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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古法药香养夫郎(古代架空)——谢青城

时间:2024-06-01 08:02:14  作者:谢青城
  自从晏辞出了门以后,他就坐在院子里,提心吊胆地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
  就这样呆呆地坐到后半夜,身上不知被蚊子咬了多少个包,顾笙缩着脚坐在椅子上,依旧不想回屋。
  他一定要等到夫君回来才行。
  就这样在焦急的等待中,直到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响起,他立马从椅子上跳起来。
  他一头扎进刚刚进门的人的怀里,那熟悉的梅香就如一颗定心丸,将他的焦虑尽数化解。
  顾笙把头深深埋进带着温度的柔软布料里,狠狠呼吸着。
  晏辞一把抄起他的腿弯,打横将他抱回屋子,顾笙被他放在床沿上。
  桌子上的油灯还亮着,晏辞就着光细细看他的脸。
  “我回来了。”
  他的声音温和,眉眼含笑,声音清朗。
  展开手臂,示意自己不仅完好无损,还生龙活虎。
  “你看,我没有骗你。”
  “嗯!”
  顾笙急忙伸出手想要扑进他的怀里,一边用力点头,夫君果然没有骗他!
  晏辞却握着他的两只手腕制止了他的动作。
  “所以——”
  只听他拉长声音,一本正经地开口。
  顾笙不明所以,不知道为什么他不让自己抱,只好仰头看着他,竖起耳朵认真听他要说什么。
  “饭呢?”
  “...”
  顾笙睁大眼睛,就着油灯看着晏辞脸上非常认真,非常严肃的表情。
  他尴尬地咬住唇,这才想起来晏辞走之前他答应他的话。
  ...
  顾笙打开锅盖,看见里面本来应该香喷喷的粥,变成一坨黑色的东西,凝固在铁锅底。
  顾笙欲哭无泪:
  “糊,糊了...”
  他本来想做些饭菜,然而家里米不够,太晚了他又不敢自己一个人出去,于是便准备煮些粥,再加点肉。
  可是他哪有心思做饭,把火烧好,就忘了看锅。
  也不知什么时候水都烧干了,只剩下一堆“锅巴”糊在锅底。
  直到现在,顾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饿到了半夜都没感觉。
  他双手捂脸,呜呜,他是不合格的小哥儿!
  “缸里还有,还有些米...”
  顾笙涨红了脸,不敢看晏辞:“我去炒一下,都给夫君吃!”
  其实晏辞一进门就闻见了一股若有若无的焦味。
  此时他认真地看着顾笙:
  “那你不吃么?”
  顾笙抿着唇,坚定道:“我不饿!”
  话音刚落,他的肚子就十分不争气地响起来,在安静的夜里很大声很响。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非常清晰。
  顾笙瞬间羞红了脸,嗫嚅道:
  “我饭量小,饿一顿没关系...”
  “那好吧。”晏辞相信了他的话,并且点了点头。
  顾笙十分紧张,已经在想临睡前要不要多喝些水的时候。
  就看见晏辞变戏法一样,从怀里掏出一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
  顾笙瞪大眼睛看着晏辞把纸包放在桌子上,然后打开,顿时扑鼻的香味充斥小小的屋子。
  里面竟然是一只金黄流油,还冒着热气的烧鸡。
  这还是晏辞回来的路上,从快要打烊的卤味店买的最后一只。
  顾笙抬头看了看鸡,又看了看晏辞。
  晏辞笑的十分开心,把剩下的话说完:
  “那我就自己吃了。”
  顾笙:“...”
  “呜呜...”
  “好了,逗你的...”
  “呜呜呜...”
  “你别哭呀,两只鸡腿都给你...”
  “呜呜呜呜...”
  “翅膀也给你!”
  ...
  半个时辰后,顾笙小声吸着鼻子,小口小口咬着手里的鸡腿。
  晏辞将一只手搭在桌子上,侧着身子坐着,看着他吃的样子。
  顾笙看到晏辞盯着他,有点紧张,怕自己吃相不好看。
  虽然很饿并且还想吃...
  但他还记得自己是个哥儿,要文静一点,得有哥儿的样子,万一被夫君看到他太豪放的样子,被吓到不喜欢他了怎么办...
