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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顾法医同居后(近代现代)——辛骨

时间:2024-05-31 08:54:03  作者:辛骨
  “说说看。”
  “那天我好像听你和小奇提到见过宗青空?”小奇是韩季的爱人,全名叫贺闻奇。
  “是,认识。他以前在景城开画展,我稍微帮了个小忙。你知道的,小奇是美术专业,他是小奇的偶像。”
  “巧了,我男朋友也很喜欢他。是这样,我那晚听你们说他好像有到余江的行程?”
  “没错,他路过余江,会停留一晚。”
  “那他有没有兴趣,愿意到余江的传媒大学看一场画展?”
  ……
  三天后,时誉和顾严一同回了余江。
  顾严很快恢复了上班的节奏,时誉开学还有几天,每天百无聊赖的开开直播画会儿画。
  这天也是无聊得紧,想着那时候把画挂上展厅,也没来得及参观其他,反正有的是时间,便准备溜达去展厅。
  宿舍群突然也频繁的冒信息。
  汪志轩: 【哈哈,哥回来了】
  邱小新: 【轩子这么早回校?】
  孔皓: 【我中午到,来接我。@汪志轩】
  邱小新: 【我下午到,来接我。@孔皓】
  时誉: 【你们怎么都提前回来了,约好的吗?】
  邱小新: 【@时誉。你在哪儿呢?谈恋爱就闹失踪了,除夕过后就断联了,是不是被顾严哥生吞活剥了?哈哈哈哈哈】
  时誉: 【我先生吞活剥你。@邱小新】
  邱小新: 【果然恋爱使人昏庸,时誉你变暴君了】
  时誉: 【少废话,我去画展厅,一起呗,正好新学期聚会】
  邱小新: 【聚,等我。@孔晧@汪志轩】
  汪志轩: 【附议】
  孔皓: 【同上】
  -
  等到下午, 403男寝到齐。
  邱小新一到就上来跟时誉勾肩搭背,一副八卦脸: “你俩啥进展啊?”
  时誉打马虎: “就正常进展。”
  “到哪一步了?‘深入’交流过了?”
  时誉含含糊糊: “嗯……啊。”
  邱小新愈发来了兴趣: “感觉怎么样?顾严哥技术好吗?痛不痛?时间多长?耐吗?没受伤吧?”
  时誉白了他一眼: “那么想知道,你自己试试呗。”
  “我倒是想啊,顾严哥不是看不上我吗。”
  时誉把他的手从肩上甩下去: “想什么呢想什么呢,顾严是我男朋友。”
  邱小新打了自己的嘴巴一下: “啊呸,舌头顺拐了。”
  一路打趣,就到了画展厅。
  还没开学,画展厅竟然有不少人。
  时誉也没太在意,和邱小新他们自己参观自己的。
  因为画展没有限制内容,给足了参加者发挥空间,所以大家几乎都是展现的自己擅长,参展作品都很优秀。
  “哟,这不是画儿童画的那谁吗?”
  忽然一个高个的学生走到时誉他们面前,他毫不掩饰嘲讽和大嗓门,惹得不少人回过头来看。
  “那么粗糙的画竟然也敢拿出来挂上墙,我现在有点怀疑入学考试公正不公正了?”
  大概是跟高个学生一起的,他旁边还有一胖一矮另外两个学生。
  时誉不想理,转身想绕过他们。
  邱小新跳出来打抱不平: “你们懂什么,最简单的画最能体现功底,你们是美术系的吗,张口瞎说。”
  胖学生哼了一声: “我们是油画系的,油画你们懂吗?”
  矮学生接话: “只知道画卡通画的怎么可能懂,他们可能连油画里的内涵都看不出。”
  原来是油画系的,那就是群里那几个针对时誉的人了。
  “小新,别管,看得差不多了,我们吃火锅去。皓哥他们呢?”
  进展厅后,时誉跟邱小新走在一起,孔皓和汪志轩走了另一边。
  “好像……在那里。”
  邱小新一指远处稍微围起了一圈的人群外。
  两人走了过去,听见圈里头有人似乎在争论。
  “油画才是高级的艺术,这幅画怎么能跟它相提并论。”
  “绘画艺术不应该拘泥于形式,都是情感和主题的一种表达方式,怎么能分高级低级。”
  “我不同意,世界名画里油画占一大半,这怎么说?”
