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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占有(近代现代)——诵箒

时间:2024-06-01 07:57:57  作者:诵箒
  “太深了……啊啊啊……”摇摇晃晃的身子支撑不住,抓在前车座上,陈柏臻的手掌覆在李允小腹,再往上摸,来到胸前的乳粒,捏住,来回揉搓。
  下方迅猛的撞击没有任何要停歇的迹象,李允没多久就被这样的攻势推上顶点,原本喊着“太深”的嘴里也开始含糊不清,喘息不断,掺杂着几句哼唧。
  没多久前列腺高潮来袭,穴肉在阴茎的抽插下紧缩到无以复加,李允身子先是一顿,喊出声的同时在不停地颤抖。
  “喜欢吗。”陈柏臻的舌头舔过李允一侧肩头,来到肩颈的那块肌肤,黏腻的汗水布在上面,湿滑又白嫩。
  “嗯……”李允极其简短的回应让他无比兴奋,张嘴咬住了那块肉。
  没舍得用力咬,就只是单纯地上演模仿野兽撕咬猎物时的动作,那种享用美味的曼妙席卷在心头,激动又满足。
  “喜欢什么得说清楚啊宝贝。”陈柏臻开始上头,话说得温柔又有力量,其间不住的喜悦让李允也感受得到。
  他现在心情特别好。
  他心情特别好了就开始叫李允宝贝,然后很多很多好听的情话就会随之而来。
  “喜欢……喜欢你这样……”
  他忽然停住,然后用力往上挺,手掌拍在李允的臀肉上,让李允又叫了出来。
  “宝贝下面好紧,夹得我都要射了。”
  激烈的抽动,操到出水声,李允的叫变成了极为动听的“啊哈”声。
  做爱的欢愉也在遍布李允的身躯,这种程度的深入容易极大的激起身体的兴奋,到后面每个毛孔都张来,血肉炽热滚烫在皮肤下叫嚣,欲望爬到了理智的头上,主宰起一切。
  “啊……啊哈……好深……”话里也带着难言的愉悦,李允正在被陈柏臻操得要死要活的。
  身体发烫到一定程度就再也感受不到那种燥热,取而代之的像是热化在了一瘫春水里,李允仰头,汗珠从下巴滑到脖颈,听不到海浪声,只有自己的喘息,和身下交媾的“啪啪”声。
  眼前的景象也开始模糊模糊来,不再是别墅卧室里柔和的灯光,闷窄的空间像是更能把这份情欲压缩到最小,然后在心里一下炸开。
  “要射了……”李允的手扶住陈柏臻的手臂,展现出极其依赖需要他的样子。
  陈柏臻回应,将身子贴住李允,听见黑暗里那阵喘息越来越短,层层紧致又嫩滑的穴肉吸住几把,臀肉也跟着往里收缩。
  他在李允耳边说:“宝贝乖,叫声老公听听。”
  李允忽然睁开眼,脑子一下清醒。
  这是和陈柏臻做爱这么多回头一回听见这样无理的要求。
  记得很早刚做那会他兴奋起来要李允叫爸爸,被李允当即用“爸你个头”反击回去,后面直到射都没再吭声。
  “快,李允,叫老公。”嗓音低沉,陈柏臻将脑袋埋在李允的颈窝,也在克制不住地喘。
  李允露出一个非常难受的表情,就这么射了出来。
  白色的精液喷出,陈柏臻抽出两张湿纸巾,包在李允小弟弟的龟头上,将那些射出来的精液接住。
  李允顿在那好几秒,才一抽一抽的开始颤抖。
  瘫在陈柏臻怀里,听见他极为不爽的一声冷笑。
  “就这么不肯叫啊。”他往里狠撞,撞到李允发出闷哼,身子还在细微地发抖。
  “我又没和你结婚……为什么……要叫你老公……”
  陈柏臻的动作没有停止,只是多了几分恶意报复。
  “结婚以后才能听你叫我老公?”陈柏臻不爽,在心里骂了句操。
  “谁要和你结婚……你别……啊啊啊……”
  陈柏臻又抽出几张湿纸巾,李允尿了出来。
  尿完许久都倒在陈柏臻怀里没怎么动,好长时间后,才睁眼,小声地问了他一句,“你这次要出去多久。”
  那会子陈柏臻也要射了,强耐下性子,回:“至少两周。”
  “是不是你爷爷生病了的事。”
  “嗯。”
  李允瞥了眼车底的手机时间,“你怎么还不射,你是不是为了和我赌气故意憋着不射的。”
  陈柏臻被逗笑出声。
  “尼玛的现在又嫌我射太慢了是吧。”
  手掌上下缓缓抚过这具身躯,他随之阖眼。
  “待会还要吃吗。”特别礼貌地询问。
  “嗯。”李允爽快地答应。
 
 
第35章 
  舌头打沾着白精的肉棒顶端开始舔,腥膻的精汁连同硬烫的肉棒一起吃进嘴里,舔过薄肌下喷张的血管,缓缓往下吞入,喉腔内感觉无比的挤压,呜咽声随之发出。
