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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使唤他,真的(近代现代)——骨女

时间:2024-06-02 11:24:36  作者:骨女
  只有他们两人,安静地在一片地待久了不免尴尬,宁作正觉得别扭,又听王麻冷不丁感叹了句:“这破S市到底哪儿好了。”
  他转头跟人对上视线。
  ……
  回到家,周旋久拎包跟着走进另一间卧室,端正地在沙发上坐下,宁作靠在电脑桌上看他,他便直直地看回去,随后用陈述语气发表重要声明:“我要跟你,住一起了。”
  见宁作不语,他又说:“都是这样的,你可能不知道,对象是要,住在一起的。”
  “这样啊……”宁作假装思考,忍着笑逗人,“那之前在村里我们就住在一起,岂不是早就是对象了?”
  他以为对方肯定要懵圈,却没想到周旋久摇了摇头,逻辑意外的清晰:“能住一起,不一定对象,可以朋友、亲人。”想到什么,他突然垂下眼皮,重复确认道,“对象,是要住一起的。”
  看着他泛红的耳根,宁作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认同道:“原来如此,嗯,那就住一起吧。”
  周旋久东西不算多,但一下全搬过来还是费点劲,商量过后,决定大部分留在那,先转移必需品。
  因为明天有安排,设计作业必须今天完成,整理结束宁作便打开电脑忙绿起来,周旋久洗完澡出来,搬了个小凳子静静地坐在边上,宁作瞟了眼时间,捏捏他的手:“困不困?困得话先去睡觉。”
  周旋久盯着他看了半晌,才慢慢悠悠回答说:“不困。”
  “嗯,我马上好了。”
  说是马上,完成的时候也过十二点,等宁作从作业中回过神,周旋久已经头倚椅背睡了过去,他起身将人打横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才拿了睡衣去浴室。
  洗完开门,从一个满是沐浴香气的地方踏入另一个空间,瞬间就能捕捉到气味的变化,空气中多了一丝酒味。
  宁作又抽着鼻子嗅了嗅,确实是酒味,同时他也注意到床上被子被掀开,躺在上面的人消失不见,此时正坐在沙发上,举着个表面布满复古花纹的酒瓶左右观察。
  前几天他消愁时,拿了瓶他爸珍藏的酒回房间,没喝完盖好随手放在了桌上,现今瓶盖不翼而飞,拿着它的人一边观察,一边回味似的舔着嘴唇,明显是喝过了。
  听到背后的脚步声,周旋久立刻回头,放下手里的东西,带着红扑扑的脸颊蹦起身扑了过去。
  宁作接抱住:“怎么醒了,我吵着你了?”对方缩在他怀里,闻言摇了摇头,下一秒却不知为何又推开他,扭头回去重新端起了酒瓶,看样子还要喝,这酒的度数可不是闹着玩的,宁作没想太多,赶紧过去拦。
  争夺了两下,大概是意识到自己抢不过,周旋久愤然松了手,宁作刚准备把瓶子放下,猛地被推坐到沙发上,紧接着一人跨在他身前,捧住他的脸,胡乱地亲。
  宁作只愣了一下便依顺地回吻,待人稍微冷静,才开口询问原因。周旋久坐在他腿上,嘴唇没从他身上离开过,但不似刚才那么激烈,半晌他用鼻尖拱了拱宁作的下巴,委委屈屈道:“……你说了,回家再说的……”
  不用多思考,宁作一下就明白对方在说什么。
  当时在那边,他确实是真情实感地想跟周旋久发生些什么,无奈时机合适,地点不合适。那股劲缓过去,最好是顺其自然等待另外一个合适的时机,宁作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才没事人一样,却没想到周旋久一直记着,想来刚才坐在电脑边上就忍不住要提醒他,却憋到了现在,并认为他言而无信。
  安抚地摸了摸周旋久的背,宁作笑着嗯了声,说:“没忘。”然后看了眼手里的酒,仰头含了口,抚上周旋久后脑勺将人向下压,堵着对方的唇,将酒渡了过去。
  吻着,感受到身下的变化,宁作将人托抱起来,朝床走去。
  酒醺晕了眼,意识尚存,没有衣物束缚的触碰,反倒令周旋久生出安全感,顺从地被人拉扯变换。
  后背泛起酥酥麻麻的痒,一路下到尾椎,抚在他肚皮上的手也开始游走,到某处,周旋久猛地瑟缩了一下,思维出现了片刻的短路,而后他感觉自己飘了起来。
  恍惚间,身下床被成了软弹的棉花糖,趴在上面就陷往下又弹起,蹦床似的带着他起起伏伏,颠簸个不停。随着体温上升,浓郁的甜味盖住了他的口鼻,固态的棉花糖融成了液态,裹着他黏胡地流动,粘在他每一寸皮肤和肢体空隙里,去碰,指缝也浸满了糖水。
