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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古法药香养夫郎(古代架空)——谢青城

时间:2024-06-01 08:02:14  作者:谢青城
  “早就不是什么大公子了,陈叔不必这么客气。”
  “这话怎么说。”
  陈昂听到他的话却神色不变,正色道。
  “公子身上流的是晏家的血,当然是晏家人;既然是晏家人,自然还是称呼大公子。”
  他神色自然,仿佛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晏辞笑了笑,并没有接这句话。
  他故作奇怪地问道:“陈叔今日怎么会来此?”
  陈昂笑道:
  “大公子清楚的,在晏家我从来只听家主的命令。”
  晏辞虽然脸上一副笑模样。
  心里却沉了下来,他在想,该来的总会来的。
  果然听到陈昂慢慢开口:
  “今日老爷去四圣观参拜之时,远远看见了大公子。”
  “虽说老爷之前将公子赶出了门,但毕竟血浓于水...老爷年纪大了,膝下只有你和二公子两个子嗣,怎么可能放心的下。”
  “就算把公子赶出了门,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世上哪有狠心对待自己孩子的父母。”
  “况且,最近老爷还听说了公子的事。”
  这句话说完,陈昂停了一下。
  晏辞面上依旧没有丝毫异样,只是安静地听着。
  陈昂顿了顿,再次张口。
  终于说出了今日的来历:
  “老爷对公子很是想念,让公子过去一聚。”
 
 
第39章 
  他说的是“让”,而不是“想让”。
  在说这话时,陈昂一直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晏辞。
  眼前这昔日的纨绔,被赶出门后的这段时间,身上也不知发生了什么,竟比以前在晏家更像个公子了。
  与以往整日买醉,终日萎靡不振的人简直判若两人。
  也不知是最近有什么奇遇,若不是亲眼所见,他还真不敢相信这是一个人。
  ...
  晏辞就好像没感受到陈昂打量着他的目光。
  他安静地听完他的话,又安静地点头,面上一副既乖巧又顺从的样子。
  “好啊。”他听到这个要求时,脸上没有丝毫意外,“许久没见爹了,我也很想他。”
  陈昂听了他的回答,眉头微微一蹙。
  临来之前老爷便吩咐他,让他以“思子”的名义把晏辞带过来。
  说完这句话之后,老爷还加了一个听起来很诡异的命令。
  即使到现在,陈昂一想起那句话还是觉得有些不适。
  直到此时,他也没明白那句话的意思。
  ...
  然而晏辞比他想象的还要配合,他拉住一旁脸上有点白的顾笙。
  这哥儿一直在旁边听着两人的对话,在听到晏老爷让晏辞过去的时候,有点不安地动了动。
  陈昂心想,少夫郎以前就瘦瘦的,风一吹就倒的样子,跟着晏辞几月不见,似乎还胖了?
  晏辞指了指屋里:
  “稍等一下陈叔,我跟夫郎交代一声,马上就来。”
  他拉着顾笙回了屋。
  转头关上门。
  门一关上,顾笙攥住晏辞的袖子,他不安地透过微敞的木窗看了看外面,等到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他才咬着唇道:
  “...夫君要去吗?”
  晏辞心想,该来的总会来的,自从他知道晏老爷调查他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他尽可能用轻松平静的语气说:
  “我去看看我...爹找我什么事,晚上可能不回来吃了。”
  顾笙握紧他的手。
  他想说什么又不知怎么说,想做什么又不知怎么做,最后下定决心,坚定地道:
  “我陪你一起去。”
  晏辞看向他,脸上的表情有点诧异,没想到顾笙会这样说。
  吃惊过后,他发现顾笙的小脸上带着一种“视死如归”的坚定。
  晏辞:“...”
  他捏了捏顾笙的脸:
  “你去干嘛?我去见我爹,又不是去送...”
  “死”字到了嘴边,又被他咽了下去。
  他只能说,现在他就好像去赴一场前路不明的鸿门宴:
  若是谈好了,虚惊一场,若是谈崩了...
