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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古法药香养夫郎(古代架空)——谢青城

时间:2024-06-01 08:02:14  作者:谢青城
  他这称呼转换的倒是自然,而且面上丝毫没有勉强之意。
  眼见夏圆或许成了唯一拥护他的人,晏辞叹了口气:“有劳了。”
  于是乎,在被升为香官的第一天,他和他唯一的属下一起制作了安神香。
  夏圆在一旁看着晏辞将一两檀香切成米豆大小,然后将这些米豆大小的檀香段浸泡在清茶中。
  “再去拿二钱的沉香。”
  晏辞将二钱沉香切成段,又取了一两乳香,龙脑和麝香分别单独研磨成粉,最后再将这些香粉和六两左右的蜜一同浸渍。
  “方才煮檀的茶水,再加入半盏水,熬到和刚才加的蜜同等重量。”
  夏圆在他的指挥下仔细操作着,最后等到清檀水放凉后,晏辞又朝其中加入三两木炭,再与龙脑麝香调和均匀。
  等到阴凉成型后搓成香丸。
  夏圆看着雪白瓷盘中的指腹大小的香丸颇为吃惊,他用香著夹起一颗香丸,有些惊奇道:
  “香官,我虽然天赋上比不得你,但入宫之前好歹也算同辈中的佼佼者,我在外面的时候那也是不少东家争着要的。”
  他有些感叹地摇了摇头:“何况我读过的香典也不少,可是你这香方我怎么从没听说过?”
  晏辞道:“这些也是我先前在古书中看到的香方,不过时间一久我也忘了叫什么名字。”
  他说着夹起一颗香丸放进香炉里焚烧,不多时,一股令人神安的味道便缓缓溢出来。
  夏圆在一旁屏住呼吸看着他的动作,眼见他行云流水,动作优美流畅不说,而且焚香时姿态赏心悦目。
  “可以了。”
  晏辞用鼻子仔细闻了闻香味,“今晚就将这道香去给殿下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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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间的时候,顾笙给小予安洗过澡后,照旧坐在摇篮跟前,听着小予安躺在摇篮里咿呀学语。
  他用手握着他的两只小脚丫,耐心给他按摩着,也不知是从哪听到这个法子,说是多给小婴孩按摩,以后能长得高。
  不多时惜容和流枝买了菜回来。
  惜容手里还拎着一只大公鸡,兴冲冲地对顾笙道:“夫郎,今日是主君的喜事,我特地买了一只鸡回来,这便杀了下锅。”
  他手里那只鸡看起来健壮无比,抻着脖子瞪着眼睛雄赳赳气昂昂地见人就抬头欲啄,若非此时被捆了双脚翅膀,怕是要飞上天了。
  璇玑中午的时候就跑来给家里捎信,说晏辞如今成了少阳殿的香官之一,算是从原来的从七品升到从六品。
  官虽小但也算升了官,于是惜容和流枝得到消息就跑去采选食材。
  流枝手里还拿着一个糖人,趴在摇篮旁边逗弄着小予安,小予安躺在摇篮里,蜷着一双小腿好奇地盯着流枝手里的糖人看。
  流枝转着手里的糖人,小予安眼睛一眨不眨,半晌口水就从嘴角流了下来。
  “哎呀。”顾笙忙拿起枕头边的帕子给他擦流下来的口水,故作嗔怪,“这孩子本就不禁逗,你再逗他,他晚上又要不好好吃奶了。”
  流枝咯咯直笑,然后又当着小予安的面把糖人塞到自己嘴里。
  小予安眼见他吧唧吧唧吃着糖人,馋的口水又流了下来,奈何既不会说话也没有动手抢的能力,于是看了半晌,终于开始哼哼唧唧起来。
  他最近被顾笙养成了一个坏毛病,若是见到别人吃什么东西却不给自己,也不哭也不闹,就只是用鼻子发出软软的哼唧音。
  他似乎知道,只需要这样顾笙就会心软下来。
  “夫郎,小安安都被你宠坏了。”
  流枝嘿嘿笑道,被顾笙用手轻轻拍了一下:“还不是你逗的。别吃了,快去帮灶房帮惜容。”
  流枝于是叼着糖人跑去了后厨,顾笙守着摇篮,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脚步声。
  他没有转头,鼻子先是捕捉到一丝熟悉的腊梅香。
  一身宫服的晏辞站在他身后,和往常一样从宫里出来回家就径直来到后院。
  顾笙仰头看着他,弯着眼睛笑道:“回来了,今天不值夜?”
  晏辞走到他身后,将手轻轻放在他肩头。
  小予安见到从顾笙背后出现的人,好奇地定睛一看,发现是自己熟悉的人,于是在半空举起小手又开始高兴地咿咿呀呀起来。
  晏辞弯腰从摇篮里抱起他,让他舒服地躺在自己的臂弯。
  小予安闻到他身上的香味,小鼻子动了动,小小地打了个喷嚏,然后将小拳头塞到嘴里有滋有味地吮着。
  结果没吮多久,眼皮便沉重地耷拉下来,接着便香甜地睡了过去。
  顾笙见状有些吃惊:“安安今天怎么了,睡的这么快?”
