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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使唤他,真的(近代现代)——骨女

时间:2024-06-02 11:24:36  作者:骨女
  正巧此时宁作转头过来看他,跟人对视几秒,周旋久匆忙起身:“我、我,卫生间。”
  宁作脑子身体连着热,还没想清楚,就先伸手抓住了要跑的人:“我帮你。”
  “……帮我?”露出来的皮肤都被血液冲红,周旋久反应过来,缩手还想溜,急得结巴,“不、不用,我自、自己……”
  “你知道你这是怎么了么?”宁作问。
  “……知、知道,”周旋久说,“我……”
  宁作没等他说完,嗯了声,沉声又说了遍:“我帮你。”往回一拉,周旋久就半倒在他身上。
  是真紧张,看对方被他触碰也没表现出抗拒,宁作才松了口气,等人裸着下半身跪坐在他左腿上,更提不上紧张了。
  周旋久额头抵着宁作肩膀,藏着底下的那张脸嘴唇微张,睫毛颤抖,他握住宁作的手腕,手跟着对方的动作上下动,他的两腿是跨开的,宁作的裤子摩擦着他的腿.根和敏.感.地带,他动也不敢动,好几次脱力坐都坐不稳。
  “啊、宁、宁作,这样,嗯……好奇怪……”
  他一直说好奇怪,宁作问哪里奇怪,他又说不出来。
  他在村里的时候也不小心撞见过别人自己给自己做这种事,他不懂,但见对方很舒服的样子,也偷偷模仿过,感受和现在完全不一样,宁作摸得他特别热,热得像冰淇淋一样,要化成黏糊糊的一滩,总觉得哪里痒,又找不到具体位置,想躲又觉得躲了就更找不到哪里痒。
  这还不奇怪么,太奇怪了,他还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变成天上的云飘走了。
  拇指从最上方滑过,忽然摁住,周旋久猛地一震,受不了要躲,膝盖抵住沙发借力想从人腿上爬起来,臀刚抬起,宁作扣在他后背的手也开始用力,将他禁锢在原地,且丝毫没有因为他受不了的缩躲喘息收敛动作,反而愈来愈烈。
  周旋久扶着宁作的肩膀,扬起头,脖子拉成脆弱的曲线,急促地呼吸着,某一瞬间,起伏的胸膛骤停。
  维持着上扬的姿势僵在那里,几秒过后,周旋久才像是活过来,大口吸入氧气,同时,积在眼角的泪溢出框,他的脸又红又烫,透明的眼泪都被衬成了粉色,随着它的下落,周旋久跟着一起,慢慢弓起背伏在宁作胸口,发出细小的呜咽声。
  一通下来,宁作也满头大汗,有一半以上是憋的。
  今时不同往日,他已然阅片无数,量大概就是分享到他们通宵了学习小组群里,足够封群封号的程度。刚才,在自己身上实践过、没实践过的技巧,他都用一并用在了周旋久身上,更荒唐淫|乱的是,他帮人弄的时候想得居然是,既然想在周旋久那加分,这种技巧……又怎么不算?
  宁作接着伸手帮自己缓解,周旋久眯眼看见,颤着手指伸过去,开口连声音都在抖:“我、我,也帮……”
  “不用.”宁作截断他的话,抓住他的手,声音哑得也好听不到哪里去,“搂着我别动。”
  周旋久听话,垂着脑袋环抱着身下的人,感受到颈侧沉重的呼吸,感觉到自己在微微晃动,许久过后,又感觉微凉的液体溅在他的小腹和腿根,缓缓向下流动。
  他知道那是什么,热着脸瞄过去,实打实地看到了宁作在他身上弄出的痕迹,视线稍移,宁作睡衣上也沾满了他身体里的东西。
  周旋久瞬间不好意思再看,将头埋了回去。
  现在的天气不穿裤子容易着凉,体温稍微降下来,宁作便让周旋久先去洗澡。
  趁着这个空档,他收拾了沙发,顺便调了电影进度,方便等会儿把最后那点剧情看完。
  教完周旋久按哪个按钮,他才去的浴室。
  等出来,电影刚结束,周旋久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
  宁作在边上站着看了会儿,没把人抱回房间,抱回了自己床上。
  作者有话说:
  电影是《史密斯夫妇》
 
 
第六十二章 疤痕
  隐隐天光从窗帘缝隙透出来,宁作盯着看了半晌,慢慢侧过头,藏在被子里的手抬起又放下,整个人稍显僵硬。
  这么再躺了会儿,他开始疑惑,他的床一直都这么大?
