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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后我富可敌国(穿越重生)——假酒喝了头疼

时间:2024-06-02 11:09:30  作者:假酒喝了头疼
  甚至连那些娇滴滴的官家小姐,也自发带着丫鬟给他们裁剪布料,哪怕是帮老太太穿针,都没闲着。
  一切都井然有序地进行着呢。
  三皇子这时候才带着人过来?来晚了不说,还带了些啥也不会的人过来?
  是过来凑热闹的吧?
  而且听说三皇子妃名下也是做布庄生意的,可今日没有一块布料是三皇子妃家的。
  其实他们也不清楚,三皇子妃名下的布庄大多只做最高端的绸缎,每一匹都是天价,受权贵追捧,怎么可能拿出来给灾民们做衣服?
  低端的布料,他们还留着做军营的生意呢。
  一时之间,三皇子的形象在灾民心中大打折扣,得了个也不过如此的印象。
  祁秋年这边,似乎也绞尽脑汁,“这样吧,殿下,让您带来的家丁去架几口大锅,烧热水供给灾民们吧,灾民们冷得不行,有一杯热水取暖也好。”
  听着还像话,也活跃在灾民们的面前,晏云耀赶紧安排家丁去忙活了。
  “那本侯也先去忙了,招待不周,殿下恕罪。”
  晏云耀不知道的是,听到他和祁秋年谈话的人并不多,但百姓和灾民们看到的就是三皇子带来了一大帮的家丁,和祁侯爷讨论了半天,最后却做了七八岁幼童都能做的烧水的工作。
  一时之间,这印象分又大打折扣。
  祁秋年忙活了一阵,安排妥当之后,就去找晏云澈了。
  晏云澈也没回府,在城门外的马车上休息。
  “佛子大人。”祁秋年探进去一个脑袋,见他闭着眼睛在打坐,“是累到了吧?累到了就回府休息吧,这边没啥大事,我能处理得过来。”
  闭目养神的晏云澈睁开眼,“侯爷不回去?”
  在他的见闻里,即便有什么重大事件,赈灾也好,或者别的什么事情,都是上头的人挥斥方遒,让底下的人去忙活,他没见过祁秋年这样的,
  明明是个侯爷,却活跃在灾民群里,偶尔还去帮忙搭把手,给老妇人穿针,给搭棚子的民夫递锤子。
  而且,他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在祁秋年心里听到什么累,或者别的什么不满的情绪,满心想的都是要如何把这个事情顺利进行下去。
  这人也属实有些奇怪了,天下商人皆爱财,祁秋年也不例外,可他却又愿意为了灾民如此慷慨。
  祁秋年笑着,“大家也没有这样的工作经验,我总要在这里看着才能放心,万一发生意外情况,我也能及时处理。”
  晏云澈颔首,对他行了个佛礼,“贫僧替灾民谢过侯爷。”
  “你都替他们谢多少回了?咱俩这关系,也就别客气了。”祁秋年顺道就坐他身边去了,又用肩膀撞了撞他的肩膀。
  “诶,我说,我的佛子大人,你们自称就只能是贫僧吗?”
  他的话题实在是太跳脱了,晏云澈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过来,甚至都忘记了自己并不喜欢他人靠得这么近。
  祁秋年继续说,“每次听你说贫僧,我总觉得出戏,额……就是十分有违和感。”
  “老衲?”
  冷不丁地,祁秋年像是听到一个地狱级别的冷笑话,笑得他直不起腰,整个人都快蹭到晏云澈身上去了。
  “晏云澈,悟心大法师,七皇子殿下,你今年几岁啊?自称老衲?那你还不如自称贫僧呢。”
  欢乐得有些忘形,居然直呼姓名,但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
  好在晏云澈向来淡然,并不在意他人对自己的称呼,至少,他并不在意祁秋年对他直呼姓名。
  他面不改色地,“老衲今年二十有二。”
  “噗~!”祁秋年又笑得不行,“你比我还小一岁多呢。”
  要算上上辈子那几年,还不止小一岁呢。
  [22岁,放后世,也就是大学毕业的年纪,这个年纪自称老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晏云澈听着他略显猖狂的笑声和心里又只读到一半的心里话,无奈摇头。
  这人的秘密太多,却也很难让人产生反感的情绪。
  等到祁秋年笑够了,晏云澈这才又开口问了个问题。
  “你给百姓准备的酬谢到底是什么?”
  他也好奇。
  祁秋年倒是忙忘了,“你还没去看呢?”
  他借着从怀里荷包掏的动作,从空间里拿了一小块硝石出来,“认得这个吗?”
