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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古板和老心机闪婚后(穿越重生)——好妙

时间:2024-06-03 07:47:34  作者:好妙
  柏臣:【啊啊啊终于可以让那些狗B亲眼看看我全世界最漂亮的老婆了!!嘿嘿,估计他们全得羡慕死我了……】
  今天是谭柏臣的生日。“老婆”这个称呼依然令夏眠不太舒服,他却难得没去纠正。
  夏眠生得很漂亮。
  见到他的第一面,许多人会像谭柏臣一样,被惊艳到失语,短暂地失去思考能力,搜肠刮肚也只能找出“漂亮”二字。
  他也绝对称得上一声“漂亮”,所有见过他的人都不会有任何异议。
  他的漂亮不是雌雄莫辨的中性美,他看起来的模样毫无疑问是男生,然而肌肤瓷白细腻,各个五官都精致得不像话,初看惊艳,细看着迷。
  尤其是那双茶色的杏眸,清澈明亮,熠熠如最上等的宝石。
  “夏眠,你找什么啊?我这儿都听不见了!”
  作为室友,夏眠安静、寡言、爱干净,在一群粗糙的大学男生中是那般格格不入,堪称完美室友。
  今天的他却一反常态,把自己大包小包的东西翻得悉悉簌簌哗啦啦地响,就连头戴耳机的王澎也不得不暂停游戏,瞪视过去。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吵你的。”夏眠立马停下动作。
  眼下,夏眠明显遇到了麻烦,碍于不能打扰室友,他的双手交握在胸口焦灼地挠着彼此,眼睛无声地到处瞟,像是在寻找什么。
  王澎见夏眠垂下纤密的羽睫,那被打扰的火气没来由地散了个一干二净,他撂下耳机,起身过去问:“你丢了什么东西吗?告诉我我帮你一起找。”
  夏眠摇摇头:“没丢什么……就有双鞋子我忘记放在哪里了……”
  王澎问:“是什么鞋子?说不定我看到过。”
  夏眠不想麻烦人,此刻却只好告诉他:“……是一双新的AJ,上周快递寄到的,我检查完就把它放回鞋盒里包好了。我一直放在桌底下,很显眼,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找不到了。”
  夏眠对待室友礼貌又疏离,和他们相处融洽却没有深交,平时的交流也少。
  但那双AJ,那可是价值他们好几个月生活费的限量款啊!
  那天他们难得向夏眠多打听了几句,夏眠只腼腆地摇摇头,说是要送给朋友的礼物。
  可羡慕死他们了。
  “对了!”王澎想着突然惊呼一声,“今天上午我正吃泡面打游戏呢,突然夏景明来我们宿舍了,说落了东西在你这里。是不是他拿走的?你看看手机,说不定他给你发消息打电话了,但你在上课没看到。”
  夏眠很感激室友的好心,却清楚他的手机上没有任何未读消息和未接来电。
  他是哥哥,从小到大总要谦让弟弟,俩人相处得一直还算融洽。夏景明时常从他这里拿点小工具小零食,也不会多此一举打招呼。
  夏景明可能不知道这双鞋是他要送给男友的礼物,自作主张拿去穿了,现在去索要也没有任何意义。穿动的鞋不可能再做为礼物送出手。
  夏眠轻叹口气:“王澎,谢谢你。”
  王澎“嗐”一声,坐回自己的椅子上:“没事没事,夏景明是你弟弟,他肯定也不会偷拿你东西的。你先去问问他吧,别着急。”
  夏眠无声地对着王澎的背影再道了声,匆匆出了门。
  他将近五点才下课,原本预留的时间充足,可因为不翼而飞的礼物在宿舍耽搁了许久,他必须立刻出门打车,才有可能勉强赶上谭柏臣的生日聚会。
  他出门匆忙,忘了戴上围巾,裸露在外的脖颈纤细而白净。
  骤然平地冷风起,既卷着飘摇的落叶也卷着他单薄的身躯。
  夏眠天生体温偏低。名字里带个“夏”字,然而在夏天也常常手脚冰凉。在这严寒的冬日的马路边,他就像个人型冰雕,僵硬地,孤零零立在那里,反复搓手哈气。
  色彩鲜艳的出租车一辆辆飞驰而过,在他渴盼的目光中,终于有一辆灰扑扑的老式大众停了下来。
  夏眠赶紧上车,活动几下僵硬的手指,立马打开手机发短信。
  夏眠:【对不起,我没有算好时间,刚刚才打到车,可能要迟到了。】
  夏眠:【还有一件事要向你道歉。我给你准备的礼物不小心弄丢了,下个月之前我一定补给你。】
  夏眠习惯性将那些委屈一概略去,熟练地将所有问题揽到自己身上。
  被他省略的,还有他细心地记下了男朋友喜欢的球鞋款式,并为此打工兼职,攒了三个月的钱。
  还有准备好的球鞋被夏景明擅自拿走,他只能临时补送一件礼物。重新打工攒钱又需要时间,他也不能拿便宜廉价的礼物糊弄陪男朋友度过的第一个生日……
