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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使唤他,真的(近代现代)——骨女

时间:2024-06-02 11:24:36  作者:骨女
  感觉到痛小久迅速收回手搓了两下,又放在嘴边吹,边吹边抬眼瞧宁作,正好和对方对视上。
  他视线稍有迟疑,最后还是没转开。他憨憨地笑了下,手上继续搓被烫着的地方,目光一瞬不动的盯着面前的人。
  对视也是需要一定的耐心的,然而跟耐心有关的事都跟宁作无关,他被人盯得又开始烦躁,不爽道:“看什么看。”说完先一步扭开了头。
  宁作的语气并不重,但情绪依然明显,小久敏锐地感知到立马摇头,很懂事地转换了话题。
  他看向汤碗,垂眼时轻轻勾了勾嘴角,顿了一秒才指着里面的东西,分别进行说明。
  “鱼、豆腐,”然后食指在上方顺着碗边画了一个圈,抬头看着宁作说,认真道,“汤。”
  小久今天扎着低马尾,发尾绕过后脖拢在肩膀前面,他说话时微微弯着腰,发尖不着痕迹地点在汤上,随着动作划出水痕。然而目光落在别人脸上的他对自己头发的遭遇浑然不知。
  但宁作才不想看小久,他的视线固执地追随着对方的手指。那根手指正在替小久介绍他最新的菜品,头发就在旁边自由地荡着。
  眼见就要越浸越深,宁作哼笑一声。
  “真不知道是喝汤,还是吃你的头发。”他没好气地吐槽着,顺势就伸手抓住那缕头发握在了手里。
  作者有话说:
  泱泱中国统一话术:来都来了~
  -
  求收藏和评论呀(wink)你不说我不说,作者如何有码字动力!(哇哇大哭)
 
 
第十二章 鼻血
  发质细软,摸起来绵绵的。不禁合指揉了两把。
  “嗯?”小久发出不解的声音。
  宁作恍然惊醒停下动作,等意识到自己的诡异行径,更是如同摸到烫手山芋,慌张地想要松开,只是事与愿违。
  他心里想的明明是松开,身体和脑子却因羞愤而短暂失联,手上反其道而行,猛地一用力,紧紧攥着发尾往下拽了一把。
  小久被拽得身体下倾,差点站不稳,好在桌子就在旁边才有地方可以支撑,他一手撑住桌面,无措地抬起头,视线游离而恍惚。
  捕捉到这个眼神,宁作心态居然神奇地发生了三百六十度大反转。他的内心像扳回一成般感到平衡,甚至莫名有些得意,连道歉都抛到了脑后。
  勾了下嘴角,他慢悠悠举起手,将湿答答的头发放到小久眼前,得瑟地晃了晃。
  “啊。”小久惊呼一声,连抽了两张纸盖在上面,他低头看了眼鱼汤,不禁开始思考着:泡过头发的汤少爷还愿不愿意喝呢?
  如果不愿意,他也不吃完呐,又不该把不干净的汤端去给别人,家里又没有养猪养狗,那岂不是就浪费了?
  小久低着头一动不动,从一件小事想到天南地北,手上迟迟没有其他动作。
  宁作看不见小久脸上已然发愣地神情,只是一道灵光闪过,某种恶趣味突然上头,他想着反正做都做了,再来一次也不会怎样。
  走神时受到外力,小久毫无抵抗地俯下身,本能驱使他将两只手都撑在桌子上,思绪也因此被打断。
  刚从精神世界抽离出来,小久神色难免慌乱,待心绪稳定下来他惊奇地发现,他和少爷的距离缩短了好多好多,从来没这么近过,再近一点点,鼻尖就该碰上了。
  而且,少爷的耳朵和脸颊就像生病时一样透着粉红色。
  ——好白好香好漂亮。
  小久神色呆呆地望着宁作,眼珠习惯性一瞬未移,显得痴迷。
  他脑袋里恍恍惚惚的,他觉得好像有很多事情需要想明白,但选来挑去,到头来也只是在心里不断重复这句话。
  其实他一直这么认为,但不敢当面夸出来,直觉警告他,如果这么做,一定会被少爷批评。他不想被少爷批评,只好总在心里悄悄感叹。
  本就心虚的宁作被盯得炸毛,各种情绪交叠,他脑子一乱,手里反倒抓得更紧,导致他身体往后躲,小久也被拽着趴了过去,就像要故意追着他。
  感觉心脏就像烟花在天空中炸开,动静不仅大,光芒还晃眼睛,宁作嘴里语无伦次:“你干,干嘛!还要我帮你擦?”
