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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使唤他,真的(近代现代)——骨女

时间:2024-06-02 11:24:36  作者:骨女
  可到了门口,很奇怪的,原本的一个门分裂成了两个。
  小久站着呆了呆,心想只要是门就能出去,于是随便挑了一个,却咚一下撞在玻璃窗上,他扁着嘴,没委屈倒生起气来,抬手就推开了窗户。
  宁作回来就撞见小久一只脚搭在窗台上,半个身探出去,另一只点着地准备起跳,看样子是要从这里爬出去。
  虽说这是一楼,但有门不走是干嘛呢,而且醉成这样绝对要脸朝地摔下去。
  他赶紧跑过去给人弄了下来:“你这干什么?”
  已经这情况了十号牌的规则还根深蒂固,小久闭紧了嘴巴,努力克制。可是他真的有点不开心,于是他想,虽然不能理少爷,但没说不能自言自语呀。
  小久撇开脑袋,眼睛也不知道看着哪里,说:“唔,门,不让我出去,生气。困,想睡觉。”
  宁作说:“你在这睡啊。”
  小久对着天花板直摇头:“回家。”说着就抬起脚还要往外爬。
  宁作一把给他拽下来,他没想到小久喝醉是这样的,本以为会比清醒时还好使唤,谁知道只更难缠。
  “从门走。”也不管小久再有什么反应,同意不同意,他拉着人就往大门那去。
  几步路的距离用不了一分钟,宁作把人带进卧室摁坐在床上,他也开始感到疲惫:“行了?”
  小久摇了摇头,头再次扭到一边,嗯嗯了两声。
  见他还是不肯说话,宁作气笑了,他扶着额头沉默片刻,最后还是没能将烦躁压下去,心情和状态使然,眉间透露出的情绪没一点是好的。
  他面色微冷:“我数三下,你不好好跟我说话以后都别说了。”
  结果还没开始数,小久就扬起脑袋看过去,忙开口:“说、说的,我说的。”过了会儿又噎着嗓子说,“你又,反正你就、就知道,威胁我。”
  “谁威胁你?早就说游戏结束了,呆得不行。”
  小久低下头,鼻子发出一声轻细且不服气的哼声。
  宁作垂眸,瞥见他被酒精熏红的耳垂和脖颈,觉得自己有一部分责任般的,他主动问:“刚才嗯嗯的在说什么?”
  想了想,小久说:“……要,洗脸,才能睡。”
  “啧,事真多。”宁作不耐烦地反身去了后院,他拿了毛巾,用水浸湿再拧干,回去的时候小久仍然坐在床上,不过手里多了个枕头。
  枕头被立起来,短的那边搁在膝盖上,他正对着那个枕头呢喃些什么。
  神神叨叨。宁作的眼睛因为困意耷拉着,眉毛不自觉蹙起,他走过去把毛巾丢给小久,湿透的毛巾有点重量,砸到小久手腕上,没发火的意思也像有。
  小久抬头看了眼旁边站着的人,顿了下,眼神却逐渐被迷茫填满。
  他又垂眸看向手里的枕头,歪了歪脑袋,缓缓发出疑问:“嗯……?怎么,有两个,少爷呢?”视线又转向旁边定了定,喃喃道,“左边一个,右边一个,都,生气……”
  宁作懒得再理,直接俯下身去夺枕头,伸出的手却被人握住。
  “……亲一下,不生气。”
  作者有话说:
  想求点小海星,谢谢老板们o(*///▽///*)q
 
 
第十九章 自以为
  晌午时分的日光亮得旺眼,老房子的卧室背光,里面的人睡得一个比一个踏实。
  另一边宁作和小久早就起来出门了。小久的生物钟是六点,喝了点酒也没多大影响,而宁作压根就没醉。
  他们都不是闲人,手里都是有活的,无故旷工不好,但好友特意来访,也不应该把人晾在一边不管,于是宁作上午照常去了小卖铺,中午趁休息诚实跟六哥说明原因又请了两天假,还成功撺掇了小久跟他一起。
  闲适下来的两人回到家,那三人还处于天塌了也是睡觉重要的状态。
  昨晚何须说他带了烤架,乡村给他的印象就是该做这种事,除了这点,其他后续一切,包括场地、食材等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甚至因为拿着太累,东西被他暂存在了村口一家超市里。
  两手空空的他还擅自开始邀请人。
  王麻一开始是准备拒绝的,无奈何须过于热情。他在村里也是那几个有名有姓的调皮捣蛋鬼中的一个,大部分人都不乐意跟他玩,生怕惹祸上身,他是不怕挨打,那别人好好的对“挨打”也不该有多热爱。
  这种难得的热情邀约他招架不住,也很难说“不”。
  不过既然都答应下来王麻也不会扭捏,还主动介绍了个适合户外烧烤的地方,只是在邻村,有点距离。想着搬东西走过去也不现实,他又打起了自家电动三轮货车的主意。
  平时那是他爸开去进货用的,驾驶座能坐两个人,后面更是宽敞,坐四五个人完全没问题,开起来也简单,有时候他爸忙不过来都是他在开。
  众人探讨过后决定先准备食材,之后王麻回家开三轮过来接他们去拿烧烤架,然后一起前往目的地。
  只是照现在的睡法,想在天黑前最好一切准备,估计有点悬。
  能跟宁作玩到一起就不可能雷厉风行。甘子珂好说话,习惯跟安排走;何须不管安排如何都能玩出自己的花样来;宁作就更别提了,谁要是催他原计划基本直接告吹。
  此时看着床上睡得飘飘然的人,宁作莫名不爽。
  早起的习惯一旦养成,到了点是真的困意全无,想睡懒觉都睡不着。半个多月不见,他也想不到他不仅成了三人中作息最健康的那个,还承担了催促的任务。
  不过......
