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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后我富可敌国(穿越重生)——假酒喝了头疼

时间:2024-06-02 11:09:30  作者:假酒喝了头疼
  或许是有,但可能都跟那万举人一样的想法,不想做出头鸟,不想被群嘲。
  祁秋年也不急,在第二天,他如约地来到食之禅,又下了一副新的上联,随之,还有这副对联的奖品。
  他就放在食之禅大堂的中间,一整套通体透着粉蓝的玻璃茶具。
  玻璃薄透,用于浇筑热茶,可能会烫手,可他却做了双层处理,中间甚至还有镂空。
  不光是学子们心动了,就连那些富家小姐夫人也都难免心动。
  而他答应举子们的另外两幅大作,也落到了人前。
  风浪越来越大。
  祁秋年下了令,让造纸作坊那边加班加点,十二个时辰轮流上工,全部赶工黄白纸。
  就等爆发的那一刻了。
 
 
第48章 诗词
  第二日来围观的人数更多,哪怕不是要考科举的学子,普通富贵老爷,还有些官员也乔装打扮来探听虚实了。
  显然是易安居士和青莲居士的作品给他们带来的震撼太大了。
  大晋这些年不打仗,文教盛行,可是有多久没有见到这样精彩的大作了?别说是流传千古了,就连传当世唱度高的作品也少见。
  还有那烟锁池塘柳,他们也想知道,到底是谁能对得出来。
  这可是把不少的大儒都给难倒了。
  人越来越多,幸好祁秋年有先见之明,昨晚连夜让店小二把楼下的布局做了调整,添加了桌椅。
  并且,还限制那些权贵公子带的小厮丫鬟的人数,可别像昨天,一人出门,身后乌泱泱地跟着七八个小厮丫鬟。
  今日,男的只可以带一个小厮,夫人小姐们可以带一个丫鬟,一个侍卫。
  不是他一碗水端不平,主要是看官鱼龙混杂,他们也不可能每个人都检查一下身份,是否有前科?
  属实是不敢出岔子。
  要不然他这一盘棋是下不下去了。
  祁秋年和晏云澈还是带着晏承安坐在昨天二楼的雅间里,推开窗围观楼下的盛况。
  “这新的对联呢?上联是什么?”有学子高呼,“我等已经迫不及待了。”
  而且,他们还想着,今天的奖品没有昨天的贵重,上联是不是应该没有那么难?
  那他们是不是可以挣一挣了?
  有些耳目多的,也知道今天有朝堂上的大人混入其中,他们也想露个脸,挣个表现。
  祁秋年也没有卖关子,直接从二楼把新的对联放了下去,就在烟锁池塘柳的旁边。
  提锡壶,游西湖,锡壶落西湖,惜乎锡壶。
  这有点儿意思啊。
  不少老学究都捋着胡须,闭上眼,细细品味,显然这上联出得是极有水平。
  他们虽然也想要那粉蓝的玻璃茶具,但他们这些老东西若是开口了,那些学子可就没有出路了。
  不是他们自大自狂地觉得没人能比得过他们,主要是尊卑深入人心。
  朝堂官员作答了,那些即将科举的学子,又怎么敢抢大人的风头?
  若是豁达的学究,倒也罢了,说不定还会被高看一眼,但若是遇到个心眼儿小的,怕不是会被穿小鞋?
  老学究们不动如山,学子们却陆陆续续地有了想法,然后你看我我看你的,就等着第一个出头的人。
  可是他们都没想到,第一个出头的会是一位女子。
  那姑娘站起身,盈盈一拜,“小女子不才,想试上一试。”
  不少学子的脸都绿了,怎么会被一个女子抢先了?他们这些七尺男儿的脸都丢尽了。
  若是对得不好,他们还能调侃一句闺阁女子能对出来就很厉害了,但若是对得很好,那他们这些岂不是更丢脸?
  会不会被普通人嘲讽连女子都不如?