  放在以前,周旋久规矩的睡姿正和他意,这会儿却觉怅然若失,同床共枕一夜,睡前又做了那些亲密的行为,睡醒居然,居然体会不到那种暖乎乎的人钻进怀里的感觉。
  想了想,一个翻身,抬手往旁边搭,被子被胳膊撑起来。
  本身两人中间就隔了段距离,空气趁机灌进去,凉飕飕的,吹久了肯定得生病。
  抬了抬眉毛,宁作刻意放轻了动作,蹭着床单往前挪,直到严丝合缝地跟人挨在一起,一点风都别想再钻进被子内部。见周旋久没有被吵醒的迹象,他像是很满意,扣在人腰上的手轻轻拍了拍,发现摸到睡衣翘起了边。
  讲不清那瞬间怎么想的,后四根手指直接伸了进去,再特别顺手似的,在周旋久腰脊附近摩搓了几个来回,触感又热又滑,像是某种催眠剂。
  想着时间还早,宁作就打算再眯会儿,他的视线一晃一垂,正准备阖上眼皮,突然扫到双睁大的眼睛。
  周旋久睡醒也是安安静静的,不伸懒腰不翻动身体,睫毛微微颤动两下,就算是预兆了。但谁也不会时刻盯住他的眼睛,更何况宁作的心思就不在观察周旋久上,如此一来,根本没法判断他什么时候醒的。
  身心一阵燥热,宁作不动声色地将手从人衣服里退出来,一边红了耳根,一边镇定地跟周旋久对视。
  大概是还懵着,周旋久对宁作一系列的行为没有任何评价,眼里泛着刚醒的水光,一声不吭,看着宁作自己心虚得不行,转过身一掀被子,说了句起床,直挺挺逃去了卫生间。
  他在里面磨洋工似的洗漱完,再慢吞吞洗了个澡。一是早起的习惯,二也是有点逃避心理。今天周一,他俩上午都有课,周旋久又从不赖床,等他忙完这些出去,对方应该已经回到了自己房间。
  宁作的羞耻心是时有时无,他反正觉得,只要周旋久出了这个门,这个小插曲就算翻篇,待会儿在楼下再碰面,他缓过劲,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得跟人相处。
  计划得蛮好的,一个澡洗了十多分钟,给足了周旋久离开的时间。
  水一关裹着浴巾擦了擦,外面没人,他想着方便穿衣服,穿了条内裤就出去了,结果打开门,跟对面的人来了个对脸,周旋久不仅没走,甚至依然在床上,只不过坐了起来,双手压在被子上,本来低着头,听见声音倏地抬起,直晃晃地往卫生间那看。
  宁作光溜的腿,一条跨出来,一条停在卫生间里,不过因为角度几乎正对着,视野所见和已经走出来没区别,看了个明明白白。宁作顿在那吃惊的几秒,清楚地捕捉到了周旋久缓缓下移的视线。
  他从小就特抗拒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但这次,突然就像被人扯掉最后一块遮羞布,心态爆炸,直接视死如归,变得无所谓起来。
  他又不是没看过周旋久,严格地讲,他们互相哪哪都看过。
  冷静下来后,宁作神色如常地走到衣柜旁,挺拔的肩背让他看起来大方坦荡,就好像屋子里真没其他人,只是挑衣服明显比平常干脆许多。
  快速套上裤子,拿出件灰色卫衣,穿之前宁作似不经意瞄了眼后面,紧接着一怔,周旋久依然看着这边,但视线偏下,看得好像是……他的后腰?