  以前可是要哄好一会儿才会睡下。
  晏辞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还带着香味,那香中加了磨成粉的丹药,催眠安神效果极佳。
  于是他又赶紧将小予安放了回去。
 
 
第245章 
  顾笙轻轻用手晃了晃摇篮,小予安不声不响,裹着小被子在摇篮里面睡得正香。
  看着小宝宝乖巧的睡颜,他的手无意识地放在自己的小肚子上。
  此时他的小腹已经有一丝丝难以察觉的弧度,若是不知道的人大概会以为他只是最近胖了。
  他转过头,看见晏辞已经绕到屏风后面,正将身上的衣服解开。
  于是他站起身也跟过去,如过去的每一天一样,伸手替他解开腰带,再将脱下的外袍仔细整理好。
  晏辞身上的梅香一如往常,但是这一次相较以前,闻起来显得更加清冷,味道也更加幽香。
  顾笙很快注意到这个不同之处,他好奇地问:“是改进了香方吗?这个闻起来好香。”
  他顿了顿:“就是感觉更冷了。”
  晏辞没有解释衣服上的香,而是将外袍拿过来然而扔进地上专门盛放脏衣服的竹篮里。
  “这是什么?”他有些吃惊地看着床上一副竹子做的小篮筐里,里面放着几种不同颜色的布料,隐隐有了些形状,他拿起其中一个,用指腹揉着触感柔软的布料。
  “给安安做几件小衣服。”顾笙从篮子里拿出那一个尚且还是毛线缠绕而成的物什,指着其中几个隐约有了形状的边角给他看。
  “这块布质地柔软,给小孩子做贴身衣服最好不过了。”
  他又给晏辞展示了另外一块:“你看,这个就厚实一些,就做成小帽子。”
  他美滋滋地拿着几件还未成型的小衣:“幸亏当时我帮着叶臻哥哥一起给小予安做了不少衣物,这才...”
  然而话说一半却顿住了,神色间隐约有些失落,似乎想起来叶臻那些花费不少心血给小予安做的衣物,现在却没法给小予安用。
  “不说这个。”
  他将小衣服放回竹篮,笑道:“夫君你现在成了香官了,惜容和流枝特地去买了好些食材,今晚我们大家一起吃些好的。”
  晏辞微不可闻地点了点头,白日里的种种心累此时在顾笙面前消失殆尽,他挽起顾笙的手:“走吧,我们去吃饭。”
  院子里的空地上早早架起了一张圆形的木桌子,惜容在灶房掌厨,阿三在院里劈柴,流枝则蹦蹦跳跳地跑来跑去将刚出锅的热菜摆上桌。
  片刻后,璇玑和琳琅从外面走进来,璇玑手里端着不知从哪弄来一口崭新的黄铜器具,中间一个扁平的锅装物,中间上窄下宽立着个烟囱般的物什。
  而一旁琳琅则拿着一盆新鲜的羊肉。
  晏辞看着他们兴致勃勃地将那黄铜器具架在桌子中间,不解地看向他们。
  ...大夏天吃火锅?
  琳琅似乎察觉到他狐疑的目光,不等他开口问便笑着与他解释:
  “公子,这叫做拨霞供,燕都人最盛此味。大家来了之后便眼馋许久了,趁着公子的喜事,不若就满足大伙一次。”
  璇玑已经开始往黄铜炉子里放烧红的炭,趁着他们说话的功夫,顾笙却将目光投向院门口。
  苏合难得出了屋子,他面上依旧是病态的苍白,单薄纤细的身子斜倚在门框上出身地看着院里众人忙忙碌碌各司其职,淡的没有血色的唇微微扬起,眼睛中流露出羡慕向往。
  与此同时,他垂落的右侧袖子却微不可闻地颤动了一下。
  自从离开胥州,有几个哥儿的精心照顾,苏合的病情没有再加重,但是也始终不见好,他气血亏损严重,平日里多走几步便喘不上气来,平日里只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靠在床上望着窗口发呆。
  自从他的右手残缺以后,他的情绪便一直没有高涨过。
  “苏合。”顾笙放开晏辞走上前,挽住苏合的左手,“我们去看看惜容做好了没有。”
  苏合侧头看向他,他的唇角弯了弯,接着任凭顾笙拉着他的手随着他一同往后院走去。
  晏辞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忽然想起几天前走出少阳殿时和他擦肩而过的那个孙姓太医来。
  按林朝鹤所说,苏合若是想彻底痊愈,那个御医大概是唯一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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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几天少阳殿的香阁里,夏圆依旧是唯一一个见到他很开心并且拥护他的人。
  宋挽风如今见他如见无物,在其的带领下其他香师跟晏辞唯一的交集就是他主动跟他们说话的时候,其余时间见了他纷纷低下头继续做手里的事。
  “这次又是什么?”
