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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南山(近代现代)——梦里長

时间:2024-06-02 11:29:32  作者:梦里長
  事实证明,太子爷很行,掌心下灼热而滚烫的触感让苏南口干舌燥,心脏狂跳,像是触摸到野兽的心脏,危险又刺激。
  霍闻声的喘息骤然加重,苏南的唇再次被吻住,是比之前还要凶的啃吻,他在濒临窒息的战栗中被迫悬空。
  霍闻声一把将他抱起,往卧室里走去。
  -
  苏南在半夜的时候因为口渴而醒了过来,酒精摄入过量的后遗症此时完全展现,头昏脑胀,口干舌燥。
  卧室里只有床下亮着一盏小夜灯,苏南眯着眼睛,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他半撑起身,手刚碰上杯沿便整个人顿住。
  迷离的眼睛逐渐睁大,意识清醒,记忆回笼。
  霍闻声昨夜没有离开,此时却没有躺在床上,而是半靠着床边的懒人沙发,睡在了地毯上。
  苏南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在做梦,可脑海里浮现出一幕幕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告诉他,这不是梦。
  他和霍闻声坦诚相见了,该做的都做得差不多了,除了最后那一步。
  被霍闻声抱着摔在床上的时候,苏南有一瞬间的惶恐,男人单膝跪在床沿,一边扯开领带一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动作从容,眼神却如狼似虎。
  苏南畏惧的东西在这一刻成了真实。可他却在对方的锁定中心跳加速,像是站在了悬崖边,面对深沉而浩瀚的大海。
  然后他闭上眼睛,抛开一切纵身跃入。
  霍闻声将他完全压制,一切情绪都在消失,只剩下被完全包裹的畅快。
  这是狩猎场,也是温柔乡。
  衬衫被拉扯,睡衣被剥离,密集而热烈的亲吻,极具力量的揉捏。
  苏南软了身子,成为霍闻声掌下沸腾的一汪水。
  他在霍闻声眼中露出少有的迷离姿态,欲望占领高地,掌控他的全部理智,本能驱使着撕扯与亲吻。
  这是一场不管不顾的宣泄,是积压已久的爆发。
  白兰地在此时完全沸腾,随着汗水蒸发,随着唇齿纠缠,鼓噪着他们身上的每一颗细胞,每一滴血液。
  直到霍闻声抬手抹在苏南湿润的眼尾,问他:“哭什么?”
  一切都像是被按下了减速键,霍闻声的动作开始变得温柔,只有喘息还不能平复。
  如果不是他开口,苏南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流了眼泪,他只觉得畅快,就像是每一次跳海之后的畅快一样。
  为什么会哭呢?
  苏南没有回答,逃避似的仰着下巴在霍闻声的喉结上咬了一口,像是责怪他不合时宜的问题。
  霍闻声手下不自觉用了些力气,指腹从他眼尾抹到鬓角,然后手指穿过他的头皮,微微用了些力,逼迫苏南迎视他的目光。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苏南的眼尾更红了,上挑出浓郁的媚态,他笑着挑衅:“做爱啊,难道霍总这个时候了还打算收枪吗?”
  轻佻,放纵,带着一股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戾气。
  因为酒精,又不完全因为酒精。
  霍闻声皱起眉头,眼神变得危险,这声“霍总”在这个时候是如此的刺耳,让他几乎抑制不住内心的愠怒与恶劣。
  苏南头皮发麻,腰侧皮肤甚至感觉到了刺痛,很快那股刺痛消失,随着对方掌心移动,一直往下。
  “苏南,我给过你机会了。”霍闻声沉声道。
  苏南仰躺在霍闻声面前,他已然一丝不挂。而霍闻声却还穿着衬衫,只是扣子被扯得稀巴烂,露出鼓囊的胸肌,上面残留着苏南留下的水光,性感得要命。
  视觉盛宴的刺激下,苏南不自觉抽气,他当然能感觉到霍闻声的怒意,可他毫不畏惧,甚至觉得冒出些许愉悦。
  莫名可笑,却又莫名的痛快。
  眼眶愈发湿润,是汗水又或是泪水,不断地在高热的摩擦中渗漏。
  苏南在霍闻声的掌下晕眩,时而被抛到半空,时而又被拉着下坠,在他溢出近似哭声的呜咽之后,霍闻声忽然起身离开。
  两三秒后,苏南的眼前闪过一道暗红光芒,旋即视线被阻挡,只余一片昏暗。
  他下意识抬手,霍闻声又重新压了过来,将他双手推到头顶。
  慌乱被安抚,欲望重新被掌控。
  苏南鼻尖嗅到了熟悉的沉冷草木香,意识到遮住他视线的东西是霍闻声的领带。
