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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使唤他,真的(近代现代)——骨女

时间:2024-06-02 11:24:36  作者:骨女

   没使唤他,真的

  作者:骨女
  简介:
  自以为腹黑的暴躁恋爱脑攻X看似易推倒实则天然黑.人妻受(轻度智力缺陷)
  宁作人如其名,因为太作被亲爹贬回老家。
  从小有人伺候的少爷根本不愿意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于是为了少吃点苦,他盯上了住在隔壁的小傻子——周旋久。
  趁火打劫、撒谎套路、明知故犯,一次争吵后,还单方面与人切断了联系。
  两年后再相遇,周旋久态度坦然,宁作却心高气傲,依旧死性不改,甚至把人骗回了家。
  只是俗话说得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一开始,宁作觉得小傻子和管家佣人没有任何区别,退一步讲也不过是家里的住客。
  直到某天对方进浴室洗澡,他莫名其妙跟了进去。
  而周旋久歪头问他:“你,进来干嘛?”
  -
  1、年下,攻小受两岁。
  2、前半段乡村,后半段都市,大概五五。
  主攻、因缘邂逅、日常慢热、成长、轻松、双男主、情投意合、双向奔赴
 
 
第一章 小久
  咯哒咯哒——
  都说盘串能让人心静,可望着窗外无边无际的稻田,宁作怎么都静不下来,大拇指发泄一般摁着指间那串小叶紫檀粗鲁地盘。
  他心情烦郁,可偏偏手串碰撞出的声响规律又悦耳,脸色只愈发阴沉。
  换作平时宁作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有被亲爸扔回老家的这一天,可屏幕上的那越来越近的两点仿佛在跟他宣判事实。
  “即将到达目的地。”
  导航冰冷的声音响起,车速缓缓降下。宁作用力将串珠攥进手心,咬着牙看向驾驶座的人,脑子里翻飞着各种伎俩。
  突然啪嗒一声。
  一只飞鸟从窗边极速掠过,翅膀措不及防刮上玻璃,他的心脏也跟着抖了抖。
  宁作身体本能后仰,血液沸腾的同时又灵光一闪,狡黠地眯起了眼睛。
  他从小有个奇怪病症,一回老家就生重病。
  源头还始于老爷子去世那年。
  那会儿宁作十岁,他作为宁家独子,本应跟着回去走丧,中途却突发高烧。
  不大点的小孩全身通红,嘴里呢喃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张着嘴都不能呼吸,严瑾当时就吓坏了。考虑到乡下的医疗环境,宁驹行立即空出一辆车,送母子俩原路返回。
  之后每年清明节宁作也跟着,但次次出漏子,人都病出阴影来了。手里这串珠也是严瑾特意拿去开了光保平安的。
  在家里除了亲爸亲妈,他打小就跟梁叔关系最好,他就不信对方能不心疼他。
  宁作瞄向驾驶座,见前面的人一副目不斜视公事公办的模样,他不爽地撇了撇嘴,转而又脸色一变抬手扶上额头,鼻子使劲往里吸气,又重重地吐出来,尽量让声音变得哽咽。
  “梁叔求你了,带我回去吧,我真不能呆在这儿……”
  梁启打着方向盘,闻声瞥了眼后视镜,只能看见对方随着呼吸不停起伏的头顶,不禁有些担心,下一秒又捕捉到那双悄悄抬起的眼睛。
  他无奈一笑:“小少爷,这事我说了也不算啊。”
  没达到目的,宁作抿抿嘴又说:“……那你帮我劝劝我爸行不?”随后倾身向前扒住座椅,半阖着眼作虚弱状,“而且我好像又发烧了,额头热得不正常。呼吸好像也有点不顺畅……”
  理想是美好的,现实却依然残酷。
  他想利用自己脆弱的躯体卖惨,只是演技可谓拙劣。
  梁启憋着笑没作声,没等宁作再说台词,吱的一声,窗外景象定格,他起身绕到后座,打开门,背着手站在旁边等人下来。
  这一举动出来,宁作就知道计策失败,跟人说不通了。视线往下一晃,嘴角弧度瞬间不太好看。
  梁启才下车走了半圈路,脚上那双皮鞋的表面铺上了一层黄土,底部还有斑斑点点的黑泥。
  他又垂眸看向自己锃亮的新款球鞋,心中的抗拒更甚,干脆用行动表示抗议,选择视而不见。
  宁作坚信梁启不敢把他怎样,他好歹也是雇主的儿子,总不能被强行拖出去吧?想开了也不必再装,他直接敞开腿,瘫在了座椅上。
  梁启确实不敢,于是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期间各种好言相劝都没得到回应。宁作的态度就是不下车、不搭理。最后听烦了,就故意把头往里偏。
  这时候他攒着气,劲头大,完全忘了前天打的耳洞还没恢复好。
  红肿的耳垂压在座垫上,痛得他挺着腰弹坐起来,又想到这耳洞就是罪魁祸首,宁作嘴上也憋不住了,爆发道:“说了不去就不去!烦不烦啊!”
