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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须知手册(玄幻灵异)——切尔

时间:2024-06-03 07:40:05  作者:切尔
  “不好意思啊,又是我。”伊雷挑起眉毛。
  “你问。”雪莱叹口气。
  “你每天晚上吃的那些药片,是维生素吗?”伊雷问。
  雪莱张开口刚想说什么,就被伊雷打断了。
  “记得游戏规则哦,老板。”他伸出食指抵在雪莱的嘴唇上,低声说,“不能说谎。”
  雪莱的脸上浮现出一阵挣扎与不爽,但最终还是放弃了,伸手把伊雷的手指从脸边拿开,“不是。”
  “那是什么?”
  雪莱不情愿地闭上眼又睁开,“……安眠药和抗抑郁药。”
  尽管在问出问题之前伊雷就已经知道了答案,但在听到雪莱亲口承认的那一刻,他的心脏还是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
  “从什么时候开始吃的?”
  “这是另个问题了。”雪莱立刻说,“你的问题已经用完了。”
  伊雷沉默了几秒,锐利的目光紧盯着雪莱,后者并不畏惧,用宝石般的蓝瞳与他对视,最终还是伊雷先移开了目光。
  “行吧。石头剪刀布。”
  雪莱出剪刀,伊雷出布。
  “伊迪·西塞尔,就是那个在雷斯奥偷我钱包的Omega。”雪莱平静地问,“他死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
  “你很在意这件事?”伊雷问。
  雪莱皱起眉,“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你不要转移话题。”
  伊雷抬了抬手表示投降,“我只是觉得你可能不会太想知道我的真实想法……”
  “说实话。”雪莱说,“不许撒谎,这是游戏规则。”
  “好吧。”伊雷收回手,望向头顶的天花板,“我觉得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傻子。目光短浅、头脑简单,沉溺在过去的辉煌生活里难以自拔,无法接受眼前残酷的现实。他的痛苦不但没能使他成长,还促使他做出了以生命为代价报复社会的蠢事。”
  雪莱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觉得自杀是一件蠢事吗?”
  “当然了,全世界最蠢的事。”伊雷眼睑微垂,目光冷淡,“这个世界上除了你自己之外,其实根本没有人在乎你的死活。地球离了任何一个人都能照常运转,死亡构不成任何威胁,只会像小丑一样哗众取宠。但对当事人来说,死了就是死了,死以后不会再有任何结局。明明活下去或许还能有一丝转机,却自己先放弃,不是蠢事是什么?”
  夜风掠过村落,拍打在老旧的窗户上发出可怖的晃动声,不一会儿又像从未出现过似的悄然消失,只剩下一片漆黑的夜空与令人胆寒的死寂。
  雪莱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手,“继续吧。”
  雪莱出剪刀,伊雷出石头。
  “该我了。”伊雷说,“老板,你为什么要去因布山?”
  预想中的问题终于到来,一块悬空的石头终于落下,砸在他正心口的位置,钝痛像暗红的静脉血,缓慢但持续地辐射全身。
  雪莱将肺里残余的气体缓缓吐出,“我不想回答。”
  伊雷的表情并不意外。
  “真的?那你可就要挨惩罚咯?”
  “惩罚就惩罚吧。”雪莱自暴自弃地翻了个身,“我是不会回答那个问题的。”
  话虽这么说,雪莱的胸口还是紧了一下。
  他就这么选了惩罚真的没问题吗?伊雷这个一肚子坏水的混蛋,该不会想一些特别离谱的惩罚吧?
  “嗯……我想想啊。”伊雷故意做出一副专注思考的样子,坏心眼地用眼角的余光观察雪莱浑身紧绷的样子,然后轻笑一声,给出判决,“那你亲我一下吧,老板。”
  雪莱眨了眨眼,显然没想到所谓的惩罚这么简单,“就这样?”
  “要有舌头的那种。”伊雷低声补充道。
  话音刚落,雪莱就搂住伊雷的脖颈,把嘴唇贴了上去。
  唇瓣自然分开,柔和但缠绵。被扫过的部位一阵发痒,于是伊雷也不客气地反击回去。
  即便有那么多次先例,这个吻也是他们间最深入的一次。
  雪莱的舌尖碰触到伊雷上颚两侧尖利的犬齿,堪堪幸存。那是Alpha用来标记Omega的利器,其中充满了浓郁的信息素。
  分开时,两个人都有些呼吸困难,雪莱更是不得不大口喘息,鲜艳的嘴唇和白皙的肤色交相辉映,像恰到好处点缀在奶油上的一颗草莓。
  “还继续吗?”伊雷低声发问。
  “当然了。”雪莱与他拉开一点距离,边平复呼吸边说道。这么玩是吧。
  那他奉陪到底。
  “石头剪刀布。”
  雪莱出布,伊雷出石头。
  “你问。”伊雷说。
  “昨天晚上,在杜哈特的旅馆里。”雪莱说,“你为什么会一下子抽那么多烟?”
