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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后我富可敌国(穿越重生)——假酒喝了头疼

时间:2024-06-02 11:09:30  作者:假酒喝了头疼
  祁秋年愣了一下,旋即就想明白了。
  他也笑了笑,“阿澈,你我之间不用说这么多,我父母都不在了,你我要在一起过一生,你的父母,也该是我的父母了。”
  虽说天家无亲情,但老皇帝和潇妃娘娘对他都还是很不错的。
  不管是爱屋及乌,还是他的价值和能力太出色,但他总归也是在这样的情感下受益的。
  祁秋年撑着下巴,过了一会儿。
  【如果真想感谢我,不如今晚上先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我还想.......】
  晏云澈:“……”他越听越是脸热。
  耳尖泛红都快成透明的了。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过分到晏云澈这一夜随了他家年年的所思所想。
  祁秋年:“嘿嘿。”
  代价就是第二天祁秋年差点儿没起得来床。
  明明都用异能修复过了来着。
  但这后腰酸软,已经不是简单的累到的问题了。
  晏云澈也没起床,衣衫半解的模样,胸膛上全是他家年年的杰作,像是那瓷白的雪地上,落了星星点点的梅花。
  祁秋年看了一眼,【啧,果然是妖僧。】
  晏云澈轻揉着祁秋年的腰身,“是谁的问题?”
  祁秋年嘻嘻,“谁知道呢?”
  晏云澈简直是拿他没办法。
  两人又再温存了一会儿,这才起了床。
  “今天去看晏云耀吗?”祁秋年问。
  晏云澈想了想,“过几日吧,等大朝会过后,尘埃落定了再去看。”
  祁秋年想想,也是这么一回事。
  他们现在去见了晏云耀,别到时候又出什么幺蛾子。
  祁秋年吃了点儿东西,又躺回床上去了,过了一会儿,“阿澈,你还别说,前段时间忙得脚不沾地儿的,这突然闲下来,我还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晏云澈轻笑,“看电影?把窗帘拉上,用投影仪看?”
  祁秋年看了一眼窗外,“今天阳光挺好的,还不如开着窗子,晒晒太阳呢。”
  晏云澈想了想,“那看书?”
  祁秋年啧了一声,“不想看,废眼睛,也废脑子。”
  紧跟着,晏云澈又提了几个建议,全部被祁秋年给否决了。
  古代人的娱乐太少了。
  祁秋年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半倚靠在床头,胸膛上的风光,比起晏云澈的身上,那是有过之无不及。
  晏云澈想了想。“不如看我画画?”
  之前在北方太忙,晏云澈也有些时日没有好好作画了。
  祁秋年眼前一亮,噌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睡衣又松垮了一半,“好啊,今天画什么?要不给我画一张?”
  晏云澈的表情微妙,“可以,但画纸得换换。”
  “换换换。”祁秋年兴致勃勃地在空间翻找有没有适合画画的图纸。
  直到晏云澈调好了颜料,直接把人抱上了窗边的床榻。
  祁秋年愣了一下,“就在这里画?”
  “就在这里画。”
  他们的院子,一般没有人随时在门口伺候,开着窗户,也不怕会有人会过来看到祁秋年衣衫不整的模样。
  祁秋年倒也没什么意见,“但你总不能让我穿成这样让你画吧?”
  晏云澈嗯了一声,“确实不合适。”
  随后,他居然去找了一件他自己的衬衫,“穿这个。”
  祁秋年似笑非笑,“我们家佛子大人,现在还挺会玩啊,男友的衬衫,这是在哪儿学的?”
  晏云澈轻笑,倒也不回答,亲自给祁秋年换上了这件衬衫。
  只不过,他也不给人家好好穿。
  与其说是穿在身上的,不如说是挂在身上了,前胸都不说了,歪歪斜斜扣了一颗扣子,后背还露了大半。
  裤子更是没穿,就一条黑色的内裤。
  把祁秋年给整笑了,“怎么?阿澈是要给我画私房照?”
  他有空间,倒也是不怕被外人看到。
  晏云澈还是不回答。
  祁秋年也不多问了,歪歪斜斜地靠着软榻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家阿澈忙碌。
  直到,晏云澈的画笔,落在了祁秋年的胸膛上。
  “你!!!”祁秋年一时之间竟然词穷了,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换个画纸?在他身上画呢?