  “芒硝制成的硝石,药房里有,可降火消肿,润燥通便。”
  祁秋年点点头,“确实是硝石。”
  下一刻,他拿起马车里的茶壶,往杯子里倒里一杯水,把硝石扔了进去。
  “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晏云耀的瞳孔几乎是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的震颤,他此刻可以理解那幕布后面的惊呼声了。
  不可思议。
  茶壶里的茶水已经凉了,即便是冬日,这不可能在这么快的速度内结出冰晶,而此刻他却亲眼见证了一杯茶水变成冰坨子的过程。
  是硝石,如此廉价的东西却有如此大的作用。
  他抬眼看着祁秋年,真是个奇妙的人。
  而前段时间食之禅源源不断赠送的冰块的来历,此刻也明了了。
  难怪,有那么多人都查不到祁秋年的冰块是从何而来,却没想到人家居然可以自己把水变成冰。
  “怎么样?神奇吧?”祁秋年洋洋得意,“用硝石,就可以把水变成冰,而且硝石还能反复使用,只不过有个弊端,硝石做出来的冰块不能直接食用,得用其他器皿隔开,这些都跟百姓说清楚了。”
  “确实是终身受益,惠及后人。”
  祁秋年的嘴角扬得更高了,从前还有人说高级贵宾送冰活动,哪怕充值一万两,那也是亏本的,说他傻。
  现在看呢?
  到明年,冰块将是最不值钱的消暑之物了。
  【就是不知道这个消息被赫家知道后会如何,呵呵。
  我还等着看好戏呢,听说钱隼又挖了几个大冰窖,又招了好多人挖冰,等这个消息传到钱隼耳朵里的时候,希望他们不要觉得白忙活了一场。
  不,不会白忙活。
  现在城外还缺大冰块坐冰屋呢。
  嘻嘻。】
  祁秋年心中的狡黠没能瞒得过晏云澈,但他不打算干涉。
  天价的冰块,赫家每年疯狂捞金,确实该整治了。
  “可还有我能帮得上忙的?”晏云澈这会儿也不自称贫僧和老衲了。
  祁秋年想了想,“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请一些大夫过来义诊,冬衣不可能一两天做完,现在又下雪降温,灾民怕是受不住。”
  而且现在百姓们都活动了起来,深入灾民群众,祁秋年有些担心会传染感冒。
  疫病他不担心,上辈子就没有发生过疫病,怕的就是风寒传染。
  晏云澈明了,“明日就会有大夫带着预防和治疗风寒的药物过来义诊。”
  祁秋年笑着,也对他拱了拱手,不伦不类地行了个礼,“那本侯也替灾民们先谢过佛子的大恩。”
  晏云澈眼中弥漫笑意。
  接下来这几天,事情发展得都很顺利,祁秋年每天一大早就出城,天黑了再回府,凡事亲力亲为。
  直到这天。
  祁秋年正在和药童们混在一起熬制板蓝根。
  这是预防风寒的好东西啊,也便宜,又有药商捐赠了一大批,再配置一点别的药材,熬制出来,每人喝他两大碗。
  暖胃暖心又能预防风寒。
  可就在这个时候,两名将士抬着一个浑身是血的民夫急匆匆地冲过来,“大夫,大夫,快来人,这有人受伤了。”
  胡子花白的老大夫赶紧凑了过去,“这是咋回事?”
  只见那受伤的民夫头上破了好大一道口子,胳膊也曲折成了一个健康人体难以达到的角度。
  可见,是手臂骨折了。
  祁秋年也赶紧走了过来,让老大夫立马医治,他认得这些人,都是去挖冰修建冰屋的,“发生什么事情?这是械斗?”
  抬人回来的将士赶紧回话。
  “侯爷,我们原本在河边挖雪凿冰,但是那边还有另外一批人在挖雪凿冰,那边人觉得我们抢了他们的冰,先是起了口角,争吵了几句,然后就突然打起来了。”
 
 
第23章 受伤
  整个京城,现在顶着风雪在挖雪凿冰的,除了他们这些要修建冰屋的,那就只有赫家的冰铺子了。
  祁秋年有些气愤,招呼老大夫,“大夫,您赶快给伤员治疗,好药都用上,务必把人治好了。”
  说完,他又赶紧安抚民夫,“你放心,大夫会治好你的,后续的安置,还有你的家人,你都不用担心,我侯府都会给你安排妥当的。”
  民夫,也是灾民之一,他别的不会,只有几把力气,只能跟着大家去挖冰造冰屋,也想出一份力,可没想到会跟人打起来。
  被砸到的时候,他看着自己流了那么多血,这种程度的伤,在他贫瘠的见识里是不好治的,他是难民,没钱找大夫,他都已经认命了,只是担心自己的老娘该怎么办。
  可是侯爷现在不嫌他身上脏,握着他手,告诉他,一定会治好他,还会帮他安置家人。
  民夫直接来了个猛男落泪,“以后我三虎子的命就是侯爷的了。”
  祁秋年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都会没事的,安心养伤。”
  老大夫也给了肯定的回答,“放心,不是多大回事,脑袋上的伤口就是看着严重而已,包上金创药,几天就结痂了,就是手臂骨折会麻烦点,几月都不能使力气,伤筋动骨一百天嘛,修养好了都不成问题。”
  有了老大夫的保证,众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祁秋年又赶紧安排几个将士,“麻烦几位兄弟再帮个忙,去把刚才械斗的人都抓过来,本侯倒是要看看,是谁在这个节骨眼上闹事。”
  几个将士也没穿军服铠甲,穿的也是便利行动的便服,听了祁秋年的命令,也没有违抗,赶紧招呼兄弟去抓人去了。
  人群中,有人偷偷离开。
  没一会儿,几个壮汉就被将士们五花大绑地捆了回来,连带着刚才参与争斗的民夫也被带了过来。
  “侯爷,那边跑了几个。”将士们也吐槽,“那些个像猴子似的,抓都抓不住。”
  祁秋年:“跑了的就先不管了,先说械斗的事情吧,谁先说,到底是谁先动手的?为什么要打架?”