  伊雷刚张开嘴,雪莱就截断了他。
  “规则是你定的,哈尔顿。”他说,“不能说谎。”
  伊雷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可以啊老板,你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雪莱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那我拒绝回答。”伊雷很干脆地说,“你选惩罚吧。”
  雪莱皱起眉,用牙咬住拇指的指甲盖。
  伊雷游刃有余地抱臂看他,他实在不觉得自家老板这副天真的样子能想出什么有杀伤力的惩罚。
  然后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小瞧了雪莱·曼塔。
  “想好了。”雪莱抬头看他。
  “你说。”伊雷无所谓地耸肩。
  “我要你亲吻我的腺体。”雪莱放慢语速,一字一顿地说,“但是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咬下去,直到我说可以停为止。”
  伊雷的脑袋嗡了一声,半天才反应过来,嘴角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我说老板,这是不是有点太强人所难了?”
  “不然惩罚还有什么意义?”雪莱支着下巴,露出天真的表情,“实在受不了的话,不如还是回答问题?”
  始终自诩为捕猎者的伊雷·哈尔顿,此刻在本应是猎物的雪莱的眸中,看到了一种赤裸裸的狩猎欲与挑衅。
  伊雷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地吐出来,然后从床上坐起,一手扶住床头,上半身朝雪莱压去,喉咙里有掩不住的喑哑,“我知道了。”
  ◇ 第56章 惩罚
  只有恶魔才能想出这么残忍的惩罚。
  Omega的腺体是浑身上下信息素最浓郁的地方,以这样近的距离接触信息素的源头,足够让任何一个Alpha失去理智,发疯,沦为本能的奴隶。
  更何况,这是一个已经被他标记过、合法属于他的Omega。他们之间的信息素更加匹配,理所当然地彼此吸引。
  雪莱的腺体形状饱满好看,在白皙的皮肤上微微突出,先前打下的标记已经看不出太多痕迹,仅仅能靠气味分辨出他身有所属。
  伊雷深吸一口气,低下头,像对待某种易碎的琉璃制品似的,轻柔地在上面落下一个吻。
  雪莱趴在床头,像一只慵懒的猫科动物,大大方方地展露自己的弱点。
  敏感的腺体被羽毛似的轻柔力道所亲吻,怕痒似的朝前躲了躲,又被身后人追上,加重了一些力道。
  雪莱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闷哼,与此同时,腺体不受控制地释放出更多香甜的味道。
  晚香玉的花香很快在房间里弥漫开来,柔和而迷人地扩散到每一个角落。
  而身处在气味源头的伊雷,几乎要被这股勾人的浓郁迷醉了。
  “继续,不要停。”雪莱低沉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伊雷的呼吸粗沉起来,他不受控制地游移,唇瓣停留在在柔软的腺体上,继续印下亲吻。
  花香越发浓郁,无孔不入地包围着伊雷的每一次呼吸。
  本能的声音在脑中嘶吼咆哮,与所剩无几的理智殊死搏斗,他不受控制地张开嘴露出尖利的犬牙。
  属于他的味道变淡了。
  只要他咬下去,就能让他再度染上自己的颜色。
  咬下去,他会像被叼住后颈的兔子一样毫无反抗之力,会被他弄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会露出令人怜爱的糟糕表情,会哭着求他放过自己。
  尖利坚硬的犬齿抵在了柔软的腺体皮肤上,雪莱的身体轻轻一颤,声音却没有发抖,“继续,哈尔顿。”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再继续下去,他没有把握不伤害到他。
  但这本来就是惩罚,惩罚他的精心谋划和步步为营。
  铺好网势在必得的猎人却因过于大意,反而掉入了对方的陷阱。
  伊雷炙热的呼吸不断喷洒在雪莱的后颈,身体因压抑而控制不住地颤抖。他强迫自己阖上嘴巴,在腺体最中心的位置上,轻轻地啄了一下。
  终于,雪莱的声音响起,“可以了。”
  伊雷如获大赦地直起身,拉开与雪莱之间的距离。后者回过头,看到伊雷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急促而艰难地大口呼吸着空气,犬齿上浓郁的信息素几乎要顺着齿尖滴落下来。
  “我操你大爷。”伊雷边喘息,边简洁地做出了评价。
  雪莱到底没忍住唇角勾起的笑意,他屈起膝,靠坐在床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还要继续吗?”