  陈柏臻的手指插进李允的发里,大拇指指腹极是深情地摸过李允的头发,呼吸声还带着方才射完精的舒畅,腰身也缓慢有节奏地挺动,肉棒在李允口腔内进出,残余的精液被这张小嘴全部吸食干净,他没停住在李允嘴里抽插,主要是李允瘫在身下吃他几把时的脸蛋过于迷情。
  借着车窗外一点月色的照映,浓密的睫毛覆住大半清澈明亮的眼眸,李允正在专注吃陈柏臻的肉棒,上唇瓣翘起,吮住的同时还有白沫沾在上边,抬头去看陈柏臻时没有一点防备与警惕。
  这个时候李允因为无比需要陈柏臻而一点不吝啬表露自己的温顺与讨好。
  这是唯一一个会让陈柏臻觉得李允喜欢自己的时刻,尽管也不是喜欢他的全部,仅仅是根几把。
  但这份自然流露的喜爱将他吸引住的同时,他也没有办法拒绝。
  借着这点月色去辨认李允此刻的神情,一如借着这点喜爱产生出更多的欲望冲动,阴茎在湿热的口腔内进出的有力,没多久又硬了起来。
  李允迟疑,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给他口下去,因为时间已经过了。
  从方才吃他肉棒的那股子憨痴里出来,陈柏臻立马就命令:“含住,李允,继续。”
  “你不是说要赶飞机吗。”李允还是停着,问他。
  “这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事。”陈柏臻迫切地将硬起来的阴茎又塞进李允嘴中,见身下人重新吃了起来,那种失而复得的状态才回来。
  让他觉得无比舒适。
  李允又说这样躺着太吃力想坐着给他口,被拒绝,说必须要看到李允的脸才行。
  要看到这张脸上露出的想要与喜欢才行。
  李允有点不情愿,觉得陈柏臻又把自己当成了李钰的替身,不看到脸没代入感。
  不过自己对于陈柏臻而言,从一开始就是替身的作用,李允因为是个活生生的人有自己的想法,所以总是会在做爱途中产生出抗拒的念头。
  然后再强行把这些念头压下去。
  喘息声从上方传来,陈柏臻一条腿半跪在后座垫里,双手撑在李允身后的车窗上,躬腰,收腹,将粗硬的性器插入李允嘴里。
  湿滑的手掌擦在车玻璃上,发出吱呀的声响,李允的呜咽含糊不清,肉棒在口腔内插出“啪叽啪叽”的水声,陈柏臻留给李允喘息的间隔并不多,往往是从嘴里拔出,勾出几道银丝又迅速塞进去,插动,往更深处顶撞,在喉腔内长久地滞留,再猛地退出来,口水不自觉地溢出,流满嘴角,李允察觉到他的呼吸很不稳,始终低头在看自己。
  “喜欢吗。”他的手掌覆在李允头发上,问。
  李允“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你说话。”
  “嗯。”
  “你说喜欢。”
  “喜欢。”
  “那叫声老公。”
  “不要。”
  ……
  人没被诓到,不吃他这一套,陈柏臻有点泄气,李允说不要后脸上的那种痴迷是荡然无存的,陈柏臻看不见的,这让他不爽。
  李允再张嘴去吃时,脑袋就被他摁住往更深处顶去,他手上没了轻重,狠狠抵到最深处,再摁着李允的脑袋小幅度晃动。
  于是李允从一开始的痴迷变作单方面的承受,承受他类似野兽般地蛮横攻势,承受他把自己当作性玩具肆意发泄欲望的无情,承受他紧皱的眉头,眼里迫切在自己身上找寻着什么,又始终没找到的急切。
  最后吃得李允皱起脸,头往下埋,却又被他强迫着仰起头。
  他偏要看到李允这张脸。
  李允觉得他今天这回很失态。
  像个五岁小孩迫切又无理地在自己身上找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
  李允无法捕捉到陈柏臻这次究竟是除了性爱以外还想要什么,但他身上的急切被自己实实在在感受到了。
  这让李允也变得不安。
  印象里有回陈柏臻下班回来就在电话里和对方吵架,似乎是在工作上遇到了棘手的事,他破口大骂了至少五分钟,恰巧李允就在他身后。
  尽管他回头看见李允很快就将脸上的怒气敛去,但李允仍旧在那天晚上感受到了他甩不干净的那些戾气。
  那些强烈的情绪在无形中也影响到李允。
  于是,李允会跟着他体验到毫无理由莫名其妙的情绪。
  李允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要和他一起去承担这些情绪,往往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陈柏臻……”在他再度插进来前,李允喊他名字。