  话音刚落他就伸手往纸盒那去,疯狂抽,数不清的数量,最后一坨乱七八糟的纸被覆在头发上。
  宁作乱捏一通,小久还没出声,他自己就往下接道:“帮你擦,帮你擦行了吧。”
  ……
  接下来的五天,晚餐都是这五道菜。宁作之所以没有嫌弃,一是因为不难吃、不好吃、勉强能吃。
  自从连续三餐都吃了泡面之后,他对食物不像过去那样挑剔了。他本身就不是特别爱吃泡面,小卖铺里一共就香辣、红烧和酸菜三个味道。
  说实话这三个口味吃起来根本就没什么大的区别。要不是他那天负着气,鬼才愿意一天吃三桶。
  还有个原因是小久,一成不变的菜,他偏偏每天做得味道都不一样,不过是朝好的方向。
  他进步得很快,熟悉做法后动作也更熟练,后一天一定比前一天好。没有宁作可嫌弃的点,也不会觉得难熬,他反而开始觉得做饭挺有意思的。
  还处于成长期的男生胃口本来就好,再加上宁作最近被伺候得极其舒适,每一餐都光盘行动,没有浪费一点。其中吃得最干净的就是那盘青菜,小久观察到这点,之后还特意多做了些。
  到了第六天,小久已经能快速正确且成功地做出这五道菜了。其余四道得尝味道,那道汤光闻就足以分辨。
  相比第一天,现在它有模有样,闻着就鲜。端上桌的时候,小久脸上也不自觉带上了自豪的笑容。
  他先给宁作盛了一碗,又给自己盛上,然后坐在对面,双手托着下巴眼巴巴地看着对面,桌下两只小腿晃来晃去。
  他迫不及待地希望得到一些正向反馈,当然,最好是来自少爷的夸奖。
  鼻尖飘过阵阵香气,宁作偷偷咽了咽口水,他舀了勺汤送到嘴里,浓郁鲜香的鱼汤丝滑地顺进口腔,闭唇的同时轻轻一抿,味道瞬间充斥所有感官,香气从外侵略到里,不知不觉进了胃。
  宁作扬起眉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他看了眼小久,面对对方明晃晃的期待的眼神,他坏心眼地收回视线,故意什么评价都不说,手上悠然地又舀了勺。
  只是低头正要喝,宁作眼前突然出现一抹红,一滴红色自上而下落入奶白色的汤中慢慢晕开。
  未等他有所反应,鼻血就开始如雨水般密密匝匝往下滴。
  来得措不及防,流速又快,宁作抽个纸的功夫,桌面上斑斑点点的都是血渍,衣服上也沾到不少。
  捂住鼻子的纸巾很快被浸透,透出的新鲜红色触目尽心。
  小久明亮的眼神倏地转暗,他压着眉头站起身,下意识伸出手放在宁作下巴下方,仿佛接住就不算血液流失。
  不过他很快就发觉这是徒劳,连忙拉着宁作的手臂把人拖起来,往水池那边带。
  宁作捂着鼻子,垂眸瞟了眼衣服,湿的地方黏在了身体上,一块一块的,有些地方半干不湿,看着让人感觉不干净。
  他眉心蹙了蹙,边走边仰起头,不想让血继续往下流。
  小久瞥见,眉头皱得更紧,见水池就在几步远的地方,他抬手捧着宁作的脑袋又给他压了下来,事毕还抽走了对方手里湿透了的纸巾。
  血又开始滴在衣服上,宁作眼中带懵,他震惊地看着小久,还想再往上仰,对方却扒着他的头不让。
  等站在水池前,小久手抚在宁作的后脑勺上,让他保持鼻子正对水池,并开始跟人科普,说:“你要让它流的,一直流,流完,就好了。”说着打开了水龙头。
  “……一直流?”宁作听了脸如菜色,心想血量这么大,“谁知道它什么时候流完?流不完就一直让它流到天荒地老?”
  吃饭吃得好好的又出这事,整天这心情就是上上下下,他愤然出声:“你是要杀了我么?!”
  “啊……不是呀,它很快就会流完的……”但小久仔细想了想宁作的话,又犹豫了。人的体质各不相同,万一少爷就是那种会血流不止的人该怎么办?
  搭在后脑上的手迟疑地缩了缩,他反驳不来,只能陈述一下自己知道的知识:“唔,反正、反正仰头,是不对的。”
  宁作听出小久的心虚,翻了个白眼,他撇开对方的手洗了把脸,擦点水起身命令道:“拿点纸过来。”
  小久站在旁边看着他没动,宁作沉了口气,他是真的服了,每次都非得把话说明白。
  他气都懒得气了,撇嘴道:“……不仰头了。”
  事实证明宁作是普通人,血很快就止住了,但流鼻血的情况之前都没发生过,小久放不下心,便一直不敢怠慢地观察。
  原本凉席和床之间空了一米左右的距离,为了近距离关注对方,他把它移到紧贴床脚。等宁作上了床,他就坐在旁边盯着他,想等对方睡了自己再睡。
  已经承受了几个小时注视的宁作见此状况,忍不住道:“你别看着我了。”
  小久淡淡回复:“等你睡着,就不看。”他盘腿坐着,双手握在一起放在腿中间,要腰挺得笔直,像在参加什么面试。
  “……”宁作无奈,“你非得这么坐着?”