  宁作确认了几遍,弄清楚了,周旋久看的是他后腰往下靠近臀的地方,那有个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圆形小疤。
  “小时候摔的。”宁作随口解释。
  他小时候调皮爱玩,经常摔跤磕碰,身上的细小疤痕不少,不凑近看根本看不到,基本都不记得怎么弄的。后腰上的这个算比较大的,存在感不强是因为位置偏僻,他自己看不到只能摸到,摸起来跟手相比又太小,足以让人忽略。不过可能从别人的视角,平滑的背上有个疤,再小也挺显眼。
  说到这个疤,宁作脑子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两年前他第一次在周旋久家洗澡那天。
  当时他以为周旋久看得是他的屁股,难道看得也是这个疤?如果是这样,那时候他就把人想得够歪的……还好往事随风,现在也不觉得尴尬了。
  手臂套进卫衣袖子,头正要往里钻,后腰倏地发凉,宁作激灵一下,回过头,周旋久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床走到了他的身后。
  他光着脚,脚步太轻了,这会儿正猫着腰摸那个疤,微凉的指腹路线随意地摸索着上面凹凸不平的纹路,宁作后腰不敏感都被他摸得发痒。
  他胯往前顶躲开,反身抓住周旋久的手,被人拽得一挺站直了:“干什么?”
  周旋久蜷了蜷手指,抬眼看着宁作摇头,好像没有任何目的,摸就是摸,想摸就摸了,他的目光透着这种坦然:“你也可以,摸我。”说着抓起袖子一把撸起。
  他左肩的疤裸露在空气中,袖子层层叠在旁边,为了防止掉回去,周旋久张开五指扒住袖口,微侧过身往前倾,像是种无声的邀请。
  宁作呼吸稍滞,实话说,他真挺想摸的。
  每次看见周旋久肩上的疤,他都会假装不在意,不过也就是骗骗自己,往往越努力忽略,存在感反倒更强。但他没开口问过,也没借着某些机会偷碰。
  现在对方主动提起,恰好能满足他一直以来的好奇心。这不就是你想要什么很久,碰巧有人送到手边。
  听到提议的当下,宁作是稍有激动的,但等真正摸上去,他浑身淌过电流般一阵麻,感受说不上的怪。
  周旋久的疤光用大形容不太妥当,是成片的,斑驳的痕迹占了他一大片皮肤,凹凸坑洼的感觉更明显。每抚过一寸,宁作的心情就像上面的纹路,七拐八拐,交错复杂,难以言喻。
  唯一清楚的,就是先前存在的满足激动全消失了。
  “你这是……怎么弄的?”远观和近触他人的创伤,遭受冲击的程度难以比较,以至于开口时,宁作的声带像是还没做好准备,微微发哑。
  周旋久无所谓地自己摸了摸:“我也,小时候。着火,烧到。”
  着火?宁作理所当然地问:“那你现在怕火?”
  周旋久摇头,不是很在意的样子:“不怕的,一直,没有怕。”他又问,“那你现在,怕火吗?”听起来只是礼貌地问同样的问题互相了解。
  宁作表情懵了一瞬,思绪像是跟着周旋久的问题闪现到火中,有一丝茫然和恐惧,他下意识皱起眉,敷衍地说了句不怕,然后伸手帮周旋久放下袖子:“你回房间洗漱换衣服吧,等会儿吃完早餐送你去教室。”
  听到宁作送自己,原本神色自若的周旋久忽然变得有些紧张:“啊,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去。”
  “知道你可以,”宁作当他是不想麻烦自己,“反正我也要回学校上课,顺路。”
  周旋久蹙眉沉默两秒,垂下眼四处瞟了瞟,再次摇头,没等宁作问原因,他转身开门跑回了自己房间。
  -
  今天的早餐周旋久吃得难得着急,囫囵嚼完嘴里的食物,又一口气喝了一杯牛奶,还没咽干净就站起身,匆忙含糊地打了个招呼就拿起挎包朝大门走。
  宁作才坐下没几分钟,手里的鸡蛋刚剥好,见状一口没吃放回盘子里,抓了个面包跟上去,他看了眼时间,明明就还早:“你急什么?”
