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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后我富可敌国(穿越重生)——假酒喝了头疼

时间:2024-06-02 11:09:30  作者:假酒喝了头疼
  现在这一批技工都安置到宿舍里去了,平常也没闲着,都乐意帮忙干点杂活儿。
  宿舍靠山脚下,当初祁秋年就是想着或许要安置灾民,最先建好的就是宿舍,
  面积不大的两层小楼,都是联排的,跟七八十年代的房屋结构有些相似。
  楼上几间小卧室可以住人,楼下是生活区域。
  这些上下两层的小楼还是给技术工人,或者小领导住的,一家四五口人住一起也没有问题。
  普通工人就是两人一间,面积比较小,但日常生活是能转得开的。
  也是两层楼,分了男寝和女寝,以后如果表现好,升职了也能住连排小楼。
  现在宿舍里面,除了招来的技术工人,就是平时来这里上零工的灾民,晚上也会在宿舍里面打地铺休息。
  还有些不打算返乡的,也准备签了保密协议,留下做普工了。
  这些连排的红砖小楼,从前都没人见过,面积自然比不上宅院气派,甚至是村里自建房的面积都不如,但新鲜感足够,大家的接受度也更高。
  再则,大多数工人都是从北方逃难过来的,现在有住的地方就已经很不错了。
  祁秋年提点大源,“如果有机灵的,会来事儿的,你也给自己培养几个帮手,后续开工,还得要提拔小组长这一类的管理,先前把策划案都给你看过了,你心里要有数。”
  大源连连点头,“还在观察呢,是有几个不错的苗子,后续小的都会统计起来给您过目。”
  “行了,你去忙吧,我自己带佛子转转。”
  晏云澈一直没怎么说话,安安静静地听着,不得不说他心里也有些感慨。
  不管是他眼看着大源这个胆怯的村少年快速成长为祁府能担上事的管家,还是那一排排的小楼宿舍和即将完工的厂房。
  走了一圈儿,祁秋年又带着晏云澈去了办公小楼歇息,毕竟佛子还抱着大胖猫呢,估计胳膊不轻松。
  “感觉怎么样?我这工厂不错吧?”
  “很好。”晏云澈不吝夸奖,“小侯爷管理下人也很有一套。”
  祁秋年稍微得意了一下下,“我祖上都是做生意的,知人善任,也算是我们祁家的传统美德了,嘿嘿。”
  倒是第一次听祁秋年说起自己的家人,晏云澈难免好奇多问了一嘴,“你的父母?”
  祁秋年的眼神中带着温情与惦念,还有些难过。
  过了半晌,他才缓缓开口,“我是在外求学的时候,家中遭遇了天灾,原本我家中富庶,情况还好,后来有亲戚过来投奔,父母心善,留下了他们,结果没想到那些所谓的亲戚一开始就是想要谋财害命。”
  那时候国家为了整合资源,修建避难基地,不少富商都捐献了物资,以求最先带家人进入基地避难,动植物变异,实在不是普通建筑能抵挡得了的。
  他家父母原本应该也是这么打算的,但没想到那些畜生会害了他的父母,然后拿着父母的物资去了基地。
  “节哀。”晏云澈给他倒了一杯热茶,“是我多言了。”
  祁秋年微微摇头,“没关系,我来这里之前就给他们报仇了,一个没留,是不是特别残忍?”
  “不算。”晏云澈这个和尚并没有说出什么以德报怨,得饶人处且饶人的这种蠢话。
  未经他人难,莫劝他人善。
  祁秋年心底一软,“都过去了,我该带着他们的希望好好活下去。”
  或许他心底没那么难过,那时候已经进入了末世,那已经不是一个正常的世界了,灾难横行,动植物变异。
  即便是在那个世界活下来,未来也是受罪罢了。
  祁秋年总想着,他都能穿越,他的父母未必不是穿越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可能还活得好好的呢。
  而且,他总觉得,他能穿越和重生其实是和他们祁家的祖传空间有关系。
  是的,他有空间,他父亲也有,所以他的猜测未必没有道理。
  其中奥妙和真实性,他已经没法深挖了,只当是心中美好的念想。
  先不说这个了。
  晏云澈主动岔开了话题,“小侯爷的玻璃厂是准备做什么成品?”
  寻常的琉璃多为观赏性高的摆件。
  祁秋年笑得神秘,“当然是以实用性为主了,具体是什么,过两日给你送极乐苑去。”
  “你倒是慷慨。”毕竟琉璃不便宜,与琉璃相似的玻璃的价格也该不低的。
  祁秋年:“原材料不值钱,再说了,就我们俩的关系,还能用钱去衡量的吗?”
