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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后我富可敌国(穿越重生)——假酒喝了头疼

时间:2024-06-02 11:09:30  作者:假酒喝了头疼
  期限是二十年,二十年之后就可以还俗。
  开国皇帝一想,这不错啊,他自己也是当了二十年的和尚,于是就把这规矩定了下来,每一代都必须有皇子出家做和尚,为天下苍生祈福。
  但是从那之后就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出过家的皇子就跟皇位无缘了,还俗之后封王,进一步再封为国师,执掌皇家祭祀祈福等。
  皇子无缘皇位,这是皇子的母家外戚都是不愿意接受的,所以前几代的皇子都是拼命想逃脱这个出家的命运。
  而如今的七皇子却不同,上辈子祁秋年就听说过,七皇子三岁的时候出显佛性,然后以三岁之龄,自请出家。
  这其中,必然有祁秋年所不知道的皇家秘辛,但他无处深究。
  但和尚好啊,和尚不杀生,投奔七皇子,至少没有生命危险,也不会日日都活在算计里。
  祁秋年还记得,上辈子七皇子还俗之后,被老皇帝赐了最富庶的封地,哪怕是最后打仗了,七皇子的封地都还好好的。
  他想着,等报了仇,以后再跟七皇子去封地养老。
  妥妥的。
  只是他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见到七皇子晏云澈。
  显然,刚才马车上传来的目光,来源就是那位佛子悟心。
  祁秋年上辈子和晏云澈有过几次交集,但他总觉得晏云澈看他的目光怪怪的,于是也没有深交下去。
  这辈子决定投靠七皇子,那态度自然就不一样了,至于上辈子七皇子看他的眼神略显奇怪,祁秋年琢磨了一下,大概是他半长不长的头发吧?
  祁秋年可没有什么身体发肤授之父母这种思想,他嫌热,经常把头发减到齐肩,能勉强束发就行,这对于古代人来说,确实是比较难以接受的。
  如此想来,七皇子这个古代和尚用很奇怪的目光看他,似乎也就能理解了。
  祁秋年一转身,就和马车上的人打了个照面,都说光头和寸头才能检测一个男人真正的颜值,那晏云澈的长相无疑是俊美的。
  俊美二字甚至都不足以形容晏云澈的容貌。
  用妖冶或许更合适,起因便是晏云澈眉心有一道十分浅淡的疤痕,疤痕呈现出浅粉色的状态,而那疤痕并没有影响他的颜值,反而多了几分绮丽。
  祁秋年到现在都还记得,上辈子第一次见到晏云澈,他心中第一个想法就是这哪里是高僧,明明就是妖僧啊。
  如今再次相见,祁秋年想法依旧不变,[这佛子真的比那些南风馆的头牌还好看,要是能拐回现代,送到他家娱乐公司去,哪怕是当个花瓶都能爆红娱乐圈。]
  晏云澈:“......?”要是能什么?
  刚这么一想,祁秋年就发现马车里的晏云澈看他的眼神又变得十分奇怪。
  还未细想,一旁的三皇子晏云耀就开口说话了,“此乃高僧悟心,不知公子可否听说过?”
  祁秋年回神,表情自然,借坡下驴,“在下初次进京,还未曾听说过,不过在下对佛法深感兴趣,不知贵人可否为在下引荐一二。”
  心里却想着:【把高僧与南风馆放在一起相比,实在是亵渎了,抱歉抱歉。】
  晏云耀还没说话,马车的车门就已经打开了,晏云澈从容下车,目光中也没有了探究。
  “阿弥陀佛,施主对佛法感兴趣?”晏云澈一开口便如那西方梵音,神秘又庄重。
  祁秋年一个没忍住,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听说佛前献花,修得来世美貌,大师的前世怕是在佛前种了一片花海?”
  晏云澈:“……”
  晏云耀也难得从自己七弟的眼神里看到了无语两个字,倒也是稀奇。
  他笑着,“悟心大师的容貌确实堪比谪仙,公子的言语艺术更是高超。”
  这个时间线,皇子们也还没有到剑拔弩张的地步,而晏云澈这个佛子本就无缘皇位,对晏云耀不构成什么威胁,所以这会儿看着两人还挺和谐。
  但祁秋年心里清楚,晏云耀根本就没憋什么好屁,晏云澈母妃的外家以前的官位并不高,甚至晏云澈母妃的位份也不高。
  只是前几年西北边疆入侵,大晋连失几座城池,是晏云澈的舅舅还有外祖父临危受命,一举收复疆土,用军功挣了个爵位。
  如今,晏云耀对晏云澈和颜悦色,无非是想得到武将在朝堂上的支持罢了。
  祁秋年心中冷嗤,【晏云耀你个狗东西,就想诓骗善良单纯的小和尚。】
  晏云澈:“......?”
  此刻他也不禁怀疑,面前这位容貌姣好的小商人是否也拥有读心的本领,甚至,这小商人根本就是早就知道了他们的身份,今日是刻意接近?还是有别的目的?
