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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使唤他,真的(近代现代)——骨女

时间:2024-06-02 11:24:36  作者:骨女
  “别再提这事了,烦得很。”目光在小久身上扫过,又问,“你们怎么知道他认识我?”
  “我哪能知道。”何须说,“联系不上你我和子珂就在街上一个一个问呗。”
  “手机坏了。”宁作解释。
  “猜到了,本来还以为以你的脾气,没几天就能在这个村子里闻名,失算了,还好我运气不错,遇到个小可爱。”
  宁作眯了眯眼,眼底略过一丝不悦,冷漠道:“看来不需要我介绍你们认识了?”
  “当然,熟得不能再熟了。”何须夸张地说道,还朝小久抛了个媚眼。小久不是很懂,愣愣地接了过来,还友好地笑了一下。
  随后何须又光顾着嘲笑,完全没注意到宁作表情的变化。
  “听说你还打上工了?”他大笑,“你这是现实版大少爷体验生活啊。”
  “本来我们俩想直接去观摩少爷打工名场面,但不是我说,这地方也太热了,在室外多呆不了一会儿。”
  看了眼桌面上放着的口罩、墨镜和鸭舌帽,宁作总算明白卖鱼阿姨说的“脸上全黑,遮得严实”是什么情况了。
  他冷哼一声:“热你们遮得跟犯罪份子似的?”
  “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么!”何须一激动又站了起来,他上上下下全方位打量着宁作,“不过我看你在这过得挺好啊,一点没瘦,就是黑了点。”
  宁作皱了皱眉:“别贱,你从哪看出来我过得好的?后院有水,去洗洗眼睛。”
  “那小宁,过几天你跟我们一起走怎么样?”旁边一直没吭声的甘子珂突然建议。
  小久抬眸偷偷看了眼说话的人,又迅速移开,手指互相挠了挠,随便从桌面拿了个茶杯揣在手里握着,大拇指不自禁扣着杯壁,发出细细声响。
  宁作坐得近,听见也看见,他回道:“再说吧。”见面前两人都诧异地盯着他,又说,“……干嘛,你们也知道我爸的脾气。”态度可谓坦荡。
  宁作有多抗拒来这里何须和甘子珂是清楚的,临走前一天他还荒谬地打电话过去,叫他们直接绑架他到飞机上带走,来个先斩后奏。
  这个计划之所以没有实施,到底还是因为嫩姜比不过老姜。
  宁驹行像是早就料到儿子要搞事,威胁说他敢跑,就要做好穷游的准备。宁作做不好这个准备,只能含恨妥协。
  所以在他们俩的观念里,宁作怎么可能会拒绝回家享受?但如果是迫于叔叔的权威就很合理。
  何须恍然大悟:“确实。”
  他点着头赞同:“叔叔也真是的,咱们搞点好兄弟的证明还要受惩罚。以耳洞表兄弟情,多酷多真诚啊——哎哟我操,你耳洞呢?”
  宁作平淡道:“耳钉丢了,长合了。”
  甘子珂闻言朝宁作耳朵看过去,上面几乎一点痕迹都没了,他收回视线,低头摸了摸耳垂上的两个耳钉。
  旁边何须叽叽喳喳地说着要把宁作逐出友籍,甘子珂安静地思考了片刻,插进去说:“耳洞没了叔叔就没理由生气了吧?你要不要用我手机给他打个电话,说不定能放你回去。”
  “……我没背他号码。”说出口还有点难堪,但宁作是真的没记,他们家早几年就办理了家庭短号,直接拨短号就行,没特意记过。
  他刚说完,何须立刻就掏出手机递了过去,一扬下巴:“喏,我存了。”
  宁作意味不明地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眼小久,对方还在专注于杯壁奏乐的事业,好像对他的事情一点也不关心。
  不知怎的,宁作忽然就不太爽。这么容易就能忘记给他送饭,却一直陪着何须他们,端茶倒水得进出厨房多少次都想不起来。
  “待会儿吧。”宁作故意道,“现在好饿,没力气打。”
  小久手一顿,等他抬头,宁作又自然地将视线转向两个好友,看起来就像是在跟他们说话。
  何须吐槽:“打个电话花得了你多少力气?”
  “你管呢。”
  “那我们出去买点吃的?”甘子珂说。
  ……
  少爷正在发脾气,小久精准地捕捉到了。他赶紧放下茶杯,凑过去:“我煮面,给你吃。”眼珠往旁边一瞟,又改口:“你们。”
  宁作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但小久知道他是同意的。他伸手拽着宁作的衣角晃了晃,直到对方转头看过来,他朝人笑了笑,乖得很。
  等小久去了厨房,何须拍了拍宁作的肩膀,靠过去悄声说:“怎么办,我也不爱吃面啊。”
  “我爱吃,不吃滚。”
  -
  小久做的是菠菜汁手擀拌面,用凉水过了一遍的面条劲道利索,调的又是酸辣口,最适合夏天吃。
  饭后他们结伴去前院透气,蝉鸣持续不断,伴随着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本该呱噪的声响意外地合拍。
  听着大自然奏出的和谐乐章,何须不自觉就打了个哈欠,考虑到晚上的住宿情况,他问:“话说这里有没有酒店或者旅馆啊?”