  晏辞看着他又想吃又别扭,还一边小心拿眼睛看自己的样子,不知道又在想什么,在心里觉得好笑。
  于是他把烤鸡另外一只鸡腿撕下来,放到顾笙碗里:
  “这个也给你。”
  顾笙虽然眼馋那只鸡腿,但还是小声道:
  “我不吃了...”
  哪有哥儿吃这么多的,要被人笑话的...
  “吃吧。”
  晏辞干脆简短地说,趁着顾笙摇头之前。
  “不吃完不许睡觉。”
  “...”
  最后顾笙摸着自己浑圆的小肚皮,侧躺在床上,害羞地把脸埋在被子里。
  “...夫君...”他在床上趴了一会儿,想了想,还是软软地唤出声。
  晏辞正在桌边坐着,窸窸窣窣看着什么,听到顾笙声音“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顾笙有点犹豫地开口:
  “...爹,他还好吗?”
  晏辞一时没反应过来,还以为他问的是顾绰。
  一联想到这几日在镇上偶尔遇见,顾绰恨不得拧断他脖子的样子。
  他委婉地正想开口说看着挺精神的。
  话到嘴边,他抬起眼看着面前跳动的烛火,这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晏昌。
  之前在晏家的时候,顾笙因为是个哥儿,虽然是秀才的孩子,但本身家里不太富裕。
  晏家的家人是见惯了富贵的,看到这个低调朴素的少夫郎,有不少人打心眼瞧他不起。
  又因为原主的不闻不问,或者那位晏夫人经常有意无意说些风凉话,所以顾笙经常私下里受一些下人的气,每天过得都很差。
  后来被晏昌撞见一次。
  虽然当时他直接离开了,但后来顾笙就没在晏家见过那个下人了。
  晏辞想了想,尽量语气平静:“爹...大概,是想儿子了。”
  顾笙沉默了一会儿,抿着唇开口:
  “爹年纪大了,以后我们还是...”
  他想说,如果老人家有需要他们的地方,孝道他们还是要尽的。
  但是他没往下说,怕晏辞会不高兴。
  然而晏辞似乎知道他想说什么,点了点头:“如果他需要我,我会的。”
  但这个可能性不是很大。
  而且以晏老爷的性子,既然知道自己是个“外人”,很大概率以后不会让他接近晏家半步。
  当然同样的,如果可以他也希望以后不会和晏家人打交道。
  不过他到底还是有个疑虑,这个疑虑让他心里有些没底。
  虽然晏老爷说会管教晏方,但他对这个儿子的偏心,以及他说的那些话。
  晏辞不知道晏昌到底知道晏方几分品性,也不知道晏方以后会不会乖乖听他爹的话。
  如果晏方以后又出现在他和顾笙面前,又当如何?
  ...
  顾笙抿了抿唇,他听完晏辞的回答,从床上爬起来看着他。
  后者披着一件外衫,依旧在桌子边坐着,就着烛火看着手里的一张纸,看起来并没有睡觉的意思。
  顾笙犹豫了一下,也披上外衫,下了床好奇地坐到晏辞旁边。
  他凑过头看晏辞手里的纸。
  这纸上面的字不是从右往左的顺序,而是从上往下的顺序。
  这是夫君一个很特别的习惯,跟其他人都不一样。
  平时正经写东西的时候会从右往左写,但如果是他随手写的东西就很随意。
  顾笙刚开始看到晏辞写的东西时,还有点不适应。
  不过时间长了,他也就习惯了。
  他看着那纸上面的四个字,一个字一个字读出来:
  “雪中春信?”
  好好听的名字...
  他在心里想。
  忍不住问道:“夫君,这也是香的名字吗?”
  “是啊。”晏辞朝他笑了笑。
  这不仅是一道香,还是一道千古名香。
  这道千古名香出自宋代名家苏轼之手,传闻用了七年时间才制成。
  若是拿出来,震惊四座不成问题,震惊整个镇子也不是问题。
  晏辞在答应了晏老爷之后,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它。
  不仅因为这道香很有名,而且它和晏家那道腊梅香还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这个特点,当晏辞第一次闻道腊梅香时就想到了。
  但是有一个问题,雪中春信的炼制有一个比较苛刻的条件,没有这个条件,想在这个时候制这道香简直是天方夜谭。
  当然,最主要的一点是——
  他忘了这支香的香方...
