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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后我富可敌国(穿越重生)——假酒喝了头疼

时间:2024-06-02 11:09:30  作者:假酒喝了头疼
  即便是冯丞相非要较真儿,那皇帝也不可能不保祁秋年。
  毕竟就算要罚他,城外的灾民们第一个不同意,皇帝不可能不考虑民心。
  而且真要把冯丞相小儿子十三岁还喝人奶的事情捅出去,丢脸的还是冯丞相。
  祁秋年松了一口气,“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我反正是搞不来朝堂上那一套什么权衡利弊,尔虞我诈的,咱也别搞那一套受害者有罪论了,反正我觉得我们没做错什么。”
  “明知会如此,为何还要这么做?”晏云澈再次审视起了祁秋年。
  他知道祁秋年本性善良,却也不是不知轻重的人,今天的举动确实是冲动了一些。
  祁秋年能怎么说?
  说苏寻安是他上辈子的生死之交,而且跟他一样和晏云耀那个狗日的有仇?
  哪怕没有今天这事情,苏寻安科举成绩被调包的事情,也跟晏云耀那个狗日的脱不了干系。
  “无非是刚好遇到了。”他淡然回答,“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去送死吧。”
  晏云澈看向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慈悲。
  次日,右相冯良果然在朝堂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了一番,只字不提晏云澈和战止戈。
  口口声声讨伐的都是祁秋年目无尊卑,行为乖张放肆,仗着皇上陛下的几分宠爱就目无法纪等等等等。
  罪状数了十好几条。
  皇帝老神在在的,打了一阵太极,又说冯丞相管教不严,冯生有错在先,罚了冯生抄经书百遍,然后不轻不重地罚了祁秋年三个月的俸禄。
  消息传到祁秋年这里来的时候,他还惊讶得不行。
  “我还有俸禄?”
  他这侯爷都做了小几个月了,没领过俸禄啊。
  晏云澈跟他解释,“县侯,食邑一县,你是南安县侯,严格说来,南安县的税收都该是归你的。”
  不过皇帝没给他实权,只担了个县侯的名,所以这食邑的事情,恐怕到时候会有水分。
  毕竟南安也算大县,又是靠大海,每年进贡的珍珠啊,海盐税,农税商税,这些加起来,一年的税收并不算少。
  哪怕是皇帝也不能完全不眼热,这种情况,朝堂上也不算少见。
  祁秋年摊手,无所谓啦,罚俸禄而且,他又不靠这个过日子,而且一个县的税收再多,能有他赚的钱多吗?
  相反的,他觉得他真要拿了这税收,反而是个烫手山芋,皇帝现在能让他安安稳稳做生意,这就够了。
  至于那冯生只被罚了抄经书一百遍,轻拿轻放,祁秋年也没办法,只希望他大病的时候还能继续抄书,嘿嘿~
  毕竟苏寻安妻子还没受到实际上的伤害,哪怕是后世,这些行为也只能被判定未遂。
  再则,在权贵眼中,有的甚至还在用美人盂,美人纸,喝奶这事儿虽然有点变态,却也不是什么原则上的大问题。
  祁秋年叹息。
  “那一家三口还在你府上?”晏云澈问。
  祁秋年:“那苏寻安有几分才智,以前还是个秀才,因为破相了才没法继续科举,我打算留下当个账房。”
  说着,他还自嘲地笑了笑,“你也知道,我底下都是些草台班子,大源是进京之后才开始学认字算数的,食之禅的掌柜还是个被连累的罪奴身份,我总要给自己培养几个心腹。”
  晏云澈颔首:“你有安排便好,若是缺人手,可以去找战止戈,今年又退下一部分老兵,年后怕是要进京投奔战止戈了。”
  祁秋年诧异,“还有这事情?”
  “战家军这些年之所以屹立不倒,军中团结一致,就是因为我外祖父曾经承诺过,若是在战场上牺牲,战家负责安置他的家人,若是受伤身体残缺,战家负责养老。”
  战家在京城外的好几个农庄,安置的全都是牺牲将士的家人以及残兵,靠种田为生,他们再补贴一部分,日子也能过得去。
  甚至战家背后各处的产业,都有残兵或烈属的影子。
  还有的家属不愿意拖累战家,都是一次性拿了补偿就离开。
  这些年西北没什么大战,小打小闹,战家还能维持。
  只是有一批入伍早的,身上没什么品级军功的,如今陆陆续续也到退下来的年岁了。
  两年前有一队老兵红着脸来问战小将军能不能给他们找个活儿干,没钱都无所谓,能有一口饭吃就行了。
  他们都是没有家的,从军之前是乞丐是流民,离了军营,根本不知道去哪儿。
  战止戈也想办法把这些老兵给安置了。
  有了这个先例,陆陆续续的又来过几批,人数也不算多,都属于无家可归的类型,否则也不可能厚着脸皮来麻烦战家。
  一帮大老粗,十几岁从军,家里也没人了,离了军营,除了去做苦力,根本想不到合适的谋生手段。
  而做苦力也不是长久之计。
  现在有钱权的那些人,哪怕是招个护院,也得是卖身为奴,人家才肯收,否则他们还怕退伍将士们有拳脚功夫,担心他们嗜主。
  可堂堂战家军的将士,哪怕是退伍了,又怎么可能去做家奴?
