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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后我富可敌国(穿越重生)——假酒喝了头疼

时间:2024-06-02 11:09:30  作者:假酒喝了头疼
  祁秋年瘫坐在矮榻上,“找几个擅长矫按的师傅过来放松放松?”
  “得准备准备了进宫了。”战止戈看着天色,“即便宫宴是晚上,但还是要提前入宫。”
  是了,祁秋年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宫宴呢,不知道其中细节与讲究。
  “那我要换朝服吗?”那朝服就他第一次上朝的时候穿过,后来就束之高阁了。
  笨重又不好看。
  晏云澈:“换一身得体的衣服就够了,等下我们三人可一同进宫。”
  全京城的都知道他们三个是至交好友,同乘一辆马车进宫,也是正常的。
  “那行。”祁秋年伸了个懒腰,“我先去换衣服,你呢,你要换吗?衣服在这里?还是在极乐苑,需不需要派人回去取。”
  “带过来了。”晏云澈笑他爱操心。
  祁秋年摊手,“我这不是怕你住我这里不方便嘛,要是缺什么,尽管吩咐,定然要让我们佛子大人感受到宾至如归的感觉。”
  战止戈:“……小侯爷,你对我和对我外甥,完全是两码事啊。”
  祁秋年笑着,“武将不是不拘小节的吗?佛子大人矜贵又清冷,即便是缺了什么,或者我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他肯定都不好意思说,那我只能主动一些了。”
  战止戈竖起了大拇指,这姿势还是他学的祁秋年。
  宫宴。
  每年都有这么一遭,参与的都是皇亲国戚,王公贵族,以及朝中大臣,还有他们的家眷。
  祁秋年想着,这不就是企业年会嘛。
  麟德殿,是专门举行宴会的地方,祁秋年刚踏步进去,就感受到了金钱的魅力。
  啧啧啧,大晋的国库还是有钱呐。
  王公大臣们都到得差不多了,都在与相熟的大人们寒暄闲聊。
  “一般这种情况,我坐哪儿啊?”祁秋年侧身跟晏云澈咬耳朵。
  “会有太监过来引路,一般都是按照品级排座的。”
  祁秋年哦了一声,他说得好听是个侯爷,但实际上县侯的品级并不高,他刚想再说什么,华公公就小跑过来了。
  “佛子,战将军,小侯爷,陛下刚才还在念叨你们进宫了没。”华公公还是笑呵呵的模样,“小侯爷,昨日的照片可做好了?”
  祁秋年点头,“都带来了,后面有人看着呢,公公找人给陛下送过去吧,哦对了,昨日本侯也给公公拍了一张照片,等下公公记得从箱子里拿出来,就放最上面了。”
  华公公给他的感官还挺好的,而且他为数不多的几次进宫,华公公都暗中提点过他两句。
  昨天玻璃专卖店才开业,拍照在京城那是掀起了一阵浪潮,今天大源来报,现在三楼都快不够用了。
  好多权贵都等着拍照呢。
  他也愿意在这个时候卖华公公一个好。
  华公公的笑意又真诚了几分,“不如侯爷与老奴一起将照片送进去?”
  “不了,宫宴要开始了,本侯第一次参加,还没找到地方呢。”
  华公公哟了一声,赶紧招来一个小太监,责怪道:“你们是怎么办事儿的?祁小侯爷到了这么久了,你们居然就让侯爷独自在这儿站着。”
  小太监连连赔罪,“侯爷这边请,陛下特意吩咐了,将您的位置安排在了京中那些小少爷那边。”
  祁秋年挥手,“华公公,不碍事,本侯还跟佛子和将军闲聊一会儿,公公先去忙吧。”
  华公公点点头,这才带着一帮小太监,抬着几箱照片走了。
  等人走了,祁秋年凑到晏云澈和战止戈身边,“陛下这是什么意思?我跟京里那些小少爷可不熟吧?”
  “大致是你年岁与他们相近。”战止戈开他玩笑,“若真是让你跟那帮老头子,老侯爷,老酸腐坐一起,你能自在?”
