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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使唤他,真的(近代现代)——骨女

时间:2024-06-02 11:24:36  作者:骨女
  “你、你想试吗?”
  什么意思……?宁作呼吸一滞,对上面前人慌乱而期待的眼神,浑身微微发麻,答案到了嘴边,说出来却艰难,只会你来我往地反问:“你……你想......?”
  周旋久轻轻咬着下唇,视线坠在飘摇摇的水面,闷声说嗯,点着头又说想。
  -
  搂着腰,把人往身前带,宁作垂下睫毛,目光锁定在对方还沾着水的嘴唇上,低头靠近,紧张地试探,又在一指距离处停下,周旋久的双瞳哪怕带上情.欲也比常人纯净。
  宁作忽地想到甘子珂得知周旋久患有轻度智力障碍后,对他的劝告,他让他掌握好分寸,不要随便像玩乐一样把周旋久拉进全然不同的世界,当时他根本没听进去,也没当回事,前提是眼前的情况没有发生。
  和周旋久是不能用年龄来判成熟的,对方可以懵懂地冲动,他却认为需要保持理性。
  悬在上面迟迟不下是因为宁作知道,此刻两人都清醒,不管是不是所谓的尝试新事物,一吻之后,他们的关系就会发生改变。
  正失神,唇上受到一股压力,宁作怔住,搂着腰的手不自觉向里缩紧,湿软的物体温柔地贴过来,却好像无比尖锐,所有理性的思考一碰即碎。
  用另一只手扣住后脑勺,互相抵压,掌控对方的呼吸节奏,吻得生涩却热情。
  一股微弱的电流从唇.舌开始,沿着喉咙,划过胸腔,一路酥麻至下.腹,体温上升,身周的池水也微微发热。
  周旋久扶着宁作手臂,本来就没用多少力气,被汲取氧气后,更是迷乱地找不着方向,脑袋晕乎乎的像在飘,又仿佛是脚底的瓷砖在下坠,怎么都踩不实。
  察觉到怀里的人正在下滑,宁作微睁开眼,猝不及防对上一双黑亮眼珠,他心脏猛颤,想到对方大概就没闭上,瞬间火烧全身,耳根和脖子粉转红。
  他踏着水往后退开,本意是缓缓,面前的人却似不满地追过来,着急忙慌的,完全忘了自己正处于半脱力的状态,差点埋进水里,宁作手快地扶住,又下移托着对方的腿.根,一把抱起调转方向,将人放坐在了扶梯上。
  “怎么,试完就想淹死自己?”
  两人呼吸都有些急促,周旋久被夹在扶梯和宁作中间,他双手虚环宁作脖子,喘着气向前倾倒,滚烫的脸颊贴在对方肩上,话都说不出来,闻言指尖轻挠宁作后颈,等缓过些劲,他又抬起头仰着下巴去找对方的嘴唇,被一掌推开。
  宁作手心盖在周旋久额头上,脑袋往后躲了躲:“还要试?”
  周旋久坦荡直白地“嗯”了声,鼻息微吐,探舌舔.了.舔:“唔,是酒。”
  操。宁作盯着面前红肿的唇瓣,目光想要闪躲,却又挪不开,半晌他听到自己提出要求:“这种事,你不能随便试,知道么。”
  “啊……”周旋久喃声回答,“程月说,想亲就亲。”
  “你,你少跟程月玩!”脱了衣服在水里,周旋久身上练舞而产生的淤青很显眼,宁作说着,坏心眼地摁了摁,“回答呢。”
  周旋久没脾气地哼了声,小腿在水里前后摆动地晃,过后犹豫道:“不能不跟,程月玩,他好。”
  “……”宁作沉了口气,“我说的是不能跟别人试。”
  他看见周旋久点了点头,松开了推人的手。
  作者有话说:
  精疲力竭,老板们,求夸夸(无辜眼
 
 
第五十五章 “恋爱”
  宁作没打算住校,宿舍哪有家里舒服,衣服要自己洗,吃饭不是食堂就是外卖,也没有家里健康营养。
  理想院校就在本市,一举两得。
  报道那天,他装备简单去了学校,下车门一关,还没走两步就被叫住,梁叔从后备箱搬出一个大行李箱,宁作看得发愣,这箱子是他的,可他根本就没收拾过东西。
  宁作还没开始跟梁叔推搡,宁驹行就有千里眼似的打了电话过来,之前早退的事,这老古板记到了现在,其实准确的说,宁驹行当天就告知里会如何处置他,只不过宁作人在曹营心在汉,没听进去。
  当时没在现场跟人掰扯,如今事成定局,也说不通了。
  过去宁驹行送他去溪水村是惩罚,现在美其名曰,要帮助儿子走向成熟,走向真正的独立。之前待了整个暑假,宁作问这次要在学校住多久,宁驹行说先来个一学期,也就是四个月。