  其实这事真要论个一二,他自己也脱不了关系。
  宁作人如其名,爱作爱闹好新鲜。学校前脚刚放暑假,他后脚就瞒着家里往左耳打了两个并列的洞,大夏天想挡都挡不住,一进门就被抓了个正着。
  老古板宁驹行当时没发作,但经过一晚上的思想洗礼,他终于意识到他们夫妻俩对宁作过于宠爱,导致他的少爷脾气随年纪呈指数增长,上高一了还特娇气,叛逆期也比别人长久。
  思虑至此他采取了相应措施,第二天就通知宁作:“这个暑假你自己回老家过去。”说不定还能克服那个莫名其妙的病症,简直一举两得。
  可这对当事人来说,就犹如当头一棒。
  宁作原本和好友制定了完美的度假计划,机票都买了,高山大海,感受自然。如今因两个洞,情况突转直下,要被迫去体验另一种“自然”。
  他在家被伺候惯了,心中的抵触大部分都来源于接下来要过的苦日子。
  少爷铁了心不下车,梁启叹了口气,只好掏出手机拨了电话,“那您自己说吧。”宁作愣了愣,也有点心虚,但还是接了过来。
  那边很快接通:“怎么了?”宁驹行声色沉沉,没一会儿又轻声问,“是小宁出什么事了吗?”
  “那没有。”宁作下意识回答,转念一想自己应该继续卖惨才对,听他爸这语气,明显是在担心他。
  宁作咽了咽口水,改口道:“对,有事,ba……”
  嘟——
  一个“爸”字才发了一半音,电话就断线了。
  宁作举着手机僵了几秒,然后猛地捶了下座椅,原形毕露,忿然直呼父亲大名。
  这边梁启刚取下行李,正往回走,就听到一声怒吼,紧接着又见少爷探出头来,对自己愤慨道:“你说,他就不怕自己的宝贝儿子病死在这么?!”
  夏天的风都是热的,梁启汗颜。
  少爷和老爷都不是什么易说话的好脾气,他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站队就更不合适了,只有保持沉默。
  他默默将行李放到门边,又从宁作手里接过手机。
  宁老爷心一狠,对亲儿子的电话表示拒接,然后药到病除。
  -
  对面远山埋进了半颗太阳,比起住在乡下,宁作更不想露宿大野田。他借着点余光往里走,这路明显是人走多了踩出来的,一脚下去是无数野草亡魂,两旁也长满了各种杂七杂八的植物。
  穿过这片草路才能看见里面的铁牌,长棍插在土里,上面用白漆写着“溪水村”三个字。再往前是片水塘,中间有条极窄的小道,两脚并在一起那么宽,过一个箱子都够呛,更别提两个,宁作只得一个个运过去。
  箱子在他身后摇摇摆摆地走,滚轮滑在最边缘,像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完全脱轨的火车。
  第一个运过去了。
  反身回去拿第二个。
  走到一半,左侧忽然响起咕咕的水声,宁作本能转头看过去,原本平静的水面瞬间炸起,一个黑影破水而出,露了半截身子。
  宁作与其视线相交。
  那位浑身苍白,一头黑发拖至胸口,被浸湿后软塌塌地搭在脑袋上,左右两边像窗帘一样拢起来,掩在下面的那双眼睛空洞无神。
  余光里,对方手臂连着肩膀的那片皮肤,比周围略粉一些,表面狰狞凸起,浮着叶子根茎般的脉络。
  临近傍晚,村口的路灯还没开,朦胧昏暗的环境给一切都加上了恐怖滤镜。短短几秒宁作就被吓得够呛,随即脚下一抖,连人带箱摔进了另一侧的水里。
  塘虽不深,但他是往后仰躺下去的,顿时呛了好几口水。坐稳后宁作抹了把脸,睁开眼,塘边的路灯恰好亮了,原先惊悚的画面也有了变化。
  合拢的头发里是张五官精致的小脸,眼里确实少了几分光彩,但眼尾自然透着的粉完全能弥补这点,多看看好像也不怎么奇怪。
  这哪是什么鬼,宁作想,倒像是刚从水里洗净捞出的莲藕段。他随即又摇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地想法晃了出去。
  再干净的莲藕段,也不能让他忘记发生了什么。
  而更令宁家小少爷憋屈的是,这个“莲藕段”好像是个傻的。
  看他摔进水塘不立刻道歉也不扶,就盯着,宁作一开始就犟,不扶不起来,对方还真就没动作,跟被贴了符纸一样木在那里。
  水底的泥巴粘稠如橡皮泥,一用力就会嵌进指缝和指甲盖,最后宁作实在忍不下去,低骂一句后只好自己起来。
  他费力游到岸边,手一撑,边上的土竟然塌了,根本没法爬上去。
  到了需要帮助的时候,宁作自然就想到了另一个人,对方住在这里,应当比他更知道如何处理。一抬眼,那“莲藕段”仍是一脸迷茫站在原地,脸上还沾了些泥沙。
  “喂。”宁作喊了声。
  对方这下倒很快反应过来,立马就回了句,“不叫喂,我不叫喂。”
  宁作撇撇嘴,脑子一抽抽,接了句,“你不叫喂,你叫楚雨……?”话没说完他啧一声,自我嫌弃道:“土死了。”真是脑子被水泡发了才说这句话。
  他自动忽略对方那声充满疑惑的“啊?”,朝人招手,“你过来拉我一把。”
  “奥。”
  等人从水里钻出来,宁作才看清那肩膀上斑驳的痕迹,确实是疤。似是感受到他的视线,那人脚下顿了顿,从旁边石头上的背包里,拿出个毛巾披在肩上才朝这边走。
  意识到可能不太礼貌,宁作立即收回了视线,颇有闲心地转移话题:“你叫什么?”