  祁秋年下意识地就打了个哆嗦,“大白天的,不要讲鬼故事。”
  他可是听说过有老酸腐说他离经叛道呢。
  战止戈笑得不行,晏云澈的眉梢也挂着笑意。
  祁秋年又问了他们的位置。
  佛子的地位不必说,参加宫宴的,位置也是靠前的,就在老国师的旁边。
  祁秋年挑眼望过去,那老国师看起来面色不太好啊,大概是年纪大了,身上也没有佛子应该有的那种超然脱俗的气质,至少比起晏云澈,那要差太远了。
  旁边还坐着他夫人呢,一想到他曾经是和尚,就感觉有些维和。
  但祁秋年却莫名生出一种愉悦的感觉,想不通。
  战止戈,在京中有个闲职,官位品级并不高,但他还是战国公府的世子,战国公爷驻守西北边关,今年没回来,他得要代表战国公府。
  “外祖母今日不来?”晏云澈问。
  战止戈摇头,“年岁大了,不爱凑热闹。”
  三人闲聊了一阵,时不时还有别的大臣,公子,皇子过来打招呼寒暄,倒也没说什么重要的事情。
  围绕的还是开年去北方推广种植粮种的事情,还有这两日火热的玻璃,以及拍照。
  嘿,无论怎么说,这些话题居然都跟祁秋年这个县侯有关。
  不少人心里都在感慨,是他们之前看轻了这个从乡下来的侯爷了,不过现在还不晚,还有机会拉关系。
  祁秋年也看在眼里,他并不希望被老皇帝认为结党营私,带着笑脸,打着太极应付过去了。
  见时间差不多了,三人才分开落座,等待皇帝过来开席,祁秋年多留意了一下他四周坐的这些小少爷。
  诡异的心情涌上心头,这些小少爷的样貌看着都挺好,只不过怎么都感觉娇娇弱弱的?
  再仔细观察的话,有的对他怒目而视,有的直接无视他,少有的几个则是含羞带怯地看着他。
  想到刚才那小太监说是老皇帝特意安排他坐这个位置的,祁秋年脑子都麻了,他还能想不明白为啥吗?
  老皇帝这又是要给他乱点鸳鸯谱了。
  祁秋年心里叹息,这人老了,是不是都爱给人做媒?
  再一细想,他进京都几个月了,可是这些小公子他看着都很陌生。
  虽然他不跟那些权贵少爷有过深的交集,做生意嘛,又经历了在城外赈灾,大部分贵公子还是能挂得上脸的,可面前这些几乎都没见过。
  这让他瞬间意识到,这些小公子大概是在家里不受宠,要么是庶子,或者压根就是从外地接过来的旁支。
  而且他瞧着,大部分应该是不乐意的,被那些臣子送进来给老皇帝做人情了。
  啧,这老皇帝也真的,搞得他里外不是人,且先不说人家愿不愿意,他就不喜欢这个调调的。
  即便是喜欢男人,他也喜欢势均力敌的碰撞。
  想到这,祁秋年的眼神就再也没有落在这些小公子的身上。
  宫宴盛世繁华,但是跟后世的年会还真没多大的区别。
  皇帝一进场,百官高呼万岁,皇帝喊了平身,入席,可没人真的就开始干饭。
  老皇帝也像模像样地讲了一些场面话,回顾今年,展望明年,然后适时举杯敬诸位大臣。
  过了一会儿,老皇帝又提起一个问题。
  “今年赈灾,祁侯组织百姓捐款捐物,诸位爱卿的家眷也慷慨解囊,把灾情控制在了城外,也让灾民们免受严冬的侵扰,祁侯有功,但百姓也可谓是功不可没,诸位爱卿的家眷亦是。”
  大臣们连连附和,无论是哪一个派系的大臣,忠臣也好,奸臣也罢,这是赈灾确实都让他们开了眼界了。
  老皇帝,“既是有功,那自然要论功行赏,祁侯这边,朕已有安排,要如何犒赏百姓,诸位爱卿,可有什么想法?”
  这……
  从前这些大臣压根没想过这个问题,甚至在他们眼里,这根本就不值得犒赏,那些百姓做了什么?无非就是捐了几件旧衣服,几把棉花而已,也不值什么钱。
  再则,那祁秋年不是用硝石制冰回馈过百姓了吗?
  但是陛下既然提起了,他们也不好把心里话说出来,但是京城百姓那么多,真要逐一封赏,那得耗费多少钱财啊?
 
 
第40章 宫宴
  大规模的犒赏,除了打了胜仗,将士立功,犒赏三军之外,似乎没有过这样的特例。
  按照以往的经验,若是某个地方做出值得称赞的功绩,即便是有百姓参与,最后一般都是犒赏当地的官员,然后再从时政上给予百姓一定的支持。
  比如说免除农税这一类的。
  但京城不同,京城周边的农村,有一部分都是权贵的私人庄子,而这次参与京城捐献物资的,基本上都是城里的百姓。
  京城里的百姓生活还算富裕,即便家里不是当官的,那也都是经商的,家里有田地的,也都分散在各个村子里了。
  若是真的如往常那般减免农税,似乎也不太妥当。
  而其中有一部分人也琢磨,这赈灾是祁秋年组织的,真要把功劳全给了祁秋年,他们大多数人都是不乐意的。
  特别是右相冯良。
  一时之间,百官们都有些为难,主要是没这类似的经验,又不想让功劳落在祁秋年头上。
  犒赏百姓,还是祁秋年上次跟皇帝提过几句,他也没想到皇帝会在今天提起。
  具体要如何操作,也是个问题。
  祁秋年自己也在考虑。
  从实际出发,他也算是已经用硝石制冰的法子,与百姓们换的那些棉花物资,百姓也不是没有获益,站在在百姓的角度,按长久来看,怎么看这都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再则,除了京城,再往南,也有好几个州府收容了灾民,地方官也根据祁秋年这一套赈灾方式落实了下去,百姓们该捐物资的捐物资,该出钱的出钱。
  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但很遗憾,那些州府的百姓并没有得到硝石制冰的法子。
  这法子虽然迟早会传开,但是毕竟不能算是祁秋年在这个节骨眼上给百姓的还礼。
  所以除了要考虑京城百姓的犒赏,也得要考虑其他收容过灾民的州府。
  老皇帝现在说的是要犒赏京城的百姓,其他几个州府,必然也不会落下,否则就是厚此薄彼了,难以服众。
  祁秋年脑子转得飞快,恐怕陛下想要给百姓的赏赐不是银钱物质这一类的,若非如此,那么多百姓呢,不得把国库给掏空了?
