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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后我富可敌国(穿越重生)——假酒喝了头疼

时间:2024-06-02 11:09:30  作者:假酒喝了头疼
  这时代,重男轻女,能像朱聪这种为了给女儿治病,去卖身为奴的父亲,也是少见了,祁秋年看在这点上,也能高看他一眼。
  不涉及核心的话,只要能办事儿,人品没有问题,他其实不拘泥于是否签卖身契。
  不过他没急着说,又让那个从牙行买回来人上前回话。
  那人叫陈烨,今年也三十多岁。
  他算是倒霉,原本在一个商户家做了十来年的管家了,结果前段时间不小心撞破了夫人和护院通奸,结果就被随便找了个借口,卖到了牙行。
  祁秋年又问了一下原本那商户的情况,跟他没什么冲突,那老板也算厚道,至于家宅不宁,就跟他没什么关系了。
  接着祁秋年又教考了一下陈烨,还行,人还挺圆滑,这圆滑不是贬义的,特别是做生意的,就是要圆滑一点才好。
  琢磨了一下。
  “朱聪,本侯在京郊有个农庄,你带着妻女去农庄吧,刚好缺个管事儿的。”
  至于卖身为奴这事儿,不急这一时半刻。
  朱聪忙不迭地就磕头谢恩了,只要留在京城,总有一天能凑够钱给闺女治病,而且去农庄,他们也不用住在冰屋里了。
  食之禅的掌柜就先交个陈烨,不过得试用一段时间再说,也要老余先带一带,顺便考察他是否能胜任。
  让老余拨了一笔钱给食之禅发年终奖,这边的事情算是解决了。
  然后又是玻璃专卖店的事情,才开业,每天人流量也大,赚的也不少,过年,餐厅关门,但玻璃专卖店是不会歇业的,祁秋年给店员们都多发了一个月的工钱,算是年终奖了。
  把事情都安排下去,祁秋年也清闲了下来。
  转眼就是新年,祁秋年没有家人了,只在府邸里给父母设立了灵位,上了一炷清香,告诉他们,他现在还好。
  传统的节日,团圆的日子,对他这个孤家寡人来说,确实有些伤感了。
  但祁秋年是个乐观的人,很快就整理好了心情,从空间里找了几包正宗的山城火锅,招呼府邸里的下人一起热闹热闹。
  不过除了大源之外,那些家仆还是不敢放肆的和侯爷同桌吃饭,祁秋年也没办法,在隔壁给他们安排了两桌,让他们吃好喝好。
  琢磨了一下,他又派人去把苏寻安夫妻给请了过来。
  “寻安,快来坐。”祁秋年烫着好不容易才买到的毛肚,“过节呢,不要客气,你我两家在京城也没有其他亲友了,凑合过个节。”
  祁秋年的热情,驱散了苏寻安妻女的思乡之情。
  都热热闹闹地坐下开吃,只是没想到,吃到一半,晏云澈和战止戈都来了,手上也都带着年礼。
  祁秋年得承认,他压抑在心底的那点伤感,在此刻消失无踪。
  没有家人在身边,可三两好友都记得他,特意在这个日子过来看他,陪他喝酒。
  他招呼战止戈过来吃火锅,“饮料冰的有可乐,热的巧克力,还有各种果汁,酒水的话,有果酒,红酒。”
  “可乐?先前云澈跟我提过一嘴。”战止戈也没客气,“都给我来一杯试试看,你这里的好东西可真不少啊,新鲜,本将军活了二十来年都没见过。”
  “那就都试试。”
  祁秋年发话,小厮丫鬟都赶紧忙活去了。
  他又让人赶紧去给晏云澈准备了一个番茄和菌菇的鸳鸯锅底。
  能涮火锅吃的素菜可不少。
  “你吃点,味道应该不错。”
  “你也吃,还有,年节如意。”
  “佛子这是给我拜年吗?那本侯是不是要给你发压祟钱?”
  “也行。”
  “好哇,给你包个大的。”
  打扮喜庆的煤球叼着自己的饭盆,喵呜喵呜地蹭过来,小猫咪也要凑个热闹。
  新年就在一顿火锅中,热热闹闹地过去了。
  年后去了一趟晴王府,给晏云韵的母妃拍照,挺慈祥的一位阿姨,就是瞧着身体不太好。
  祁秋年心底暗叹了一声,其实这些京中的贵女,没几个是身体好的。
  要么是为了保持若柳扶风的身材,一天吃得比猫还少。
  要么就是想在一众儿女中争得父亲的喜爱与培养。
  结了婚,又要在后院中争抢丈夫的宠爱。
  时不时来个宫斗宅斗;冬天落个水,夏天中个毒;婆母打压立规矩;有了身孕,早产,难产,不科学的坐月子……
  这很难评判,但这却是古代女子的常规状态,偶尔有那么几个幸运的。
  离开晴王府,祁秋年就在琢磨,要不然年后搞个什么活动,让这些夫人小姐们都活动起来?
