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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后我富可敌国(穿越重生)——假酒喝了头疼

时间:2024-06-02 11:09:30  作者:假酒喝了头疼
  “既然诸位觉得女子即便是读了书,也不能超过你们,那你们还担心什么呢?”
  不少学子面面相觑,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他们是在反对女子读书吗?好像他们原本只是想要祁小侯爷整改学堂而已啊。
  到底是什么时候跑偏的?
  那万言之还算聪明,强行把话题扭转回来,“侯爷,我们并非是阻止女子读书。而是无法接受男女在同一所学堂同一间教室里面上课,那教室狭小,来往走动,难免会有肢体摩擦接触。岂不是败坏了女儿家的名节,日后还要她们如何嫁人?”
  又是给祁秋年扣帽子。
  祁秋年都懒得与他争执,这天底下女子又不是只有嫁人这一条出路。
  这思维对古代人来说,可能是太超前了,但大晋也不是没有这样的案例。
  某某寡妇,夫死之后没有改嫁,也抵住了家族的冲击,保下了家产,甚至将原本夫家的生意做得蒸蒸日上。
  某某女子,因为某些原因,发誓今生不嫁为人妇,她们挽上发髻,做了自己的主人,不论是做生意,还是做别的,都把日子过得风生水起的。
  瞧,这些铁娘子没有了丈夫,活得更是恣意了。
  他看着万言之,“如果你们说来说去都是这些话,那就没什么必要坐在这里了,我开办学堂,原本就只是为了让员工的子女们能够识得基础文字,会简单的算术。是你们非要将什么男女大防强加给我的学堂,按照你们这话说的,日常生活,男男女女的走在街上,人多时摩肩接踵,那岂非这些女子的名节也坏了。”
  “侯爷,你这简直是强词夺理。”
  祁秋年说完,就关闭了三楼的窗户,完全不管那些犬吠,转头找人去通知了那老酸腐的家人,让他家人给带回去。
  那老酸腐吵着要见他,嘴里之乎者也大道理,听的人耳朵都要长茧子了。
  祁秋年完全不搭理他,只给让小厮给他带了一句话,“陛下早已知晓我开办学堂的事情。”
  诶嘿,他祁秋年也要做一回仗势欺人的事儿。
  果真,那老酸腐瞬间就没声儿了。
  瞧他说得那么的正义凛然,在皇权面前不还是低了头吗?
  玻璃专卖店没法做生意,祁秋年热闹看得差不多了,就带着小承安从后门离开了。
  之后的这几天,祁秋年也没有对此事做出任何回应,甚至连面都没怎么露,几乎神隐了。
  他这态度,让那帮在玻璃专卖店门前静坐示威迂腐顽固更加膨胀了,
  祁秋年的不露面的举动,让他们以为他怕了,于是便闹得更凶了,甚至还伙同了不少杂碎,威胁祁秋年,要是不关闭学堂,他们就要把玻璃专卖店砸了。
  祁秋年稳坐钓鱼台,丝毫不慌。
  晏云澈这几天要忙碌春日祭祀的事情,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见面了。
  这日还是煤球小猫咪,喵呜喵呜地吵闹,想追着祁秋年出府。
  祁秋年瞬间明摆着小猫咪的心思,出于对小猫咪的心情的照顾,他带着小承安,偷偷出府去找晏云澈去了。
  晏云澈这几日都没有回极乐苑,宿在了皇家祭台那本。
  原本春日祭司是国师的工作,但国师年纪太大了,再让他出来主持祭祀,也是强人所难了。
  恰好下一任国师晏云澈不是提早回京了嘛,这事情理所当然地就落在了佛子的身上。
  这春日祭祀是为了让祈求今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不管有没有用吧,主要是求个心理安慰。
  晏云澈见两人过来,还带着胖猫咪,他也有几分惊讶。
  “你们怎么来了?”
  祁秋年还没说话,小猫咪就倒腾着小短腿,跑跳上了晏云澈的臂弯,团吧团吧,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晏云澈抱着小猫咪,眉目里带着温柔。
  祁秋年调侃,“这不是你把我家小猫咪的心给拐跑了,几天见不到你,小猫咪都想你了。”
  这让祁秋年想到一句玛丽苏经典语录,【芳心纵火犯啊。】
  晏云澈自动忽视,“春日祭还有节日才能结束,煤球就先留在我这里吧。”
  祁秋年倒是无所谓,这佛子大人比他更像个猫奴。
  晏云澈请他们进去坐,又问了小承安这几日的学习情况。
  小承安略微有些心虚,他这几天可都跟着祁哥去凑热闹了。
  在亲哥皱眉之前,小承安当机立断的,把祁秋年之前那一套说辞讲给了亲哥听。
  然后又冠冕堂皇地说道:“我觉得跟祁哥一起能学到更多的知识。”
  晏云澈眉目舒展,“即便是如此,书本上的课业也不能疏忽了。”
  晏承安的小脸都皱起来了,那些书本里的知识,夫子教他的内容,他早就倒背如流了,根本不如他跟祁哥学到的知识有趣。
  祁秋年啧了一声,在旁边帮腔,“佛子大人,我觉得让小承安多涨涨见识,比死读书要强得多,对未来的发展也是有好处的,你觉得呢?”
