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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后我富可敌国(穿越重生)——假酒喝了头疼

时间:2024-06-02 11:09:30  作者:假酒喝了头疼
  能动这两个部门的,陈氏是没有这个权力的,笑话。
  “朕的顺天府尹和军机处,什么时候成了你们的私人办事处了?”
  老皇帝看着晏云耀,和右相冯良,“那顺天府是不是改名顺右相府?巡防队是不是要改成三皇子护卫队?”
  冯良和晏云耀扑通一声就给跪了,直喊愿望,说此事与他们无关,他们完全不知晓。
  天子一怒,百官们都跟着跪了,求陛下息怒。
  祁秋年把台阶都放在明面上了,其他皇子派系也不是吃素的,还有左相傅正卿这一派的‘保皇党’,自然也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尽管是你高高在上的三皇子又如何?尽管你是权势滔天的右相又如何?
  犯错了,又被人抓住了把柄,那就是一个群起而攻之的下场。
  祁秋年深藏功与名,这狗东西,这次得摔个大跟头了。
  尽管这件事情,大家心里都清楚,定然与右相和三皇子脱不了干系,陛下也痛骂了两人,但还是要依法查办的。
  到最后的结局是顺天府尹革职查办,负责小纸铺那个片区的巡察队被停职查办。
  这要查办到什么时候,最后谁会被退出来顶罪,祁秋年就管不上了。
  不过,那陈氏造纸厂却是以哄抬物价的罪名,直接被查封抄家,说是抄了陈家也不准确,只抄了造纸厂。
  毫不意外的,从造纸厂的地窖里抄出大量的黄金,全部充入国库,除了财宝,还有些都快腐烂的黄麻纸。
  天杀的,这消息被传出来的时候,京城百姓都愤怒了,他们的日子虽然比其他州府的百姓过得好一些,可是这陈氏造纸坊,宁愿把纸张烂在库房里,都不愿意低价卖给他们,甚至还哄抬物价,涨到他们都快用不起了。
  陈氏的罪孽还不只是如此,官兵通过查抄出来的账本线索,又从城郊某个山坳里查出很多隐奴。
  隐奴与普通奴籍不同,隐奴根本就是无名无姓。
  就像后市的黑煤窑那样,他们都被拐来做苦力的,没有工钱,没有人权,一直干到死,死了就扔荒山喂狼。
  被救出来的时候都还戴着脚铐,神情麻木。
  老皇帝彻底大怒,又一连查抄了陈家的几个产业,杀了几个管事,最后不知道是不是右相冯良和晏云耀运作了一番,又或者是老皇帝给他们留了遮羞布,这才没让陈氏彻底覆灭。
  京城的商业,几乎是变天了。
  祁秋年就在此刻,大张旗鼓,扩建自己的造纸厂,开始大批量地生产珠玉纸。
  百姓这才知道,原来前段时间那一百文钱一刀的纸,居然是小侯爷偷偷摸摸做了慈善。
  不怪他们这么想,一百文钱一刀纸,这无论是在大晋的哪个州府,都是拿不出这个价格来的。
  祁秋年这才出了面,“诸位,这珠玉纸,其实也就是黄麻纸,只不过本侯有技术,将此升了级,但实际上,原材料都是草根树皮,不值钱,本侯卖一百文一刀纸,虽然赚不了大钱,但肯定是不亏本的。”
  造纸这门技术,对百姓来说很遥远,他们从来不知道用草根树皮就能做成纸张,人家侯爷还升级了技术,卖一百文钱都不亏本。
  那些造纸坊,特别是陈氏,简直是黑了心肝儿了,于是百姓们骂陈氏骂得更凶了。
  而那些贡院里才考完试出来的学子,听到了这个消息,不少人都羞愧不已。
  特别是那些曾经去玻璃专卖店搞过静坐的那一批,大部分都悔之莫及,回想当初,他们扰得侯爷的玻璃专卖店不能开门做生意。
  而侯爷却以德报怨,悄悄开了造纸坊,卖低价的纸张,初衷却是为了给他们这些进京赶考而盘缠不富裕的学子们行个方便。
  是他们对不起侯爷啊,呜呜呜。
  于是一波接一波的人开始自发的去玻璃专卖店道歉,哪怕是见不到侯爷,他们也自发的用自己的盘缠,进店照顾生意,即便是只消费三五两银子呢?