  “你这话太不专业了,油画起源西方,文艺复兴后正好成熟,年代并不久远,利于保存,所以留下来的比较多而已。你看我们的中国水墨画,留下传世的,不也是世界名画,只是年代久远不利于保存,失传了不少。”
  时誉抬头,同一面墙上挂着两幅作品,一幅是他自己的《守护》,另一幅就是油画,画中是个少年的背影,在雨中撑了一把伞,作者署名是曹楚。
  围观的人群里有人在窃窃私语。
  “那人好像是我市的那个大画家,仲开文。”
  “是,是他。他难道就是之前传闻要来的艺术大拿,会选学生一起合作的?”
  “多半是了。另外那人是谁?”
  “不知道,不认识。”
  时誉朝人群前方望,一个身形圆润,衬衫西裤穿着讲究,四十出头;另一个大概年纪差不多,只是有点干巴,还不太注重形象,留着小胡子,齐肩的花白头发随意散着,上身皱巴巴的白色羽绒服,下身齐膝大短裤套着长腿毛线袜,大冬天穿了个皮拖鞋,看着像个小老头。
  这人……
  时誉拨开人群: “让一让。”
  走到那人身前,忽地紧张: “老师,您怎么看这幅作品?”
  他指着自己那张朴素的素描图。
  干巴小老头朝时誉上下一打量,说: “功力一般,有得练。”随即看向那画,眯了眯眼, “有自己的思想,比描猫画虎强。童趣和支离破碎,有点儿意思。”
  仲开文在旁边直摇头: “外行,太外行。明明这幅油画作品最优秀。”
  小老头不再做争辩,捻了捻下巴上的小胡子说: “确实这幅背影是最标准合格的作品,不过在我看来,整个展馆里倒是只有《守护》能入得了我的眼。”
  仲开文嘁一声: “你谁呀,大言不惭。”
  小老头没回,背着手趿着大拖鞋,走出了展览厅。
  没热闹看,人群正要散去,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我怎么觉得他像宗青空?”
  “谁,你说谁?宗青空?不可能,他是世界级大师,那么出名,怎么可能来我们这个新人画展。”
  “他是作品出名,人我倒是没见过。如果真是的宗青空,那刚刚他看中的那幅画……”
  有的学生已经拿出手机在网上搜索。
  “是宗青空,杂志海报上穿着打扮不一样,原来他私下这么随性啊,难怪没人认出来。”
  “天呐,宗青空来我们学校,我得发个朋友圈。糟了,刚刚忘了拍照片,你们谁有拍照录像,快传一份给我。”
  确实是宗青空,时誉一开始就认出来的,只是不敢确认。
  是呀,一个世界级大师,其作品对各国的年轻一代都有影响力。
  宗青空亲自点评了他的作品,这就够了。
  -
  晚上吃完饭回家,时誉同顾严讲起了这件事。
  “老顾,你知道今天我碰见谁了?”
  “是要我猜吗?猜中了有奖?”
  “行,有奖。不过你绝对是猜不到的。”
  “那你先告诉我,你今天去了哪些地方?”
  “学校,画展厅。”
  “那就是跟画展有关系了。”顾严故作思考, “宗青空?”
  时誉愣住,连表情都凝固了: “不可能,你怎么会猜到。”
  他翻手机: “是上文娱新闻热搜了?”
  顾严在旁边看着他笑。
  “那是邱小新告诉你的?”
  顾严摇头,仍是笑。
  “怎么回事老顾,我怎么觉得你古古怪怪的。”
  “见到宗青空你高兴吗?”
  “岂止是高兴,他看了我的画。有生之年得他点评,无憾了。”
  “那我猜中了,奖励是什么?”
