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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后我富可敌国(穿越重生)——假酒喝了头疼

时间:2024-06-02 11:09:30  作者:假酒喝了头疼
  这温泉行宫建在半山腰上,他这院子的后面就是山林。
  祁秋年有些着急,“你去找几个护卫,跟我去找找。”
  煤球很聪明,也能找回来,但是他怕被不长眼的捉了。
  话音刚落,他就听见了猫叫声。
  熟悉的夹子。
  祁秋年回过头就看见煤球在墙根儿上站着呢,隔壁是晏云澈的院子。
  他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儿,刚来这儿,不熟悉,晚宴上又喝了不少的酒,脑子不清醒,一时之间给忘了。
  晏云澈都快成煤球的第二铲屎官了。
  “你给我下来。”祁秋年佯装生气,“叫你那么多声,你都没个回应,害得本爸爸以为你被人捉了。”
  煤球哼哼唧唧地喵呜一声,但并没有听话的意思,反而后腿一个弹跳,跳回了晏云澈的院子。
  “嘿~!”祁秋年追了过去。
  小院儿有守门的居士,见到祁秋年,连通报的意思都没有,直接开门让他进去了。
  祁秋年心里乐了一下,这居士,是他上回半夜爬墙去找晏云澈吃夜宵那次遇到过的。
  “咳,本侯的猫跑过来了,我是过来找猫的,佛子还没睡呢吧?”
  “佛子应当还没歇下,侯爷尽管过去便是。”
  显然居士已经很淡定了。
  这小侯爷半夜去串门的壮举都做过了,今天时辰还早呢。
  祁秋年心情微妙,一进门就看到了煤球儿的尾巴尖尖,他赶紧追了过去。
  虽说是小院儿,但也好多个房间。
  祁秋年没见着晏云澈,应该是在做晚课,就没想着去打扰,索性就自己再找找吧。
 
 
第42章 尴尬
  冬日的冷风一吹,酒后眩晕的感觉又上头了。
  祁秋年酒量是属于还行的那种,喝的时候半点问题都没有,一旦被风吹了,或者受了凉,那酒精就立马上头。
  找了好几个房间,还是没见到煤球。
  直到闯入一个点了烛火的房间,祁秋年进门一看,这应当是晏云澈的卧房了。
  人没在这人,祁秋年也不好留在人家卧室,只能粗略的看了看有没有煤球的影子,隐隐绰绰看见房间后面还有烛光,这是房间的后门儿。
  烛光倒映着半个身影,应该是晏云澈。
  煤球该不会是去找晏云澈了吧?
  既然晏云澈在这里,那就另当别论了,祁秋年想也没想,就直接推门出去。
  闯入眼帘的,便是晏云澈衣衫半解地靠坐在温泉里小憩的风光。
  咕嘟一声。
  是他咽口水的声音。
  【卧槽,碰到这种男妈妈,我他妈扑过去就是嘬嘬嘬。】
  上回挤在缝隙里,他就察觉到晏云澈身材很有料,但是没想到能这么有料。
  不是那种很夸张的胸肌,是那种匀称又恰到好处的肌肉。
  昏黄的烛光,瓷白奶油肌,紧闭的双眸,眉心的红痕,脖颈上蒸腾出来的薄汗,衣衫半解,湿。身,肌理分明的腹肌半淹没在温泉里,若隐若现。
  这样的风光,出现在冰天雪地的温泉里,灯罩里的烛光越发迷离恍惚。
  【这哪里是高僧,这是他妈明明就是妖僧。】
  尽会蛊惑人心,祁秋年就差在心里尖叫了。
  晏云澈没被他的脚步声吵到,却被他震耳欲聋到心声给吵到了。
  第一次遇见时,他就听祁秋年心里说他是妖僧了。
  可是他不解,男妈妈?那是什么?
  还要扑过来嘬嘬嘬?
  他下意识地垂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膛,联想到某个画面,不由得红了耳根子。
  整个人都羞臊得不行。
  过了好一阵,那灼热的目光依旧还停留在他身上,这才睁开眼,轻声道:“不正经!”
  祁秋年听他开口,立马回过神,不正经?哪里不正经了?
  他这么久都是这样的人呀,你这个佛子也要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是不是故意这么穿衣服的?
  咳咳,盯着人家的胸膛看,好像是不太正经,他连忙收回目光。
  “抱歉抱歉,煤球跑你这边来了,我,嗯,就,就是,那,什么,”祁秋年后知后觉的也尴尬,居然撞到佛子沐浴了,结结巴巴的,“那,那我先回去了,煤球就让他待你这儿吧。”
  他跌跌撞撞跑出去的背影让晏云澈沉默了。
  这人......难道不知道他是个和尚吗?
