一个尤为高大挺拔的男人。
  他毫无征兆地撞入一个宽厚踏实的怀抱里。
  抚慰人心的木质香气,清冽而微苦,在刹那间笼罩了他。
 
 
第04章 冬日
  “……眠眠是我老婆,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
  谭柏臣迟来地惊醒,猛然推开搂住自己的青年。
  夏景明满眼无辜,咬着唇望他。
  谭柏臣心虚地别开眼,拿出手机焦躁地敲击,按错了好几个键,好半晌方才拨通夏眠的电话。
  电话对面却是嘟嘟的忙音。
  再打,还是忙音,再打……
  他越来越烦躁。
  而夏景明不依不饶,在一旁迭声唤他,声音轻轻软软:“柏臣……”
  见他不为所动,又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拉住他袖管。双眼红彤彤的,我见犹怜。
  谭柏臣的心脏不由软下去,收起得不到回应的手机,先安抚眼前的人:“你别哭。烦死了,你别哭。”
  他越凶,夏景明哭得越伤心。夏景明的眼泪扑簌簌落,他的心越来越软,渐渐地,就连嘴也硬不起来了。
  他深深注视着眼前的夏景明,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又一口气,突然抽出一张纸递过去。
  夏景明如获至宝地接过,抽抽噎噎地问:“对了……你看了我送你的礼物吗?”
  “不就是一双鞋吗。”谭柏臣心情糟糕透顶,毫不留情地直言戳破,“跟你脚上的一样高仿货?”
  “不是……”
  夏景明为了解释,将谭柏臣拉回KTV包厢。
  谭柏臣口口声声说的漂亮老婆,半天没人见到影子。这时若干好友见他去而复返,身边却只有一个眼睛红红的夏景明,顿时便是此起彼伏的起哄声。
  谭柏臣黑着一张脸,没兴趣辩解。
  夏景明拿着鞋盒在他面前打开,说:“你看,我怎么可能送你假鞋呢?”
  谭柏臣一愣,他看得出来,鞋盒里的礼物是百分百的真鞋,和夏景明脚上的是同款,可夏景明穿的却是丢人现眼的高仿货。
  他终于正眼看向夏景明,眼里是藏不住的不解。
  夏景明勉强勾出一个笑,而后又垂头丧气下去,像是路边无家可归的流浪猫,看得人心脏发酸发软。
  “你喜欢这款鞋很久了吧?我特意买来送给你的。我也想和你穿同款,没想到这么贵……”
  “所以……”夏景明紧咬下唇。
  谭柏臣不解更甚,不由自主望他那边靠了靠,追问:“所以什么?”
  “我打工赚的钱只够买一双,这双送给你。”夏景明的眼眶顿时又红了,“我自己……就买了一双假的。我感觉穿起来也挺舒服的。没想到你一眼就看出来了……我不是故意给你丢脸的。”
  谭柏臣静默几秒,柔声安抚:“没什么丢脸的,不管真假,舒服就行。你的心意我收到了,这双你自己拿回去穿吧。”
  “我是特意给你买的……”
  “那好吧,你以后别这样了。我又不缺这几双鞋,你打工赚的钱给自己买点好吃的,我会更开心。”
  夏景明吸吸鼻子,粲然一笑:“好!”
