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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古法药香养夫郎(古代架空)——谢青城

时间:2024-06-01 08:02:14  作者:谢青城
  他咬着唇,拿着勺子的手都开始颤抖起来。
  又有点不甘心地抬头,发现顾笙很认真地看着自己,脸上一点怀疑他的意思都没有。
  晏辞感觉自己简直在欺骗小夫郎的感情,莫名其妙有些内疚。
  一咬牙,不就是一碗中药吗?
  他干了!
  一狠心,深吸一口气直接端着碗往嘴里送。
  下一刻,就伏在床边把嘴里的药汁吐了出来。
  他抿着唇直起身子,额头冒汗,脸色发白,心虚道:
  “...我还是晾晾吧...”
  顾笙看着他,心想夫君怎么这个时候耍小孩子脾气。
  他噘着嘴,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包自己舍不得吃的蜜饯,小心地拿出一颗最大的在晏辞眼前晃了晃。
  “夫君,你把药喝了,我就把蜜饯给你。”
  晏辞看着他一副哄小孩子的样子,又认真又可爱,这让他怎么拒绝啊。
  不对,应该说他好端端地为什么要装病?
  ...
  一碗中药进肚,晏辞觉得舌尖都没有知觉了。
  他欲哭无泪,直到一只小手将手里的蜜饯塞到他嘴里。
  晏辞含着那颗蜜饯,抬头看着顾笙亮晶晶的眼睛,脸上的表情软的能把他的心融化。
  晏辞心里热血翻涌。
  不管了,这药他喝的值!
  晏辞享受着顾笙的温柔关怀,简直被甜蜜冲昏头脑。
  顾笙看着他终于把药喝了,心里才算松了口气,垂下头正准备起身离开,忽然看见晏辞的枕头下露出一个东西,把下面的床铺都打湿了。
  他一边在心里叹气,夫君怎么乱塞东西,一边将那东西拿出来。
  “这是什么?”
  晏辞回过神已经来不及了,眼睁睁看着顾笙将枕头下露了一个角的汗巾拽了出来。
  顾笙吃惊地看着汗巾,又转头看了看盯着汗巾的晏辞。
  手里的东西还带着滚烫的热度。
  他又看了看晏辞发红的额头,瞬间明白过来。
  夫君根本没病,装病骗他!
  晏辞眼见被发现,有点心虚地抬头:“你听我解释...”
  顾笙瘪了瘪嘴,一言不发站起身。
  晏辞哪敢让他离开,一把揽着他的腰把他带到怀里来。
  “最后一次。”晏辞对着怀里的小人儿信誓旦旦,“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骗你。”
  顾笙被他锢在怀里,想起身起不了,想推开他推不动,终于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晏辞手忙脚乱地帮他擦掉泪水:“你别哭呀,我不会再骗你了。”
  但是顾笙委屈的不行,一直用手拍他的手,不让他擦。
  晏辞只能扣着他的双手,用最轻柔的语气安抚道:
  “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不想让你生气,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他连哄带骗安抚了半天。
  终于,顾笙停下哭,轻轻吸了吸鼻子:
  “那你下次不要再吓我啦...”
  他委屈地说:“如果你有什么事,我也...”
  晏辞闻言,停下手里安抚的动作,看了看顾笙。
  顾笙看着他的样子,下半句话没再说出口。
  晏辞将身子向后靠在床头。
  他墨黑的发散着,明明只穿着单衣,可浑身清贵从容的气质,让人看了便移不开目光。
  他目光垂下,注视着跪坐在他身旁满脸通红的顾笙。
  然后伸出一只手轻柔地帮将他额前的碎发拨开,在顾笙想要低头的时候,抬起他的下巴,轻声问:
  “你也怎么样呢?”
  顾笙咬着唇:“我也,我也...”
  他不好意思说自己要陪他一起死,可是一向温柔的夫君此时捏着他的下巴的力道,似乎非要他说出才肯罢休。
  顾笙红了眼眶,赌气一般说道:“我就跟你一起去。”
  晏辞看着他。
  事到如今,他才反应过来,为什么顾笙会如此生气。
  他这时才后知后觉,他可能一直以来都低估自己在顾笙心里的份量了。
  “为什么?”