  晏云澈当然知道,祁秋年心中有大智慧,且是真正的不慕名利,小承安日日与他在一起,耳濡目染,确实能学到很多东西。
  不过他心中也叹息,别让小承安的步伐跨太大了才行啊,他是最清楚的,祁秋年心里的某些想法,与整个世界格格不入。
  “我说不过你们。”晏云澈软了态度,算是默认了小承安跟着祁秋年闹腾。
  转而又问起了那些学子示威的事情。
  “你就等着看热闹吧。”祁秋年眼神中带着自信,“希望过几天他们还能这么嚣张。”
  没等到过几日,就在当天下午,京城里的一帮热血小姑娘,直接带着自家的护卫去把那些学子给打跑了。
  还特别的嚣张。
  可是却也让人心情舒畅,爽快呀。
  虽然祁秋年也很想直接把这些人打跑,但他不能这么做,至少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不能明面上的跟那些学子硬碰硬。
  那些小姑娘一听那些学子静坐在祁小侯爷的玻璃专卖店门口,居然是为了不让小侯爷也开办学堂,甚至还不想让女子读书,顿时就气炸了。
  为首的还是晴王的女儿,晏云韵小郡主。
  “你们这些蠢货,马上就要春闱了,不好好温习功课,居然跑这里来静坐。人家祁小侯爷开办学堂,碍着你们什么事儿了吗?你们要是再敢来,本郡主见一次打一次。”
  其他的小姐夫人们也很气愤,特别是前些日子传出才名的那些才女们,更是气得不轻。
  即便是他们家中富裕,甚至家中父亲兄长都在朝为官,她们想要如同男子一般学习都已经很困难了。
  得要先学会女四书,三从四德,表现温顺,才能求一求父亲兄长,给她们一个学习的机会。
  那些基础百姓家的小丫头,能有机会识字就已经很不错了,就连这种机会都不愿意给她们吗?
  只是与男子同一个学堂识字,难不成就触犯天条了吗?
  姑娘们都是感性的,她们同为女子,更是能共情那些普通老百姓家的小姑娘们的不易。
  更何况,人家祁小侯爷最开始只是给工厂里的员工们提供一些福利罢了。
  有许多仁善的人家,他们底下的农庄,也会开办学堂教简单识字算数,大多数也都是不限制男女的,主要还是为了给他们的家族培养后续能用之人。
  家族那么多产业,他们也需要有自己人去管理,退一步,即便是做小厮,做丫鬟,主子们也会优先选择会基础识字算数的。
  从前都没人抗议,这回偏偏要闹小侯爷的工厂学堂,这是什么道理?
  那些学子被打跑之后,第二日居然又跑到食之禅门口去静坐了。
  不过这次他们都没等到那帮姑奶奶去赶人,就被原本那些正义的学子给赶跑了。
  玻璃专卖店不能开门营业,跟他们这些学子没有太大的关系,祁小侯爷也告知了他们,让他们不用理会。
  可是食之禅跟他们的关系就大了,不管外头闹得怎么厉害,食之禅还是每天雷打不动的一幅上联两首诗词。
  现在能来食之禅的几乎都是学子,而且都是一门心思钻研学问的,有些学识不够扎实的,就想借着这个机会与他们讨教呢。
  要真让那些蠢货把食之禅的门口给堵了,那他们还怎么进去学习呢?
  特别是那些家庭贫困的农家子,每日只需要花十文钱,就能在食之禅从早坐到晚,提供笔墨,还有免费的茶水点心。
  甚至偶尔还有大儒在这里宣讲,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天堂,到哪儿能遇到这种好事情。
  不能让那些顽固不化的学子毁了他们的学习机会。
  春闱都没几天了。
  有人在食之禅里嘲讽,“就那些人,怕是知道自己考不上,刻意扰得我等也没办法静心学习吧?”
  有几个人附和他。
  “兄台说得对,咱们不予理会便是了。”
  “其实在下实在是不明白了,小侯爷的学堂听说就二三十个小女娃子,这能有什么男女大防?”