  “为什么不开心?”霍闻声沉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灼热的呼吸打在耳廓,酥麻传遍全身。
  苏南张嘴就只剩喘息,双腿不安地扭动就瞬间被更强横的力量压制。
  “说话。”霍闻声声音更沉了,第一次在苏南身上展露出了上位者的压制,捕猎者的凶狠。
  “没有,”苏南心脏狂跳,在满足与空虚间反复横跳,“我没有不开心。”
  “撒谎。”霍闻声毫不留情,拿捏苏南的命门,告诉他撒谎的代价是什么。
  苏南感觉到了疼痛,可最先涌出来的不是畏惧,而是委屈。
  他似乎总在霍闻声这里感到委屈,甚至泄漏出委屈,流露出少见的脆弱与依赖。
  这可真是久违的感觉,自打他出国留学,就开始学会独立,也学会了自己消化委屈,丢弃不必要的想要依靠的柔软心理。
  可现在,那些软弱与胆怯又死而复生了。
  眼泪流得更凶了,洇湿领带,也打湿霍闻声的手心,是让人沸腾的灼热。
  “为什么不开心?”霍闻声命令他,“回答我。”
  苏南的呼吸完全失控,心里也更加发堵,他甚至想要骂脏话,可语气却是软得像云:“你别这样。”
  霍闻声不为所动,甚至警告似的用指腹按压控制。
  苏南瞬间绷紧了腰身,眼前什么都没有,只有霍闻声赋予的一片暗红色,急促的几个呼吸之后,他在快乐与煎熬中认了输,服了软。
  “我不知道,”苏南的沙哑声音几乎带上了哭腔,咬着唇说,“我不知道,我为什么难过,我……我只是太累了,这一切都让我觉得累,我真的好累啊。”
  所有的坚强与傲气在这一瞬间溃散,袒露出他心底最深的疲惫和委屈。
  领带上的暗色一点点扩散,白云变乌云,笼在霍闻声的心头,挤压,震颤。
  他垂眸凝视苏南许久,然后低头吻在苏南被咬的泛白的嘴唇上。
  继而是下颌,喉结,以及那颗红色的小痣。
  霍闻声松开了钳制着对方的手,轻柔的吻一路往下,替代了另一只手。
  “这是奖励。”
  苏南在一阵混乱中膏潮,黑暗中有白光闪烁,是霍闻声带来的战栗与安慰。
  直到缓过不应期,苏南才抬手摘掉覆在眼睛上的领带,他看见霍闻声唇色嫣红,透着抹白。
  苏南在那一瞬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震颤与满足,满心的委屈与难过都被取代,他注视着对方,哑声说:“霍闻声,你抱抱我吧。”
  这是苏南第一次叫霍闻声的名字,连名带姓,不是什么客气的霍总,而是他的名字。
  霍闻声呼吸一滞,鼓动的心脏像是被云朵揉了一把,躁动难控的欲望被包裹压制。
  “抱我。”苏南又重复了一遍,近乎撒娇似的恳求。
  霍闻声叹息着说“好”,重新压过去将人抱在了怀里。
 
 
第44章 极致暧昧
  苏南睡着前的记忆就是依稀听到霍闻声离开卧室的动静。
  事实上,他没有离开。
  床下亮着一盏昏暗的小夜灯,足以让他看清霍闻声此时的姿态,上半身侧卧在橘色的懒人沙发里,手肘充当枕头,两条长腿则直接躺在地毯上,甚至还要弯曲着才不至于抵上衣柜。
  身上穿的倒不是衬衫西裤,而是苏南的旧浴袍,此时双眸紧闭,神色安静,额发落在眼前,让他看起来格外的温柔。
  昨天晚上霍闻声给他的“奖励”已经足够纡尊降贵,让他心神俱颤,此时的模样有过之而无不及,更是让他动容无措,心软又心热。
  苏南很难形容他此时的心情,只是在这一刻觉得这位豪门贵公子从遥不可及的高处走到了街头巷尾中,走进了他的内心世界,然后温柔地拥抱了他。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可能是还没酒醒,也可能是什么其他原因,他从床上起身,走到沉睡的霍闻声身边,贴着对方一起躺在了地毯上。
  两个人蜷缩着靠在一起,一直到天色将明。
  霍闻声醒过来就看到眼前有个黑色的脑袋,一头卷毛翘得像一朵肆意生长的长瓣菊花,在他的呼吸下轻轻摇晃。
  他抬起另一只手盖了上去,很轻地rua了rua,然后苏南迷迷蒙蒙地撩开一只眼皮,口齿不清地问:“醒了啊。”
  昨晚醉过又哭过,苏南的嗓音有些哑,眼睛也有点肿。
  霍闻声“嗯”了一声,问他:“你怎么睡这儿?”
  苏南一怔,睡意顿时散了大半,特别是又听到霍闻声低沉开口:“还要抱?”
  起身的动作一顿,苏南手掌险些按在了对方露出的鼓囊胸肌上。
  不过转瞬,他便故作镇定地撑着懒人沙发的边边支起身,朝着霍闻声露了个戏谑的笑:“我就是来看看这沙发是有多香,让霍总放弃了睡床。”
  也放弃了睡他。
  柔软的头发从霍闻声掌心脱离,霍闻声看了苏南两秒,垂手笑了一声,然后他慢条斯理地撑着手肘起身,错过苏南耳侧时,他压低声音耍了次流氓:“没你香。”
  苏南耳根顿时烧起一片绯红。
  霍闻声站起身,垂眸看着还坐在地毯上的人,睡衣凌乱,领口露出一大片皮肤,点缀着或深或浅的吻痕。
  是他留下的痕迹。
  霍闻声眸色深了一瞬,旋即错开视线去拿自己的手机。
  苏南听到他让人送衣服过来,想了想说:“要吃个早餐吗?”