  他出神地望向窗外,看到一个正在调整围巾的行人。
  他可以亲手给谭柏臣织一条围巾,他学服装设计,这个学期正好上了创意编织课。
  可是,无论如何生日礼物都无法准时送达了。夏眠不由得轻轻叹了一口气。
  夏眠满心焦急,却倒霉地遇上晚高峰,等龟速行驶的出租车将他送达KTV,天色早已暗淡无光,手机上的时间显着18:48。
  密闭低矮的出粗车里有一股难闻的皮革混合柴油的味道,以及司机大叔身上沉淀的烟味。
  他天生身体素质不佳,对各种气味都很敏感。小的时候总是被继母责怪娇气,现如今二十岁的他,仍体弱多病,却已然习惯了掩饰住身体的不适。
  他立在KTV大门外的冷风中,想要透透气,反被冷风呛得咳嗽连连。
  他捂住嘴,尽量压抑住那容易惹人厌烦的声音。
  目光淡淡地投掷,落在云京冬日灰败的街道上。
  谭柏臣家境优渥,选的这家KTV是全程最高档的聚会场所之一,位于寸土寸金的云京中心。这附近堵车也堵得最为厉害。
  停靠在路边的一排豪车中,有一辆黑车的光泽尤为突兀,底座也高了一截。仿佛超凡脱俗的明星艺人,哪怕落到平凡的俊男靓女堆里,也照样能鹤立鸡群。
  夏眠朝着那辆颇为眼熟的车走过去,很像他在网上搜过的豪车款式。
  谭柏臣是个小富二代,家中对他几乎有求必应——当然,前提是力所能及。
  比如他天天挂在嘴边的劳斯莱斯库里南,任他怎么苦苦哀求,家里也不可能随便拿出几百万买一辆顶级豪车,送给他这样一个成天游手好闲的学生。
  那辆车还真是库利南。
  比夏眠在网上看过的图片更炫更酷,难怪谭柏臣会天天惦记着。
  不过,比起眼馋豪车拉风的外形,夏眠的心思倒要朴素很多。
  车里应该很暖和吧。他想。
  他没忍住又轻咳一声,下意识捂着嘴后退,远离那远比他金贵的豪车。
  他不多耽搁时间,转身离开。
  夏眠的身影渐行渐远,路边的一排豪车沉默地目送他远去。
  来自库里南漆黑的车窗后,有道直勾勾的目光一直跟着他。
  看着他捂着脖子瑟瑟发抖,看着他唇瓣间不断呵出白气,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打喷嚏,看着他谨慎而礼貌地观察豪车。
  等他清瘦单薄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男人仍舍不得移走目光。
  男人心如刀绞,心疼不已。
  又庆幸喜悦无以复加。
  活生生的少年,他会呼吸,会走,会说话。
  他眉目清朗皎洁,如天上的冷月,然而顾盼之间,尽是灵动的神采。清凌凌的浅眸里,是足以融化男人满身寒冰的,令他朝思暮想的温度。
  助理瞅了出神的男人一眼又一眼,见盼星星盼月亮盼来的少年远去,按捺不住出声提醒:“陆总,他走了。您……不去吗?”
  男人英气的眉目低敛,状不经意地拨弄腕表,似是轻叹了声:“他还……不认识我。”
  深沉如渊的沉静黑眸下,无人知晓他克制着怎样汹涌澎湃的情绪。
 
 
第03章 冬日
  “谭哥,你老婆怎么还没到啊?”
  “对啊。你不是说他最守时了吗?他该不会……压根没把你的生日放在心上吧。”
  谭柏臣默不作声,啤酒半瓶半瓶地喝,任谁都能看出他心情烦闷。
  他再一次扫开手机屏幕,上面整齐排列着四条来自夏眠的消息。
  【老婆:对不起,我没有算好时间,刚刚才打到车,可能要迟到了。】
  【老婆:还有一件事要向你抱歉,我给你准备的礼物不小心弄丢了,下个月之前我一定给你。】
  【老婆:堵车了,可能还要再晚一点。】
  【老婆:对不起,柏臣,别生气。】
  但凡夏眠不多此一举说句“别生气”,他自然不可能生夏眠的气。
  要是夏眠还能和人家学一学怎么撒娇,或者只是同意让他亲一亲,光是看着夏眠那张脸,他都不可能气得起来。
  就算夏眠骄纵任性为所欲为,他也心甘情愿给大美人老婆提鞋。
  但夏眠偏不。
  追了一年把夏眠追到手,若说夏眠现在对他跟以前相比有什么区别,可能只有称呼从“谭柏臣”改为了“柏臣”。
  还是他喝酒撒泼求来的。
  他求夏眠叫他老公,最后夏眠退而求其次,无奈说老公是结婚以后才能叫的,终于愿意改口叫他柏臣。
  谭柏臣看着手机出神,不知不觉从旁边凑过来一颗脑袋,将他和夏眠的聊天记录尽收眼底。
  “谭哥,你该不会找了个假老婆来骗兄弟们吧?他看起来和你一点都不熟啊。”
  谭柏臣愣神的瞬间,围着他的人一下就变成了三个。
  大家多少有了些醉意,都是顶好的兄弟,说起话来口无遮拦。
  “哈哈哈哈,你们这是在谈恋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家司机呢!”