  他决定静观其变。
  祁秋年当然不会读心。
  晏云耀也没有这个技能,所以不知道祁秋年在心里骂骂咧咧,“还没请教公子大名?”
  祁秋年面带笑容,“鄙姓祁,祁秋年。是个做美食的小商人,先前都在沿海那一带讨生活,前段时间无意得罪了一位大老爷,这才不得已收拾包袱跑路,想来京城谋个出路。”
  真假参半,他说得也冠冕堂皇,时不时还叹息两声,“京城总归是天子脚下,想来治安定然是比小地方要好得多。”
  晏云耀听见他是做吃食的商人,顿时就对祁秋年失了大半的兴趣,但温润贤德的伪装已经成了面具,所以他依旧面面俱到的与祁秋年掰扯。
  试图探查出对他有利的东西,他可还记得,这人小厮脚上那双鞋,必然非同一般。
  祁秋年倒也沉得住气,面对仇人也面不改色,【车里拉的都是土豆红薯,亩产两千斤以上,怎么可能告诉晏云耀这个狗东西。】
  他上辈子就是带着土豆红薯做了投名状,他一个小商人才勉强入了晏云耀的眼,而晏云耀也因为‘发现’高产量粮种,一时之间在民间声名大噪。
  这辈子,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这功劳落在晏云耀的头上。
  他耐下性子,“先前就是做海鲜烧烤的小买卖,现在准备去京城做点别的吃食,暂时以素食为主,应当是市面上还没有的菜色。”
  素食?
  晏云耀直接没兴趣了,一听就是没有什么档次的小食店。
  而晏云澈此刻却震惊到难以附加,亩产两千斤的粮食?
  那红薯土豆闻所未闻,但这是他从面前这个小商人心里读出的内容,那必然不会是假的。
  祁秋年再次感受到佛子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滚烫又灼热。
  他忍不住开口,“大师,你这般看着我,是有什么深意?”
  晏云澈回过神,“阿弥陀佛,贫僧只是看施主怀里的霄飞练颇有几分灵气。”
  霄飞练是白猫的雅称,出家人不打诳语,祁秋年便没多想,“煤球是我在海边捡来的,确实亲人又活泼。”
  听到一只猫的名字叫煤球,晏云澈的额角都抽搐了两下。
  晏云耀总觉得自己插不进两人之间的氛围,这种感觉好生奇怪。
  他琢磨了一下,伸出手,“白猫的名字叫煤球,可见猫主子也是个有趣的性子。”
  话音刚落,他的手还没碰到祁秋年怀里的猫,就被煤球打了一套组合喵喵拳,那双手上顿时多了几道血痕。
  身后的侍从见此,立马围了过来,想捉拿这只猫刺客,而煤球身姿灵活,从祁秋年怀里跳了下去,转身就窜入了茶摊后面的草丛,不见踪影。
  祁秋年:【煤球干得漂亮!】
  他表情略显着急,“在下替煤球给贵人赔个不是,煤球从前被人欺负过,一般不让陌生人抚摸,方才贵人突然伸手,煤球怕是吓到了。”
  这意思就是说是你自己吓到了猫咪,可就别怪小猫咪动手咯。
 
 
第3章 城外
  晏云耀的表情五颜六色,这里若是只有他自己的人,面前的小商户,即便不是被大卸八块,那也要剁了他的双手。
  可偏偏晏云澈这个和尚在这里,完全不好出手。
  晏云澈看了一眼晏云耀,念了声佛号,“本就是未开化的狸奴,无心之过罢了,三哥请勿动怒。”
  如此,晏云耀也只能咬着牙,“无妨,小伤罢了,不碍事,犯不着为一只畜生大动肝火。”
  说罢,他抬手一挥,“马车可修整好了?还不赶路?”
  语气里明显是带了几分抑制不住的怒气。
  侍从们战战兢兢,“是,马上就能出发了,主子。”
  晏云耀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只剩晏云澈和祁秋年四目相对。
  祁秋年像模像样的行了个佛礼,明知故问:“不知大师在何处挂单?日后可还有机会与大师一同探讨佛法。”
  晏云澈:“阿弥陀佛,施主不去寻你的...煤球。”
  到现在他依旧无法理解一只白猫的名字叫煤球。
  祁秋年哈哈一笑,“无妨,煤球会自己回来的。”
  顿了顿,他继续追问,“大师还没回答在下的问题。”
  晏云澈目光深沉地看了他一眼,取下手中佛珠,又说了个地址,“施主的素食餐厅开业,可送一张帖子过来。”
  祁秋年心领神会,有时候成年人交流,不用把话说得太满,彼此理解就够了。
  【想来也是,即便晏云澈是佛子,三岁就住在了皇家寺院,但依旧不能忽略他皇子的身份。】
  晏云澈又怔了怔,这人对他们的了解或许不止于此。
  这样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告辞。”
  两人分别之后,大源才瑟缩地走了过来,“公子,煤球挠了那个贵人,咱们进京之后,不会被穿小鞋吧?”