  小久重重点头:“躺下,就看不见了。”
  深吸一口气,宁作摇摇头,身体一仰摔进枕头里。
  时间流逝着,他从平躺换成侧躺,却始终无法忽略旁边的视线,怎么躺都不舒坦,更枉论成功进入梦乡,别扭得不行。
  “把灯关了,”宁作拧眉借口道,“太亮了怎么睡?”
  一开始无人应答,过了会儿小久才轻声说:“我把灯,调暗点。”
  “啧!”宁作一个翻身坐起,对上小久坚定不移得像要入党的眼神,又瞬间说不出其他话。
  深知劝也是白劝,但这样盯着他真的睡不下去。
  宁作有气无力地瞥了眼小久,又垂下脑袋盯着床,安静片刻后,他再次躺下,抬手一顿一顿地拍了拍里侧,长叹了口气说:“唉……,你躺我旁边看吧。”
  躺着顺便看,和坐着特意看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他选择退而求其次。
  小久眼底飘过一丝惊喜,身子往上挺了挺,然后转身抱起枕头和毯子,二话没说就爬了上去。
  他在宁作旁边规矩地躺好,毯子轻轻盖在肚子上,嘿嘿笑了声。宁作望着天花板,说:“烦人。”
  小久瞄他一眼,帮宁作散落在一旁的被子整理好,和声细语:“不烦不烦,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至于么,流一次鼻血而已。”
  道理是如此,但宁作说的时候也想不到会一语成谶。
  半夜迷离睡梦中,他迷迷糊糊感觉有股温热的液体正顺着脸颊往耳根流。
  本能去摸,手指划过鼻子时一股腥气钻进了鼻腔。
  作者有话说:
  老板们端午节安康~
  换封面了!这个不错吧!(挤眉弄眼搔首弄姿求互动)
 
 
第十三章 相撞
  小久睡眠浅,八岁就养成的习惯。
  那时候生活环境没有现在太平,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一个人住,晚上要是出点意外都没人提醒帮忙。人祸暂且不提,因天灾丧命就实在令人唏嘘。
  而且他本身就有过这样的经历,肩膀上的疤痕就是烈火烫出来的。
  跟宁作睡在床上的那几天小久身上总会多出只手或脚,今晚却意外轻巧。他稍感奇怪,不自觉呢喃了几句,翻身往里调整了下枕头就要继续睡,背后忽而传来一些细响。
  先是关闭柜门的吱呀声,紧接着是不那么清晰的脚步声,那人像是刻意放缓了步子,从里到外,逐渐远去。
  小久睁着眼睛不敢动弹,他第一反应就是进小偷了。
  因为少爷睡觉是非常沉的。
  即便他睡相不好,肢体主张大开大合,时不时还会磕到床头或墙,但一次都没醒来过。白天看到分散在自己身体各处的小块淤青,还非常不解的样子,似乎并不知道那些伤是从哪来的。
  也特别爱睡觉。
  刚来那几天像长在了床上,吃了饭就是躺。
  他还怀疑过少爷的骨头是不是长软了,但他记得人类不是软体动物。而且每次撞到对方,自己都非常疼,少爷整个人其实是硬邦邦的。
  这都是他直接排除脚步声属于宁作的决定性因素。
  小久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背后。
  他知道遇到小偷的正确做法——只要对方没有伤害你的意图,就要装睡保持安静等人离开,舍财保命,安全第一。
  等确定彻底没了声响,小久才松了口气。他慢慢转过身,同时伸手朝宁作那边摸,但只碰到早就不剩一点体温的床单。
  心里咯噔一下,他翻身坐了起来。
  凌晨四点多,窗帘透出些许白光,足够看清周身的景象,旁边枕头上血红一片。
  人总是会被最鲜艳的颜色夺走目光,小久并没发现枕头之外的所有地方都是干净的。
  没有谁流血时血只固定流一个地方,也没有小偷是天转亮才行动的,但小久早就没有心思细想这些。
  看见那摊血他下意识就一条逻辑线捋过去,认为宁作遭遇了不测。
  一旦这个设定在他脑中成型,再想要消除,就必须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刻。只有那时候他固有的逻辑线上才会出现新的分支,迟钝地注意到其他可能性。
  心脏咚咚直跳,由于太慌张身体甚至有些发麻,小久跪在床上踉跄地往外爬,经过宁作的位置,那摊血渍仿佛更艳了,根本无法忽略。
  他不自觉瘪了瘪嘴,眼睛像被尖物戳中一样,瞬间泛红,并开始蓄起水。下了床他鞋都不穿,心急火燎往外跑。
  -
  半个小时前宁作是被血和血腥味糊醒的,作为当事人甚至不用摸,脸挨着枕头那片已然湿乎乎。
  平时床头会放包纸以备不时之需,等他摸过去,里面却一张不剩,空有个外壳,毫无用处。
  没东西堵鼻子宁作下意识想仰头,动作又忽地一顿,莫名瞄了眼旁边还在熟睡的某人,两秒转瞬而过,他的眼神转瞄为瞪,又不知道在自己气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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