  原还以为祁秋年只是心里不正经,喜欢心里口嗨罢了,此刻他也不确定祁秋年的心思了。
  祁秋年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猛地关上门,像是想要关上自己猛烈的心跳。
  砰~砰~砰~心跳都快蹦出胸腔了。
  奇了怪了,从前在现代的时候,什么样的身材没见过?什么过火的画面没欣赏过?
  可偏偏就看了晏云澈那么一眼,额,几眼,自己居然能紧张成这样。
  呼~!不对劲,不对劲。
  躺在床上,蒙住脑袋,过了好久才平静下来,然后开始琢磨今天的事情。
  他和晏云澈关系好,平时相处,偶尔会失了分寸感,至爱亲朋之间,倒也无伤大雅。
  但失了分寸感和没有边界感是不同的概念了。
  再怎么熟悉,他也不能在人家洗澡的时候过去,以后还是得多注意一点。
  特别是晏云澈是个古代人,想必他受到的冲击也不比自己小吧?
  祁秋年唾弃了一下自己,又轻飘飘地啪啪给自己两巴掌,是自己得意忘形了,难怪佛子大人要骂他不正经了。
  之后几天的度假,没有传召,他还真就窝在小院子里不出去了。
  偶尔弹琴自娱自乐,偶尔围炉煮茶看雪景,偶尔也泡个温泉放松一下。
  有时候也想过去找晏云澈坐会儿,但想到那天他撞到晏云澈洗澡,怎么想都有些尴尬,而晏云澈这几天也没有来找他,应该跟他的心情差不多吧?
  得缓缓,让这件事情淡化了再说。
  但小猫咪不一样啊。
  小猫咪不知道什么是尴尬,他雨露均沾,白天去隔壁找佛子贴贴,晚上回铲屎官枕头上睡觉。
  祁秋年时常都能在小猫咪身上闻到晏云澈身上那股独特的味道,总觉得有些微妙。
  他不出门了,但那些小公子却没有放过他,又是住在隔壁,时不时来敲门,然后请教个鸡毛蒜皮的小问题,要么就是得了什么好吃的东西,特意给他送过来等等。
  其中居然还有一个对弹摇滚乐感兴趣的。
  祁秋年:“......?”没必要,真没必要。
  他们也没有很熟吧?怎么一个个都表现得跟他相熟很久了似的?
  小院儿从早到晚,几乎没歇过气儿,热闹得很。
  祁秋年虽然知道他们的意思,但他也觉得自己的意思也表达得很清楚了,怎么还这么锲而不舍的?
  他烦不胜烦,最后只能装病,闭门谢客,结果老皇帝还特意派了御医过来给他诊脉。
  得了,装病失败,但幸好老皇帝并没有拆穿他,应该算是放过他了,之后这几天也没有传召过他。
  这搞得,三个连在一起的小院儿氛围都奇奇怪怪地尴尬着。
  好在这尴尬的氛围并没有维持太久。
  行宫度假结束,一行人回到京城,年假过了,该上班了,而那些小公子要么是不受宠的庶子,要么是世家旁支,没有官职在身,甚至连功名都没有。
  这样的身份,想要再找上他这个侯爷,那也难了。
  这也正好。
  新年伊始,百废待兴,要做的事情还很多,祁秋年没工夫把时间耗费在那些小公子身上。
  首要的就是良种推广的事情,去年皇帝下了圣旨,让肃北州府的赵育全权负责组织百姓种植,大司农从旁辅佐。
  这事情已经板上钉钉了。
  但推广粮食,也不是两个官儿就能解决的,底下还得有其他的官吏进行调配,配合工作。
  今天大司农孙老头和他的儿子孙礼来了一趟,闲聊了一会儿,不经意间,给他透露了点事情。
  晏云耀钻了个空子,把他自己的人安排过去了,是户部的一个小吏,负责这次推广的财务管理。
  这事儿能忍?
  推广需要用到农具,犁田要牛,农民种田,但没有粮食,还得调配足够的食物,确保能让农民们等到丰收。
  特别是祁秋年还特意弄了水车的图纸和打深井的方式。
  每个工程都要耗钱,但每个工程都能有被亏空的机会。
  不管晏云耀是想要趁机贪钱,还是要贪功,他都见不得这事儿。
  祁秋年送走了大司农,就赶紧把晏云澈给找来了,三言两语说了这个事情。
  “这怎么办?有法子把人挤出去吗?”
  好好的推广种植,事关天下百姓,非要出来搞幺蛾子。
  晏云澈倒不是很急,“他们能安排人,我们自然也能。”
  祁秋年眼前一亮,“这么说你们有准备?”
  “过几日就应该有消息了,你先别急。”晏云澈颇有几分运筹帷幄的神态,让祁秋年微微心惊了一瞬。
  不过很快他就释然了。
  即便是佛子,即便是和尚,可他最开始的身份就是皇子,除了是未来的国师,他依旧会被封王,分封地,在皇权朝堂这个名利场上,谁的心思又能干净得跟白纸一样呢?