  霍闻声眉梢微扬:“你做?”
  苏南点了点头,头顶的翘着的头发一摇一晃,霍闻声磨蹭着指腹,点头说“好”。
  苏南遂起身去准备早餐。
  霍闻声去了卫生间,看见洗手台边有抹好牙膏的新牙刷,他无声地弯了下嘴角,然后尝到了甜甜的白桃味
  不愧是本地人,爱吃甜食,就连牙膏都是甜的。
  苏南做的早餐很简单,得益于他这几天都在家里做饭,所以食材什么的都很齐全,他煎了块瑞贝卡送他的牛排,烤了吐司片,配着煎好的滑蛋和番茄,做了个简易的三明治。
  牛排切丁,点缀在三明治边,还洗了好些草莓切好。
  霍闻声坐在水吧台看着苏南在狭窄的厨房里忙来忙去。
  说起来,这是霍闻声第一次看别人做饭,还是穿着居家感十足的睡衣,油锅传来的呲啦声配上食物的袅袅清香,眼前这一幕,让他品出了些许从未有过的类似温馨的情趣感。
  他拿手机拍了张照片,画面里的苏南翘着卷毛,皱着地眉头,浮肿的眼皮,都在这瞬间都变得可爱起来。
  “随便做了点,你尝尝看。”苏南关了火,将餐盘摆在霍闻声面前。
  烤得金黄的吐司,晃动Q弹的蛋液,以及翠绿蔬菜和鲜红草莓,配上一杯燕麦牛奶,卖相十分不错。
  苏南转身去收拾厨具,余光不自觉地瞥向霍闻声,观察他的表情,然后他就看到霍闻声拿出手机对着餐盘拍了张照片。
  极其细微的一声“咔嚓”响起,苏南像是被按下了暂停,愣怔着看霍闻声收起手机,动作从容地拿起餐具品尝食物。
  心脏好像又被抓了一把,无声无息。
  “怎么了?”苏南见他吃一口就不动了,便问道。
  “你加了盐?”霍闻声问。
  “嗯。”苏南走到他对面坐下,“加了一点海盐,你不是不爱吃甜的吗。”
  霍闻声扬了下眉梢,想到那晚在帆船餐厅,苏南说他没怎么吃。
  心思细腻是一个不算大也不小的优点,若放在别人身上,霍闻声甚至都不会太在意,可这人是苏南,就不一样了。
  更别说对方这点细腻的心思还是用在霍闻声自己身上,那带来的愉悦感可不止一星半点了。
  晨起生理反应带来的烦躁感因这一顿早餐被抚平。
  霍闻声餍足地离开了苏南的家,留下了一件穿过的浴袍和一条绑过苏南眼睛的领带。
  浴袍是苏南自己的,他直接给丢进洗衣机,领带是霍闻声的,真丝材质肯定不能丢洗衣机,苏南握着那团柔软的布料,那些缠绵与暧昧的画面又在他的脑海里闪现。
  白兰地的味道比他想象中更美味,也更猛烈,就连余韵都让他难以承受。
  清醒之后,既羞赧又懊恼。
  旧的烦躁消失了一部分,却又添了新的烦躁,他甚至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霍闻声,特别是在收到方可仕的消息,对方告诉他下个月就要开始筹备高珠设计,让他协调好时间之后。
  从前因为恋酒贪色犯过一次的错,他竟然又犯了一次。不知道该怪霍闻声太招人喜欢,还是怪自己意志太不坚定。
  苏南懊恼地骂了声脏话,将领带丢进了床头的抽屉里。
  反正太子爷领带多的是。
  霍闻声在傍晚时分给苏南打了电话,苏南当时正在看杜夫人的朋友圈,渴望窥见一些机会见一见杜总。
  手机里霍闻声语调一如从前,苏南却莫名不自在,耳朵烧得慌,特别是听到霍闻声问他吃饭没有,要不要一起吃晚餐。
  “不了吧,”苏南乱说,“我还有事。”
  “有什么事?”霍闻声问。
  苏南沉吟片刻,说:“工作上的事。”
  霍闻声没说话,不轻不重的视线掠过电脑屏幕上的时间。
  六点一刻,下班时间。
  还是一个已经离职了的人的下班时间。
  没听到应答,苏南又解释:“离职太仓促,还有一些工作需要交接。”
  霍闻声这回没沉默,很轻地“嗯”了一声:“那记得好好吃饭。”
  大抵是对方这话的尾音透出了极其轻微的叹息,苏南眼前又浮现出霍闻声纡尊降贵睡地毯的画面,让他心脏发麻,在霍闻声挂电话前,又挽留似的发出一声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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