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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有点暧昧了(穿越重生)——海崖无涯

时间:2024-06-02 11:13:21  作者:海崖无涯
  梁津说,楚尽风在加拿大就与当地□□勾结为伍。
  这个孙哥看来是个不错的证明。
  面前的精壮男人目光如狼似虎,阴鸷地盯着他紧握的双拳,嘴角勾出一点弧度:“看来这位蒋先生压根没想跟我们走。”
  “陈栗,你们都被他骗了!”
  蒋云解开缠在脖颈的围巾,默默谋划着如何脱身。四周荒无人烟,他手上没有通讯设备,唯一能与外界联系的东西在刚刚被他一脚踩碎。
  “你以为销毁耳机,楚先生就没法发现异常吗?”孙哥阴狠笑道,“想赶回去救梁津?我告诉你——晚了!乖乖跟我们走,你还……呃啊!”
  孙哥后颈再次遭受重击,他捂着后脑,一个趔趄后应声倒地。
  没了这堵人墙的阻隔,一道身影从天而降般出现在蒋云眼前。陈栗轻轻“啊”了一声,女人收起长棍,目光扫向他:“小栗,这就是你不告而别的原因?”
  ……邹渝?
  女人穿着长款大衣,须臾将手中的“凶器”向后一扔,长棍被一排黑衣保镖中的一个稳稳接住。
  她朝蒋云颔首,微微侧身,展现出停在不远处的轿车一角:“小云,上车再说吧。”
  “淳亭的事……我很抱歉。”
  这是邹渝上车后说的第一句话。
  “我一直对小风有着很深的亏欠,我以为我能通过和他的相处渐渐弥补当年的遗憾,没想到他趁我不备,盗取了我电脑里的文件。”
  蒋云欲言又止,邹渝笑着摇了摇头,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那个孩子还活着,对吗?”
  “在楚家的这些年,小风受了很多苦,”邹渝眉头紧皱,不忍道,“把他独自一人留下,是我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决定。如果我能带他走……如果他跟着我,也许就不会变得这么——”
  停顿的间隙,邹渝仿佛在思索着用词。
  “偏执。”她最后说道。
  “他和楚桉很像……偏执、冷血,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任何人都可以成为他们手中的棋子。”
  蒋云打断她的陈述,说:“他想杀了许江明。”
  “梁津已经告诉我了,”邹渝吩咐司机开得再快些,说道,“他来见我的时候,说戚明准向淳亭下了死手,当时我还将信将疑,直到后来……我发现小风进过我的办公室。”
  他用这份资料给戚家传递了错误的信息,使戚明准误以为淳亭那里有扳倒戚家的证据。
  “为什么?”
  蒋云并不意外这个真相,他只是不明白楚尽风的动机:“他为什么这么做?”
  知子莫若母,邹渝深深看了他一眼,意味不明道:“我以为你知道。”
  她看向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的陈栗,须臾,视线回到蒋云身上:“小风的喜欢带有独占性。不管亲情还是爱情,他都不希望这份爱被其他人分走,小云,你能明白吗?”
  “江明是他的哥哥,”邹渝显然早就知道许江明的存在,“从前包括我在内,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小风以为他是我唯一的孩子。对于认定的事,任何变数都不被允许。”
  换在蒋云身上也是同理。
  “他……喜欢我?”蒋云终于得出一个恐怖的答案。
  “他想得到你。”邹渝纠正道。
  楚家不是人呆的地方,蒋云从见到楚尽风的那天起就深谙这个道理。
  他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那个身形消瘦的少年狼狈地被一群富家子弟围堵在厕所隔间。楚南缘在他们年级很有名,谁都不想当那个出头鸟,所以没人敢出手阻拦。
  那个地方甚至都没有人敢经过。
  谁都不敢做的事,偏偏蒋云就这么做了。
  他跟魏疏混久了,外加少年人天生有股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稚嫩气,拳打脚踢地杀了七进七出。
  那天楚南缘没有出面,剩下的人作鸟兽散,跑之前还耀武扬威地冲蒋云竖了个中指,叫他等着。
  “好,我等着。”
  蒋云也比了两根中指回去,挑眉道:“对了,我姓蒋,蒋云的蒋。叫楚南缘来一班找我。”
  事后魏疏问他,这事要是被蒋丰原知道该怎么办。
  他歪了歪头,回答道:“那就等他知道再说吧。”
  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帮过的人也是同理。
  “邹总,我们到了。”
  司机回过头,等待邹渝的下一步指令。
  “楚尽风安排的人找到了吗?”邹渝问道。
  坐在副驾的保镖低头查看消息,几秒后,他肯定地朝邹渝点点头:“已经把人扣住了。”
  “很好。”
  梁津所在的那栋大厦门口暂且空无一人,蒋云心跳得有些快,说:“梁津还好吗?”