  一开始是快乐地玩耍,却逐渐呼吸困难,周旋久奋力爬行,试图逃离这片深不见底的糖浆。
  终于碰到平地,他大汗淋漓躺在那里大口喘息,呼吸着新鲜空气,可没一会儿,又被抓住脚踝拽回了那片棉花糖乐园。
  作者有话说:
  太难过审了……
  逐渐失去信心……
 
 
第七十三章 “勋章”
  第二天睁眼,全身暖乎乎的,被子轻绵贴合地盖在身上,被人圈在怀里,周旋久难得多躺了会儿。
  ——还因为刚才尝试起身,腰上猝不及防的酸痛让他使不上力。
  好在有之前的练舞经历,身体耐受能力显著提升,缓了缓倒也没那么难受,他撑着坐起来,被子和宁作的手一同滑溜到腹部,掉在他大腿上方,下意识瞥过去,周旋久顿时惊圆了眼睛。
  肩膀手臂胸口,他一一扫过,又连忙撇开身上的手,掀开被子往里看肚子和腿。
  程月说,所谓伴侣发生关系,乃一方进入另一方身体内部,过程冰火两重天,既疼又舒服,名为做爱。经过昨晚,他理解了什么叫做冰火两重天,也知道自己跟宁作做了爱,可身上怎么……他顺着那些青紫痕迹摸过去,还用手指戳了戳,痛倒不是很痛,就是几乎遍布全身。
  周旋久慢吞吞套好睡衣,一动不动呆坐着,眼中满是惊疑,直到一只手攀过来再次环住他。
  宁作闭着眼,循着本能凑过去在人后腰处亲了一口,埋着脸感受对方的体温与气味,正舒服着,忽然听到周旋久略有磕巴地问他:“宁作,你、你昨天晚上,是打我了吗?”
  宁作被说懵了,瞬间睡意全无,思考对方何出此言。他昨晚确实有点失控,但绝对没有超出正常范围,最多最多,打了几下屁股,次数都不带超过一只手的。
  他从人身上撤走坐起身,周旋久已经掀起衣服,抽出被子里的两条腿,毫不见外地半裸着跪立在了床上。他指自己的胸口和大腿内侧,示意看这两处重灾区,然后若有所思扭过身,猜测道:“我后面,可能也有。”
  他自己看不见,但这个姿势与角度,宁作一览无余,后背状况尚佳,只是臀瓣上还未褪去的指印……嗯。
  他悄无声息挪开视线,帮人把睡衣放下,回答起来不免有些心虚:“我怎么会打你,这些痕迹,是很正常的。”他牵住周旋久的手,手指插进缝隙里合成一体,突然紧了紧,半开玩笑道,“要是一觉醒来身上什么都没有,怎么证明昨晚发生的事?没法证明的话,你岂不是想跑就跑了,说不承认就不承认了。”
  以宁作的音色,哪怕是用温柔的语气听不起也并不温柔,但他说话总有独特的逻辑,像在认真讲道理。小时候严瑾就曾讲过他说话像小大人,很有逻辑和道理,长大可以去当幼师。那时候宁作回答她,我的脾气并不允许,在说道理之前,我更有可能先揍人。
  现在看来,如果他能不揍人,确实有当幼师的潜质,虽然他的耐心只给了一个人。
  而这套语言逻辑,显然很适合周同学:“我不会跑,不会不承认的。”他坐下,转着眼珠在宁作身上扫来扫去,“那你呢,你身上,有没有呢?”
  “有啊。”宁作侧过身露出整个后背,他肩胛骨和后腰附近有不少抓痕,表面断断续续附着着血痂。
  流过血从视觉上好像更疼一些,周旋久嘶了声,耷着眼尾想了想,提出建议:“要不以后,我们换一下吧,我,不抓你。”
  宁作心里一惊,面上神色不改:“没事,看着吓人,其实不痛。”又说,“而且你抓得挺好的,力气刚刚好,换我我肯定做不到。”
  周旋久听着觉得怪怪的,但夸奖当前,屏蔽其他,很快便打消了互换上下位的想法。
  对于宁作“痕迹是证明”的说法,他不仅接受良好,还认为是勋章,洗漱时对着镜子仔细欣赏自己脖子欣赏了好一会儿,也并不准备用高领衣服遮挡。
  宁作随他,本来就不在意别人知道,他没有找个时间特意出柜的打算,坦荡地正常生活,明眼人自然能看出来。但在周旋久翻出一件夏天才穿的短袖时,他还是无奈地走过去,进行了阻止。
  -
  收拾好已是午饭时间,宁驹行去公司处理事务,严瑾待在家里休息,她端正地坐在沙发上,见孩子们下楼,才起身往餐桌去。
  打老远她就看见周旋久脖子上的痕迹,走近,又不动声色地打量了片刻,再跟儿子对视一眼,什么都没说。
  昨晚闹到凌晨三四点,最后周旋久是晕了还是累倒了没人知道,他自己喝了酒更是对后续发展一无所知,但总归是没睡够的,吃饱喝足困意上来,放了筷子,眼睛不自觉就要闭上。
  宁作见状便让他回房间睡觉去,周旋久走之前问他睡不睡,他说先不睡,再陪会儿他妈。
  他妈哪用得着他陪,一双精明的眼睛眨了眨,审视着自己的儿子,说起话来也直白:“你小子……该不会是把人骗上床的吧?”