  祁秋年理解,现在没有什么退伍安置费,底层百姓能做的工作也少。
  “这事你等我仔细琢磨一下,过些日子给你们答复。”
  晏云澈说好,又问:“今天可要去食之禅?”
  “嗯?怎么突然这么问?”祁秋年不明所以,“想吃食之禅的素食了?府里也能吃,有个专门做素食的小厨房,锅碗瓢盆都没沾过荤腥,放心吃,不用特意去食之禅。”
  晏云澈浅笑一声,让随从居士把东西拿了出来,“前些日子答应过你的。”
  要给食之禅做一幅画。
  祁秋年眼睛都亮了,这段时间忙,他几乎都忘了这回事了。
  “让我康康。”祁秋年动作温柔地展开画作,只是一眼,他就被深深地迷住了,几乎再也挪不开眼。
  他之前也想过,用传统画风来画比较新潮的食之禅会是怎么样的碰撞。
  但他的艺术细胞和想象力实在是太过于贫瘠了,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会是这样的。
  充满了梦幻的浪漫主义,他甚至都要怀疑这是否真的是一位和尚画出来的画作。
  百姓常说食之禅的装修风格像仙境似的,可面前这幅画,才像是一座虚无缥缈的仙宫。
  “晏云澈,你也太厉害了。”祁秋年发自肺腑地表扬及感慨。
  晏云澈眉梢流露几分笑意,“侯爷满意便好。”
  而跟着晏云澈一起来的居士,却如同见到了什么惊天画面。
  首先,这个佛子也太没大没小了,居然直呼佛子的姓名,其次,佛子居然没有生气?
  这都能治这县侯一个大不敬的罪名了吧?
  魔幻,现在的画面比画上还要魔幻三分。
 
 
第29章 炫耀
  两个当事人都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祁秋年细细欣赏了这幅食之禅的梦幻画作,忍不住感慨了几句。
  “画得这么漂亮,我都舍不得挂到食之禅店里去了,万一客人给弄花了,我得心疼死了。”
  晏云澈也不怎么在意,“都随你自己。”
  祁秋年犹豫了一会儿,“不行,这么好看的画,放家里也没人欣赏,我还是得挂出去,你等等,我去找一个合适的画框。”
  说完,他就从会客的正厅跑了出去。
  风风火火的,晏云澈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可乐。
  诚然,看着自己的画作被人喜欢,珍视,这种感觉还是很让人愉悦的。
  祁秋年这边,回了自己的房间,开始狂翻空间里的物资,他是记得有画框的,就是得拿出来看看尺寸。
  翻找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兴致勃勃地把画框抱着跑回了会客厅。
  水晶玻璃画框,完全不影响画作的画质。
  “来帮忙,把画裱起来。”祁秋年招呼晏云澈,“这样就不担心被刮花损坏了。”
  晏云澈;“你不担心画框损坏?”
  在识货人眼里,或许画更珍贵,但凡夫俗子说不定会觉得外面的玻璃画框更值钱。
  就好比,每天都有不少顾客去食之禅都是为了去欣赏玻璃窗的。
  祁秋年:“等我城外的工厂开起来,玻璃可就不值钱了。”
  他会造玻璃,晏云澈似乎也并不奇怪,只道:“京城里的琉璃阁,背后之人也是晏云耀。”
  祁秋年愣了一下,两辈子了,他还真不知道琉璃阁是晏云耀那个狗东西的产业。
  晏云澈解释,“寻常明面上的生意不算出格,但琉璃生意不同,通常一盏琉璃杯都能卖出天价。”
  祁秋年懂了。
  这种太过于暴利的行业,不适合皇子搬到明面上来做,只能暗中捞钱。
  之前的赫家冰铺子虽然也是暴利行业,但概念上还是不同的,那虽然跟三皇子有关,但名义上却是赫家旁支的生意。
  祁秋年若有所思,“放心,我有办法应对。”
  琉璃和玻璃,本质上也算同一个东西。
  他之前想的是做低端生意,最好是全民都能用上,也没想过跟其他琉璃商人正面刚,觉得没必要把人都得罪死了。
  但是现在知道京城的琉璃阁是晏云耀那个狗东西的产业,他就有了新想法。
  先不急,厂子都还没完全竣工呢,正式要做生意,还得有一段时间。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去食之禅,把佛子大人的画给挂上去,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跟顾客们炫耀了。
  都不说晏云澈的画到底画得如何,就凭他这身份,想求画的人都不知凡几。
  “佛子大人要跟我一起去吗?”