  “他没事,”邹渝见他实在着急,叫人递给他一个手机,“喏,通讯录第一个联系人就是他。”
  副驾的保镖手里端着一台平板,深色背景面,中央亮着一个小小的坐标点,背景中的另一个坐标点正向它急速接近。
  “目标就在我们附近……”
  邹渝:“多远?”
  保镖艰难开口:“十米以内。”
 
 
第76章 正文完
  视线范围内,除了邹渝的另外一辆车,还有一辆银灰色的帕拉梅拉停在对街。
  邹渝忽视他的阻拦下了车,与此同时,对面那辆车掩开一道缝隙。
  比起许江明,楚尽风的五官与邹渝就没那么相似了,见过他的人大多对他说过一句话:
  你与楚总当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长相、性格、手段,哪怕楚尽风曾在蒋云面前表达过很多次他对楚桉的厌恶,但他也不得不承认,他就是世界上的第二个“楚桉”。
  猎猎寒风中,邹渝的衣摆被吹得微微飘扬,这一幕被车内的蒋云尽收眼底,思虑再三,他还是打开车门,与邹渝并肩而立。
  “您不应该出现在这。”
  楚尽风眼尾扬起一个很小的弧度,他的微笑就像在套公式,给人一种并非发自真心的感觉。
  邹渝上前一步,将蒋云拦在身后:“那你说我应该在哪?多伦多?”
  从海京到冀西,再从冀西到加拿大,这几十年的人生里她见了不少大风大浪,此刻本该不动如山才是,可站在她面前的毕竟不是别人,而是她的亲生骨肉。
  “晚来一步,你哥哥、梁津,还有小云可能都有性命之虞,”袖管下的手轻微颤抖着,邹渝不由得加重语气,“……小风,收手吧。”
  “为什么连你也要阻拦我?”
  楚尽风望向蒋云,笑容有些僵硬:“阿云,我们之间的情谊难道比不过梁津吗?他认识你多久,我就认识你多久,凭什么赢的人是他不是我!”
  “喜欢和输赢没有关系。”
  蒋云悄悄握住邹渝的手臂,以一个保护的姿态虚虚揽着她的后腰:“如果当年的我看到如今发生的一切,他大概不会愿意救一个发狂的疯子。”
  追根溯源,魏淳亭死于他之手,魏疏躲掉的那场空难也由他发起,许江明至今仍躺在医院,险些丢了性命。
  人一辈子也就那么几个至亲至爱,楚尽风动动手指,竟想让他痛失所有。
  他和楚尽风没什么好说的。
  “阿云,你觉得我疯了?”
  楚尽风眼底闪烁着几分不可思议,好像在场所有人都是疯子,只有他才是唯一的正常人。
  “难不成是我疯了?”
  蒋云反问道:“不是你把消息泄露出去,诱导戚明准对魏家下手?”
  事到如今,他不想再给楚尽风留半分情面。
  “不是你暗中给魏疏的私人飞机动手脚,想伪造出意外空难的假象?”顿了顿,蒋云深吸一口气,“许江明被人袭击,不也是你提前策划的吗?楚尽风,你还有什么好装的。”
  “阿云。”
  楚尽风身形一动,往他们的方向走了几步,没等走近便被邹渝勒令停在原地。
  他举起双手发誓不会再动,一副无奈迁就的模样。
  “我爱你,阿云,我给你的爱不比梁津少,”他软下音调,就像在哄负气出走的爱人,“你知道楚桉为什么执意把我送到国外吗?都是因为你啊,阿云。楚南缘发现了我的秘密,他向楚桉告密,说我对蒋丰原的儿子报有不可告人的情感。”
  “楚桉命令我跪在他面前,要我二选一。我不想转学,不想和你断开关系,所以当初你问我是不是被逼,我回答说……”
  那双狐狸眼因大笑而轻轻抖动:“我是自愿的。”
  “的确,”蒋云仿佛一块没有温度的冰,说出来的每个字都裹挟着冷气,“是你一厢情愿。你爱我,难道我就要报以同等的爱吗?当年救你不过举手之劳,用不着你以身相许。”
  他还想继续说下去,但邹渝微不可查地朝他摇了摇头,做出“回车里去,这里有我”的口型。
  蒋云点了点头,正要背过身,一声刺耳的枪响划破天际。
  他愕然看向楚尽风手中还冒着白烟的□□,足足反应了三秒,才意识到这玩意不是摆在商场供五岁以上儿童玩耍的玩具枪。
  “楚尽风!”