  祁秋年粲然一笑,语气笃定,“不会。”
  至少短时间内三皇子不会来找他们的麻烦,三皇子虽然人面兽心,但表面功夫做得好,不至于为了一只猫大动干戈,否则也不会在民间有个贤德的美名了。
  甚至那三皇子根本就不会把他这个不起眼的小商人放在眼里,估摸着转头就忘了。
  眼瞅着三皇子一行人的马车走远,煤球终于从草丛里窜出来,灵活地跳上了祁秋年的怀抱。
  “煤球真厉害。”他说着,又偷偷给煤球喂了一点异能。
  煤球哼哼唧唧,舒爽地摊成了一团猫猫饼。
  眼瞅着看不见前面的马车队了,祁秋年这才开口:“大家休息好了吗?我们也该出发了。”
  离京还有几十里路,紧赶慢赶,也没在城门落锁前进门。
  不过也无妨,从南边一路北上进京,风餐露宿,这都到门口了,也不差这一宿了,一行人都利索地开始安营扎寨。
  用的都是祁秋年从空间里拿出来的帐篷。
  不过祁秋年在马车上没下来,帐篷还不如他改装过的马车车厢呢,随便从空间里拿了点吃的垫肚子,找了个耳机戴上,看平板上下载的电视剧。
  没一会儿,大源儿就来敲门了。
  “公子,张莫大哥说想见见您。”
  张莫,镖局的老大,一个话不多的糙汉,一路上也算尽职尽责。
  祁秋年大概猜到了张莫的想法,于是便下了车。
  “张大哥可是为了帐篷而来?”
  张莫糙汉脸憨笑了两声,语气里带着几分忐忑,“祁公子果然聪明,就是不知这帐篷作价几何?”
  祁秋年无数次庆幸自己被渔民救上岸的时候丢了好几个集装箱在浅海,如今才能如此肆无忌惮地拿出不符合这个时代的东西。
  他带着笑,“张大哥说笑了,这些帐篷都已经是用过的了,如果张大哥需要,直接拿去便是。”
  张莫连连摆手,说不行,不能占便宜。
  祁秋年:“张大哥也不必客气,这一路上还多亏了大哥如此费心,更何况在下还有事情要拜托张大哥帮忙,这几顶帐篷,便当成是谢礼了。”
  如此一来,张莫没了拒绝的理由,“祁公子尽管说。”
  “也没什么大事,张大哥知道,我在南安县还有几分薄产,日后我不在,张大哥可否帮忙看护几分。”
  “没问题,哥儿几个肯定帮你看好了。”张莫拍着胸脯保证,他们这镖局原本就是前些年从边军里退下来的,各个都有几分拳脚功夫。
  如此,这帐篷的事情就说定了,明日进了城,找好住处之后,张莫便带着帐篷返乡。
  可没想到第二天一早,这帐篷差点儿被人强取豪夺。
  天刚亮,一群人还在帐篷里呼呼大睡,浑然不知外面围了一圈儿的人,对着花花绿绿的帐篷,指指点点。
  有普通百姓,但更多的却是守城的官兵。
  张莫倒是警惕,拉开帐篷的拉链先出来了。
  “诸位围在这里是为何?”
  有位看起来颇为富贵的中年男人,语气颇为和善:“小兄弟,你们这是帐篷吧?为何从未见过这种材质的布料?还有你方才拉开的锯齿形链条是什么?”
  张莫抱拳,“这是主家的帐篷,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至于刚才拉开的链条,主家说就叫拉链。”
  中年男人若有所思,刚准备再说些什么,一个穿着城防官兵制服的年轻人就站了出来,看样子应当是个小官儿,不是普通的守城官兵。
  “谁准许你们在此处安营扎寨的?”
  语气十分不屑,甚至还带着几分凶戾。
  城门外从来都没有禁止入城的百姓休息,除了他们这一队人马,还有其他的行商或者是百姓。
  这小官不管别人,偏偏来找他们,来者不善啊。
  民不与官斗,张莫也懂这个道理,他好声好气地解释:“官爷,我们主家是要进京做买卖的商人,昨日在路上耽搁了,没赶上进城的时间,不得已才在城门外休息。”
  大源也在这时候挤了进来,他颇为圆滑地拉住官兵的袖子,在他人看不到的时候,塞了一锭银锭子过去。
  “官爷,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也准备收拾东西进城了,您行个方便。”
  一路上也不是没遇到地头蛇索要好处的,大部分都能用点小钱化解,可面前这个官兵显然没看上这十两的银锭子,不过态度倒是好了不少。
  他先是招呼手底下官兵去检查了一下马车上的货物,得知都是些吃的和衣服这一类的东西之后就没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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