  宁作露出个坏笑,自己吃过的苦作为自己的好兄弟怎么能不体验一把呢。
  他上前拉开了窗帘,这个方向光照还是很微弱,随后他又朝床走过去,准备把人给晃醒,刚上手,小久就跑过来拉住他,用气声说:“还在睡的,你不要,吵他们呀。”
  “你忘了今天要弄烧烤?光靠我们俩准备的完?”宁作正经回答完,又蔫坏地告诉了小久一个实际运用在当下不太对的道理,“好朋友就是要有难同当。”
  小久听了郑重地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被强行叫醒的三人状态稍显萎靡,却还是要为昨晚的壮志豪言展开行动,一人一个小木凳坐在院里串肉串。
  一番努力过后,他们终于坐上了三轮出发去取烤架。
  -
  搬着东西从超市出来,宁作听着门口的说话声有点耳熟,那人说:“那就这样了,你自己到村口找车去赤坊。”
  他看过去,扬了扬眉,本来没打算搭话,何须却注意到他的眼神,也顺着看过去,随即发出了感叹:“哇塞,双胞胎唉。”又回头问宁作,“你认识啊?”
  “算是吧。”目光在面前两人身上游移,宁作试图判断出他们各自的身份。
  “啊,那一起呗?”何须说着又反回去,看向双胞胎中离他较近的那一个。那人抱着个挺沉的大箱子,也正有些好奇地盯着他,“我们也要去……那什么什么坊村,正好顺路。”
  程日打量着眼前奇装异服的大高个,心说你谁啊跟你熟么就瞎套近乎。
  他瞥一眼对面的宁作,张嘴正要拒绝,身旁却有人上前一步挡住了他的视线,并面色平淡地开口道:“不麻烦的话,那谢谢了。”
  何须接手大箱子替人搬上了车,宁作还在思琢,行驶了都有段距离了,他终于没忍住问道:“你是他们中的哪一个?”
  “他是程月。”
  “他是,程月。”
  王麻和小久的声音同时响起。
  这么好区分?宁作咧了咧嘴,眉头眉尾的弧度尽显困惑,他又认真地对着程月的脸看了会儿,最后装作琢磨透的样子移开了视线。
  -
  到了地方程月再次道过谢便离开,送完货品出来却发现车还停在原地没走。
  惊讶多于不解,他刚往驾驶位的方向迈了一步,忽然有个脑袋从后面车棚尾部探了出来,问他:“要不要跟我们去吃烧烤?晚点也能一起回去。”
  三胞胎和宁作之间发生的事何须一概不知,但这妨碍不到什么。都是一个村的,顺便的事,而且程日再混,也牵连不到程月身上。
  更何况这个提议在场的都同意,只是靠何须的嘴说了出来,反正他话多也愿意说。
  宁作还以为程月不会答应,事实却是程月又答应了。
  王麻推荐的地方在一个河坝附近,那里有成片的树荫,周边的温度相对偏低,风从河面过一遍再吹到人身上,别提多凉爽。
  他们刚装明白烤架,一串都没烤熟,何须又从包里掏出了六罐果酒,昨天那一箱喝得就剩这么些,一人一罐刚好解决。
  “月月啊,给。”
  自来熟和社牛还是有区别的,后者更加不顾他人的眼光,用通俗的话讲,就得更疯一点。
  也不知哪里生出的亲密,程月被叫得懵了懵,在家都叫他大名,最多就是小月,月月有点腻歪。但他也没表现出对这个称呼的抗拒,接过何须递的酒扣开来,喝了两口。
  果酒就是饮料的水平,喝不醉人。
  但小久容易上脸,脸颊不一会儿就开始泛红,没有午休也有些困,累的状态体现出来就是发呆,他担心打扰别人的兴致,还贴心地移到了角落默默坐着。
  后方宁作正跟甘子珂聊着天,心不在焉的,眼睛往边上瞟。
  小久蜷着腿弓着背,双手搭在膝盖上,下巴搁在手上,背影有点颓废,但在宁作眼里,更像是喝酒喝迷糊了。
  怀揣着异样又陌生的情绪,他时刻注意着小久的一举一动,仿佛很怕对方做出一些惊人的举动。最后却发现,小久只是单纯地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河流,时不时后背往下一沉,看起来像在叹气,又似乎有些局促不安。
  余光里一个人影站起身,宁作往边上晃了眼,见王麻朝小久走去,他脑袋里的警铃晃动起来。
  那边两两一对的聊着天,王麻也插不进去,见小久一个人待着就找了过来,他在小久旁边坐下,见他满脸倦意:“困了?”