  说得窝心。
  晏云澈知道,这人最开始接近自己的目的并不算纯粹,是为了在京城有个靠山,或者说是为了他从来都读不到的‘复仇’,但接触下来,才知这人确实值得深交。
  “方才,我见着还有一栋小楼是才开始动工修建,那是准备做什么?”
  “做学堂。”祁秋年说,“想要留住技术工人的心,除了一纸合同,福利自然不能少。”
  那学堂就是给工人的子女准备的,家中只要有一人在工厂上班,直系亲属,都有两个免费的名额可以入学。
  如果超出两个孩子,也只需要交很少一部分的费用。
  而且不光是免学费,学杂费,笔墨纸砚也都由厂里包了,不算是一笔小费用了。
  学堂只收十到十五岁的孩子,只用上三年,日后不说能有多高的学问,至少识字,算数,明理是没有问题的,此后也不用再做一个睁眼瞎了。
  想要再往上学,考科举,那他就管不到了。
  至于大人们,轮休的时候也可以去学,多认几个字也是好的,反正也都是免费的。
  晏云澈听明白了,不由得感慨祁秋年确实是太会拿捏人心了。
  寻常百姓家里,想要读书识字,太难了,不光是束脩,书籍,笔墨纸砚的开销,一些龟毛的教书先生,还有诸多麻烦的规矩。
  他的关注点也不止是如此,“子女?”
  祁秋年瞬间明白,微微挑眉,“怎么?莫非佛子也认为女孩儿不能读书?就该在家中相夫教子,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
  晏云澈轻笑,“佛曰,众生平等,在我看来,如今这世道,真正做到的,也只有你祁小侯爷一人了。”
  祁秋年也回之一笑,“无论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有条件的话,都应该去读书明理,孔圣人言:有教无类,我从来不会觉得女子不如男子,所以更不应该让女孩儿困在家里,她们也可以去做工赚钱,也可以拥有属于她们自己的人生。”
  而不是一辈子生活在深宅后院,困在灶房那一亩三分地。
  说得是很有道理,但晏云澈却不怎么看好,“即便小侯爷做到如此,工人恐怕也未必愿意送女孩来读书。”
  且先不说男女大防,半大的孩子,不分男女坐在一个学堂读书,是否有碍名声的问题。
  就说现在半大的小姑娘,七八岁就该帮家里做做活儿了,日常烧水洗衣做饭,给家里减轻负担。
  要是都送去读书了,家里的活儿谁来干?
  而且对于基层百姓来说,他们愚昧的思维,根本意识不到女孩儿读书的好处,只知道男孩儿读书以后能考科举,能光耀门楣。
  女孩儿读再多的书有什么用?最后不都得嫁人?
  祁秋年扬眉,“工人必然会迭代更新,我的工厂也还会扩建,还有别的行业要做,以后的工人先从学堂里择优录用,而且,我的工厂可不止招了男人,女性岗位也是不少的。”
  不止如此,他还和王程打了招呼,王家的布庄,如果以后需要招收织女学徒,也从学堂里优先选择。
  因为珍妮纺织机和缝纫机,王程近些日子那是混得风生水起,自然感念祁秋年的恩情,招工这点儿小事儿,完全不成问题。
  哪怕是让王程把学堂里的女工都招了,他也完全可以应得下来。
  晏云澈眉目笑意荡漾,这人还是把方方面面都考虑周全了。
  “夫子可找好了?”
  祁秋年点头又摇头,“灾民里找了个童生,刚开始教最基础的识字算数没问题,就是为人太迂腐了一点儿。”
  那人听说要收女学生,虽然没有激烈地反对,但那表情也不太好看,显然也是不太乐意。
  他想,如果那个童生不是沦落成灾民,还有家小要养活,恐怕都不会同意来这里教书,还只说了先教一年。
  所以祁秋年也在犹豫,他并不喜欢这种读了一点书就高高在上的迂腐书生。
  只是这夫子太难招了。
  灾民里原本识字的就不多,有功名的那就更少了,祁秋年也不可能只要求夫子会识字,童生也算个基础门槛。
  而且多数读书人都清高,不一定愿意做个教书匠,还是男女都有的平民学堂,大概是怕辱没了他们的身份?
  但如果不去灾民里招人,去京城招人,那可就更难了。
  京城里会读书识字的多,只不过但凡有点功名的读书人,都想继续读,考科举,以后做官。
  学识实在是无法更进一步的,也都有自己谋生的手段,或者族中也早有安排。
  根本轮不到他去招人。
  晏云澈知道他的为难,思索片刻,“你可介意曾经的右相党?”
  曾经的右相党?晏云耀那个狗东西的皇子妃的娘家,右相冯良那一个派系的?