  邹渝瞪大眼睛,本能地将蒋云一把推向身后:“携带枪支弹药在国内是违法的你不知道吗?竟然带枪入境……小云说得没错,你真的疯了!”
  持枪的那只手缓缓下落,黑洞洞的枪口垂直指向邹渝的胸膛。
  楚尽风眼角发红,笑得癫狂:“不许走……你们一个都不许走!”
  “阿云,我给你三秒时间考虑。三秒过后,我得不到的,梁津也别想得到!”
  “三、二……”
  “砰——”
  躲在轿车背后的保镖翻身护住邹渝,蒋云被一道黑影扑倒,身上宛如压着一块重石,“石头”用身躯盖住他的脑袋和前胸,仿佛他护着的是一块无价珍宝。
  “黑影”穿戴了一套齐全的防护装备,防护背心坚硬似铁,压得蒋云踹不过气。
  那人仅露出一双戴着深色护目镜的眼睛,蒋云偏头长长吐出一口气,手指戳戳那人的肩膀:“我快被你压死了……梁津。”
  “怎么认出来的?”那人推了推护目镜,左眼底部的黑痣好似被水浸湿,看上去有些湿润。
  蒋云警惕地留意着楚尽风那边的风向,并未立即回答他的话。
  在中心城市的中心城区听到枪响可是一件大新闻,警车鸣笛的声音由远及近,亲眼见到楚尽风被缴械制服后,他目光转回到梁津身上,伸手摸了摸那颗小痣。
  “猜的。”
  人活二十几年,他只遇到过一个肯为他舍命的人。
  他两在地上滚了一圈,满身灰扑扑的,都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梁津率先起身,稍后将他拉起来,掸掉他身后的尘土:“猜得这么准啊,阿云好聪明。”
  “其实是一种预感,”蒋云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脚,刚刚那一下,摔得他骨头缝都在叫疼,“预感你就在我身边,因为我总有种很安心的感觉。”
  梁津摘下面罩和护目镜,额前几缕发丝被闷出来的汗水打湿,偏白的肤色蹭出几片红晕,像打了腮红。
  蒋云嘴唇一颤,垂首把脑袋埋在他颈间,两只手紧绷着放在身体两侧,是一个等着被拥抱的姿势。
  两只有力的臂膀如愿地环上他的腰身,耳边传来一声声低沉的抚慰,他贴着梁津的脖颈吸了吸鼻子,轻轻道:“你说的,打破纪录,最远的地方……长命百岁。”
  “以后不用那么辛苦了啊,梁津。”
  后脑被人揉了又揉,头顶那人“嗯”了一声,认真道:“谢谢我的神明。”
  “不客气。”
  蒋云把眼泪擦在他脖子上,笑道:“我也爱你。”
  *
  魏淳亭下葬没多久便是除夕。
  这次春节大概是蒋云人生中最特殊的一个,他提着一束鲜花敲开许江明病房的时候,魏疏正坐在床头与水果刀激情博弈,誓要削出一条完整不断的果皮。
  “许哥,梁津他晚点来……”
  “我靠阿云!断了!”
  魏疏把水果刀收进刀槽,举着还剩半圈皮的苹果无能狂怒道:“你看你看,就差一点削好,你晚一秒敲门我精妙绝伦的魏氏刀法即可练成……”
  “别理他,阿云。”
  许江明上半身坐起,向蒋云招手:“过来坐。某些人最近头脑不清醒,净说瞎话。”
  魏疏捧着淡黄色的果肉,可怜巴巴地垂眼。
  “拿来。”
  魏疏:?
  “苹果啊,”许江明无语道,“不是削给我吃的吗?”
  “好的宝贝!”
  许江明“咔嚓咔嚓”地啃着果肉,仿佛优雅进食的大白鲨,蒋云咽了咽口水,从前许江明留给他的印象不知不觉生出几道狰狞的裂纹。
  “伤势恢复得好吗?”蒋云换了个话题,说道。
  “还不错。”
  许江明温和道:“要不是医生坚持留院观察,我真想现在就出院。”
  蒋云:“反正带薪休差,也不差这一两天的。今晚除夕呢,在家过是过,在医院过还是过。”
  许江明笑而不语。
  床头正对的电视随机调到一个频道,热热闹闹地播着歌舞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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