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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后我富可敌国(穿越重生)——假酒喝了头疼

时间:2024-06-02 11:09:30  作者:假酒喝了头疼
  即便是皇帝,他也没有理由强行要求人家把价格降下去,纸张不同于盐铁这种战略物资,三两银子一刀纸,确实高了些,但不是依旧有人愿意买嘛。
  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也只能说是下令整改。
  商户们心里也苦啊,不是他们想卖这么贵,是供应商在不停地涨价啊,他们要是卖便宜了,那根本就是亏本的买卖。
  京城里的商户们也团结,约在一起去找了陈氏造纸坊的管事,希望他们能把纸张的进货价格降低一点。
  否则他们也没办法交差啊。
  那些个学子,口诛笔伐,比武将的大刀更有杀伤力,万一真闹到不可开交,陛下先惩罚的,也还是他们这些商户。
  那陈氏的管事儿,高高在上,“诸位也是有所不知,这销量上涨了,我们也在赶工,又新招了不少工人,原材料的价格也在上涨,我们这成本高了,确实没办法给你们降价,要是你们接受不了,那不然去别家问问。”
  答非所问,就是不肯降价。
  甚至还说,等到春闱过去,那纸张的价格,自然就回落了。
  等到春闱结束,那黄花菜都凉了。
  还说去别家问?整个京城的书写用纸,不都被陈氏垄断了吗?
  其他的造纸作坊,早几年都被挤压到关门大吉了。
  现在的陈家如日中天,谁敢和他们作对?哪家小作坊还敢继续造纸?
  难不成要他们去外地进货吗?
  这一来一往,路上的消耗,成本也是不低的,再加上,就这最近的时间,一来一回,春闱都结束了。
  商户们憋得没办法,强硬的要求他们降价,那陈氏才用一种施舍的语气,把其他高档纸张的价格往下降了一部分。
  至于最次等黄麻纸,那是决计不肯降价的。
  呵,别看黄麻纸是最次等的纸张,卖得也是最便宜的,但黄麻纸的利润却是最高的。
  商户们气得不行,却也别无他法,只能回店里,把黄麻纸的价格稍微降低了一点,都不赚钱了,只以求能够交差,别让陛下责罚下来。
  等熬过春闱就好了,他们如是想。
  与此同时,另外一个消息,迅速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那县侯祁秋年,居然开办了一所男女合班的学堂。
  简直是不可思议,那些女子也是,简直是不知廉耻,怎么可能和男子一起读书呢?
  男女都在一个学堂里读书,那哪里是什么读书啊,明明就是伤风败俗。
  有些人甚至更恶劣,觉得那些女子保不齐骨子里就是荡。妇,天生淫。贱,日后的出路怕是某个青楼的才女花魁?
  有人不停地在煽动,似乎希望这件事情越闹越大才好,迂腐学子顿时上头,群起而攻之,口诛笔伐,言辞犀利。
  有不少最早来京城的学子却皱了眉,其实他们早就知道这个消息了,打听过一耳朵,都是十来岁的半大学生。
  而且,听说那学堂两面落地大玻璃窗,外头都能看见里面。
  再加上,人家侯爷也没说那是正经学堂,只是顺便给工人们的子女提供一个便利,让孩子们能认识基础的常用字,学会最简单的加减乘除,人家以后也不考科举。
  他们有人去反驳那些激进的酸腐,也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然后不知道是谁,提议去食之禅或者玻璃专卖店门口抗议,若是不把按学堂给关闭了,他们就要堵在门口,不让他们开门做生意了。
  领头羊这时候就出现了。
  居然是那最开始在京城博出才名的万举人,万言之。
  万言之在一帮狗腿子的簇拥下,痛心疾首,“小侯爷,自古男女七岁不同席,又岂可在一个学堂里上学?那些女儿家难不成连名节都不要了吗?”
  祁秋年勾起一个反派的笑容,他等的时机,到了。
 
 
第49章 静坐
  祁秋年火速让提前就买好的店铺开业,现在只卖黄白纸,不,他给黄白纸换了个名字。
  黄白黄白的,听起来不是很吉利。
  换的名字叫珠玉纸。
  手感顺滑,如珠如玉,书写也十分的流畅。
  比起市面上的黄麻纸,质量要好得太多,甚至比起市面上原本十两银子一刀的纸张的质量也差不了太多了。
  祁秋年让自己的小厮三石,乔装打扮一番,去了铺子做掌柜,别说,三石又经常跟在祁秋年身边,气质耳濡目染,换上一身好衣服,还是有那么几分富家小公子的模样。
  “记住了,腰板挺直,你是这里的掌柜,你不是我的小厮,这店是你说了算。”
  三石紧张地点头,从前都只是帮侯爷跑跑腿,这还是侯爷第一次给他安排这么重要的工作,能得侯爷的看中,对他这么一个卑微的奴仆来说,这已经是一种荣耀了。
  三石暗自下了决心,一定要把这纸铺的生意做好。
  可接下来,侯爷的话,直接让他傻眼了。
  祁秋年要他务必做到低调。
  先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纸铺是他祁秋年开的。
  甚至也不要做任何的宣传。
  要偷偷摸摸的,悄咪咪的就把这店给开了。
  三石简直不知道侯爷到底想干什么,开店不就是为了赚钱吗?