  晏云澈沉心作画,过了一会儿才开口,“年年,是否无人告诉过你,你的肌肤,柔软细腻,是天底下最好的画纸。”
  祁秋年耳根子一热。
  也不再动弹,静静地看着他家阿澈在自己的身上作画。
  画笔有些凉,但幸好屋子里有地龙,只是落在身上的时候,痒痒的,连带着,心窝子都痒了。
  他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晏云澈认真的眉眼。
  【哎,妖僧啊妖僧,成日里啥也不干,就知道来干。我了。】
  晏云澈恍然觉得自己的后背上突然间有点儿重,像是背了一口巨大的黑锅。
  笔下的莲花,出落得栩栩如生,娇艳欲滴,开得绚烂无比,那星星点点的吻痕,正好点缀了那花瓣儿尖尖上的殷红。
  晏云澈恍然有些口干舌燥,他确信,即使他家年年总是心口不一,他也要拉住他,共同沉落这人世间。
  这画,终究还是画完了。
  人体彩绘,祁秋年从前听过也见过,这还是第一次亲自体验呢。
  他兴致勃勃的,让晏云澈给他拍了几十张照片,各个调度的都有。
  祁秋年有些惋惜,“今晚我都不想洗澡了。”
  晏云澈勾了勾嘴角,“这颜料,若是不用特殊的药水,能留在人体皮肤上大约半个月。”
  祁秋年先是惊讶,然后又啧了一声。
  玩情。趣,还是这些古代人更会玩儿,现代人那叫什么玩儿?现代人都太直白了。
  祁秋年琢磨了一会儿,看见还剩下的颜料,“那我也要给你画一个。”
  晏云澈微微挑眉,倒也不拒绝,“年年什么时候会画画了?”之前那种素描倒是不算。
  祁秋年自信开口,“我就画一朵玫瑰,这个又不难。”
  好吧,晏云澈也去换了一身睡袍,“画在哪里?”
  祁秋年想了想,“可以画屁股上吗?”
  晏云澈面不改色地拒绝:“不行。”
  他无法想象他家年年趴在他屁股上画画的场景。
  祁秋年也觉得好像不合适,“那我也画你胸膛上。”
  这次,晏云澈没有再拒绝,但他很快就后悔了。
  他怎么都想不到,他家年年在他胸膛上画画,还需要骑在他的腰身上。
  这角度太诡异了,也太暧。昧了。
  “别顶我。”祁秋年面不改色,心里已经放肆狂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你也太把持不住了。】
  晏云澈向来都拿他没办法,直到那一朵歪歪扭扭,算不上好看的玫瑰花画完。
  再是一个翻身,两人的调度就换了位置。
  祁秋年张扬挑眉,“怎么?阿澈是要白。日。宣。淫?”
  “这有何不可?”晏云澈的嗓子有喑哑。
  祁秋年一把拉下他的睡袍,“当然可以。”
  莲花上,又多了一些斑驳的红粉,那朵还没干透的玫瑰,蹭到了祁秋年的嘴角。
  幸好,这颜料是无毒纯天然的。
  半下午,祁秋年浑身都懒洋洋的,靠坐在窗边,低声感慨,“我们这算不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了?”
  “当然。”餍。足的晏云澈重新在画纸上,画上了他家年年,以及他家年年身上绽放的莲花。
  两人在家里腻歪了两天,刚好到了大朝会,两人都穿着朝服,上早朝去了。
  这次早朝,一来是马上又要过年了,做一下年终总结,今年总体来说都挺不错的,没有天灾人祸,哦,除了李家这档子事儿。
  二来,就是关于李家的处置,包括晏云耀。
  李铆和晏云耀勾结,意图谋反,死罪无疑了,朝臣们心里也有数了,内阁将处理结果说出来的时候,大家都没有意见。
  出于人道主义,李铆和晏云耀的死刑,都放在了年后,流放的李家的男丁,也年后再出发。
  除此之外,八皇子和九皇子的母妃,静妃的妃位也降到了嫔位。
  两个皇子倒是没有受什么影响,不过大家心里都清楚,即便是两位皇子这次考核十分优异,同样也是无缘太子之位了。
  第三点,就是关于祁秋年的功劳的事情。
  明面上,祁秋年的功劳就已经很大了,但实际上,他的功劳是更大的。
  没多少人知道北方边境这场动乱的细节,只知道祁秋年平定了李家的动乱,还拿回了兵权。
  暗地里,只有少部分人知道,祁秋年究竟是如何把兵权拿回来的,不过这话不能摆在明面上说。
  否则,某些心思多的大臣就该多想了。
  但祁秋年跟蛮夷谈判,弄回来几千匹骏马,还有一片草场的事情,同样的功不可没。
  其他边境的谈判确实很顺利,但没有人拿到这么高的价格的。
  毕竟大家心里都清楚,如果不光明正大地把粮种卖给这些小国,这些小国也总有办法拿到粮种的,到时候,这粮种就不值钱了。