  谭柏臣只好收下这份礼物,回以夏景明一个笑,想着回头再还一双更贵的回去。
  捧着沉甸甸的鞋盒,他止不住地想,要是夏眠能有他弟弟百分之一的体贴就好了。
  ……
  走廊深处。
  男人眉眼立体深邃,气质冷峻凌厉。
  在低眸望向黑发雪肤的男生时,恰被一束暖光勾勒出几分柔和。
  他喉结滑滚,压抑了一遍又一遍,艰难地送出一声叹息般的:“小先生……你撞疼我了。”
  他的话声里包含了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可男生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搅得大脑空白,一无所觉。
  “对、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欸?”夏眠慌慌张张地道歉,而后才是一愣。
  ——小先生。
  他第一次感到如此怪异的情绪,忍不住回味这个第一次听到的称呼。或许,那怪异的情绪也因为男人悦耳的嗓音。低低的,像小鼓槌敲击心脏;沙沙的,像羽毛挠过耳廓。
  好奇怪。好痒。
  他怔怔地抬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
  此刻他才回味出来,男人那声责备里分明不含怨气,反而荡着几丝兴味。就好比男人现在的手,非但没有将他推开,反而牢稳稳托着他后腰。
  夏眠的心跳有一瞬的错拍,而后是如擂鼓般的剧烈搏动。
  男人英俊的面孔距他只有几十公分之遥,灼热的吐息似有若无。
  夏眠一时间移不开目光。
  他规矩而刻板的人生第一次如此冒犯,如此直白地打量素昧平生的陌生人。
  男人下颌线条利落,肌肤冷白,寒凉锋锐如同刚出鞘的利刃,唇形是一种矜贵的薄。
  最勾人的是那双眼。
  深邃而幽暗地静注着他,仿佛带着钩子,藏在矜贵之下的冒犯远胜于他,直勾勾一寸寸、一分分,勾画过他的眼、鼻、唇。
  不知餍足。
  “先、先生……”
  夏眠感到自己双颊发烫,话声磕绊。
  他想要挣脱,但腰后的大手似托又似握,稳而牢,令他一时间动弹不得。
  男人一动不动,凝神细听。仿佛那一声声不成句的“先生”,是一种莫大的恩赐与享受。
  短暂的羞赧过后,夏眠又感到一种透骨的冰寒——来自与他人的亲密接触,尤其是,与远比他高大强壮的男人的亲密触碰。
  他瑟瑟发起抖来,嘴唇开始泛白。
  男人从不会忽略他神色中分毫微小的变化,依依不舍放开手,哑声叮嘱:“下次小心。”
  夏眠大松一口气,后退稍许。
  眸子偷偷往上一瞟,看清男人的全貌。
  墨蓝大衣宛如夜幕披在他身上,版型垂顺而不失挺括。标准的立体剪裁正肩款式,线条干脆利落。
  夏眠用他与裁衣尺无二的眼睛随意一扫,估计大衣肩宽超过五十五,长度约有一米二。
  这样的大衣扔到他身上,都能将同为男生的他淹没了。然而男人的大衣下方,居然还能露出一双修长的小腿。
  好高。
  可能得有一米九二往上了。
  在他极具压迫感和侵略性的气场里,夏眠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垂在身侧的手拘谨地紧握成拳。
  忽然间男人抬起手来,几乎自他眼角轻轻擦过。
  这似有若无的触碰,还是男人极为克制后的结果。
  他目光沉沉注视着上辈子从未见过的,二十岁青涩稚嫩,还带着一股蓬勃朝气的夏眠。
  男人伸出手的瞬间夏眠就闭上了眼,因为恐惧。
  然而,眼角的触感极轻,微不可觉,一触即分。
  夏眠大着胆子将眼皮撑开一线,看到男人充满荷尔蒙气息骨节分明的手,仍近在眼前。
  他以为这样的手腕应该佩戴价值连城的名表,出乎意料的,上边只环绕一串厚重的沉香木珠。
  他一吸气,就闻到那股宁心静神的沉香木味道。
  他将眼睛完全睁开。
  男人克制地收回手,又迟疑几瞬,方才开口:“……你哭了?”
  这一辈子的夏眠还不认识他,他能够从头开始创造美好的相遇、美妙的恋爱、美满的婚姻。
  而不是像上辈子那样。他冷眼瞧着夏眠下定决心朝他走来,笨拙地撩拨他,最后他却以这样一句话作为开端:“你以前也是这样勾引别人的么?”
  任谁都能看得出夏眠压根不会勾引人,其实他也看得出来。
  他素有冷僻乖戾的名声在外,夏眠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一分一毫可能惹得他厌烦的生涩,闻言并不辩解,只用清澈的眼睛望着他,顺着他的话问:“陆先生,那……您还满意吗?”
  然后,夏眠拐着弯子暗示他自己需要钱。
  这是他们关系的开始。
  后来夏眠做了他五年的情人,他对夏眠的了解,却大多来自夏眠去世后的一年。
  他准备了太多,反倒过犹不及,再一次面对夏眠,竟像个笨嘴拙舌的毛头小子,问:“你哭了?”
  他怎么可能看不出夏眠哭了,偏多此一举地问出了声。
  但旁人看不出来。
  因为夏眠总是悄悄吞咽眼泪,垂着睫毛偷藏所有负面情绪。他的眼尾天生微微泛红,小兔子似的。每次温存后,男人尤其喜欢抚摸那一小块温热而湿润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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