  他冷不防问道。
  顾笙整个人害羞的想钻进地缝,他又想哭了。哪有人这么问的,这多难为情啊。
  可是夫君微微用力的手,很明显不准备放过他。
  顾笙羞得面红耳赤,轻声道:“因为我是你的夫郎。”他声音坚定,小小声说,“我是你的人。”
  晏辞轻轻笑了。
  他放开手,自豪道:“你当然是我的人。”
  “但是你首先是你自己的。”
  他捏了捏顾笙的脸:“明白吗,这世上没有什么比你的命重要,就算是我也没有。”
  顾笙似懂非懂地眨着眼睛:“可是爹爹以前说,如果夫君不在了,哥儿是要...”
  他看着晏辞难看的脸色,声音越来越小。
  “以后听我的。”晏辞强势道。心想老流氓该教的不教,不该教的乱教。
  他想了想,决定还是跟顾笙说明白:
  “而且就算以后真的出了什么事...”
  结果顾笙扑过去抱住他,一个劲儿摇头:“不要说了!”
  晏辞看着伏在他胸口的,微微颤抖的人,用手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长发:
  “...嗯,不说了。”
  “但是下次不许有这种想法。”晏辞将他抱起来,看着他的眼睛,“要是再这样想,我就不理你了。”
 
 
第28章 
  顾笙一听这话果然抱紧他,已经忘记了他应该是还在生气被哄的那个。
  他努力贴紧晏辞,像只乖乖的小兔子。
  晏辞看着顾笙依附着他的样子,心情颇好。
  虽然心里有些不忍,但不知为什么,他就想小小的那么欺负顾笙一下,再看他因为害怕抱紧自己。
  他忍不住坐起身,翻身将怀里的小兔子压在床上。
  用一只手把他的双手扣在头顶,另一只手钳着他的下巴,在顾笙的惊呼声中狠狠吻了他一顿。
  直吻的顾笙娇-喘连连,长发铺了满榻,脸上飞上两抹娇艳的粉霞,衣领微敞,精致漂亮的锁骨在薄薄的单衣下半掩不掩。
  晏辞盯着他半晌,由衷赞叹道:“你可真好看。”
  顾笙不住喘息着,话都说不完整,却努力看着晏辞,认真道:“夫君也很好看。”
  晏辞笑道:“可我是个男人,怎么能用好看来形容。”
  顾笙有点不服气地小声说:“可是夫君就是很好看...”
  晏辞把他搂在怀里,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埋首在他发间。
  “那也好。”他轻笑道。
  “至少配得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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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那场茴香风波的后续,因为差点闹出人命,衙门对这件事比较重视,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当初卖莽草的那个人。
  但是不知从哪找来一群跟苏青木描述有点相像的老头儿,每隔几天就把他叫衙门去认人。
  照苏青木的话说,现在看见一堆喊冤的老头儿就发毛。
  晏辞白日里替他在香铺看店。
  他在后院忙活着,用一两半丁香,二钱麝香,配上藿香叶,零陵香,甘松,白芷,香附子,当归,桂心,槟榔磨成粉。
  再用炼白蜜捣匀,制成一颗颗桐子大小的香丸。
  店里那个瘦一点的小工叫做杨安,在他旁边拿着扫帚扫着地,一边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
  “公子,这又是什么?”
  他这些天在店里帮工,和这位昔日晏家公子也熟了,发现他既不是街坊谣传的那般无知自大,行为不端。
  相反的是,他待人接物进退有度,对他们这两个小工也十分和善,他们每每好奇那些制香之道,晏辞都会耐心地讲解一遍,毫无架子。
  这位公子虽然脱下了锦衣,整天和他们一样穿着布衣。可不知为何,竟是比昔日在晏家时更像个贵公子。
  所以杨安和那天中了毒的,叫余庆的小工这些日子对晏辞言听必从,都乐意跟他相处。
  只不过这公子有个毛病。
  “这是香身丸。”晏辞兴致勃勃道,“含服一日,十日之内体表留香。”
  杨安点了点头,又是一个没听过的。
  “又是给夫郎的?”
  上上上次的乌发油,上上次的面脂香,上次的拂手香,外加这次的什么香身丸。
  晏辞用指尖捏起丸子。
  “他肯定喜欢这个。”
  杨安觉得晏公子的夫郎肯定是个大美人,不然公子为什么一提起夫郎眼睛都亮了。
  店里那些摆在前面那些从前闻所未闻的,各家姑娘哥儿还有些富家小姐看了心动的,卖的甚好的香脂,香膏,香油——
  都是这位晏公子为了逗夫郎开心衍生的。
  一个男人为了夫郎做到如此也是没谁了。
  晏辞将香身丸一颗颗用香著放进匣子里,准备晚上带回去给顾笙,随口问杨安:
  “前些日子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杨安赶紧道:
  “公子,我已经按你说的,把镇子上那些叫花子聚在一起,每天给他们二十文,让他们在镇子四周盯着了,一有什么事情,肯定第一个告诉你。”
  晏辞点了点头:“晏家那边呢?”