  如今还能做这个国与国之间的买卖,主要还是忌惮大晋的天雷,其次还是想要光明正大的。
  这些事情,大晋的使臣也是清楚的,所以都只谈了一个差不多的价格,大晋不亏本,还能小赚一笔。
  如果没有祁秋年,他们带回来的东西,也足够让朝堂震惊了,也足够被记一个大功了,但这不是有了祁秋年,衬托之下,他们带回来的东西就不太能看得上眼了。
  特别是,这祁秋年居然把人家的国土拿了一部分过来。
  尽管只是一片不大的草场,但他们从前都没从这个角度想过。
  老皇帝说起这个事情的时候,红光满面的,显然也是很满意的。
  要不是时机不合适,就该把其他国家的谈判全部交给祁秋年。
  祁秋年要知道他这想法,保准会说一句:我可真是谢谢您了。
  他才不想满世界地颠簸呢。
  朝臣们讨论了半天,最后装模作样地配合老皇帝演了演,给祁秋年提升了一下爵位。
  从渊贤男爵,提升到了清渊侯爵,祁秋年没有表字,老皇帝也直接做主,用清渊做了祁秋年的表字。
  帝王赐字,这不惊讶,惊讶的是祁秋年的爵位竟然是直接越过了子爵。
  从男爵直接升到了侯爵。
  可是这朝堂上居然没有人站出来反对,尽管有很多人的脸色不好看,可反对的话,他们也确实说不出口。
  之前,封祁秋年做男爵的时候,他们就有人反对过,结果陛下怎么说来着,你要有本事搞这些东西出来,朕也给你封爵位。
  这也没办法,祁秋年来到大晋这几年,七七八八的功劳加起来,实在是太大了。
  他们现在一来是没有办法睁着眼睛说瞎话,二来,祁秋年是个断袖,没有子孙后代,这侯爵虽然是世袭的,但对祁秋年来说,也就到他这一辈子走完了。
  再则,他们也不是傻子,祁秋年断袖的名声在外,如今和安北王爷走得这么近,听说这次从北方回来,安北王爷都是直接住在了祁秋年的侯府。
  多少还是有些猜测的。
  从前,他们可能还要担心祁秋年表面上断袖,背地里找女人弄出个孩子来,这种事情,在权贵世家中也不算什么丑事,他们大部分眼中,传宗接代才是最重要的。
  但现在不同了,祁秋年断袖搞了皇子,这概念就不同了,皇家是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至于晏云澈居然也断袖,他们居然也不算十分意外。
  毕竟祁秋年确实是挺优秀的,即便是政敌,也不能说祁秋年有什么缺点,样貌学识,财富地位,他是样样都不缺。
  佛子会被他吸引,似乎也正常。(?)
  对于祁秋年来说,这次爵位提升,他算是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先前呢,还琢磨着用这次的功劳,换他们的赐婚圣旨,但是现在看老皇帝的态度,他反而是不急了。
  嘿嘿,没必要。
  同样的,老皇帝也没提这件事情,大概是想用这赐婚的事情吊着他,让他继续为大晋出力呢。
  祁秋年也不反感,他自己要在这个世界生活几十年呢,总是希望这个世界能更好一些的。
  一场风风火火的‘兵权’事件,就在此刻落下了帷幕。
  早朝结束之后,祁秋年走出大殿,不停的都有人来跟他打招呼。
  不管是真心祝福他的,还是想来攀关系的,祁秋年都笑着应对,却也不会和他们说太多,更不会应他们的邀约。
  不管是吃茶听戏,还是赏梅作赋,他都十分圆润地拒绝来。
  主打的就是一个有礼貌,但也不多哈哈哈。
  晏云澈颇有几分忍俊不禁,上了马车,他才开口,“即使年年不必如何忌讳,适当地走动一下,也没有什么关系。”
  祁秋年摊手,“从前确实是怕被人说我结党营私,现在我又不担心这个问题,不跟他们过分结交,主要是我懒得社交。”
  说出来大晋可能不信,祁秋年本质上是个i人来着。
  晏云澈莞尔,他家年年刚才在一帮年纪比他大很多的朝臣中间,可以说是如鱼得水,此刻却说自己懒得社交。
  还真是个矛盾体。
  祁秋年也笑了笑,“其实也是怕麻烦,但凡有了一两分的交情,以后人家有什么事情求上门,你说我是答应还是拒绝?”
  原则范围内的,他能力所在的,帮一把也就算了。
  若是超过了原则番外的,他也能直接拒绝,怕的就是那种擦边事件。
  晏云澈也理解。
  之前晏云耀在天牢托人送信,要见祁秋年。
  如今晏云耀的事情,也尘埃落定了,祁秋年还是准备去见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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