  被五花大绑的几个壮汉都不说话,民夫们也不说话,现场就这么沉寂着。
  祁秋年也不急,“今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本侯一定会给你们主持公道,但你们什么都不说,本侯就只好把你们送到官府去了。”
  官府,无论是百姓还是灾民,都是敬而远之的地方。
  有个贼眉鼠眼的汉子转了转眼珠子,在地上咕涌了两下挤了过来,“侯爷,我们也是听命行事,挖不够冰块,我们也吃不了兜着走,您大人大量,放过小的们吧。”
  祁秋年像是不解,“你们是哪家的?是你们先动的手?”
  “不是我们先动的手,我们主子是承平候赫家旁**壮汉也怕风头正盛的祁秋年,更怕被送进官府,他们也知道,主子是不会来救他们的。
  情急之下,说话不过脑子地,直接把家门给报了个清楚。
  估摸着,也是有想要震慑祁秋年的意思在里头。
  京城百姓心道果然如此。
  城外忙活几天了,也没见到承平候派人出来帮什么忙,但你不帮忙也就算了,反而还来添乱。
  一时之间,百姓们对承平侯的印象更差了。
  祁秋年像是十分公道,“本侯不管你是哪家的下人,现在问的是谁先动手,总要有个对错。”
  民夫里有个小伙子扑通一下就跪了,“侯爷,是我先动的手,三虎子是为了帮我才受了伤,要杀要剐都可以,只求您安置贱民的家人。”
  还在治伤的三虎子挣扎着起身,扯着嗓子就喊,“侯爷,这事情怪不上二狗,是那些杀千刀的,说我们灾民又脏又臭,脚踩在雪地里都是污染了环境。”
  有人起了头,其他民夫也鼓起勇气开始补充,
  “不止是如此,他们说我们灾民就该去死,活着都是浪费粮食。”
  “说我们住在城外,把京城都熏臭了。”
  “还有,他们说,他们说……”
  那人支支吾吾地,祁秋年眉头紧皱,“他们还说什么了?”
  “他们说我们还不如京城里的小乞丐,说侯爷给了我们一点好处,我们就挣着做侯爷的狗,还说侯爷也就是运气好,否则就只是个低贱的商人,只配给他们主子提鞋。”
  一旁的将士也佐证了几个民夫的说法。
  哗!民夫的话,就如同冷水进了油锅。
  无论是百姓,还是灾民,通通都怒了,对着几个壮汉指指点点,忍不住唾骂,有那种胆子大的,把承平候都给骂进去了。
  祁秋年也恼怒叹息,“可以说我是商人,但商人并不卑贱,没有商人,北方的人们如何买得到南方的商品,南方的百姓如何尝得到北方的特产?”
  是这么个道理。
  有个衣着光鲜的小姑娘站出来,“祁小侯爷的县侯爵位是皇伯伯特封的,你们几个贱奴居然胆敢这么侮辱侯爷,侯爷脾气好,本郡主可没那么好的脾气,来人。”
  那位略显刁蛮可爱的郡主,带着自己的护卫直接把人揍成了猪头,百姓一片叫好声。
  这还没完,那郡主又说让侍卫把这几个壮汉全部送到承平侯府去,让承平候府给个说法。
  那冰块生意,说是承平候旁支亲戚家的,但谁不知都一直都是承平候在给冰铺子撑腰?
  就在这时候,三皇子晏云耀在侍卫开出来的小路里姗姗来迟。
  “发生何事了?怎的还有人受伤了?”晏云耀还是那一副做派,“快,去我府上把那一支老参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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