  “赞同,除了那些家规森严的大户人家,像我们这种小门小户的,一大家子人住一起,像我,与舍妹的房间就隔了一块木板。”
  是这么一个道理,寻常百姓,家里哪有那么多的规矩,日日奔波,都为了吃一口饱饭,村子里也有不少妇人小媳妇,同样也挽着衣袖裤腿儿,下田劳作。
  只要不是袒胸露臂衣衫不整,哪有那么多的男女大防。
  “诶,张兄,你这是最近发什么大财了?”有问书生盯上了一位贫困学子,准确来说,是盯上了那张姓书生用的纸张。
  张森压低了嗓子,“诸位仁兄,小声点儿,我与大家说个秘密,不是我发财了,是我租用的那家小院旁边开了一家小纸铺,专门卖这种纸。”
  有人问:“这纸的质量,应当不便宜吧?”
  张森笑笑,“兄台不妨猜一猜。”
  之前陛下下令让商贾整改纸张的价格,三两银子的黄麻纸现在卖二两半银子一刀,其他质量再高一些的,价格浮动要大一些,可他们也买不起。
  再看张森这些纸,与市面上十两银子的纸张差不多。
  有人大胆猜测,“五两银子?”
  要不然这张森怎么这么神秘呢?
  张森偷笑,捂着嘴,“诸位兄台过来一些,这纸,只需要一百文钱一刀。”
  “什么?你说什么???”有学子直接惊呼,整个人从椅子上站起来,满脸的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一百文钱一刀纸?
  某位举子是从偏远地区过来的,他们那里有一家小作坊造纸,老板很实在,卖的价格是比别的地方卖得便宜一些,但也要三百文钱一刀纸。
  还是最便宜的质量最差的黄麻纸。
  如今张森手里的这些纸,放在他的家乡,不说十两银子,最起码也能卖到五六两银子一刀。
  怎么可能呢?
  怎么可能会有一百文钱一刀的书写用纸呢?
  他们以为自己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有人不满的质问张森:“兄台切莫与我等开玩笑。”
  张森也来气了,“我骗你们干什么?你们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一众学子面面相觑,脸上还是写满了不敢相信,可是心里却隐隐地期盼,万一是真的呢?
  万一真的有一百文钱一刀的书写用纸呢?
  他们这些普通家庭的学子,即便是家中富裕的,进京赶考,身上一二百两的盘缠。
  但是三两银子一刀的纸,他们实在是也快用不起了。
  “走,我们现在就去看看。”
  张森收了手里的纸,“那行,在下给诸位兄台带路,证明我没有说谎。”
  一群学子偷偷摸摸地避开人群去到了那个小巷子。
  铺子冷冷清清,从外面看,甚至都不知道里面是卖书写用纸的。
  三石还在铺子里守着,无精打采的,这会儿正打瞌睡呢。
  见到有人进来,他的神情也不是很热络。“诸位是想买点什么?”
  他看到张森,就住在隔壁,“哟,张兄,纸这么快就用完了。”
  张森笑了笑,“我今日是给你带生意来的。”
  跟着过来的学子直接把三石给围住,七嘴八舌的,都想确认一个消息。
  “掌柜的,你家的纸真的只卖一百块钱一刀,怕不是诓骗我们吧?”
  三石戏精上线,惊愕地嘘了两声,“诸位小声一点,低调一点。”
  他前两日专门去请教了大源管家,知晓了小侯爷的深意。
  他暗戳戳地捅刀子:“你们也知晓,如今京城里的书写用纸全部出自于陈氏造纸坊,那陈氏造纸坊背后,靠着右相,手眼通天,我们这些小作坊是不敢得罪的。”
  那些书生们恍然大悟,难怪这纸卖得这么贵。
  有些学子心中更是气愤极了,那右相的父亲冯老太傅,曾经是天底下一众学子心中的榜样。
  为何如今要来为难他们这些进京赶考的举子?
  三两银子一刀最次等的黄麻纸,他们赚这个黑心钱,良心都不会痛的吗?
  三石继续说,“我们家的造纸坊开得小,产量有限,也不敢得罪过贵人,只能偷偷摸摸的开在巷子里,属实是看不下去那三两银子一刀的黄麻纸了。”
  有学子再三确认地问,“果真只卖一百文钱一刀纸。”
  三石给了他肯定的回答,“其实这书写用纸的原材料就是些草根树皮罢了,原本是不值什么钱的,就耗费一点人工费吧。”
  说话点到为止,
  那些学子们直言三石慷慨大气。
  有学子举着银子:“那先给我来两刀,不给我来十刀。”
  三石却摇了摇头,“这一刀纸有七十张,每人限购两刀纸,我们作坊开的小,产量有限,成本利润也低,若是你们都买完了,其他学子那可就买不到了。”
  众人一听也是这么个道理,人家老板肯定是看不下去了,才敢冒险开这家铺子,说不定就是为了给他们这些学子提供方便呢。
  这都算是做慈善了。
  于是纷纷掏钱给自己买了两刀纸。
  细算了一下,到春闱结束,他们还会在京城滞留一段时间,两刀纸也完全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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