  “话说……谭哥,以你的魅力,也没必要雇人演你老婆吧?”
  谭柏臣忍无可忍大吼一声:“滚你妈的!”
  几位好友原本还要继续玩笑两句,却见一向嬉皮笑脸的谭柏臣,居然因为这几句玩笑气得涨红了脸,脖颈爆出吓人的青筋。
  一时间静得落针可闻。
  谭柏臣是富家子弟,这儿没人敢真得罪他。
  谭柏臣身边的男生站了起来。
  他长相清秀,笑起来楚楚可人,不着痕迹地打起圆场:“夏眠说话就是那样的,他特别礼貌,也很好相处,等你们见到他就知道了。”
  一人努努嘴不置可否,迷蒙的醉眼早在男生脸上打了好几个转,他和谭柏臣一样是弯的,早盯上了这个跟来的同学,对那位所谓的嫂子毫无兴趣。
  “景明,我倒觉得是你性格好,和谁都相处得来。对了,这么说你见过他?”
  他的话完全在夏景明预料当中。
  后者腼腆一笑,羞涩地承下他的夸赞,其他的话却不多说。
  谭柏臣沉着脸坐在一旁,并未出声反驳。
  便有人大着胆子加入这个话题,忽然“咦”一声,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你姓夏,嫂子也姓夏,还挺巧的。”
  夏景明始终维持讨喜的微笑,随时留意谭柏臣的的神色,没人追问不休,他也就没有主动解释。
  那些无足轻重的小虾米,从来入不了他的眼。
  谭柏臣终于忍到了极限,重重放下酒杯,拿出手机打字。
  【BossC: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总是道歉?感觉我好像什么坏人似的,真扫兴。】
  盯着这句冷漠又伤人的话,他用力揪住发根,抹了把脸,闻到自己呼出来的浓浓酒气。
  他一边抓挠前额,一边补救。
  【BossC:对不起眠眠我喝多了,刚才那些话不是真心的。你快来吧,我好想你。】
  【BossC:你不用特意给我准备礼物,你来我就开心了。今天是我生日,我过生日了,你亲我一下吧,好不好?】
  夏眠看到最后这句索吻的话,脚步微顿,用力咬住下唇。
  刚确认关系谭柏臣就花言巧语叫他老婆,反而得了他好几天的冷脸,今天又借着生日和醉酒,屡次三番地叫。
  当时的他明确解释过,那些称呼是结了婚以后才能叫的。言外之意也包含了,有些事是结婚之后才能做的。
  谭柏臣年轻气盛,总是或明示或暗示,说想和他去校外过夜。他听出暗示,认认真真告诉谭柏臣:“柏臣,我觉得要等结婚以后……”
  以谭柏臣显赫的家世,和男人结婚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但年轻人深陷于爱河中,不假思索便许诺夏眠:“好,那我们毕业就结婚。”
  后来谭柏臣试图亲吻夏眠,他们已经是名正言顺的情侣关系,夏眠仍然拒绝了。
  而且夏眠不肯解释。
  短短六个月的恋爱,有一半的时间都在因为这些琐事而冷战。
  夏眠不是不想告诉谭柏臣其中隐情,可他说不出口,光是想一想就通体冰寒,浑身发抖。
  在他小时候,母亲还在世的时候,总是从父母的房间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有一次他从门缝间,不小心看到母亲被掐得青紫的脖颈。
  可他无能为力,踉跄着落荒而逃。
  小时候的他不知道,长大之后才知道那叫做家暴,还有婚内□□。
  他看到母亲求救的手被父亲硬拽回去。然后她的手背上,脸上,身体上,落下男人绵密的令人作呕的吻。
  长大以后夏眠偷偷去医院做了诊断,医生说他有亲密接触恐惧症。
  尽管如此,他仍旧相信婚姻。
  他所经历的第一段感情,其实发端于谭柏臣的死缠烂打和他的勉为其难/
  他没有做好和恋人进行亲密接触的准备,但他依然以结婚为目的,近乎虔诚地经营着这一段感情。
  “如果只是亲一下脸颊,我应该可以做到的吧……”夏眠垂着头握着手机,喃喃自语地走着。
  一双熟悉的鞋从眼前晃了过去。
  打工三个月买下的AJ限量版,他上周才从快递点取回来,今天一回宿舍便不翼而飞。
  夏眠的心头猛地一跳。
  他的母亲是在十一年前意外去世的,而在母亲去世后的半年,父亲就带着自己的秘书赵晗芳和夏景明踏进了他们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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