  这一次伊雷·哈尔顿总算领教到了。
  这位来自南特的大少爷发起疯来,比他见过的所有下城区的贱民都要更疯。
  “好啊。”伊雷用手背擦了下嘴唇,伸出另一只手,“石头剪刀布。”
  他出了剪刀,雪莱出了石头。
  “提问。”雪莱的手撑在床单上,不动声色朝伊雷靠近,低声说道,“你是不是应了?”
  伊雷看向那双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深邃的蓝眸,用沙哑的声音作答,“废话。”
  在伊雷做出回答的那一秒,没有人再在乎这个因失眠开始的真心话小游戏。
  雪莱翻身坐起,将伊雷压在身下。
  然后就是突如其来的吻与混乱。
  窗外不知何时又起了风,吹得路旁大树的树叶簌簌作响,窗户发出脆弱的悲鸣。严冬与黑夜融为一体,具象化为一阵又一阵的哀号,甚至惊醒了远处的鸡狗,发出几声扰人清静的噪音。
  没人会知道在狭窄房间里发生的事情,没人能插入Alpha与Omega之间的温存,也没有人会祝福他们的未来。
  所幸他们不存在定义,不需要祝福,也并没有未来。
  汗水从雪莱的鬓角滑下,打湿了他的长发。伊雷克制地揽住他的脖颈,压下来与他交换了一个亲吻。
  雪莱把头靠在伊雷的肩膀上,呼吸紊乱,头发乱七八糟地贴在汗涔涔的皮肤上。
  伊雷伸出手,轻轻替他拨开遮住眼睛的发丝。
  雪莱抬起头,声音发哑,“哈尔顿,进来。”
  伊雷的手在半空中僵硬了一下,顿时感到浑身的血液都向下涌去。
  “你确定?”他压低的声音掩不住潜藏的暴虐。
  “哪儿那么多废话,快一点。”雪莱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
  后者就像被打了几管鸡血,从床上一跃而起,去拿被丢在地上的旅行包。然而……
  把包里所有的东西都倒出来,也没找到他要找的东西。
  桌子上没有、抽屉里没有、行李箱里没有、床上到处摸了一遍,也没有。
  箭都架在弦上了,雪莱瞪着眼睛看他,“怎么了?”
  伊雷沉默了两秒,抬头看向自家老板,“保险套,不见了。”
  “哈?”雪莱忍不住拔高音量。
  “大概率是在杜哈特被那个傻逼老头的傻逼教徒给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伊雷捏住鼻梁,“早知道当初搬出去之前就再好好检查一下行李了……”
  “那就不用了!”雪莱受不了地说。
  “不行!”伊雷烦躁地说。
  “我说了可以不用。”雪莱拍了下床,“赶紧过来。”
  “不行。”伊雷坚持。
  “上次你不还大庭广众之下凑在我耳边意银吗?”雪莱气得牙根发痒,“现在我都说可以了!”
  “玩笑是玩笑,现实是现实!”伊雷的情绪也没好到哪里去,语气粗鲁地说,“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雪莱定定地瞪了他一会儿,没再说话,提上裤子穿好衣服,伸手抓起椅背上搭着的外套披在身上,赤着脚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不多时,伊雷听到外面浴室的方向传来水流声,叹了口气,浑身像散了架似的靠在床边,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一根香烟点燃。
  十几分钟后,洗完澡的雪莱回到房间,身上的信息素——无论是他自己的,还是沾染的伊雷的,都被热水冲刷得一干二净,除了蒸腾的热气与淡淡的沐浴露清香外,什么都闻不出来。
  伊雷刚好抽完他的第二支烟,把烟蒂随手丢进之前放感冒药的杯子里。火星在遇到杯底液体的一刹那发出一声细小的嘶声,然后杳无声息地熄灭了。
  雪莱只用余光看了他一眼,就翻身上床,扯过被子盖上。
  伊雷叹了口气。
  又惹老板生气了。
  这回算他活该,没有任何一个床伴会在这种箭在弦上的时刻突然抽身。雪莱会生气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伊雷认命地拖来椅子,把外套垫在里面坐了进去,准备就这么蜷在里面糊弄一晚上。
  但就在这时,雪莱的声音从床的方向响起。
  “干什么呢,还不过来?”
  伊雷愣了一下,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雪莱翻了个身,面向伊雷,“你不睡觉了?”
  伊雷张了张嘴,“我还以为你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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