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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后我富可敌国(穿越重生)——假酒喝了头疼

时间:2024-06-02 11:09:30  作者:假酒喝了头疼
  祁秋年在心底啧了一声,【每次吃饭都得先试菜,这算不算皇帝一直在吃太监的剩菜?】
  他这心理活动,直接让晏云澈满脸的不可思议,似乎是惊奇于这个与众不同又刁钻的角度。
  仔细想想,似乎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
  “云澈怎么了?”老皇帝也诧异自己这个儿子脸上居然露出如此生动的表情。
  祁秋年和晏承安都转过头看着晏云澈。
  晏云澈收敛表情,面不改色:“只是有些惊讶老爷今日出宫。”
  阿弥陀佛。
  老皇帝笑了笑,“祁小侯爷搞这么大的阵仗,文豪盛会,对联,诗词,昨日就传进宫了,老头子也想凑个热闹,与民同乐嘛。”
  他年轻的时候,在诗词一道上也是很有研究的。
  这易安居士,青莲居士,闻所未闻,作品却如此深入人心,怎能让他不好奇?
  看着这些学子朝气蓬勃的样子,他觉得自己都年轻了几岁。
  祁秋年略微狗腿子的笑了笑,“那老爷觉得我这文豪盛会如何?”
  “是不错。”老皇帝也推开半扇内窗,看着楼下蓬勃的学子,为了一句诗,一个词的用法,挣得面红耳赤。
  还有那些闺阁女子,看着娇娇弱弱,没想到也会因为李清照的词更好,还是李白的诗更好,而争吵不休。
  这都是他大晋的好儿女啊。
  老皇帝伸手,“诗集呢?给朕看看。”
  这会儿知道自称朕了?
  祁秋年只能把目光投向老皇帝的两个儿子了。
  他空间里那些能拿出来的诗集,昨晚全被这两兄弟给瓜分了。
  一本没给他剩。
  晏承安这小孩儿,这两天正痴迷呢,是指望不上了,晏云澈只好把自己今天出门随身携带的那本贡献了出来。
  老皇帝刚翻了两页,竟是连饭都不吃了。
  又一个痴迷的。
  祁秋年骄傲摊手,没办法,他华夏历史上就是出了这么多牛逼的诗词巨佬。
  留下的传世之作那是不知凡几,三天三夜都读不完的那种。
  不过老皇帝也没真的一直坐着看书,没一会儿,他就把书给揣身上了。
  祁秋年:“……”
  晏云澈:“……”
  老皇帝也八风不动,他就要了臣子的一本诗集,有什么问题吗?
  祁秋年差点儿没忍住想翻白眼,不过他还是知道轻重的。
  “老爷,我家里还有几本诗集,等我重新复印一本,再一同给您送到家里去。”
  老皇帝嗯了一声,也没说要把手里这本还回来的意思,反而岔开了话题。
  “听说你在工厂开了一间学堂?”
  祁秋年心里咯噔一声,旋即又释然了。
  老皇帝耳目众多,知道这个消息也不奇怪,但是今天特意说起,那就不对劲了。
  祁秋年试探性地,“老爷,孔圣人言,有教无类,我也只是想让孩子们都能识几个字,不至于以后当个睁眼瞎,连契书都看不懂。”
  就像去年城外赈灾,不少富人权贵都在城外招工,绝大多数都是好心,想帮一帮灾民,但也总有人想趁此作恶。
  明明是卖身契,却哄骗不识字的百姓那是做工的契约,百姓不识字,按了手印,这契书就成了。
  后来还是那百姓性子烈,闹起来了,恰好被路过的大源看见,借着他侯爷的名头,那户人家不敢得罪他,这才让那雇主撕毁了卖身契,还了人家一个自由。
  此后,他还特意找了识字的人留守在城外,专门帮忙看各种契书。
  否则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云里雾里地就把自己给卖了呢。
  老皇帝也不说什么,他这一生都没接触过不识字的女子,哪怕是宫里伺候的宫女,也都是识字的。
  他可也知道,寻常百姓想要识字,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像祁秋年这种开办学堂,还免费让孩子入学的,又是收女学生的,天底下,怕只有他一人了。
  过了一会儿,老皇帝才开口。
  “小侯爷不妨说一说,底层百姓读书的好处。”
  祁秋年眼珠子转得飞快,这时代,真要说最底层的百姓读书能有多大的好处,那也不尽然,只是寻常识得几个字,除了不做睁眼瞎,或许对他的人生也不会有太大的帮助。
  因为只是识字的话,在这个阶级分明的世界,依旧还是有很多他们永远无法触及到的层面。
  能够以此改变自己人生的,那是凤毛麟角。
  他正色,“陛下,寻常人读书,兴许不能封侯拜相为官作宰,不能光耀门楣,也不能让他们腰缠万贯,但却可以医愚。”
  愚昧,愚蠢,愚钝。
  底层的百姓,他们日复一日,重复着同样的人生,到合适的年纪,娶个媳妇儿,嫁个好郎君,隔年再生个孩子。
  最好三年抱两,然后再把孩子拉扯长大,然后又重复他们的人生。
  他们日日伺候田地里的庄稼,祈求老天今年能风调雨顺,祈求今年的收成能好一些,祈求家人无病无灾。
  可若是识字了,读了书,或许就会有不同。
  擅长种田的老叟,可以将自己几十年的种田经验记录下来,流传给后人,后人吸取经验,一代又一代,改进前人经验,这种地也能变成一门学问。
  擅长带孩子的妇人,可以将自己的经验写下来,避免新媳妇儿奶孩子的时候走弯路。
  擅长刺绣的姑娘,也能把自己的刺绣的方式记录下来,即便是不开班授课,也不传给后代,后人若是意外发现此记录刺绣的书册,也能知道曾经有这么一位刺绣高手。
  ......