  人家大学报道欢欢喜喜,宁作垮了一天脸,搬着行李进宿舍,室友还以为他不好惹,没一个敢上前搭话。
  晚上躺在手脚都难以伸展的床上,宁作觉得大学生活还不如溪水村,起码睡觉的时候,他的手脚没这么憋屈,真是没事就爱变着发整他,想着就来气,行,不让回家就不回,放假也不回!上一秒才下了决心,下一秒又有点反悔,不回家岂不是就不能知道周旋久在干什么了……不能使唤对方,总觉得缺少了点乐趣。
  这么想着,宁作掏出手机拨通电话,他的房间每天都要打扫整理,之前都是张妈在做,现在一并交给了周旋久。
  -
  开学要适应的东西不少,大一课程也比较满,忙起来也没时间抱怨吐槽,军训最后一天连着周五,那天宁作只有上午半天的课。
  吃过午饭,严瑾打电话来说想儿子,让他周末回家住两天。
  “我回家你也不在啊。”宁作说。
  “哪里不在,公司的事情早就处理完了,这一个月我都在休息,每天没事就设计点小玩意,惬意得很。”
  严瑾说着,宁作才反应过来,一晃已经过去一个月,不提还真没知觉。
  又诉说了几句对儿子的想念,严瑾语调一变,像是突然发现新大陆,愉悦地说:“哎!对了儿子,你怎么给我找小助理啊,是叫小久吧,可爱死了。”
  宁作闻言无声挑了下眉:“怎么了。”
  “我跟你说哦,前天我半夜来灵感,在工作间通宵画了一整晚的稿,他就乖乖坐在旁边等,我看他眼睛都快阖上了,实在不忍心,就让他先回去睡觉,等晚点我自己收拾,你猜他回没回去?”
  没有。宁作想。
  “没回去!他绷着脸摇头,怎么都不肯,后来陪我一起熬出个熊猫眼,哎……搞得我这几天都不好意思半夜创作了,总觉得在欺负小朋友。”
  宁作想象了下周旋久挂着两个黑眼圈的模样,说:“本来你也不应该熬夜。”
  “灵感来了挡不住啊宝贝,你以后就懂了,灵感这东西,可遇不可求。”严瑾说。
  宁作嗯了声。
  提到周旋久,他还有点糟心,那天之后他们都没刻意提起接吻的事,他承认第二天因为迟来的尴尬,确实稍微躲了躲,但他早就恢复好,适应了。这人怎么能一下都不联系他,发微信也不回,舒服了利用完就跑?啧。
  “他每天都在干什么?”宁作问。
  “谁?小久么?你这话题跳得。”严瑾说,“我不知道啊,看他每天还挺忙的,你要想知道,自己回来看呗。”
  宁作否认:“我不想知道。”又说,“你不是说想我么,今天回来。”
  “好好好,”严瑾笑着,“哦,我突然想起来,小久是不是之前在我们家吃过早餐,你说的那个爷爷家的朋友来着?”
  -
  下午宁作跟室友方代明结伴出校。
  他这个室友兼同学就是那种每个班都有的显眼包,宁作之所以跟他关系最好,是因为开学第一次查寝,宁作就将规定上的雷踩了个遍,他当时没在寝室,群消息也设置了不提醒,压根不知道查寝的事,违规的东西都来不及收。
  等他看手机,寝室群消息已经99+,打开班群,处罚通报名单里却没他。往上翻了翻寝室群消息,三分之二都是方代明发的,从导员说要查寝那一刻,到查完,全程实时通报,还有几个小视频,里面是他藏东西的过程。
  寝室里只剩方代明,他一个人把所有违规电器藏了起来,一边录视频一边笑,每完美藏好一件,就得瑟地说一句“我真牛逼”。本来宁作那段时间,非常抗拒住宿生活,这么一下,给他逗得心里好受不少。
  但拥有这样一位朋友,唯一不好的,就是不管你是否想在大学校园里低调存活,他都会一嗓门给你拽到马路中央,当街示众,他跟何须还不同,宁作有法子治何须,最怕的就是这种半熟不熟的,他拿方代明一点办法没有。
  大学校园里,俊男靓女数不胜数,每遇上一对佳人,方代明就要盯着看一会儿,路过了头也要往回转好几次,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等终于经过那段小情侣最多的地段,他大咧咧地仰天长叹,引得周边几人看他,他却丝毫不在乎,昂着下巴,看起来十分享受被他人注视的感觉。
  “哎!我也想谈恋爱,多么青春,多么有活力。”方代明摇摇头,“像我们这样,成天就知道吃饭睡觉打游戏上课的大学生活,有什么意思?!”
  类似的话,宁作平均三天要听到他感叹不下十次,每次经过那个地段,当场就要感叹两次。
  “你说呢宁作,到底有什么意思?”