  成日待在后院儿,没病也得憋出病了。
  只不过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没几天又要跟着老皇帝去温泉行宫。
  皇帝出巡,声势浩大,军队戒严。
  祁秋年是被钦点了要一起去的,他就带了一个小厮和一只圆滚滚的煤球,马车跟在车队的最后。
  行宫不远,出发半日就到了。
  刚下马车,就能闻到温泉独有的硫黄味,不算难闻,空气中也泛着湿热,身上的大氅是穿不住了。
  祁秋年被太监带着去了一个单独小院儿,不比皇宫繁华,甚至连他的侯府都比不上,但也算是别有一番风味了。
  小院儿里还自带了一个温泉小池,流水潺潺冒着热气,挺好,不用和别人一起泡温泉了,他一个断袖,还是很注重隐私的。
  听见隔壁小院有动静,祁秋年顺口问了一句,“公公,隔壁住的是?”
  “回侯爷的话,隔壁是悟心大师。”
  祁秋年眼前一亮,挺好,和晏云澈做邻居,先前在路上,出行车队阶级划分,他也不好挤到前面去找晏云澈,还真不知道晏云澈被安排到了他隔壁。
  “那另外一边呢?”祁秋年又问,隔壁吵吵闹闹的,“住了很多人?”
  “是,侯爷,隔壁住了几位世家小公子,是陛下特意召来给行宫作词添赋的。”
  来行宫嘛,也是度假来了,总要有些娱乐活动,吟诗作赋,对酒当歌。
  祁秋年:“……”借口,都是借口。
  他以为他在宫宴上的表现已经很清楚地表达了自己的态度,这老皇帝怎么还没死心呢?
  想到这,他就头皮发麻。
  他打定主意,要是没有皇帝传召,他这几天就窝在小院里不出去了,顶多是去隔壁找佛子大人探讨一下佛法。
  嘿嘿。
  结果到了行宫的当夜,老皇帝就叫了随行人一起用餐。
  行宫,没有宫里那么多规矩,老皇帝也发话了,让大家随意一些。
  祁秋年听了这话,就厚着脸皮让人把他的矮桌搬到晏云澈旁边去了,他可不乐意应付原本安排在他四周的那几个小公子。
  他留心看了一下,都是宫宴那天妄图对他眉目传情的。
  这老皇帝,眼线到处都是。
  晏云澈也没阻止他的行为。
  显然,年前的宫宴莫名其妙叫了那么多原本没有资格的公子哥进宫参加,就已经很招人注意了。
  稍微一打听,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也就是说,祁秋年的性取向,在京城百官眼里,已经不算是秘密了。
  不过他也无所谓,反正他喜欢男人又不会碍着谁,也不会见一个男人就喜欢,性取向暴露,反而还能让他少一些桃花。
  别看他这县侯在京城里不显眼,低位也不高,但实际上还是有很多小官儿想要巴结他的。
  之前也不是没有过小官暗示过要给他送几个知冷知热的漂亮丫鬟,这一听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以后恐怕没有了,即便是有,那估计也是给他塞小厮?
  咳咳,这偌大的京城,见过给人塞小妾丫鬟的,还没见过给人塞随身小厮的。
  明堂上的老皇帝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不过他没放弃,属实是不愿意他看重的小侯爷最后看上了战家的独子。
  到时候他这个皇帝该怎么和远在西北关外的战国公交代?
  不得不说,这个误会实在是让人头疼,这都不是乱点鸳鸯谱的事儿了。
  那得是眼瘸。
  战止戈那么笔直笔直的一个人,比RH**0E的抗震钢筋还直。
  但老皇帝他不知道哇,他再接再厉,在晚宴上玩起了什么高山流水,飞花令。
  那些世家公子可能别的不优秀,但诗词歌赋,纵享玩乐,没人比他们在行了。
  特别是他们心里也有数,他们能出现在帝王行宫是为了什么。
  也都有自己的默契和打算。
  祁秋年除了无语就是无语,小声跟晏云澈吐槽,“晏云澈,你爹就这么喜欢给人做媒?”
  晏云澈面无表情,“兴许了小侯爷深得圣心?”
  祁秋年啧了一声,“我喜欢男人,你就不觉得奇怪?你们不都是说什么阴阳调和才是正道吗?”
  晏云澈默了默,“若是原本就喜欢男子,还非要成婚生子,那岂不是更违背伦理道德?”
  祁秋年心底暖了一下,如果不是晏云澈没别的异常,他都快要怀疑晏云澈跟他一样是穿越过来的了。
  没一会儿,忙里偷闲的战止戈也挤到他们这里来了。
  还把祁秋年挤在了中间。
  名堂上的老皇帝的实现瞬间就落在了祁秋年的身上。
  “祁侯觉得这几位公子的辞赋如何?”