  可恶啊。
  晏辞将纸放到桌子上。
  这支香在古书中记载了至少三种香方,前两种他还隐约有印象,但这第三种是最复杂,也是最经典的一个。
  晏辞之前也尝试过制了几次,并且给香铺里几个人闻过。
  结果几个人没一个懂香的,除了鼓掌就没有别的想说的。
  只有晏辞自己知道,这不是他想要的味道。
  冥思苦想半天,还是没有头绪。
  如果实在想不出来,他就只能一次次试了。
  试香一向是个很复杂的程序,因为需要大量的香料和时间。
  而如今临近斗香会,让之前根本没有准备的他完全没有时间试香。
  ...
  顾笙看着晏辞蹙着眉的样子,觉得他肯定有烦心事,但是肯定不会跟自己说...
  顾笙伸手去抚平他的额头。
  晏辞握住他的指尖,将他的手拿下来。
  看着顾笙看着自己时亮晶晶的眸子,心里十分受用。
  “困了?”
  他用掌心握着顾笙的手。
  顾笙摇了摇头,心想哪能刚吃饱就睡啊,他又不是小毛和小花...
  他在后面抱住晏辞,将头埋在他的发间:“夫君又有心事了。”
  “是啊。”晏辞苦笑道,用手指点了点纸,“我现在还做不出来这道香。”
  顾笙微微错愕,似乎没想到晏辞会坦诚自己有制不出的香。
  “这个自然,我就是个普通人,不过侥幸知道些香方罢了。”
  顾笙看着晏辞沉吟的样子,咬了咬唇:
  “如果这个不行,就换一个。”
  晏辞看向他,只见小夫郎认真道:
  “一定会有别的办法的。”
 
 
第42章 
  第二天,晏辞去了趟镇上。
  他进了香铺,结果发现人都不在。
  “过些天就要秋收了,还有斗香会要举办,谁有时间逛铺子?”
  余庆前些天就请假回家去了,这几天一直是杨安在看着铺子。
  杨安嗑着瓜子,把手递到晏辞面前:
  “公子要不要来点儿?”
  这人是有点自来熟的本领在身上,晏辞也不客气,伸手接了过去,随口问道:
  “你不回去准备秋收?”
  杨安“嗐”了一声,道:“我也想啊,可是我老娘前年没了以后,我家里就没人了。”
  晏辞动作一顿,有点尴尬:“抱歉,我不知道。”
  杨安却笑道:“这有什么,我现在可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杨安来店里之前,因为长得瘦小,找干苦力的差事都轮不到他,一直处于一个“街溜子”的状态,没人愿意用他,大概是哪里有铜板赚就去哪里,最常干的事是给人跑腿送信。
  和晏辞月前万人嫌的状态比较像。
  晏辞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
  他有意岔开话题,于是问:
  “那你知不知道这个‘斗香会’以往都是怎么举办的?”
  杨安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劲儿,瓜子也不磕了,直起身子:
  “公子,你这算是问对人了!”
  晏辞看着他已经撸起了袖子,看这架势似乎准备讲两个时辰。
  于是他赶紧倒了两杯茶水,顺便把瓜子花生等干果全部拿过来。
  杨安先干了一杯茶,清了清嗓子。
  “公子,这些都是我道听途说的,万一有什么地方错了,你可别介意。”
  杨安说他走街窜巷这些年,打听的消息就是,每次参加斗香会的香铺都会提前准备三种调制好的香品。
  等到了斗香会那天,会进行三场斗香。
  先用前两支香与参会的诸家比试优劣。
  如果第一支胜了,就进第二局,如果第二支胜了,才能进第三局。
  当然,一般人家都在前两局就败了,根本没机会拿出第三支香。
  “据我多年的观察,这斗香会虽然看着很热闹,其实来来回回能熬到最后的,也就那么几家人。”
  “几家人?”
  “就是镇上最富的那几家嘛,每次都为这个斗香会斗得不可开交。”
  杨安煞有介事吹了吹茶汤上的浮沫,心想也没看他们斗出什么名堂来,但每次还都铁了心买香料制香。
  “这斗香会最开始举办的时候,本来谁都能参加的,但是一层一层比下来,真正能被送到知县大人面前的都是几个家族的香。”
  “而且最终定了谁的魁,那还得看县令大人的心情。”
  “平常的铺子看个乐子就是了,反正就算参加了也选不到最后去。”
  他这个“选不进去”说得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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