  辛夷站在殿门口的台阶上,面上不辨喜怒,目光冷淡地垂眸扫了一眼晏辞身后的夏圆手里端着的檀木香盘。
  晏辞微微抬头看向她,微笑道:“殿下最近喜爱上了梅香,上次那道芙蕖香殿下有些腻了,所以臣又制了一道梅萼香过来。”
  辛夷的目光在他面上停留一瞬,年轻男人俊秀的面上带着得体而礼貌的微笑,致力于让她挑不出一丝毛病,于是她什么也没说,身后的两个小宦官躬身上前接过香盘里的香拿到一旁用银针仔细验过,接着便又拿了回来。
  辛夷微微侧身:“进去吧。”
  ...
  晏辞踏入殿门时,萧元安身着一身淡黄色的衣袍,正端正地坐在桌前,提笔悬腕神情专注地写字,他身后站着先前那个要将晏辞拖下去杖毙的周公公,下垂的眼皮微抬,不咸不淡地瞥了晏辞一眼。
  晏辞没有看他,上前几步走到案前正要跪下,萧元安却是抬起头,见到是他笑道:“晏卿,快过来。”
  晏辞走到他身边微微附身,萧元安放下手中的笔,示意晏辞看纸上的字:“看看本宫这幅字。”
  晏辞看着纸上的字迹,竟是与自己的字体很像,然而其落笔处从容大气,字迹清隽显贵,只看一眼便知写字之人的胸怀气度非寻常人可比。
  晏辞隐隐有些惊讶,要知道三天前萧元安无意间看过自己写在香笺上的字,当时只说了一句“果然是字如其人。”
  没想到短短三天,他便将自己的字学了七分像。
  萧元安注意到晏辞惊讶的目光,面上看起来十分开心。
  他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周公公将字幅撤下去,接着好奇地看向夏圆手里的香盘:“晏卿这次,又给本宫带来什么香过来?”
  晏辞指着香盘里一个已经装好香粉的香囊,耐心与萧元安解释道:“先前殿下说芙蕖香熏衣良久,难免乏味。所以臣专门研制了一道贮藏于香囊中的梅蕊香。”
  “这道香用的是晴明无风雨之日,于黄昏前采摘的将要盛开的梅花苞,阴干后磨碎,与丁香零陵,檀木茴香,甘松白芷一同混合而成,贮藏一冬取出,佩戴于身,香气幽凉,闻之可供解暑。”
  萧元安听完他的话果然来了兴趣:“呈上来。”
  夏圆快步上前将香囊呈上去,萧元安拾起那做工精巧至极的香囊,随意把玩了一番,只觉得外表精致,把玩之下如冬月初绽的梅香从中升起,就连夏日的酷暑在这甘凉的味道中似乎都被驱散了些许。
  他愈发爱不释手,满意地点了点头:“晏卿奇思妙想,在这炎炎夏日竟能闻到冬日里的梅香,真是件趣事。”
  晏辞恭敬谢过,无意间抬头,就看到萧元安身后的周公公再次抬起松弛的眼皮瞥了自己一眼,鼻子无声地哼了一声。晏辞只当没看到,萧元安正在兴致勃勃把玩着那香囊,辛夷从殿外走进来:
  “殿下,到了请脉的时辰,孙太医已经在门外候着了。”
  听到“请脉”两个字,萧元安面上表情没变,轻轻“哦”了一声:“让他进来吧。”
  晏辞闻言打算告退,却听到萧元安淡声道:“晏卿,留下吧。”
  晏辞低声应了一句是,便跟夏圆一同退至旁边,他们刚刚站定,一个身着御医服饰的年轻男子便在宦官的引领下进殿。
  “微臣叩见殿下。”
  晏辞微微抬眼看了一下那站起身上前请脉的御医,此人身形修长,身高与自己相仿,看背影并不像是有年岁的老医师,反而似乎很年轻的样子。
  是他吗?
  晏辞暗自琢磨,忽然听到桌案那边传来声音:“...臣以为,此香囊中含有龙脑麝香等性寒之物,殿下久佩与身,对身体无益。”
  晏辞将目光转过去,这是在说自己做的香囊对殿下身体有害?
  他循声看过去,眼见桌案后的萧元安听了此话面上不太开心:“这就不劳烦孙太医忧心了,本宫自有定夺。”
  那年轻男人却置若罔闻:“依臣所见,此物不宜随身,应尽快弃置,请殿下三思。”
  就在这时,站在萧元安身后的周公公冷不防开口:
  “若说这香囊,还是晏香官所做,里面的香料是否会对殿下身子有害,晏香官再清楚不过,不是吗?”
  最后三个字说完,他那垂坠的眼皮第三次抬起朝晏辞看过来。
  气氛一下子显得有些凝重。
  晏辞抬起眼对上他的目光,接着整了整袖口,上前几步走到那男人身旁站住。
  还未到跟前,便闻到那御医身上幽幽的兰香。
  他与萧元安躬身作揖:“殿下,这香囊中的确有少许龙脑和麝香,只不过含量极少,不会对身体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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