  “嗯。”他回应。
  “我……觉得痛……”
  他动作忽然停下,从先前那股疯狂的状态里走出来,有点狼狈。
  “抱歉。”手捧起李允的脸蛋,他摸了摸,又重复,“抱歉,就快了。”
  粗重的呼吸让他的话在黑暗中听起来沙哑又有力,又是几下插动,他拔出肉棒,手在顶端快速地撸动,“张嘴,宝贝。”
  李允照做。
  “乖,头抬高,乖……想要吗。”
  “嗯。”
  “说射给我。”
  “射给我。”
  “全都。”
  “全都射给我。”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在舌头上,再顺着往喉咙里滑,李允在那刹那觉得颅内也阵阵暖意,用嘴唇包住几把,将残留的精液吸出。
  “啵”,吮吸肉棒发出响亮的一声,连带射进嘴的精液都吞下,李允露出极多的愉悦,像是得到了满意的礼物后的餍足。
  但很快那阵余韵在身体内消散,李允低下头,拿湿纸巾擦身体。
  然后开始穿衣服,一副即将离开的样子。
  无视掉手机显示的好几个未接来电和消息,陈柏臻伸手去抓李允的手腕。
  现在李允怎么更像那个做完提裤子就走的渣男。
  “又要干嘛?”李允扭头看他。
  “这次射得还快吗?”
  “你都拿我手机计时了你不识数?”
  “想听你亲口说。”他说得贱兮兮的。
  李允慢慢将自己的手往回拽,“这是想听我的评价啊。”
  手从李允的手腕滑到指尖,再到完全松开。
  “你说说看呗。”
  “感觉就那样吧。”
  说完,李允推开车门,下车。
  让这辆车里只剩下陈柏臻一个人,一个人融进车内的黑暗里,然后手机屏幕亮起,秘书发来好几条消息,提醒他已经误机。
 
 
第36章 
  陈柏臻那天在车里说的是要去两周,但如今已经是他不在的第三周了。
  李允倒也清楚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做爱时候说的话更不能信,但陈柏臻也就自打上飞机下飞机给自己发了两条消息外,毫无任何音讯。
  也没有再一连发上几十条过来,姿态变得相当高冷克制。
  好像也清楚李允不会回他消息这个事实似的。
  李允乐得清净,每天从王嘉璟的画廊结束工作回来,抱着陈柏臻留下的玩具兔子跑上跑下,不是在庭院折腾花草,就是去他书房翻书看,来兴致了就去卧室的阳台画点画。
  李允没有问陈柏臻什么时候回来,他也没主动说。
  但李允在新闻上看到陈家老爷子病危的消息,媒体用词相当夸张激烈,家族遗产战争一触即发。
  陈家老爷子的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和他们的子女作为财产争夺对手,几乎每天都能收到他们的最新战况。
  小女儿家居然为了多分点财产立刻给孩子安排了婚礼,堂兄一家直接在网上晒出媳妇的B超暗示家中又添人丁,可能是多个人头多领份钱的意思。
  李允也同样在网上看到了关于陈柏臻和谁谁谁结婚的小道消息。
  对象不是名门就是望族,家庭背景都是能在杨城和陈家匹配的。
  李允每天津津有味地阅读这些新闻,几乎成了必不可少的厕所读物。
  王嘉璟的画廊非常有名气,李允很早就听说过,这几天去上班也经常听到几名同事的闲聊,因为王嘉璟的表哥是陈柏臻,所以大家的重点自然就落在了陈柏臻身上。
  李允在画廊的工作很简单,就是负责包装画,以及做一些简单的对接。
  大家不清楚李允是怎么有资格来到这家画廊工作的,王嘉璟也只说李允是玩得特别好的朋友,但很明显,李允的残疾引起他们的关注和讨论,以及根本没有任何拿出手的履历与背景,让李允在这个小小的同事圈里,遭受到了很严重的排挤。
  李允还知道自己这个可有可无的岗位已经替换掉了好几个人,上一位是个孕妇,因为上班途中跌倒动了胎气,被送去医院急救,后面就再没回来过。
  小团体抱团的那种氛围是和外界有壁的,李允感受的到,上学时也经常被小团体抱团欺负过,除了默默忍受以外,别无他法。
  好在大家都是成年人,不会再玩小时候的恶童把戏,除却他们的冷眼和背后议论,李允倒也能勉强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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