  “可能么。”骗上床,这叫什么话,是两情相悦情不自禁好么,宁作说,“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人啊。”
  “问问嘛,不管你承不承认,有时候你是挺混的啊。”严瑾耸了耸肩,端起茶喝了一大口,看这架势,像是要放大招,结果她喝完,掏出手机回起了消息,看起来无话要说。
  对此宁作有些意外,他从来没给他们打过预防针,甚至因为他的传统老爸,家里都鲜少提及同性恋的话题,然而对儿子是同性恋这件事,他妈未免也太淡定了。
  忙完手上的事,严瑾才抬头看儿子一眼,见人正盯着自己,觉得好笑:“怎么?以为我会因为你们是两个男生就歇斯底里,摔碗掀桌,要跟你断绝亲子关系,闹一出鱼死网破,大喊,选我还是选他?宝贝,你心里有几个剧本啊。”
  宁作嘴角抽了抽,心说一个也没:“没那么夸张,只是你表现得太平静了。”
  “别小看你妈啊。”严瑾翘起二郎腿,“咱们这个圈子,同性伴侣不少的,你是就是了,自己喜欢就行。”又说,“不用管你爸,他那性格,无论你主动交代,还是被动发现,一时半会儿都不可能接受。让他气呗,等气到后面他发现,哎,没什么用,也就不气了。”
  说是这么说,但宁驹行真生起气,可不是虚的,宁作不担心自己,就怕周旋久被吓跑了,他垂头正想法子呢,又听严瑾下一句是:“只要不是你把人家骗上床的,一切都行。”
  又来,宁作无奈得笑了:“……真不是。”
  聊完他上楼准备陪睡,却见周旋久坐在沙发上强打精神。
  “怎么了?”宁作关上门。
  “晚上……吃饭,要睡过的……”周旋久转过脸回答,半阖着眼皮,困得坐姿歪斜。
  昨天回来的路上他们把这些天没聊的都补上了,谈到舞蹈班,周旋久肯定是不会再去。一是能力问题,其实之前他就已经很吃力了,差距太大,跟不上大家的进度,教学模式确实不适合;二来,别人又凭什么让他回去?想走就走,想回就回,不能这么做事的。周旋久也深思熟虑过,学费当然是其中一个原因,但既然决定退课,就不该再反悔。
  只是提起来,这件事对两边都挺突然的,再回想秦织羽当时的语气,宁作觉得正式说一声比较礼貌,才主动联系对方,约了今天的晚饭。
  周旋久心里记挂着,回了房间倒不敢瞎睡,这会儿他的聪明劲又不知丢去了哪里,闹钟存在的意义不就在这么,估计刚才还与意识抗衡过,头发蓬起来小绵羊似的。
  宁作觉得可爱,过去直接把人抱到床上,一齐躺下,周旋久虚虚挣扎着还要起来,被他拦肩抱回,安抚地拍了拍:“睡吧宝贝,等会儿我会叫醒你的。”
  也许是安心,也许是困到头,怀里的人不再动,呼吸逐渐平稳。
  作者有话说:
  温馨的一章
 
 
第七十四章 花束般的
  在路口下车,周旋久一下认出是之前吃花买花的地。
  他印象深刻,毕竟之后也是在家实操过鲜花炒蛋的,只是大概调味上有差别,做的总是不香,以至于每每路过鲜花店,他都要可惜想念一会儿。
  作为品评员,宁作当然记得,而且约在这也人少清静。
  秦织羽就面向外,坐在进门靠左的位置,她旁边坐着一人,爆炸头,身穿杏色针织裙,脚踩绒毛拖鞋,还套着个花围裙,看不懂的搭配。
  昨天联系时,对方就说过会带个朋友,宁作没太意外,可能是艺术家风格吧,他这么想着走过去,正要打招呼,就听身边的人咦了声,又叫了句单老师。
  这人宁作不认识,周旋久却熟悉。
  日程安排得再合理,也难免遇上突发状况,有一周秦织羽去国外办事,单筠来代的课。
  她那段时间正为明年五月亚城戏剧节的事发愁,按说一场戏从筹备到上台,至少预留六个月,结果今年马上过去了,剧本早定好,却寻不到满意的主演。
  再加上不想来年再战,每天睁眼闭眼都在愁,属同一领域,又是好友,时常半夜打给秦织羽倾诉,酒一喝上,整个人濒临崩溃,张口闭口都是完了完蛋了世界要毁灭了,又说,如果我不能参加,戏剧节也别办了。
  状态实在不对。
  秦织羽便问她要不要来上课玩,以前巴不得不上课,现在靠上课放松心情。
  去的第一天,她就关注上了周旋久。
  一方面由于他的特殊,另一方面是他跳舞跟音乐时总会生理性慢半拍。当时单筠心里噼里啪啦,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天选之人。代完课,她抱着剧本又研究了一周,等再去找,被告知人退课了。
  “所以今天我肯定是要来的。”
  周旋久还没反应过来这场会面的来龙去脉,就被人热切地握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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