  三五两银子能买到玻璃制品,从前却只能买到一两刀最次等的黄麻纸。
  相比之下,侯爷真的是太仁善了。
  他们甚至可以想象到,侯爷此次把纸张的价格打下来了,其他州府的造纸坊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冒头,定然也会跟着降价。
  哪怕依旧比一百文钱贵,但也定然会比从前便宜。
  这些福利,都是祁小侯爷带给他们的。
  不少人午夜梦回都想删自己两个耳刮子,他们也太不是人了。
  然后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有人突然说,在去静坐示威前,他不知道怎么入了承平侯赫家的小三公子的眼,言语几句,都是在痛批男女在一起上学实在是伤风败俗。
  紧接着,又有不少人站出来,说他们是跟某某世家子一起吃了个饭,喝了个酒,或者参与了某一场诗会,然后被言辞激怒,这才选择去静坐示威的。
  哗~终于有人反应过来了。
  举子们怒了,他们这是被人当枪使了呀。
  于是京城又是一阵学子掀起的风浪,反正他们现在已经考完试了,不怕被人在考试时穿小鞋了。
  至于之后的殿试,那是陛下亲自出题,不是某位大臣一人说了算的。
  至于那些原本就考不上的,他们就更没有后顾之忧了,下次春闱要三年之后了,三年,这事情早淡忘下去了。
  但随之而来的,三皇子妃的布庄,皇商名头被撸掉,今年要重新评选进贡皇宫的布庄了。
  也就是说,要选下一个布匹皇商了。
  王程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立马来找了祁秋年,是带了厚礼过来的。
  “此次多亏了侯爷,才让我王家又有了竞争的机会。”
  “王老板,贡品布料选拔的事情,莫忘本心。”他也算是在敲打王程了。
  他和王程的几次合作都挺愉快,但王家也算是家大业大,现在陈家倒台,不免有人心大了。
  好竹也难免出几颗歹笋,不要让这些耗子屎坏了整锅汤。
  王程受教,“侯爷放心,老夫定然管理好族中事物,绝不会出任何纰漏。”
  祁秋年还是很满意他的态度的,王程的儿子王世棋办事能力也不错。
  他想了想,“本侯这里有一匹纱绢,你若是能做出来,送去竞选,应当更有把握一些。”
  不是别的贵重布料,是后世女子夏季常见的一种,叫做欧根纱。
  通过纺织,染色,欧根纱从表面看起来不输其他锦缎,应当能受那些娘娘公主的喜欢。
  王程又是一个大礼,这次直接给了祁秋年六成的利润。
  他们王家世代都是做布匹生意的,先前的纺织机和缝纫机,都能让他们王家声名大噪,在全国布庄都有一席之地。
  甚至布匹商行,他现在是老大。
  但是只有布匹,才是他们王家安身立命的根本。
  王程只看了那欧根纱一眼,便知道,这欧根纱又要带着他们王家前进一步了。
  果真,他当初在城外选择结识还不算起眼的祁秋年,是他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事情了。
  恰逢有个小厮进来跟祁秋年耳语了几句,祁秋年有点儿诧异,随机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王老板,做成之前,切莫声张,忙去吧,本侯有客来访,今日就先不留你吃饭了。”
  王程闻弦歌而知雅意,带着一匹欧根纱,偷偷从侧门就离开了。
  有客来访,也不能算是客,应该说是仇家找上门来了。
  这还是晏云耀第一次如此大张旗鼓地来找祁秋年,还是以替他岳母娘家赔罪的理由来的。
  身后跟了一大串仆人,带着笼箱,看样子是带了不少好东西呀。
  这么多百姓看着呢,他也不可能把一位看似诚意满满的皇子挡在门外,不让进门。
  这万一被有心之人扣上一个藐视皇权的帽子,那可解释不清了。
  三皇子起先还是那一副温润如玉的假象,带着贵重的药材,还有一匣子的银子,说是专门送给被打伤的小掌柜的。
  祁秋年可不收,这都不知道是哪里搜刮来的民脂民膏。
  “殿下,本侯那位小掌柜的伤已经治好了,用不上这么多银两,人参就更用不上了,殿下还是直接带回去吧。”
  晏云耀差点儿维持不住脸上的假笑,从来没人敢这么不给他面子,还是被一同来的幕僚拉了一下,才顺过气来。
  不过都到这个地步了,也没必要再虚与委蛇了。
  “祁小侯爷,本宫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本宫的麻烦。”
  祁秋年故作诧异,“殿下此话怎讲?本侯何时与殿下作对了?”
  晏云耀都要被气炸了。
  确实,他没有证据,任何人都找不出证据。
  因为从祁秋年进京之后,不论做的哪一件事情,都与百姓生活息息相关,哪怕是开了一家暴利的玻璃专卖店,人家还特意做了低价的暖水瓶。
  现在整个京城都风靡了。
  再说别的,赈灾,教百姓制冰,推广良种,都是以百姓为出发点,确实算不上跟他作对。
  换成别人,顶多是说一句他们政见不合罢了。
  但他自己知道,祁秋年就是在针对他,如今陈氏倒台,他付出不少代价,才没让陈氏彻底破灭,可日后他就少了一个给他提供银钱的冤大头了。
  这陈氏,从前每年给他进贡的,几乎要占他所有收入的一半了。
  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情,陛下居然就直接清查了陈氏,其中没有祁秋年的手笔,他是不信的。
  祁秋年油盐不进,不管晏云耀怎么说,他都一副跟我没关系的态度。
  晏云耀气狠了,“祁侯,你也别得意,日后,走着瞧。”
  气走了晏云耀,祁秋年心情大好,特意把春日祭祀结束刚回极乐苑的晏云澈叫过来,一起庆祝庆祝。
  顺便要一说,战止戈前段时间从祁秋年这边拿了一批土豆红薯玉米,亲自给西北大军送过去了。
  应当也是要去探望战国公老爷子,老爷子现在五十多快六十岁了,对于这个三十岁就能自称老夫的时代,五十多岁确实老了。
  即便是放到后世,也是退休的年纪了。
  “如何?”祁秋年亲自煮了奶茶,脸上都写满了春风得意,“佛子大人觉得怎么样?”