  杨安知道他问的是谁,道:“晏家二公子这几日没怎么出门,一出门都是去晏家的铺子,或者和那些个富贵公子去花楼酒楼。”
  他想了想:“不过他每次出门身边都跟着两个看着挺壮的家丁,看着可吓人了。”
  晏辞“嗯”了一声,心想这厮真的是被自己打怕了,现在每次出门都带着那两个家丁。
  那次茴香事件,他便觉得跟晏方有关,毕竟这镇上他好像除了晏方没有什么仇家,但是手里没有证据能指明是他做的。
  而且这些天因为斗香会的临近,晏方似乎消停不少,至少没有再出现在他或是顾笙面前。
  他又想到什么:“他有没有跟那个赵家的,叫赵安侨的碰面?”
  杨安挠了挠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公子,那些花子去的地方有限,有的时候一靠近酒楼花楼的富贵地儿,就让人赶走了!”
  晏辞笑道:“劳烦你了,回头我让东家给你加工钱。”
  杨安心花怒放:“公子,这都是我该做的!”
  杨安有心在他面前表现一番,又问道:“对了公子,上个月的帐我已经整理好了,你要不要看看?”
  然而晏辞却摇了摇头:“不必给我,等东家回来,或是那位珠儿姑娘来店里的时候,给他们看就好。”
  杨安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不一会儿,那个胖点儿的叫余庆的小工从前面跑了过来:
  “公子,外面来了个客人,说想要买沉香!”
  晏辞一愣:“沉香?”
  余庆点了点头:“我看那位客人很挑剔的样子,实在不知怎么办才好,觉得还是得你出面才行。”
  晏辞倒是没想到还有人来铺子里买沉香。
  他们这铺子主打卖日常香品,从最开始的香膏,到后来的香囊,到最近推出的各种香油香脂。
  以至于他这店里姑娘哥儿络绎不绝,整的像是个胭脂水粉铺。
  晏辞一听到有人要买沉香,着实有点吃惊。
  但是苏青木他爹留下的那些沉香木料各个中上品,目前只能放在角落里积灰让晏辞很是心疼。
  他站起了身:“我去看看吧。”
  他来到了店前面,不出意料地,收获到几个姑娘哥儿悄悄看来的目光。
  晏辞倒是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目标。
  那是一个头发半白,穿着颇为体面的老者,正站在柜台前饶有兴致地看着上面的香品。
  虽然上了年纪,可是目光炯炯有神,精气神丝毫不差于年轻人。
  晏辞暗暗吃惊,心想这看着不像是一个好对付的主顾。
  他上前一步,客客气气道:“听闻先生想要买沉香?”
  那老者回头打量了他一番:“不错,老朽是路过的商人,不日就要离开这镇上,想买一批沉香带回去。”
  晏辞张了张嘴,他知道他不应该多嘴,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如果您想买沉香可以去镇上几家更大的铺子,为何要来这里,毕竟我这里卖的都是...”
  那老者并不恼于他的唐突,笑道:“你这小子,上门的生意不做?还问东问西。”
  晏辞苦笑道:“不瞒您说,前些日子店里出了点事故,这些日子做生意不得不警惕一些。”
  “你放心,老朽还不至于打小娃娃的主意。”
  他指了指门口:“只是路过见你这铺子里卖的香品镇上独家,想必能制出这些香品的香师也非凡品。”
  他看着晏辞:“所以便进来看看有没有能入眼的。”
  果然不太好对付...
  晏辞也不再多问,做了个“请”的手势将老者迎进后院,对两个小工吩咐几句,他们便去前边看着铺子。
  晏辞从库房将几块包的严严实实的沉香取出来,在老者面前的桌子上一字摆开。
  那老者朝着几块香木随意一瞥,笑道:“你这几块都是熟结,老朽不喜欢,可有生结香?”
  晏辞手里的动作一顿,抬眼看了看老者。
  行家。
  他心想。
  沉香并非是一种树木的名字,沉香指的是沉香木受到外伤溢出树脂凝结成香的名字。
  而沉香按形成原因可以分为四种:生结,熟结,虫漏,脱落。
  其中生结是刀斧斫伤所得;熟结为香树病死泌脂所得;虫漏为树虫啃噬所得;而脱落即枝干朽落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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