  “小久,叫小久。”小久弯下腰,乖巧地朝宁作摊开手掌。
  “数字九?”
  小久摇了摇头,眼珠盯着前方缓慢地眨眨眼,像是在思考问题。
  下一秒他忽地站直,左右晃了下脑袋,眼珠也转来转去,像在寻找什么东西,视线很快就定点在了旁边的草堆。
  宁作左手撑住地面,抬起右手要拉人,没想到却抓了个空,他力量失衡一滑,眼前瞬间只剩下灰溜溜的天空。
  伴随着哗啦一声,他再一次躺进了水里。
  这一次宁作没在水里磨蹭,怒气上头顿时就钻了出来,对着岸上吼道:“你是不是有毛病?!”嘴里还滋着污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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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落水狗
  小久握着跟木棍,在地上戳字,被宁作突如其来的吼叫吓一跳,转过头,眼神迷茫又清澈,完全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到宁作又跌进水里,他心里感叹了句:“这人也太不小心啦。”然后上前要拉人。
  宁作这下哪还肯,直接打开了他的手,凶了句,“滚开。”
  小久一缩肩膀,皱了皱鼻子,心里很是疑惑,明明他是好心,为什么会被打?在他的观念里帮助他人肯定没错的,那有问题的就是对方了,这种人叫什么,他想了想,奥,叫不知好歹。
  小久揉着手,低头对宁作客观描述道:“你,不知好歹。”
  宁作骤然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好一个恶人先告状。他瞅了眼近在眼前的脚踝,计划将人一并拖下水,大家都别好过。谁知他的手刚探出水面,对方就像有所预判一样往后退了两步,宁作一口要出的气堵在喉头,哽住了。
  他仍是不服气,冷静下来又觉得自己应该看清局势,再往上这事就没完没了了,若是惹对方生气,他也别想从水里出去。再说了,他跟一个陌生人有什么可较劲的?
  宁作咬咬牙,顺着承认道:“行,算我不知好歹,你拉我上去吧。”
  他伸出手,小久看了眼,怕又被打不愿意接。
  宁作眉心抽了抽,努力让嘴角往上仰,回想着平时严瑾劝说他的语气,好言好语道:“刚才…确实是我态度不好。但是你想啊,谁连着掉进水里两次心情会好?”
  “我就会心情好。”小久下意识说,待在水里多舒服啊。他诚实表达内心想法,在别人看来就是故意唱反调。
  宁作一噎,又说:“那你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对吧?”
  小久抿嘴思考了下,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
  宁作趁热打铁,“所以你别生气了,拉我上去吧。”
  “我没生气啊。”小久疑惑地看他一眼,“是你,要打我。”
  ……
  这不还是生气么?宁作偷偷翻了个白眼,嘴上却说:“没生气就行。”他不想再这件事上继续纠缠,眉眼一弯,拍着胸脯保证:“我不会打你的,真的。”说着他再次伸出手,态度还算诚恳。
  小久低头盯着他的手看了几秒,又见宁作脸上带着笑,便认定了他的真心,于是点点头,“那好吧。”
  宁作握住着他的手,顺着劲往上一跃,成功上岸,带出了不少水,这些水刚好浇平了旁边地上的“久”字。
  小久“呀”一声,握住木棍还要写,转眼见宁作已经去拿箱子了。他觉得对方可能是看见了,于是作罢。
  -
  小久站在岸边套衣服,上身是件米黄色短袖,一看就穿了很久,面料都洗软了。棕色短裤到膝盖上方,白皙的腿露出了三分之二。
  由于头发太长不容易干,他将毛巾盖在了头上,遮住了大半张脸,不仔细看挺像个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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