  有那钱,做点儿别的不好吗?
  不给钱,那就要给名利了。
  祁秋年脑子迅速有了想法,却也没急着起来答话。
  还是那话,他并不想出什么风头,特别今天还是在宫宴上,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得罪人呐。
  如果有大臣想出与他类似的想法,那就他就不说了,顶多后续补充一下细节。
  如果没有,等宫宴结束,他找时间单独去找皇帝说一说。
  风头太盛,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至于老皇帝说给他的赏赐已经有安排了,忍不住啧了一声,多半都是给他做媒赐婚了。
  想到这个,他简直是头皮发麻,甚至坐立不安,脚下三室一厅都建好了。
  不说那些对他横眉冷对的小公子,那种完全不给他眼神,彻底忽视他的小公子,这些必定是被家里强迫过来的,说不定还觉得自己受辱了。
  对此,他也感到很抱歉,这并不是他想要的,这老皇帝也真是的,要是他真能在这里看上一个,结果人家不乐意,老皇帝还要强行赐婚不成?
  可偏偏就有那么几个小公子含羞带怯的看着他。
  即便是他坐在了这群公子哥儿的最前面,他的后背依旧感受得到他们的目光。
  显然,那几个小公子对这件事情,并不是那么地排斥。
  不论他们本来就是喜欢男人,还是想通过他得到什么样的好处,祁秋年都只能让他们失望了。
  祁秋年在这儿考虑如何摆脱这几个公子哥儿,大臣们也围绕着犒赏百姓的事情讨论了起来。
  有几个提议,都不太成熟,要么是花费太高,不值当。
  要么是跑了题,居然说起直接减免全国农税了,说是这样全国百姓都能受益。
  老皇帝老神在在地,也不作评判。
  “诸位皇儿,你们有什么建议?今日不在朝堂,大可畅所欲言。”
  这又突然问到皇子了,不论何时,这种类似抽查点名叫人起来回答问题,都让人紧张。
  祁秋年仰头粗浅地看了一眼,今天除了远在北方军营的八皇子和九皇子,其他的都到齐了。
  二皇子就不说了,正在被宫人伺候吃喝,即便是年岁不轻了,但眼神依旧清澈如同稚童,也没人指望二皇子能说点什么。
  大部分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三,四,五,六,这几位皇子的身上。
  其中,聚集在三皇子身上的目光最多。
  后面几个皇子年岁都还算小,只能说在朝堂上初出茅庐,大臣们也没多大的指望。
  首先是三皇子,他本身并没有太大的智慧。
  起来回话的时候,也只是延续了刚才他那一个派系大臣的内容,进行了衍生。
  祁秋年听了一耳朵,其实也还行,以民生问题出发,说的是免去徭役一年。
  徭役是指每年每家每户都要出一个壮丁,分力役和兵役,如今不打仗,倒是不征兵役了,征的都是力役。
  力役一般都是去修桥修路,都是些苦力活儿,吃不好睡不好,累死个人,还没工钱。
  即便是大晋政策仁善,不会苛责打骂徭役,依旧没几个人乐意去的,去一趟得掉半条命。
  再则,这个每家每户征徭役也是有水分的,家中有功名的可免除徭役,对于普通百姓,徭役也不是强征,花钱也能免除。
  如果这个政策放到其他穷苦一些的州府,百姓兴许还能有所获益。
  但是如果在京城的话……讲个实在的,京城每年都招不到几个徭役,差不多都是京城周边的村子里的农夫,其他的,基本上都是花钱解决了。
  谁都不想去吃那个苦。
  还是那话,毕竟是一国首都,都不差那几个钱。
  所以晏云耀那个狗东西的提议,祁秋年并不算看好。
  其他几位皇子,也是从免除税款的角度提议,比如说免除杂税,或是一定程度减免商税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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