  祁秋年刚听完就觉得感官不太好,不过晏云澈既然能提出来,必然是有原因的。
  “劳烦佛子大人与我细说一下。”
  “右相的父亲,是曾经的太傅,这个你已知晓,他门生众多,自然是有那么几个与众不同的。”
  晏云澈要说的这个,是个没落士族的寒门子弟,叫瞿雁归。
  瞿雁归读书的天赋不算高,但背负着重振门楣的重任,三十多岁了才吊车尾考上进士,不算迟,也还算是个热血的年纪。
  天下学子都崇拜老太傅的学识,他也不例外,最终拜投在了老太傅门下。
  结果时间长了,瞿雁归就发现自己与老太傅的理念不合,与冯良的为官之道也相悖,那人也正直,不肯妥协,自此展开了矛盾。
  前有冯老太傅压着,后有右相冯良在朝堂上风生水起。
  瞿雁归的官场之路并不顺利,最终没几年就辞了官,做了个田家翁。
  喔,祁秋年了然,那是被职场霸凌了呀。
  跟晏云耀那个狗东西一派有矛盾的,都是他朋友,诶嘿~!
  “只是,那瞿雁归也算是个世家子,虽然家族落寞了,但必然会有祖产,必然不缺教书先生这点钱,会同意来工厂里教书吗?”
  “侯爷只需修书一封,把有教无类的话题与他探讨一番。”
  祁秋年像是突然发现了华点,“你怎么这么了解?跟瞿雁归很熟?”
  晏云澈:“几年前,瞿雁归辞官之后很颓唐,想过出家,来了我修行的皇家寺庙,短暂地接触过一些日子。”
  原来如此。
  祁秋年心里有数了,也不耽误,当天回府就洋洋洒洒写了厚厚的一封信。
  写完了才记起,他不知道地址,晏云澈似乎也忘了说。
  瞧,两个成年人闲聊的时候,凑不出一个脑子。
  祁秋年也只得装好信封,转身出门,拜托晏云澈帮忙寄送一下。
  这信寄出去,一直到年跟前,也没收到回信。
  祁秋年虽然有些急,却也没有办法,实在是不行,他想想办法去外乡找几个穷秀才过来。
  不为五斗米折腰,那他给六斗就是了。
  咳,说笑了,他可以资助有天赋的穷秀才读书科举,让他们轮流给孩子们上课就行了,反正他也不要求这些书生能把孩子教成未来的文学家。
  但凡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都不算问题。
  工厂已经正式启动,正在加班加点地赶工,争取早日上市。
  祁秋年在京中开的玻璃专卖店也在如火如荼地装修,如今他是侯爷了,在京城中购买商铺,已经没有从前那么困难了。
  同样是三层楼,后面还带一个可以住人的院子呢,改建成宿舍,以后营业员都能有个住的地方,上班也方便。
  虽然不是开在朱雀大街上,却也是一条十分繁华的商业街,卖的也多为古代‘奢侈品’。
  祁家玻璃专卖店,就叫这名,通俗易懂,除了卖玻璃制品,还承接私人定制玻璃窗以及玻璃暖棚。
  这日,祁秋年正在店里组织工人安装展示柜,来了个小厮,穿得还挺华丽。
  “祁小侯爷,我们家掌柜有请,请您移步去斜对面茶坊一叙。”
  祁秋年抬眸,态度并不热络,“你家掌柜是谁?若是有生意要谈,也提前该约个时间,坐下慢慢聊。”
  潜台词就是,你家掌柜请我,我就一定得去吗?
  小厮躬身,“我家掌柜便是琉璃阁的卢老板。”
  琉璃阁,背地里是晏云耀的产业,这一点,他上辈子都不知道,还是晏云澈前段时间告诉他的。
  藏得够深啊。
  祁秋年思索了一会儿,“带路吧。”
  迟早都要对上。
  这次他的玻璃专卖店对上晏云耀的琉璃阁,跟上次食之禅送冰活动对上赫家冰铺的概念是不一样的。
  他倒是要去看看,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茶坊的雅间里,那位卢老板看起来大致也就三十岁左右的模样,衣衫华丽,眼窝深邃,鼻梁高挺,瞧着应该有几分外族人的血统。
  “小侯爷。”卢老板规矩行礼,“今日是鄙人冒昧了,小侯爷恕罪。”
  说罢,他就打开身旁的盒子,盒子里满满当当的全是金条。
  祁秋年挑眉,“卢老板大手笔,是想要把我的玻璃专卖店买下来?”
  “非也,今日请侯爷过来,也只是想同小侯爷合作一二,金条是给侯爷赔罪的。”
  祁秋年坐下,也不搭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气氛有些沉默,过了许久,那卢老板才沉不住气了。
  “祁小侯爷,不知贵店的玻璃是什么价格?”
  也不等祁秋年回答,他继续说,“若是要订购食之禅的那种门窗,作价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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