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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顾法医同居后(近代现代)——辛骨

时间:2024-05-31 08:54:03  作者:辛骨
  绝密资料是单独封存的,没有授权进不去。同时,内部网授权也能调取电子版本。
  时煊把电子和纸质都打开了来。
  调取资料都会留下记录,时煊原本就有权限,加上还是牺牲者的血亲家属,没什么问题。
  顾严查看电脑上的一页页记录,时誉在低头翻阅纸质版,这是他第一次直面父母生前的最后记录。
  和时煊说的没什么差别。
  顾严又看了看那逃犯的资料档案,那人叫刁银元,有涉毒背景,参与过毒品交易,后来在逃被追捕。
  顾严停在那页反复翻看,图片放大又还原,凑近了屏幕又坐远。
  “怎么了?看出什么来了?”时煊问。
  “这人,好像在哪里见过。”顾严眉头深锁。
  “当然见过,那时候就是他挟持你的。你能记得我妈,对他一定也印象深刻。”
  顾严摇摇头: “不是那种印象。他的家庭背景资料呢?我看看。”
  “都在里边的,你没看到吗?”
  确实一并记录在案,只是一句话带过了,顾严看太急,一眼跳过了。
  上面写着:父母离异,兄弟俩各跟一人。
  “他还有个兄弟?”顾严急忙掏出手机,翻出一人的照片, “你看他们俩像不像兄弟?”
  照片里是给时誉投毒的那人。
  “非要说像的话,也像,高颧骨短下巴。可是这人太瘦了些吧,这样一看又不大像了。眼睛也不像,有点勉强。”时煊仔细辨认了一下,摸着下巴叨叨道, “你不会是怀疑他们是俩兄弟,所以他给时誉投毒是……报复?!”
  “我也不确定,只是实在想不到无缘无故为什么会针对时誉。”
  顾严沉思着: “我们先来假设一下,如果,投毒的人就是刁银元的兄弟,不知道为什么他注意到了时誉,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认定时誉就是叔叔阿姨的儿子,然后他为了报复叔叔阿姨当年追捕他兄弟,所以就对时誉下毒了。”
  时煊顺着他的话想了想: “这样一说,动机似乎是成立的。”
  “反正事情暂时没进展,不如我们从结论来反向推理,先假设结论,倒着查。”
  “你是说,从他的兄弟入手?行啊,不过,如果假设成立,那投毒那人肯定早就改名换姓了。”
  “还有一件事情。”顾严朝向一直默默听他们说话的时誉,这时候倒是少见的安静, “时誉,你仔细记着这人。”
  “你想干嘛?”时誉问。
  “人随着时间生长,面相会有变化。你试试,能不能把投毒这人按年纪倒退的画,试试画出他十六年前是什么模样。”
  时誉头疼: “老顾,你这要求难度越来越高了。”
  “试试嘛,不用有心理压力。”
  警队走了一遭,很快就到了晚上。戴郁薇晚上不回来,时煊本说在外面找个小店解决晚饭,结果开门营业的饭馆几乎没有。
  回到家,顾严下厨,把中午剩的能吃的饭菜热了,简单炒了两个热菜,打了个鸡蛋汤。
  “哥,你看老顾,多好。”
  “是是是,会做饭不起。今晚你把屋让给他,做饭很辛苦的,你自己去睡客厅沙发。”
  “啊?”
  “不用,我睡沙发就好。”顾严道。
  “其实老顾跟我睡一床也行。”时誉转转眼珠。
  “你那是单人床,两个人怎么挤?人叠人啊。”时煊直男言语无忌。
  家里只有两室一厅,原先父母给两兄弟计划的是住一间屋高低床,后来父母不在了,时煊就搬到了父母那间房里。
  晚上洗漱好,时煊在沙发上铺了两床厚厚的棉絮。
  天气冷,老房子可比不上顾严家的地暖,开了空调制暖也四处透风。
  “凑合几晚,要是冷的话,柜子里还有被子。”时煊在棉絮上铺了一床毛毯,又拿了两床被子过来。
  “冷不了,你这太夸张了。”
  “反正别客气,当自己家。”时煊说。
  “老顾。”时誉在沙发边上坐下,不想走的样子。
  时煊把他拖起来: “行了,让你老顾休息,那么长时间飞机过来,折腾了一天,让他好好睡一觉。”
  “老顾……”
  时誉被他哥推回了自己房间。
  “晚安。”他趴在门边巴巴地道。
  顾严看他那神态,不知又在憋什么点子。
  “晚安。”他说,关掉了客厅的灯。
  ————————
 
 
第55章 
  奖励
  果不其然,顾严睡到半夜,沙发边上就冒出个黑影。
  那影子似乎还带了些幽怨,蹲下来直盯着他的脸。
  顾严:……
  要不是早有所预感,这不得给人吓半死。
  他从被窝里伸出手,在那人影头顶揉了揉: “睡不着?”