  诸如此类。
  一代又一代地传下去,这便是可以燎原的星火。
  即便是现在的世家,现在的贵族,往前再数几代,又有多少人是生来就是尊贵的呢?
  就说老皇帝,祖上还只是清贫的和尚呢。
  祁秋年诚心问老皇帝,“陛下,若是有一位老农,他能将原本只能亩产两石的庄稼,增产到五石,甚至更多,您会愿意给他一个小官儿做吗?”
  说得这么多,老皇帝又是叹息,又是欣慰。
  这医愚,谈何容易。
  “你可知,底层的百姓,想要读书识字该有多难。”
  普通农家,若是想要供养一位学子读书识字考科举,几乎要举全族之力,大家都是勒紧裤腰带,等着他们供养的学子能带着他们改换门庭。
  但这些农家子,即便是侥幸考中进士,也很难在官场上有所建树。
  而阻拦他们读书识字,建功立业的,不止是金钱,是见识,是人脉,是无数看似不沾边的其他因素。
  他做了三十多年的皇帝,这样的例子,见识过太多了。
  男子读书,尚且如此,但还有一线希望,再不济,还能退而求其次,去做个账房,文书,小吏等等。
  而女子读书,又能有多少益处呢?她们以后又能干什么呢?富贵人家的女子会识字算数,嫁了人,尚且也只能做一些管家的事儿,负责记录家庭开支。
  穷人的姑娘,即便是识字了,除了在婚事上,或许有机会高嫁,短时间内看不到任何更好的结局。
  天底下,偶有传出哪家女子是才女,可这毕竟只是少数,且都是出自福书村,富贵人家。
  “我知,正因为我知,才想着多做一些,而且,我也不要求他们都能学成文豪大儒。”祁秋年也笑着调侃,“他们学会了识字算数,等将来成了婚,生了孩子,即便是没有钱送孩子去读书,他们自己也能教最基础的识字算数。”
  一代一代传承下去,会读书识字的人,那不就越来越多了吗?
  至于女子读了书能做什么,这个时代的限制确实太大了,市面上就没多少女子能做的工作,而且少有的那些工作,大多根本也不需要识字。
  比如说,织女,胭脂铺的售货员,浆洗衣裳的杂活儿,即便是你识字,也不会多给你几文钱的工钱。
  但总要慢慢来的,时代是在进步的。
  或许某一天,某个商铺,也愿意尝试招收女账房,女掌柜,或者有女先生开办女子学堂呢?
  一旦给了她们一个展示自己的机会,人们就会发现,女子也不比男子差嘛。
  “陛下,您再想想,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画面。”
  老皇帝叹息着摇头,“你啊你。”
  真是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虽是离经叛道,但从长远看,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出发点。
  “你这食之禅都能分男客区和女客区,为何学堂不能分一分?”
  这话,让祁秋年的心落到肚子里去了,显然,老皇帝虽然不看好,但他的态度是不反对的。
  祁秋年回答:“本来都是些孩子,哪有那么多避讳来避讳去的。”
  他又回过头,看着承安,“像这么大的孩子,正是性别意识建立的时候,而恰好在这个时候,更要教会他们正确的与异性相处的方式。”
  老皇帝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言论,“也是新鲜,要如何相处才是正确的,你且说说看。”
  “尊重彼此,这是最简单直白的道理,男人,女人,都是人,生来本是平等的,只因为男子的力气大一些,体格壮硕一些,难不成就要处处高女子一头吗?女子也有她们所擅长,而男子办不到的事情,寸有所长,尺有所短,做到互相尊重,才是正确的相处之道。”
  至于男女大防,只要做到落落大方,保持正常的社交距离,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而那些三从四德,给女子戴上枷锁的,不还是男人吗?