  “没事。”
  他笑着刮了一下顾笙的鼻子。
  “我能处理好。”
  顾笙倔强地看着他,第一次如此坚定自己的选择,不管晏辞怎么说,就是不肯松口。
  晏辞无奈将他抱在怀里,将他的头埋在自己胸前。
  “在家等我。”
  晏辞在他耳边低声道:“我晚上一定回来。”
  顾笙在他怀里一直摇头,用手抓着晏辞的袖子,抬起头时眼里已经蒙上一层水雾。
  不知为何,他又无端联想到那个诡异而又可怕的梦。
  晏辞不想这个时候看到顾笙哭。
  “相信我。”晏辞用力握着他的肩,正色道。
  顾笙抬头看着他,眼尾发红,眼泪在眼里打转,最终没有掉下来。
  他张着嘴,想要说很多话,却汇成一根卡在喉咙里的鱼骨,上下不得。
  最终他还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我做好晚饭,你回来吃。”
  晏辞揉了揉他的脸,只回答了一个字:
  “好。”
  他转身从一旁的墙上取下斗篷。
  临出门时,脚下微顿,却没再回头,径直出了门。
  ...
  晏家那辆两匹黑马拉着的乌木马车就守在门口。
  晏辞看了看马车前面坐着的车夫。
  和白日里那个有些瘦的不同,这个车夫身形高大并且壮实,看着就不像个车夫。
  晏辞走上来的时候,那车夫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身旁还有一个替他把门拉开,并且长着一脸横肉,手臂上肌肉都要从衣服里鼓出来的“小厮”。
  所有人都沉默着,包括身后那个一直打量着他的老管家。
  “...”
  晏辞觉得自己不像是被请回家的,更像是被押回家的。
  然而他什么也没说,直接钻进马车。
  -------------------------------------
  “...借尸还魂?”
  陈昂有点诧异地低声重复一遍这四个字。
  他不解地看向家主,一向从来不信什么神鬼的人为何会说出这四个字?
  晏昌脸上看不出表情。
  如若不是他握着拐杖的手鼓起的青筋,和他有些颤抖的胡须,从他脸上完全看不出他现在几乎压抑不住的情绪。
  陈昂疑惑地将目光转移到桌子上那张写满字的纸,沉吟许久道:
  “可是大公子最近变化太大,让老爷觉得诧异?”
  “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都是穷酸书生写成话本编着玩的,实在不足以为信。”
  “老爷还是应该差人再调查...”
  晏昌没有理会他的话。
  沉默半晌后,他慢慢开口:
  “你去把他带来。”
  陈昂微微吃惊。
  他没明白为什么自家老爷突然让公子回来,毕竟当时老爷将公子赶出门的场景至今历历在目。
  虽说这几个月老爷就当公子蒸发了一般,从来不过问。
  然后就在这几日,老爷对公子的态度突然转变。
  突然开始查公子的行踪不说,还派人打听这几个月公子的所作所为。
  他犹豫着开口:
  “可是之前老爷将公子赶出门,如今再让他回来,会不会...?”
  晏昌摇了摇头,制止了他想继续往下说的话。
  事已至此,他已经很清楚地知道,如今的“晏辞”已经不是他的儿子。
  他的长子——
  即使他不愿承认,可无论品性胆识才智,还是其他什么,都比不过如今他身体里的那个“东西”。
  更不用说那些就连他都没听说过的香方。
  一个人无论有什么经历,都不可能短短几月变成这样。
  他作为晏辞的父亲,是看着他长大,虽然晏辞最终没有长成他希望的样子,还经常将他气得半死。
  然而不管晏辞多懦弱,多无能,多令他失望——
  终究是他的孩子。
  ...
  “找个机会,把他带来。”
  晏昌沉默半晌,收尽所有心绪,终于下定决心,再一次开口。
  陈昂张了张口,还没说话,又听晏昌慢慢道:
  “如果他够聪明,他会听你的。”
  陈昂不知晏昌此话何意,大公子以往一直很怕老爷,怎么敢违逆老爷的命令呢?
  但还是试探着问:“如果他不来呢?”
  晏昌握着拐杖的手颤动着。
  他无法接受长子的身体,被一个是不是人都不知道的东西占据着。他该怎么处理这个不知是什么,不知从哪来的“东西”?
  最重要的一点,也是晏昌迫切想知道的一点。
  晏辞死了,他身体里的那个人出现时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是晏辞死之后,还魂到他身上;
  第二种是晏辞死之前,正是那个东西杀了他,占据了他的身体。
  ...