  祁秋年在楼上,“姑娘尽可作答,鉴于姑娘是今日第一位起来作答的,勇气可嘉,本侯今日便给姑娘的消费免单。”
  羡慕了,不少学子都羡慕了。
  不过他们也佩服这女子的勇气,要知道,第一个作答的,那就是活靶子,无论好坏,都有可能被诟病。
  女子又朝着祁秋年盈盈一拜,“小女的下联是:吃枇杷,弹琵琶,枇杷砸枇杷,噼啪琵琶。”1
  “好。”祁秋年大声鼓励,“给这位姑娘再送上一份甜品。”
  学子们脸色更难看了。
  这姑娘的下联,不说多么优秀,但对仗工整,意思也到位了,怎么看都是说不出错的。
  祁秋年又招呼店小二,“将这位姑娘的下联记录下来,张贴到榜单上,最后统一选举。”
  他说这话的时候,他睨了一眼那些绿脸怪,“相信诸位学子都是读过圣贤书的,公平二字,应当是懂的。”
  这是在敲打那些心术不正的学子了,那些绿脸怪的脸更绿了。
  姑娘脸上挂着笑意,落落大方,“多谢侯爷。”
  看得出来,教养很好,是大户人家培养出来的。
  祁秋年礼貌回之一笑,又看向楼下的学子:“诸位要是有想法的,尽可上前答题,若是不好意思的,也可以将下联写下来,署上自己的姓名,店小二也会替你张贴到榜单上去。”
  可以不用站起来答题,不少社恐学子松了一口气,三三两两的,有人写下了下联,张贴到了榜单上去。
  祁秋年眼神好,粗略看了一眼,都算还不错的类型,至少是对仗工整的,但是要夺魁,还是有点儿难度的。
  有的社牛学子就不这么想了,他们想出风头,站起来就作答。
  起初还好,有人得了个满堂彩,但后来又一个,嘘声一片,那学子羞臊得头都抬不起来。
  祁秋年但笑不语,他要的就是这样的参差不齐的水平。
  后来又有几个女子试答了一下,也是有好有坏,总归,她们愿意站起来,这就是祁秋年想要的局面。
  等到惜乎锡壶热闹得差不多了,有人才问今天的两首诗词什么时候能公示。
  祁秋年在楼上挥手,店小二会意。
  还是易安居士与青莲居士的作品。
  女子们顿时都围到了李清照的作品前面,自从昨天见识了闺中密友或家中兄长幼弟抄写回来的昨夜雨疏风骤,她们几乎将李清照奉为榜样。
  原来,她们这种闺阁女子,也能流传千古,也能拥有自己的名号,而不是被冠以某某夫人的名头,若不是身份不合适,她们甚至想去找祁秋年问一问这位易安居士的生平故事。
  男的这边,也有不少人折服在李清照浪漫婉约的文字里,将此奉为女神。
  甚至有不少学子还幻想着,若是自己的夫人能有此才华,日后红袖添香,岂不美哉?
  这时候,某些家境好的已婚男子却突然意识到,家中的妻子虽然识字,但也仅限于识字管家,或许,他们是不是也可以回家培养一下自家的夫人小妾?
  有些火种,就在此刻燃起了星火。
  再来欣赏今日的作品。
  声声慢,寻寻觅觅
  作者:李清照,号易安居士。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燕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1
  围观人群:“……”
  昨日还是浅斟低唱,海棠依旧的浪漫,今日怎的就如此沉郁凄婉?特别是最后一句,怎一愁字了得。
  不少人被文字感染,竟是红了眼眶子。
  有女子抽泣着,“这易安居士究竟发生何事了?”
  祁秋年也不直接回答,现在还不到时候,“若是大家感兴趣,等到此次文豪盛会结束,本侯再与大家讲一讲这位传奇的女词人。”
  传奇的女词人?
  好奇心拉到了顶峰。
  学子们争相开始找些,这首声声慢。寻寻觅觅,虽然凄美,但,它实在是太精彩了。
  这易安居士怎么能这么厉害呢?
  一位女子,能有此才华,他们是自叹不如。
  另外一边,是李白的作品,居然是乐府诗。
  蜀道难。
  作者,李白,青莲居士。
  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侧身西望长咨嗟!
  无论是学子,还是文官,都被震撼在了原地,一时之间,竟然发不出声音。
  比起李清照的寻寻觅觅,那种直击人心的凄凉之美,这蜀道难,便是磅礴大气之美。
  文字,原来是真的有美感的。
  “这蜀道?难不成是川蜀州府?”
  祁秋年略微颔首,“确实是描写川蜀的。”
  有人就诧异了,“侯爷不是来自海外吗?海外也有川蜀?”
  “非也。”祁秋年道:“我祖上原是意外漂泊流落到海外的,我们能到,当然也有其他人能因为各种原因漂泊过去。”
  他说得正气凛然,反正无处考证。
  他又道:“这诗仙李白,亦是前人,具体情况,本侯也不算了解。”
  “等等,侯爷说诗仙?”有人诧异,能被称之为诗仙,那得有多少精彩的作品?
  有大儒看着昨天的将进酒,还有今日的蜀道难,仅凭这两首诗词,那李太白,就足以担得起诗仙之名。
  “李白确实称之为诗仙,在他之后,有一位诗圣杜甫,及其喜爱李白的诗词,甚至是佩服他的为人,还为他写下过一首诗,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
  “好一句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大儒拊掌叫好,“想必这位诗圣定然也有不输于李白的诗词?”