  从上次他去爬墙找晏云澈吃夜宵,被晏云澈掐了脖子,他就该心里有数了。
  晏云澈他有母妃,胞弟,还有战国公府需要他守护。
  日后的夺嫡之争,只会越来越猛烈,晏云澈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没几天,这好消息就传过来了。
  战止戈大步流星走进内堂,“事情安排好了,侯爷这下可以放心了吧。”
  他们战家世代都是武将,只是前几代的官阶不高罢了,但武将家里也不是不能出文人。
  他们战家有个旁支,弃武从文,出了不少的学子,虽然没有高官,但小吏还是出了不少,其中有个就在户部做小吏。
  推广粮食,还得要灾后重建,一个‘财务’,那怎么够呢?
  晏云耀有张良计,他们也有过墙梯。
  但凡晏云耀那边敢贪,敢动手脚,他们这边必然不会放过。
  听他们说安排好了,祁秋年彻底放松,“还吓我一跳。”
  战止戈笑他,“还能有事儿能把侯爷吓到的?侯爷不都运筹帷幄的吗?”
  祁秋年捶他,“得了吧你,你的人到了吗?苏寻安要准备出发了。”
  培育粮种,按照建渝州府的气候,四五月最适合育苗,要提前出发,路上要耗费时间,还得去花时间买田地。
  不能再耽误下去了。
  “今天就是来说这事儿的。”战止戈直接叫人把来投奔他的将士都给带过来了。
  今年不算多,只有一百多个。
  密密麻麻的,都是壮汉,不过年纪都不轻了,估摸着都是四十多了,否则也不至于从军中退下来。
  “我把人都给你带来了,你自己看看要哪些吧,剩下的我再带走。”战止戈非常豪迈。
  这些退伍将士们来之前,就已经被告知过情况了,有个活儿干,对他们来说已经很满意了。
  虽然他们退伍的时候,国公爷给了安置费,可钱是越花越少,他们也没有让钱生钱的本事。
  除了拳脚功夫,一把子力气,真没有别的长处了。
  这体格子去种田,那可太合适,祁秋年却突然想到个问题。
  “诸位兄弟,既然你们已经了解过情况了,今天特意跟着战小将军过来,想必也是愿意去建渝州府的。”
  壮汉们都耿直地点点头,表达自己的决心。
  “那么,本侯也有几个问题要问一问大家。”祁秋年也还不太好意思开口,“各位大哥,都成家了吗?是准备自己一个人去?还是带着家属一起去?”
  四十多了,在这个世界,都是可以当爷爷的年纪了。
  不过之前听战止戈说,这些都是退伍后无家可归的将士,所以还真不好说,之前在军营里也没人给这些大老粗操持啊。
  都得靠自己,而且娶不上媳妇儿的穷人,比比皆是。
  成家了,没成家的,得给人不同的安排才行。
  总不能让他们夫妻骨肉分离。
  有个壮汉走出来,“俺早年在边关救过一个外族姑娘,后来她就留下给俺当媳妇儿了,现在有个儿子十岁了,在俺老家,修了两间土屋。”
  战家军给的退伍费,回乡买了宅基地,修了屋子,已经所剩无几了,在老家除了能去码头扛大包,干点体力活之外,找不到其他活儿干,也没钱买田地了。
  所以他才跟兄弟们一同进京,看能不能找个活儿干,到时候赚到钱,他也能托镖局给送回老家,要是能多赚点,还能送儿子去学堂呢。
  这个时代,丈夫远离家乡去某个财路,妻子儿女留守家中,这也算是常态了。
  又有一个站出来,“我,我,那什么,去年刚退伍,娶了个寡妇,有个闺女已经出嫁了,这次媳妇跟我一起过来了。”
  “还有我,我长得丑,腿脚还不好,在牙行买了个媳妇儿,不过我先问过她了,她是愿意的,我也给她脱了奴籍,这次跟我一起进京了。”
  紧接着,又有几个站出来,情况都差不多。
  他们的想法都很简单,之前来投奔战止戈的兄弟,多半都是被安置到农庄去了,他们拖家带口,以后去了农庄,他们可以给国公府干活儿,妻儿也能种上两亩地。
  成为战国公府的佃户也好,不求大富大贵,日子总能过得去。
  但这次来,小将军就给了他们新的选择,要去建渝州府培育新的水稻粮种,听说那水稻最高可以达到每亩两千斤的产量。
  即便是达不到,也能为目前的产量增上几分。
  他们虽然是武夫,但都是穷苦老百姓,以前也饿过肚子,即便是参军了,也总有军费不足,吃糠咽菜的时候。
  民以食为天,他们这种底层百姓,是最明白这样的感受了。
  这培育粮种,不是一朝一夕的,拖家带口搬到建渝州府长居,也不是什么问题。
  而且只要培育成功了,他们也算是功德无量了,朝堂上的赏赐不会少,说不定还会名垂青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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