  祁秋年:“……”
  “回陛下,臣虽然能识文断字,但不通文墨,属实无法附庸风雅,也就没有资格评判他人的辞赋如何。”
  老皇帝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
  然后老皇帝又道:“止戈,行宫的安保可布置周全了?”
  就差直接赶人了。
  战止戈这武夫可听不懂,还以为陛下是真的在问他安保情况呢。
  他起身:“陛下,都安排好了,围得跟铜头铁臂似的,苍蝇都飞不进来,陛下尽管放心。”
  老皇帝:“.......”
  祁秋年刚捂嘴想笑,就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
  “祁小侯爷切莫妄自菲薄,在下出自汝阳云家,对祁侯的才华是如雷贯耳,即便是祁小侯爷不擅长吟诗作赋,那自当有别的天赋。”
  这是那被相亲的小公子里的其中一个。
  这还要祁秋年怎么说?他要说自己啥也不会,没有天赋,那不是打皇帝的脸吗?
  皇帝会封一个脓包做侯爷吗?当然不会。
  即便是这个县侯是因为进献良种,可祁秋年真要是个脓包,又如何能做出城外赈灾的壮举?皇帝又岂会看重他?还特意想给他做媒?
  大家心里都有一把算盘。
  皇帝身旁坐的是静妃娘娘,八皇子和九皇子的母妃,今年来行宫,陛下就叫了她一个妃子随行。
  都是宫里的老人了,多少能摸透皇帝的心思。
  “祁侯今年年岁不小了吧,本宫的两位皇儿都已成婚,小侯爷怎的还不成婚?是没有遇上喜欢的?”
  明知故问,祁秋年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臣确实还没碰到喜欢的,若是有,定然速速成婚,不让陛下和娘娘操心。”
  静妃娘娘掩唇轻笑,“今日晚宴上不少青年才俊,袅袅少女,祁侯不若展示一下自己的才华,也好叫大家多了解你一些才是。”
  是坎儿是过不去了是吧?
  祁秋年直接摆烂,吩咐自己的小厮去他小院儿把乐器给他拿过来。
  “臣别的不擅长,音律还颇有几分见解,不若给大家弹奏一曲,给大家助助兴。”
  小厮抱过来一把吉他。
  前几天闲在家里没事儿,把吉他拿出来自娱自乐了一下,这次来行宫,顺手就带上了。
  “这是什么乐器?”皇帝好奇,“瞧着倒是与琵琶有些相似。”
  “这是吉他,是臣从海外带回来的乐器。”祁秋年一边解释,一边给吉他调音,“一首摇滚乐送给大家。”
  重金属摇滚,燥热,节奏感极强,与这里的传统音乐那可谓是大相径庭。
  他这算是彻底摆烂了,配合着音乐的节奏摇头晃脑,如同疯魔,恐怕日后是没有人敢找他表演才艺了。
  他就不明白了,他都穿越到古代了,居然还有‘长辈’叫他在吃饭的时候起来表演个节目。
  他七岁过后,爸妈都不会这么干了。
  祁秋年偷偷观察了一下,所有古代人的目光都呆滞了,完全被他给镇住了。
  没想到吧.jpg。
  好不容易一曲终了,众人都没从那狂躁的音乐中回过神。
  老皇帝欲言又止,欲止又言:“看来,这海外的音律与大晋相差甚远呐。”
  祁秋年脸皮厚,面不改色,“陛下要是喜欢的话,臣再来一曲。”
  老皇帝:“……”他能看不出来祁秋年是故意的吗?
  没想到他这个臣子还是个黑心儿的。
  罢了罢了,还得在行宫住一段时日,让他们年轻人私底下自己去接触吧。
  “祁侯还是歇一歇吧,来人,让宫廷乐师上来。”洗洗耳朵。
  祁秋年忍笑坐了回去,没忍住,贱嗖嗖的问晏云澈,“怎么样?摇滚呢,要是这里有电,我还能弹电吉他,电吉他才是摇滚乐的灵魂。”
  木吉他玩摇滚,还是差了那么一点意思。
  晏云澈张了张嘴,沉默以对,过了许久他才开口,“别有一番风味。”
  祁秋年笑得直不起腰。
  好不容易熬到晚宴结束,祁秋年这才回了小院儿,结果煤球居然不见了。
  晚宴呢,不好带煤球一起,煤球被他喂养过不少的异能,确实是比普通的猫咪能聪明一点,但到底是一只小猫咪,万一在晚宴上出了岔子,那就麻烦了。
  所以他就把煤球留在了院子里。
  喊了好几声,煤球都没有出来的意思,躲到哪儿去了?
  祁秋年和小厮就差把这间小院儿给翻个底朝天了,一根毛都没见到。
  小厮,“侯爷,会不会跑到后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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