  刚说完诗仙,现在又多了个诗圣,了不得,了不得啊。
  这小侯爷的家乡怎么会有这么多厉害的诗人呢。
  “那是自然,明后日就会轮到其他的诗词大家了,诸位可以敬请期待,”祁秋年说,“日后若是有机会,本侯会将他们的诗集刊印成册。”
  但是现在的话,就只能让他们动手抄写了。
  一连两天,四首诗词,堪称惊天之作。
  祁秋年见楼下开始奋笔疾书,顺手关了窗。
  时间到了午时,祁秋年也懒得带他们回府,直接让小厮通知厨房,给他们准备一桌美食。
  “今天将就吃着。”他是对小承安说的。
  小承安捂嘴偷笑,“没有将就啊,素食也很好吃的,特别是祁哥的食之禅,那味道是我在宫里都没吃过的,而且承安不挑食呀。”
  这小孩儿,还真是招人喜欢。
  祁秋年没有兄弟姐妹,堂的表的都不算,所以他从前没怎么跟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接触过。
  回想起自己十来岁的时候,天天还在玛卡巴卡,人家小承安暗地里四书五经倒背如流,对朝堂政事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情商也很高。
  小小年纪,展露出的天赋让人心惊。
  这段时间的接触下来,他也算是看明白了,小承安似乎在故意藏拙,但又不能显得是真的笨。
  心中的某个猜测,应当是越来越准确了。
  不得不说,这个浮华的名利场,每个人身上背负的责任都太沉重了。
  幸好这里是宫外,他还能给承安一些不一样的童年记忆。
  “等下午没事儿的话,你祁哥带你骑自行车去。”
  晏承安诧异地嗯了一声,“那不是元杉还在研究的吗?”
  元杉是晏云澈给他找来的那些能人异士里的那个小木匠,之前还做了滑板,被祁秋年安排去研究自行车了。
  祁秋年笑道:“你祁哥本来就有,只不过这里条件有限,做不出与我那一辆一模一样的。”
  晏承安若有所思。
  晏云澈在一旁,“不可玩物丧志。”
  祁秋年:“……就是简单的休闲娱乐一下,学习也要劳逸结合的,身体健康才是最重要的,若是日日都窝在房里读书,伤害眼睛就不说了,人啊,一旦缺乏锻炼,各种毛病就出来了。”
  瞧下面那些书生,大部分都一副肾气不足的模样,身子都让读书给读虚了。
  他这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笑声。
  笑声浑厚,却又苍老,有几分熟悉,却让人害怕。
  祁秋年吓得一个激灵,晏云澈和晏承安也赶紧站了起来。
  华公公推开门,老皇帝一身便装,像是个寻常的富贵老头儿。
  祁秋年刚想行礼,就被老皇帝给扶住了。
  “老夫就是出来走走,不用拘礼。”
  没有自称朕,是自称老夫,身边也只带了华公公一个人随侍。
  即便如此,祁秋年也不敢马虎,他这食之禅估摸着现在不知道爬了多少暗卫。
  幸好刚才他们没说什么危险的话题。
  晏承安倒是很激动,“父,父亲,您今天怎么想着出,出来了?”
  “你爹还没老到走不动路,趁现在还能出来看看,来凑个热闹。”
  祁秋年反应过来,“皇,老爷,快请坐,如果不介意的话,品尝一下我食之禅的美食?”
  “什么黄老爷,是晏老爷,都坐吧,别站着了。”老皇帝敲他脑瓜嘣,也顺势坐下了,“你们吃什么,就随便上点什么吧。”
  他刚处理完上午的奏折就出来了,是有点儿饿了,正好尝尝这别具一格的素食餐厅的美食。
  刚好,祁秋年之前让店小二通知厨房做的菜,正好端上来。
  “瞧着倒是不错,都是些新花样,你这食之禅也确实是与众不同。”开了半年了,他还是第一次见食之禅居然是这样的。
  比起皇宫的富丽堂皇,这里更显仙气了。
  老皇帝刚动筷子,又被华公公给轻轻拦下来了。
  “还是让老奴替老爷先试吃一下咸淡吧。”
  毕竟身份尊贵,万一在宫外出了问题,别说是他这个随侍太监吃不了兜着走,就连在座的小侯爷,佛子,还有小皇子,都脱不了干系。
  老皇帝倒也没阻止。
  信任祁秋年是一回事,但保不齐原本就有贼人想给这桌饭菜下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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