  这话对古代人来说,有些强词夺理,甚至是离经叛道的了,若是被某些酸腐听到,必然又要指着他鼻子骂个三天三夜了。
  不过祁秋年无所畏惧,他现在就一个小学堂,几十个学生,女学生的占比还少一些,也掀不起大风浪。
  但老皇帝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吃过饭,又看了一会儿热闹,然后揣着晏云澈那本诗集就回宫了。
  祁秋年叹息,又有些高兴,“只要陛下不反对我开这个男女混合的学堂,那就够了。”
  其他的,他这不是正在下棋嘛,布局都搭建好了,就等对方落子了。
  接下来,每天祁秋年都会出一副新的对联。
  画上荷花和尚画。
  天若有情天亦老。
  寂寞寒窗空守寡。
  ……
  不一定都是很难的,也可能是很有趣的,每天也有不同的奖品,可能是一面镜子,可能是免费拍一张全家福,也可能是一件玻璃艺术品等等。
  其他的商家,酒楼,茶馆,书画舫,甚至是青楼,全都争相效仿。
  直接在京城里掀起了一阵对对子的热潮,甚至是接诗,改诗的风潮。
  还真别说,这些学子各显神通,让整个京城都笼罩着浓厚的学习氛围。
  而祁秋年的食之禅,那是最火爆的,每天都是人满为患,天亮刚开门,里头就坐满了,不等到打烊,他们是不会离开的。
  因为他除了这些对子,还有每日两首经典诗词。
  且都是一男一女的作品。
  不拘是李清照和李白的作品。
  上官婉儿,蔡文姬,鱼玄机,谢道韫……都是华夏史上的著名女诗人。
  她们也曾留下过脍炙人口的作品,每每张贴出来,都能让一众惊叹不已。
  男诗人这边的选择确实要多一些,诗仙李太白,诗圣杜甫,诗魔白居易,诗佛王维,诗鬼李贺……
  随便选几篇,都能吊打这些书生。
  哪怕是当朝大儒,也挑不出毛病来。
  虽然祁秋年说了以后会将这些诗词刊定成册,但现在,他们只能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抄写记录下来,这才是王道。
  每个来食之禅的顾客,身上都随身携带着纸笔。
  或是摘抄食之禅的诗词,或是现场与三五友人作文章策论,写诗词歌赋,甚至是讲一讲特殊的故事,或者自己在学习上有什么心得。
  大家彼此交流,互相学习。
  偶尔有某位大儒混迹其中,兴致来了,甚至当场给学子们出题,或是讲一堂课。
  京城的大儒,那可比绝大多数地方学院的夫子水平要高太多了。
  学习氛围浓厚,不少学子都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得到了提升。
  有的人甚至还表示,自己今年来春闱,本来就是为了试试水的,没多大考中的可能性,可是现在他们突然又觉得最近好像开窍了,努努力,兴许还是有机会的呢。
  特别是在诗词一道上,经受那么多大作的熏陶,他们也有了不同的感悟。
  而且,其中还有不少女子混迹其中,让人惊喜的是,一位京官家不受宠的庶女,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传出了才名。
  这些天在食之禅出了几篇作品,就连男子们都自惭形秽。
  通过打听才知道,那庶女是通房丫鬟生的,不受宠,从小就被当个丫鬟似的安排到嫡兄的书房里打扫卫生,日复一日,她都是自己偷偷学的。
  嫡兄书房里的书,她都快倒背如流了。
  有人不服气,也不敢相信。
  在食之禅想要与那庶女比拼一番,结果发现那庶女不光诗词作得不错,就连八股文策论,她也能说上一二。
  即便是还不太成熟,但某位名声不错的国子监夫子给了一句评语。
  “若你是男子,不说考中进士,考个举人是没有问题的。”
  哗然全场。
  京城,聚集起来的学子越来越多,远方赶考的学子,也陆陆续续到了。
  他们虽然没赶上食之禅最火爆的那几天,但流传出去的诗词,还有对子,都让他们趋之若鹜。
  京城里的书写用纸,销量达到了顶峰,价格是一天比一天高。
  不少贫苦学子都怨声载道,即便是家里不差钱的,也被这纸张的物价给弄无语了。
  有官员还站出来痛批了一番,这原本最次等的黄麻纸一两银子一刀,现在居然涨到三两银子一刀了,其他纸张的价格,更是贵得离谱。
  御史台甚至直接告到了皇帝面前去,直接把所有卖纸张的商户痛批了一顿,骂了个狗血淋头。
  老皇帝也下了令,让商户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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