  周旋久抿了抿唇,摇头说不急,行为却非常之矛盾,步子越走越快,期间没看一眼旁边的人,看起来真的很想把对方丢在后面。
  只不过宁作大高个也不是白长的,一步是人家两步,稍微提速就能追上。见周旋久这样,他不解地又看了眼时间,心想可能是舞蹈班那边课业紧张提早了上课时间,便没再问。
  最终周旋久还是没成功“丢掉”宁作,他以为对方送到楼下就会离开。但宁作想的是,送都送了,干脆就送到不能送为止,他不自觉想跟周旋久待久一点,毕竟这一分开,下次见面可能又是一周后了。
  到了教室,透过玻璃门能看见秦老师,宁作往里走了两步,准备跟人问个好,这时候周旋久突然堵在他前面,抬起手晃了晃,带着有点僵硬的笑,说:“宁作,我到了,拜拜。”
  宁作脚步一顿,点了点头,他还想说些什么,周旋久已经反身进去,顺道还带上了教室门,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周旋久好像不是很想他待在这儿。
  正疑惑着,瞥见墙上的电子钟显示块七点半,也该往学校去了,正好秦老师也背过身没往门口看,宁作没再多想,离开了那里。
  -
  要一周才能再见面,在学校的时间就变得漫长难熬,宁作考虑过要不先斩后奏退宿搬回家住得了,但是仔细一考量,发现不是上策。
  大一的课程本身就满,有时候晚上都有课,万一老师布置小组作业,要跟同学通宵完成的情况也是存在的,天天往返回家确实麻烦。这么看来,好像只有“忍”一种解决办法。
  其实也没什么,区区五天,一眨眼就过了,宁作也认为他自己挺能忍的,实则过了两天就打脸破功了,他上完下午的课直接离校去了萌宠乐园。
  也是这天他意识到,办法总比困难多,既然天天回家不可取,那天天一起吃饭总不会有多麻烦,正好萌宠乐园就处在家和学校的中间地段。
  第一天去找周旋久的时候,宁作还装模作样地带上了之前严瑾让他看的项目资料,他将自己的想法做了个简单的方案,如果周旋久问,就以此为借口,让他帮忙带回去给严瑾。
  不过周旋久并没有问他为什么来找他,开开心心就把饭吃了。
  后来每天晚饭时间,周旋久都能在萌宠乐园门口见到宁作,他心里满满的,像装进了一包糖果。因为王麻的一些生活变动,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是自己一个人吃的,他也喜欢有人陪。
  过了半个月。
  这天宁作的专业课老师白天有事,将课调到了晚上。
  中间空闲时间太少,虽然足够往返一趟萌宠乐园,但很大程度上压缩了吃饭时间,宁作认为晚饭应该放松悠闲,不该弄得那么匆忙。一般他晚上有课,就会打电话跟周旋久说明情况,当天便不再一起吃饭。
  今天也是如此,不过调课是突发情况,昨天宁作本身晚上就有课,明天也是,这么算下来,就有三天见不了面,怪是怪不了谁,想起来还是挺让人躁郁的。
  半夜躺在床上,游戏已经玩到腻,宁作百无聊赖,正盯着什么软件都没打开的手机屏幕跑神,这时候叮叮叮三声,顶部跳出弹窗,“通宵了学习小组”里的“何三页”发来三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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