  开在这小巷子里,人流量本来就很少了,还不让宣传?侯爷此举到底有什么深意呢?
  不过大源管家给他的叮嘱,他时刻牢记着,“侯爷的命令,你只需要去执行,不需要去问为什么。”
  如此,这家在巷道里的小店铺,装修毫不起眼,甚至连一块像样点的招牌都没有的书写用纸专卖店,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开始营业了。
  开业大半天,只有一个附近住的老太太进来问了一句是卖什么的。
  三石刚说是卖书写用纸的,结果那老太太连价格都没问,转身就出去了。
  他想去追,想告诉老太太,他们的珠玉纸卖得很便宜,可是记起侯爷的叮嘱,他还是收回了脚步。
  至于祁秋年这边,喝着茶,随意翻看着手里的书籍,顺便听听楼下的犬吠。
  以万言之为首的,一大帮学子,甚至还有一些京中迂腐文人,胡子都花白了,也要来凑热闹,乌泱泱地全部堵在玻璃专卖店的门口,根本没办法再正常营业了。
  只能先关门谢客了。
  “祁哥,你都不去看看吗?”小承安还是第一次见识这种阵仗,有些好奇,又有些担忧。“是不是要派人下去解释一下?”
  祁秋年完全不慌,“我们原本就没有做错什么,若是与他们产生口舌之争,反而显得是我们心虚了,且让他们先闹吧。”
  晏承安若有所思,一副受教的模样。
  不能开门做生意,笑话,他是个会吃亏的性子?总要让那幕后之人把这几天的无法营业的亏损全部吐出来。
  下了这么大一盘棋,总不能只是简单地解决学堂能不能收女学生的问题吧。
  那万言之,还在楼下苦口婆心的阴阳怪气。
  “侯爷,还是早早把那学堂给关了吧,在下原本十分佩服侯爷的慷慨为人,可侯爷为什么要做这种离经叛道之事?”
  其他的酸腐书生也跟着附和。
  “侯爷,女子读书,本就不是正道,本应该在家学习女工,浆洗做饭,日后也好找个好夫君。”
  “那些女子去学堂读书,与男子一起同进同出,简直是伤风败俗。”
  “女儿家就应该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让她们偶尔出门,都算是恩赐了。”
  有的学子甚至因为前段时间,在食之禅比拼输给了女子,而愤愤不平,在这里夹带私货。
  “即便是侯爷让那些女子读书,她们又不能考科举。读了点书,反而心高气傲,谁愿意娶那么一个心气儿高的女子?”
  “反正我是不愿意的,比起那些心气儿高的女子娶回家作祖宗,我宁愿娶个温柔贤良却目不识丁的女子。”
  说这话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一副什么鬼样子。
  也有稍微比较理智一点的书生。“侯爷,我等并不反对您开办免费的学堂,这原本是功德一件的大好事,所以是否请您将男子与女子分开。”
  “分作两间教室,再请两位教养嬷嬷去给小姑娘们授课,这才是正道啊。”
  不止如此,还有趁乱混迹其中的普通百姓。
  “侯爷,即便是你要免费让学子读书,也应该让我,我们这些读不起书的孩子去,那些小丫头片子,怎么配读圣贤书呢?”
  “就是,女子读书无用,应当把有限的资源放在那些男孩儿身上。”
  “我儿子天资聪颖,就是因为家里穷,读不起书呜呜呜,侯爷,您开开眼吧,把那些女子赶出学堂,让我儿子去上课。”
  ……
  “侯爷,您若是一天不关闭学堂或是整改学堂,我们便一日不离开玻璃专卖店的门口,这是我等这些学子的决心。”
  “我等寒窗苦读数十载,那些女子天生愚笨,怎可与我们相比。”
  “就是就是,即便是她们要读书,也该请老嬷嬷,教她们什么是三从四德,读女四书。”
  楼上的祁秋年嗤笑了一声,说来说去不都还是这些车轱辘的废话吗?明面上是要他关闭整改学堂,暗地里的意思依旧在贬低女性。
  世界在女性的裙摆下诞生,却不许她们裙摆飘扬,这是什么道理?