  晏云澈无奈,“侯爷是想问奶茶如何?还是问这次陈氏的事情如何?”
  “佛子不妨都说一说。”祁秋年带着几分小得意。
 
 
第51章 暗卫
  晏云澈简直是拿他没办法,而且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出言语来表达。
  旁边的晏承安倒是非常激动,“祁哥真的好厉害,兵不血刃,居然让盘踞商界多年的陈氏元气大伤。”
  右相和晏云耀也得到了重创。
  其实祁秋年也没料到陛下能如此雷厉风行,他后面的招数都还没使出来呢。
  不过也亏得是陈氏本来就烂到根里去了,腌瓒事儿太多,根本不是哄抬物件那么简单,但如果不是那些隐奴被搜查出来,估摸着陛下还不至于如此生气。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起初杀了一些被推出来的管事儿,也都是陈氏的家奴,原本事情都差不多了,后来又有其他皇子在暗中推波助澜,闹得百姓都知道了。
  这事情就不可能善了了,否则难以服众,陈氏还需要保住其他的产业,只能断尾求生,最后干脆推了几个旁支的老头子出来顶罪。
  要说那些老头是无辜的,那也不尽然,也算是罪有应得的。
  “奶茶很好。”晏云澈终于给出了评价。
  祁秋年捂嘴笑,“佛子大人的反射弧这么长的吗?喝第二杯才觉得好喝?”
  晏承安也笑,“兄长,祁哥问的是这次陈氏的事情如何?”
  晏云澈目露无奈,“这次你算是把右相和晏云耀得罪透了,还不只是他们,还有那些有造纸产业的世家,都被你得罪干净了。”
  是这么个道理。
  如今这些学子,考没考上都要返乡,他们一返乡把京城一百文钱一刀纸的事情往外说一说,其他那些造纸坊还不得气死?
  要他说啊,即便是这个时代的工艺技术落后,一刀最次等的黄麻纸,属实卖不到大几百文钱,超过二白文,他都觉得是宰冤大头了。
  陈氏才被清洗了一遍,算是杀鸡儆猴的鸡,老皇帝也大概是为了敲打那些世家。世家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顶风作案,只能跟着降价。
  但是降多少,那也是个问题。
  反正肯定是不会降到一百文的,但总归是比以前更合理一些。
  祁秋年啧了一声,这次得罪的人确实是多了点儿,不过也该给他们一个教训了。
  世家把持大部分资源,百姓生活就过得苦啊。
  想必经过这次纸张的降价,天底下大概又能多一些读得起书的平民了。
  也算是好事一件了,他不亏心。
  不过祁秋年也确实该小心一点了。
  “其实明的我不怕,就怕他们给我来暗的。”
  如果那些世家看不惯他,给他来一场商战,想挤压他的生意,他是无所畏惧的,他还有很多底牌可以打。
  世家盘踞,错综复杂,但他也不是吃干饭的嘛。
  怕的就是暗杀,虽然短时间不太可能,毕竟他现在算是皇帝身边的红人了,要暗杀他,也要掂量一下陛下会不会一怒之下直接彻查。
  同时,他还有佛子与战家的支持,哦,还得加一个皇帝最喜欢的小皇子晏承安。
  但防不胜防呢,比如说江湖杀手,只要钱给够,他们应该很愿意接单来杀他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侯爷的。
  或是扮作山匪流寇,拦路抢劫的时候,顺道把人杀了,之后逃窜,这也很难查证。
  即便是他有自保的本事,但双拳难敌四手,阴招也防不胜防。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晏云澈给了他一个早知如此的眼神,“之前就提过让你出门带侍卫了。”
  祁秋年还是不喜欢出门身后跟一长串的人,“有没有什么退休暗卫什么的?”
  躲在暗处保护他,他还是可以勉强接受的。
  他说这话,晏承安都笑了,“祁哥,通常暗卫都是从小培养的,也没有什么退休的说法。”
  暗卫的训练是很残酷的,他们几乎一辈子都只忠于一人,嘴里时刻都含着一颗见血封喉的毒药,若是出任务时被俘虏,即便是对方愿意放他们一条生路,他们也未必愿意活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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