  时誉之前不过是随口一说,哪知道顾严真能说中。临时起意,神秘的笑了笑: “晚点再告诉你。”
  “行,那我等着。”
  -
  晚上洗完澡,时誉去敲顾严房门。
  门也没锁,虚掩着,时誉敲了两下直接推门进去。
  顾严戴着金丝眼睛躺床上看书,看他进来放下了书本。
  时誉穿着白T恤和短裤,纤细的双腿修长笔直。
  顾严就眼睁睁的瞧着那腿跳上了他的床。
  时誉趴在顾严身上,摘下他的眼镜收在床头柜上,搂着他脖子贴在耳根用气音说道: “老顾,奖励来了。”
  顾严好整以暇,看他又要整什么花活儿。
  时誉低头,在顾严唇上用力一吻,往他身下趴去。
  ————————
  文不长,没多少了,在收尾
 
 
第56章 
  突破
  “时誉……”
  顾严半躺在床上,曲起腿,用膝盖把人给架住,拦了下来,没让他往下滑。
  笑得过于明显了,顾严知道他想做什么。
  两人回余江后,虽然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同居相处,到底关系又不一样了些。尤其时誉,动不动就想要亲一亲。
  高兴了,要亲一下;心情不好了,得亲亲才能哄;顾严出门上班,要吻别一下;睡前晚安,更是必须要个晚安吻。
  其实亲就亲了,恋人之间也很正常。问题在于,男人的生理构造就是这么直接,稍微热烈一点,深入一点,身体变化谁也瞒不住谁。
  少年人面对自己倒也坦坦荡荡,每次一有感觉,都会去拉顾严的手,那目的,不言而喻。
  谁叫顾严的手这么灵巧呢,反正是自己男朋友,不用白不用。
  时誉总是在贤者时间里这样自我安慰,自己是在物尽其用,可不算是放纵。
  然而每一次都是自己纵享了,顾严却总会避开他。两人的关系早已确定,这事儿,有必要这么忍吗?
  之前有过两次,时誉主动提出想要帮顾严,顾严都说不用。这一回,索性也不提了,借着是“奖励”想要直接动手。
  结果也没动手成功,顾严架住他把人往前一带,时誉就轻飘飘扑拉到了顾严身上。
  “为什么不让我帮你?”时誉脸干脆埋着,生闷气地发问。
  顾严环抱住他,一下下的轻拍在时誉背上: “没必要。”
  哪儿就没必要了,莫非是觉得自己的手不行?这……倒确实没那个自信,毕竟自知之明还是有,顾严的手自己确实比不了。
  “你教我啊,我也……能让你很舒服的。”时誉稍稍抬了点头,眼里委屈巴巴。
  顾严笑了笑,手滑到他后颈轻轻捏了捏,曲腿半坐了起来。
  时誉自然也跟着半坐起身,后背抵靠在顾严的腿上。
  顾严捏着他后颈的手轻压,让时誉稍稍低头,同自己接吻。
  吻很温柔,顾严从来都很温柔,哪怕是吻到再激烈的氛围,他也控制着缓急深浅,是继续还是停止,都在他掌控。
  嘴唇被珍视,浅尝,时誉有点感觉,闭上眼回吻着顾严,双手不自觉的抓住顾严腰侧的衣服,他手里需要抓握点儿什么心里才能落到实处。
  两人接吻已经很熟练了,舌尖舔舐,搅缠,触碰,知道怎样让对方舒服,同时也让自己舒服。
  两人都是半坐在床上的,顾严后背靠着床头,时誉则是跨坐在顾严身上,感受着彼此身体的变化。
  顾严一边吻他,一边很自然的伸手挑开时誉的裤腰。
  这一次,时誉却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含糊着: “我先……帮你。”
  顾严舌尖在他唇上轻轻一扫,结束了这个温柔的吻。
  “不用。”顾严道,还是万年不变的话。
  “到底为什么不用?你明明有反应的。”时誉有些烦躁,忽地又恍然, “还是……老顾,你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
  当初他嘲笑过顾严,该不会一语成谶吧。
  顾严沉沉的笑了笑,伸手扳过他的脸,同他对视: “誉誉,你还没准备好。”
  又来了。
  时誉拍开他的手,不耐烦地道: “老顾,你别仗着比我大几岁,就跟我哥似的,老是一副比我考虑周到的态度。我自己心里什么感觉,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顾严继续伸手,用手背在时誉脸上摩挲: “誉誉,我是男的。”
  时誉没听懂顾严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啊,很明显。”
  顾严耐心解释: “你有的,我也有。我长的,跟你一样。这和你仅仅只是观看的那些小电影不一样,你会亲手触摸到和你一样的同性的口口。这对你来说不容易,会不会有心理方面的抵触,很难说。所以我一直在反复地说,我们慢慢来就好。”
  时誉愣了,他倒是没想过这一点。
  “那……总是会有那一天的呀。”
  “是,当然会有。”
  “你不难受吗?”都是男人,他太知道那种得不到满足的滋味。
  “还好,所以让你满足,我也能得到满足。”
  这能满足什么?
  时誉先前那种不管不顾的生猛劲儿褪下去了,他往后坐了坐,顾严放平了腿。
  盯着那处不容忽视的突起,时誉声音放得低低的: “我能,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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