  “去走走吧。”晏云澈没拒绝,“正好去尝尝食之禅这两日上新的菜品。”
  食之禅基本上保持十天左右就要上一道新的菜品,虽然原食材还是那些,但烹饪方式不同,就会有不同的碰撞。
  现如今,祁秋年也在琢磨,要赶紧把自己带过来的种子都培育出来,才能保证食客们的新鲜感。
  马车在食之禅门口停下,祁秋年刚下车,就见到食之禅门口停满了马车。
  哟,这天气越来越冷,下雪也没减少食客们的热情。
  从账单上看,这段时间的生意还比之前好了不少,想来,也是因为冬季缺乏蔬菜。
  走进大门,不停的有人跟他们打招呼,一个是新鲜热乎的县侯,一个又是佛子。
  他们的身份太好认了。
  祁秋年拱手:“大家也不用这么客气,吃好喝好,本侯今天也是来转转,顺便挂一幅画。”
  挂一幅画,顾客们都没多大的兴趣,毕竟食之禅里面好多画,画得都跟真的似的。
  可是当祁秋年把裱好的画框搬出来,还是震惊了在场所有的宾客。
  “这,这画的是食之禅,天呐。”
  “你们看,落款是悟心大师,佛子大人居然送画了。”
  “两人的关系还真是很好啊。”
  “能理解嘛,小侯爷为人真诚热情又善良,佛子大人慈悲为怀,两人能成知交好友,也正常。”
  ……
  祁秋年炫耀的小心思达到了,直接让人把画挂在正堂最显眼的位置,一挂上去,旁边那些原本的装饰画瞬间就失了颜色。
  就像晏云澈曾经说的那样,那些画都没有灵魂。
  好在这幅梦幻的食之禅又给那些装饰画镀上了另外的光环,它们如同众星,将月亮衬托出来。
  顾客们也停下筷子,欣赏食之禅的点睛之笔,妙啊,实在是太妙了。
  祁秋年看够了,虚荣心也得到了满足,“走吧,佛子大人,我们去三楼用膳。”
  晏云澈颔首,说实话,他在城墙上开坛祈福的时候都没这种感受,夸奖声太大,他也会难为情。
  两人刚抬步,从楼上下来的顾客就和他们打了个照面。
  是一位充了一万两的超级贵宾,好像是哪家的世家公子哥。
  “侯爷,佛子。”公子哥风度翩翩,“在下是御溪杨氏的,今日巧逢二位,不胜荣幸。”
  祁秋年扯了扯嘴角,这文绉绉的,“你好你好,今日吃得如何?”
  杨公子回之一笑,“一切都好,只是……”
  他支支吾吾地,祁秋年:“杨公子但说无妨。”
  杨公子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口,“小侯爷,先前充值的时候说了夏季每日都有冰可以送,如今侯爷慷慨,教了我们用硝石制冰,想来,明年也不需要送冰了。”
  周边的食客也拱手道小侯爷大气。
  像硝石这种虽然不算常见,但大多数人都知道的东西,他们此前却从没想过这东西居然可以把水变成冰。
  扪心自问,如果是他们发现了这个秘密,必然会握在手里,以此谋利,绝对做不到像祁秋年这么大气,现在满城的百姓就没有不知道的。
  有的人已经在琢磨了,这消息传得慢,他们是不是可以去远一些的州府,等夏天制冰赚钱呢,就算赚一两个月的钱都不是小数目了。
  还有的已经去外地收购硝石了,从前硝石也只算是一味药材,京城就这么大,药房里的存货并不多。
  祁秋年也拱手回礼,“诸位不必客气,当初说好了的,是诸位慷慨解囊帮助灾民渡过难关,相比之下,本侯这硝石制冰的法子也算不得什么了。”
  有人高呼侯爷谦虚大气。
  那杨公子也拱手,却说的是另外的话题,“小侯爷,当初充值的时候说过冬季也会有其他的福利,不知…… ”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杨家可以不要冬季的福利,但能不能请求小侯爷卖一点蔬菜给在下,家中有一长辈,年老体弱,不便出门,但日日离不得蔬菜,现如今入冬,蔬菜更是千金难求。”
  他慢慢说着,往年他们家温泉庄子,冬季也会在温泉附近种一些蔬菜,但今年入冬太突然了,秧苗一夜之间都冻死了。
  虽然后来补种了,但也需要时间去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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