  晏昌沉默许久,久到陈昂以为他不会再开口了,正想告退。
  他抬起头。
  他那双经历过岁月沧桑的眼里,没有失去儿子的悲痛,也没有对未知的迷茫,也不再有任何犹豫,说出的话让陈昂心惊胆战:
  “不管用什么办法,把他带来。”
  “活的——”
  “或者死的。”
 
 
第40章 
  晏辞靠在车壁上,他双手抱胸沉默地看着窗外。
  车厢里面布置的很舒适。
  车壁上敷了一层软皮革,座椅上铺着刺绣团锦垫,中间置着一张嵌金雕花檀木小几。
  若非此时此刻,他应该非常有兴趣欣赏一下这里的布置。
  可是此时他脑子里想的全是一会儿这“鸿门宴”该怎么赴。
  在原主那些记忆里,他与晏昌的关系很僵,甚至可以说即使住在一个宅子里,除了见面时有交谈,平时原主总是躲着他。
  记忆里原主唯一与父亲相处时很快乐的时光是在幼时,那时晏昌的正妻还未病逝,原主也没有继母和庶弟。
  然而晏辞仔细回忆着那些记忆,结果完全没有捕捉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恍惚间,车停了。
  陈昂拉开门,依旧一副和蔼的笑脸:
  “公子,到了,下车吧。”
  晏辞收敛了情绪,钻出马车。
  下了车却意外发现,马车并没有停在晏府的门前。
  眼前是一座小楼,白墙黑瓦,几株毛竹越过墙头,影子倒映在长街的石板地面。
  他抬头看了看小楼门上挂着的牌匾:
  “青竹茗坊”。
  晏辞狐疑地看了看周围,发现这座茶坊应该是位于镇上某处长街的尽头,周围没有什么高大的建筑,门外也没有像其他茶坊那般摆上桌椅,环境很是优雅。
  与其说是一个茶坊,倒更像是一处私人园林。
  然而在晏辞看来,这里又冷清又僻静,如果想跑一时半会儿都跑不到外面的街上。
  他觉得有点紧张了。
  一个小厮打扮的人从里面出来,朝着几个人行礼。
  陈昂上前与他交代了什么,那小厮点了点头,率先在前面带路。
  陈昂微微躬身,对晏辞做了个“请”的手势:
  “公子先请。”
  晏辞对他礼貌点了下头,抬腿跟着那小厮走进去。
  进入大门,才发现这茶坊之内竟然出奇的大。
  一条木制回廊蜿蜒地穿过庭院,两侧铺着圆形卵石花圃里栽着长势繁盛的兰草和毛竹。
  庭院两边是给高级客人品茗的单间,隐隐约约从里面传出婉转的戏腔,和应和的丝竹。
  晏辞跟着小厮沿着木质回廊一直走到尽头。
  那里单独设着一间茶室,比两侧的单间还要宽敞两倍,茶室之上的木匾题着“上善若水”四个字。
  晏辞看到这四个字时,眼皮跳了跳。
  他忍不住心想,也不知晏老爷是不是那个“善”人。
  茶室外面,两个晏家家丁一左一右守在外面。
  小厮恭敬地停在了门口。
  晏辞回头看了看跟上来的陈昂。
  陈昂笑道:
  “公子进吧,老爷在里面等你。”
  说罢他朝门扉轻敲两下,然后将门轻轻推开一条缝,接着便退到一旁。
  晏辞盯着那虚掩的茶室门看了一眼。
  他动作顿了一下,终于迈步走了进去。
  刚一踏入这茶室,鼻子便敏锐地捕捉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茶香。
  那茶香的味道如同一股涤尽肺腑的清泉,闻之令人神清气爽,回味无穷。
  他眸子微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间茶室。
  这茶室布置的非常典雅,左右两侧木制墙壁上张挂着松鹤双清图,靠着墙边的红木花架上陈设着姿态古雅的奇松异卉。
  茶室正中间放着一扇两指厚的花梨木屏风,上面画着“八仙过海”图,笔锋灵动自然,人物或笑或仰,神态各异。
  整张屏风正好将茶室那半边的景象遮住了。
  而在他这一侧屏风之前,放着一个小巧的,只供一人使用的茶几,茶几前面放着一张圆形的团垫。
  茶几之上摆着一只青色的茶盏。
  里面却不是清茶,而是研成粉末的茶叶,晏辞看了一眼,一时之间也分不清是什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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