  小久眼皮卖力往上抬,看到来人,没说话点了点头,下巴在手背戳出一个窝来。对他来说,今天确实干了很多超出日常的事。
  王麻也能理解他:“你别硬忍,实在不行可以靠我肩膀睡会儿。”
  意识一段一段的,小久都听不清他说了什么,没有明确回答好不好,脑袋自动就朝王麻那歪了过去,他还没靠实,肩胛骨的位置就被什么东西顶了一下,给他顶清醒了几分。
  “有什么好看的?”宁作倏地出现在他们身后,是他的膝盖顶着了小久。
  小久完全没去想对方的意图,只语气含糊但态度认真地回答了问题:“……没什么,好看的呀。”
  “是么,”宁作淡定提出要求,“让点位置给我。”
  小久听话地往旁边挪了点,宁作心安理得坐了进去,卡在两人中间。王麻在旁边留不是走不是,瞬间有种这地方哪哪容不下他的错觉。
  傍晚收拾好东西,他们拖着步子悠闲地往三轮车那走,前方忽然响起三声连续的“卧槽”,是先一步跑去给车掉头的王麻发出来的。
  等人都聚过去,他挠了挠眉毛,又摸了摸鼻子,半天没再说一句话。
  “走吧?”何须看着王麻,朝回程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顺便也是在问他怎么回事。
  王麻这才撇撇嘴:“呃,车没电了。”他出门出得急,平时就没撞见没电的情况,下意识就感觉这玩意儿不会没电,直到事情真的发生。
  那还能怎么办,找个地方现充的话,等充满都不知道要到几点。
  宁作想起身上还带着那一千块钱,他们商量了片刻,决定问问附近有没有可以借宿的地方,干脆住一晚再走。
  -
  赤坊村规模是比溪水村要大的,但农家乐还是少数人会选择的住处,一共就三间房。
  一间是单独的床,另外两间里面各有两张床。按理说两人一屋正正好,但床的尺寸有所限制,都是中等尺寸,这就意味着注定有两人得挤一挤。
  不过说实话,将两张床拼在一起睡三个人会更舒服,甚至比两个人挤在一张床要舒服得多。何须也是这么建议的。
  除了宁作没人对睡觉的环境有那么多要求,剩下的人里除了程月也都知道他是个事儿精。因此大家几乎都默认宁作是单独一间,也不会有人对此有任何异议,于是分房的事就这么敲定了。
  这个安排对宁作来说百利而无一害,但现在他的心思却完全不在享受单人间上面。
  他再次回忆起昨晚小久亲枕头的画面,仍然心有余悸。
  当时光看枕头的凹陷程度就能想象到小久亲得有多用力,脸都陷进去了。要是他对准的不是枕头,岂不是就……
  看着小久恹恹的模样,宁作不免担忧,万一今天又乱亲怎么办?
  趁人还没散开,他一把从人堆里揪出小久带到身旁。
  面对众人疑惑的目光,他抬起手,用手指掐住小久下巴两侧晃了晃,向他们展示他蒙圈的表情:“你们看他这样,还是让他跟我吧,”并借此找了个自认为合理的理由,“他……睡觉认人。”
  小久脸颊的肉被捏的鼓了起来,他仰头看向罪魁祸首。
  宁作垂眸,手又晃了晃,他心想,小傻子做那些事吓到他就算了,可不能再吓到无辜的人。
  作者有话说:
  小王是直男,纯社会主义兄弟情。
  一个直男处在一堆……咳咳。
  -
  (托腮)
 
 
第二十章 睡不着
  睡觉认人一听就假,但没人有闲心去为宁作说的每个字找证据。
  最开始跟小久接触那会儿,何须就没察觉出哪里不对,到现在他也只觉得小久天生迟钝,说不定迟钝的人真有这个毛病,毕竟人的体质各不相同。
  唯一再有的插曲,就是甘子珂嫌何须太闹腾,想要换个室友。除了宁作没人跟他熟,但宁作没有表示,最后是程月站出来换的,他说家里哥哥平时也闹腾,习惯了。
  之后各回各的房间,单人间在走廊最外边,每人经过都得参观一遍,好像是什么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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