  宁作知道他的意思,冲人摇摇头,很快又说:“不过我有办法。”
  他从何须身上挂搜出一些现金,联系上了王麻。
  王麻本来不想搭理,但听宁作说要打扫老房子,他就马不停蹄带着妈妈和家伙往这边赶。
  两栋房子虽说挨在一起,但宁家老房子的规模却是小久家的两倍。
  打扫起来是个大工程,他们几人时不时去搭把手也弄到了晚上,干完活各个都瘫在椅子上不想动。
  但年轻人就是上一秒再累,洗把脸又能精神起来,一精神就开始整活。尤其是何须,他的精力用不完似的,想着人多热闹,连王麻都被他硬生生扣留了下来。
  搬完行李他让所有人聚到卧室,在众人注视中,他神秘兮兮地打开了一个箱子,里面的东西引起一阵惊呼,连宁作都扬起了眉毛。
  ——箱子两边瓶瓶罐罐,满满当当全是酒,果酒啤酒白酒应有尽有。
  趁大家还没反应过来,何须又从包里掏出几副扑克牌扔到床上。
  手指放进嘴里,他吹了个响哨,表情没个正经:“有牌又有酒,人也差不多,咱们来玩流氓十三张吧。”
  流……氓?
  小久听不懂,他默默移着步子退到边上,靠到宁作身旁悄声说:“我不会玩,我在,旁边看。”
  宁作刚准备点头,视线又落在了那些酒上,于是有了其它想法。
  他探身把人拉了回来:“没事,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作者有话说:
  好长~~一章~~~(瘫倒)
  好担心你们看累了>_<
 
 
第十八章 “亲一下”
  绝对有欺负人的嫌疑。
  除了指定喝酒的牌,其余的游戏牌都需要一定反应力和脑子的灵活性。尽管抽到每张牌都会详细讲解,可明白是一回事,实际操作起来又是一回事。
  抽牌凭运气,游戏凭实力,按道理是公平的游戏,但对小久来说其实不存在公平。同样是没玩过,王麻听懂规则还能争一争,但小久本身就控制不住,会晚人家一秒。
  这个时候游戏的公平性又体现出来了,反应慢了就算输。
  像个恶性循环,小久被罚的次数呈指数增长,他从来没喝过酒,对酒精也没有天生的耐力,没几轮视线就开始迷离,脑袋也犯晕,酒精把他浸泡得迷迷糊糊的。
  但他却很喜欢这种感觉。
  虽然味道不怎么样,第一口进嘴的时候,简直可以和他喝过的中药划上等号。
  肩膀烧伤那段时间他喝了很多药,每次喝都觉得很苦还想吐,无论如何都习惯不了。酒尝起来也是又苦又想吐,但不同的是,它还会让他晕晕的,身体也轻飘飘的,有些神奇。
  小久盘腿坐在床上,他的脸颊眼角微微发红,手撑在身体两侧,不吵也不闹,只是手指悄悄怼着床板,让自己晃来晃去。
  他离彻底失去自我意识没差几杯酒了,但表现出来倒有点百无聊赖的意思。
  宁作在旁边观察着,每喝一次都会特意记录,以罐为计数单位,已经快五罐,他没想到小傻子酒量还不错。
  “嘿宁少爷,看哪儿呢,到你了。”何须伸手往人眼前晃了晃。
  宁作脑袋往后一仰,眨眨眼回过神,瞟了眼何须,然后拿过最上层的那张牌,翻过来摆在桌面上。
  ——红桃十。
  十号为神经病牌,抽到这张牌不管说任何话,其他人都不能搭理,谁搭理谁输,要喝酒。
  看到小久的状态前,宁作本来打算点到为止,现在却有恃无恐起来,他实在好奇他醉酒后的模样,又不想搞拉锯战。
  几乎是何须介绍完的同时,宁作就用手肘碰了下旁边的人:“抽张纸给我。”
  小久明白了规则,但听到宁作的声音还是放松了戒备,本能就答应下来:“奥,好。”尽管那包纸就在宁作触手可及的地方,他也没察觉出任何不对。
  递出那张纸,小久手里只空了一秒,很快就被换上一杯酒,他愣愣抬眼看着面前的人:“嗯?”