  第二次这就来了,以往宁作会敷衍地附和,说“确实没意思”,今天不知怎么的,对他的话竟有了几分认同:“别光感叹,羡慕就去谈。”
  “那还是算了,”方代明肩膀一缩,“我怕谈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爱情嘛,不触碰就永远是美好的。”
  他这个回答倒新鲜,却又像盆凉水,宁作不客气地吐槽:“嘴嗨,下次再说,我不会理你。”
  “干嘛,我说的是我自己,你想谈还是可以去体验一下的,话说……”方代明跟宁作差不多高,轻松搭上肩,“好像都没听你聊过这些,你不想谈么?”
  “刚开学就谈?”宁作说,“上大学又不是为了谈恋爱。”
  “不为搞对象为什么,你高中还没读够书上够课啊?”方代明用着过来人的口吻,“你不懂,就是得刚开学谈啊,花花世界迷人眼,现在不谈何时谈。”
  “现在不抓紧,后面再喜欢上谁,绝对就已经被人抢走,成了别人的家花了,就军训那半个月,都成了好几对......哎!”突然想起什么,方代明拍了拍宁作肩膀,勾唇看过去,语气比当事人还兴奋,“当时不是还有女生给你买水递饮料么,哪个班的,不想发展一下?”
  宁作回拨记忆,不记得有这么回事,他的水基本都是自己提前准备好的,方代明爱脑补,指不定是单纯帮忙递个东西,就被当成了暧昧举动。
  他懒得去纠正,说:“不想,不耽误人家。”
  “怎么就耽误人家了?”方代明打量了遍宁作,“你要长相有长相,要学识有学识,要脾气……长相也能凑合。”
  但凡换个人这么夸宁作,他耳朵绝对要红,嘴角也会止不住上扬,但方代明话太密,有时候还真假参半,宁作习惯了就当口头禅略过去。
  “跟这些没关系,”宁作说完一顿,沉默的时间里,他在思考剩下的话该不该说,下一秒又觉得自己有这种遮掩的想法才是奇怪,有什么不该说的,小众性取向并不是什么见不得的事,想清楚之后,眼前的道路都仿佛辽阔起来。
  他平静地看向前方,语气坦然地像在说别人的事:“你从哪看出我喜欢女孩儿了?”
  旁边的人脚步一定,方代明双眉调高撑起眼皮,他瞪着眼珠,吃惊地盯着宁作看了几秒,又移开视线,收回搭在对方肩上的手,有些发愣地继续往前走:“我操……”
  宁作耸肩道:“怎么,花花世界没让你遇上几个同性恋?”
  “遇到过,”方代明哎哟一句,竖起根食指作严肃状,“首先说明啊,我可不歧视同性恋。我惊讶主要是因为,你确实也不像啊。”
  “怎么样的像?”宁作问。
  “我也说不上来,感觉……”怕也觉得冒犯,方代明口齿含糊地说,“舞蹈学院那边挺多的?”怕宁作不懂,他还做作地翘起兰花指在空中飞快比划两下。
  宁作瞥了眼,懂了:“你这是刻板印象,我有认识学跳舞的就不是同性恋。”
  “谁呀?”
  “我——”宁作下意识想提周旋久,继而忆起泳池的吻,忽然就不确定了,于是停了话头,“说了你也不认识。”
  “也是哈。”方代明一个舞蹈生都不认识,也就没再继续问,对面就是大门,他换而说,“待会儿一起吃饭?”有关性取向的话题自然而然地结束。
  “不了吧,我打算回趟家。”
  “那你晚上什么时候回,不会整个周末就待在家了吧?!”方代明喜欢在外面参加各种活动,不明白待在家有什么意思,“好不容易结束痛苦的军训,董越他们说晚上组织个小团建,去外面通宵,你也来啊。”
  “再说吧,”学校大门旁有个电子钟,数字是明亮显眼的正红色,老远就能看清,快到萌宠乐园下班时间,宁作拿出手机打车,回道,“晚点联系你。”
  -
  周旋久一出店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人,一开始他还不敢认,宁作好久都没来接过他了,而且好像还黑了一丢丢。
  他在背后打量了一小会儿,才开口打招呼:“宁作,你怎么来了?”
  此时宁作正在回消息。
  方代明就是不在人跟前也吵,从他坐上车,手机就震个不停,拿出一看,是方代明跟他再三说明自己不歧视同性恋,还保证不会告诉别人,说什么“你拿我当真兄弟,我必不可能辜负你”,一连串类似的,哪句土挑哪句发。宁作瞥了眼不想再管,也没回,结果手机就震了一路,司机都在后视镜里看了他好几眼。
  真是显眼包中的佼佼者,人不在也能显眼,宁作被他烦死,刚让人闭嘴,就听到背后的人叫他。
  一个月没见,周旋久面色红润,胳膊和腿再不像之前那样没几两肉的纤细,头发也长长了些,估计是为了方便穿玩偶服,头发刚被盘起来过,尾部那一段波浪似的,像烫出来的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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