  都是一帮废物,也只能靠贬低女性来抬高自己了,他还以为能有什么大道理呢。
  不急,不能心急。
  一整天,那些学子都在玻璃专卖店门口示威,静坐,犬吠。
  祁秋年完全不搭理,就坐在三楼,静静地看他们表演。
  小承安今日也算是长见识了,“祁哥,宫里的宫女太监,若是不识字,只能做最低等的苦力工作,能识字算数的,说不定还可以提拔到主子身边伺候,可见,读书识字,原本就是很重要的,他们为什么这么反对?”
  祁秋年摸了摸他的脑袋,“他们反对的,不只是女子读书,也不只是普通人读书,而是他们要维护自己的权益,他们希望民愚,这样就可以如同老牛一般替他们劳作。”
  他看着地下还有不少世家子,“绝大多数的资源,都掌握在世家手里,若是天底下百姓都会读书识字了,他们便少了不少的优势,而通过识字,百姓开了民智,未必还愿意做那一头老黄牛。”
  某些世家,疯狂地汲取底层百姓的血肉来供养自己,他们最是不愿意看到那些蝼蚁崛起。
  而祁秋年这次,开办男女混合学堂的事情,他们反应这么大,不单单是因为女子和男子一同上学,他们反对的,是所有底层百姓学习,是因为他们知道,这学堂仅仅只是一个缩影。
  等到这个缩影无限放大的时候,他们世家还未必站得住脚。
  他们要趁乱,将这个缩影扼杀在摇篮里。
  平常那些农家子要科举,他们没法反对,按照那些农家子的资源,也很难翻身,十里八村的,都不一定能有一个学子考上进士做官。
  即便是做了官,要想在朝堂上顺利发展下去,想要立足,也多半只能成为他们世家的养分,成为他们的爪牙。
  祁秋年心里明白,老皇帝不反对他这个男女混班的学堂,未必不是想要他搅浑世家的平静,他心思通透着呢。
  不过他也无所谓,世家的落寞,这是迟早的事情,都说是流水的皇帝,铁打的世家,可是没有一个掌权者希望世家的发言权太大。
  老皇帝,他年纪大了,到如今也没有定下太子人选,就是担心下一个皇帝站不住脚,成为世家的傀儡,也应当是想借这个机会,开始敲打世家了。
  老皇帝不反对他开办这个学堂,而他也成了老皇帝的刀。
  且走且看吧。
  晏承安又是一脸受教,“祁哥,你懂得真多。”
  祁秋年笑了笑,“我的家乡,曾经也有类似的事情,世家盘根错节,蚕食的不只是百姓,还有掌权者的地位,如今的大晋也一样,草蛇灰线,伏脉千里。”
  晏承安小脸严肃,“那祁哥,这事情最后是怎么解决的呢?”
  “鼓民力,开民智,兴民德。”
  短短九个字,让小承安怔愣在了原地。
  祁秋年笑着,也不打扰他,等他自己慢慢消化,如果战家和潇妃娘娘,还有晏云澈,都有意替小承安争取一把的话,让小承安早一些了解民生疾苦,日后也不太可能跑偏。
  而对他来说,如果小承安能做皇帝,他这辈子几乎可以直接躺平了。
  现在说这个太早,还是看楼下的热闹吧。
  万言之为首的,还在那车轱辘话,但也有正义的学子,站在他的角度,替他说好话,楼下双方正吵着呢。
  祁秋年让人去通知了一下那些正义的学子,不要在这里做无意义的争吵,春闱在即,还是速速回家去温习功课比较重要,再不济,去食之禅抄写今天的诗词也行啊。
  没必要跟这些蠢货费口舌。
  那些学子敬佩侯爷,自然听话,纷纷甩袖离去,那些蠢货的还以为他们是怕了,又是一顿嘲讽。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还是把祁秋年吓了一跳。
  一位名声挺响亮的老酸腐,他不在朝堂为官,只钻研学问,成了不慕名利的典型,是无数学子的榜样。
  可就是这么一个老头子,他拿着匕首抵在自己的脖颈上,不惜以死相逼。
  非要祁秋年关闭那所男女混合的学堂,他想用自己的死,来维护他心中所谓的正义。
  真搞不明白了,他学堂就二三十个女孩子在读书识字,到底触碰到了他们的什么逆鳞?
  世家不愿意看到百姓崛起,他还能理解,那么那些粗布麻衣的学子又在抗议些什么呢?
  一帮蠢货,被人当成了棋子也不知道。
  祁秋年今天特意带了两个护卫出门,危急关头,到底是把那老酸腐给救下来了,可以闹,那老酸腐也死不足惜,但是不能死在他的店门口。
  这要传出去,还以为是他逼死了老酸腐呢。
  祁秋年在三楼打开窗户。
  “诸位,你们不愿意让女子读书,究竟是害怕她们某天在学习上超过你们了,伤害了你们的自尊?还是因为什么?”
  一开口就扎心。
  有人在底下高声反驳,“即便是那些女子读了书,也不可能轻易超过我等寒窗苦读数十载的学子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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