  宁作勾起嘴角,根本不需要他解释,旁边的何须已经开始起哄大笑,他说着宁作实在太坏了,语气里也没有一点真的责怪。玩游戏嘛,和那种不能接受输的结果的人玩其实也没什么意思。
  在何须的提醒下,小久才知道手里这杯酒是如何来的。他不讨厌喝酒,可喝酒意味着输,也意味着惩罚。
  前面抽到游戏牌基本上都是他输,王麻也提出过替喝,被他一一拒绝。他可以接受自己一直输,但不能认输,让别人替他承受惩罚,就相当于变相地承认自己玩不了玩不过玩不起了,这件事小久没有办法接受。
  同时能接受输也并不代表喜欢输,因此为了不再掉入同一个陷阱,他把“不能搭理少爷”牢记在了心里。
  这个游戏还有个特点,随着时间推移每个人都无一例外,喝的酒的量只会增不会减,后半段几乎所有人连坐着也坐不稳,结束时王麻和甘子珂更是已经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只有宁作面色如常,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他酒量天生不错,爸妈都是酒桌上一把好手,这酒度数也不高,对他来说喝不喝没差。
  何须也到了头,他仰头瘫倒在椅背上,思绪游离地打量着宁家。
  喝酒误事是真,但酒也能导致大脑兴奋性增高,正在兴头上,记忆容易往回倒,抓住一些没抓住的细节。
  突然,就像有人拨动了下某根神经,他感叹:“嘶……不对啊……”说着坐起来,半阖着眼睛问宁作,“我们来之前,你家老房子都没打扫的话,你住哪儿啊......?”当时他们直接就被小久带回了家,根本没往宁家去。
  见对方那样,估计马上也要昏睡过去,宁作不打算回答,否则要说明的事情太多了,包括他厚着脸皮做的那些事。
  他本来想保持安静,避而不谈,结果小久还醒着呢,他捉到一个会的问题就大声抢答:“少爷和我,住在一起!”很骄傲似的。
  听了小久的话何须一惊,打了个酒嗝,他想起白天经过小久卧室看见的地上摆着的凉席。
  由于了解宁作的气性,他知道宁作不喜欢跟别人睡一张床,肯定也没那么厚脸皮要求别人把床让给他。他也能理解宁作不在老房子里住,没打扫之前真的没法踏进一步。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的好兄弟这么可怜,来趟乡下,竟沦落到要蹭别人家地板的地步了。
  何须搭上宁作肩膀拍了拍,起身,踉踉跄跄地拿过挂在木头挂架上的背包,他伸手在里面摸了摸,转而掏出一千块现金放到了宁作手里。
  宁作莫名其妙,但有钱谁不拿,他先接过来再问:“你带这么多现金?”
  何须回答得断断续续:“来之前……肯定要,要作功课啊,我问了梁叔了……这地方,现金好使……”
  他慷慨大方支援兄弟,实际上自从鼻血事件之后,宁作和小久就一直一起睡在床上。地上的凉席小久铺出来是准备午休用的,毕竟说不准下午要不要出门,来来回回往床上躺他觉得不干净。
  话音刚落,何须腿一软坐到床上又倒了下去,眼睛一闭没了声音。
  宁作摇摇头,抬手刚要把钱往桌上放,又感觉到旁边的炽热目光。
  小久自己存的钱大多是散的,虽说积少成多,总数也算不上极少,但一下就有十张红的他没得过。
  这时候他也醉熏熏的,浑身散发着淡淡酒气,脑袋里就像滚动的足球,天旋地转的。他身体不自觉地歪倒,视线却是坚定不移。
  宁作看着他觉得好笑,想着反正钱也是他在花,转手就交了过去。
  小久睁着大眼睛看那些钱被送到自己面前,他呆了呆,抬眸看向宁作,两秒后又抿着唇,毅然决然把头扭开,他还记得搭理宁作就要喝酒的事。
  其实每张牌的效用是一次性的,有人中招便失去了作用,小久并不知道这点,他坚持不能搭理宁作,不服输的精神超过了好多张一百给他带来的诱惑。
  宁作哭笑不得,自从他让小久罚酒开始,对方就没再搭理他一下。相处了也有段时间,他有时也能弄懂对方的一些逻辑,更何况每次他跟小久说话的时候,对方不理也罢,还要赌气似的哼一声,到现在依旧如此。
  他看着小久倔强的后脑勺,无奈道:“喂,游戏早结束了。”对方还是不吭声,宁作憋了有一会儿,急着去上厕所,没那么多耐心,他起身把钱丢到桌上,“不要算了。”
  -
  一口气闹到凌晨,夜深人静没醉也该犯困,更何况是输的最多的人。
  等人走了,小久愣坐了会儿,脑袋一点一点的,有下劲猛了点,上半身整个往前倒,差点撞到床头,幸好及时惊醒过来。
  他双眼无措地看着旁边横七竖八睡着的几人,越看越陌生,四周的陈设也好像没见过。
  小久不习惯睡在别人家里,没有安全感,在意识到自己身处陌生环境后,他心中升起一阵恐慌,手不是手脚不是脚地往床下爬,拖着鞋晕乎乎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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