  时誉抱了个小枕头,往顾严的枕头边使劲塞。
  沙发不宽,顾严一个人睡还能勉强,再多一个成年人来挤,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空间。
  时誉低头不语,自顾把枕头强行往里挤压。
  虽然处在一片黑暗中,但顾严感觉到了时誉情绪不太对。
  他侧起身,往沙发靠背里挪了挪,终于腾了个空间,掀开被子拉人: “进来。”
  时誉乖顺的缩起身钻了进去。
  顾严一手把人紧紧揽住,怕他跌下沙发。
  时誉从自己被窝里直接过来的,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一身凉气。人都会本能的往暖和的地方靠,更何况他是躺在自己男朋友怀里。
  身体的热度在薄薄的衣衫之间传递,两人面对了面,体温逐渐趋同。
  “在想什么睡不着?”顾严低沉的音色在头顶响起。
  时誉其实有一肚子话,却又不知从哪里开口说,埋头在顾严颈侧,感受他的心跳和温度。
  黑暗放大了人的感官,逼仄的沙发上紧紧相拥的两人,无形生出一种相依为命之感。
  “是因为想起了他们?”
  白天在档案室的时候顾严就注意到了,一向吵闹的时誉异常安静,只默默看资料。恐怕是冷冰冰的文字勾起了他某方面的回忆,就算小时候不记事,但也不等于没有记忆。
  顾严把人又拥了拥,希望能给予时誉足够的安全感。
  “老顾,”时誉的声音带了点儿鼻音, “你喜欢我吗?”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你猜我为什么今天会在这里呢?”
  “老顾,你不会是因为我妈当年救过你,才对我……特别照顾的吧?”
  “嗯。”顾严感叹了一声, “我要早知道救我那人就是你妈妈,我肯定会对你特别照顾。”
  时誉猛一仰头,在黑暗中对上顾严的眼睛: “所以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是有这个原因的?”
  顾严深深一呼吸,把人给按了回去: “小傻子。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脑子变钝了?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她是你妈妈。”
  “可是你从来都没说过你喜欢我。”时誉瓮声瓮气的嘟囔, “一直以来,好像都是我单方面的在追着你跑。我知道,最后要不是我这样逼你,也许你还不会跟我在一起。”
  原来满脑子在想这个。
  要我怎么说呢,说从看见你就动了心?说其实一直藏着心思,不敢想也不能想要跟你发生什么?
  说其实很想你一直能住在我家里,不希望你搬回学校去?
  说从你脚受伤照顾你,其实就有私心?
  这些过程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此刻能拥抱你。
  “时誉,我喜欢你,很喜欢。喜欢到差点没能控制自己。”控制住了又怎样,最后还不是在你的无畏面前,一败涂地。
  “那就不要控制。”时誉下身往前拱了拱。
  他的理解过于直白,同顾严说的意思有偏差。
  “呃,时誉……”顾严箍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 “抱歉一直以来让你主动,以后不会了。”
  我在,以后你只管无忧无虑去做你想做的事。
  时誉仰起脸噘嘴: “亲一下。”
  顾严轻声笑,用唇瓣温柔的蹭了蹭时誉的唇,印下浅浅一吻。
  “安心了没?安心就闭眼睡觉。”
  时誉抬起一条腿搭在顾严身上,把他当成个大抱枕,终于勾着唇角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誉是在自己床上。
  昨晚顾严到底是没睡实,等到时誉睡着了,把人给抱回了卧室里。
  “早。”时誉出屋洗漱,顾严正巧买了早饭回来, “我哥呢?”
  “他去戴郁薇那儿了。”
  “哦。”忘了他哥现在算是有了两个家。
  “洗漱好过来了吃早餐。”顾严去厨房把一次性餐盒里的豆浆,糕点腾挪到碗里。
  “老顾,你打算在云州待几天?”时誉抓了个馒头咬了口,忽的愣住, “这馒头……”
  顾严笑道: “如何,吃出来了?”
  “这是我中学校门口那家小摊的手工馒头。”时誉中学时候最喜欢这家的馒头,是老板手工揉面泡发的,很久没吃了。
  “你特意去买的?”时誉问。
  “问了你哥,说你喜欢这家。幸好老板勤快,初四就出摊了,不然我还是白跑一趟。”这个店开在学校门口,时值寒假又是过年,顾严原以为买不到的。
  也算不得什么稀罕的东西,只是毕业以后再也没吃到了。回家这些日子也没想刻意过去,离家不算近还绕路。
  “那老板还知道你。”顾严也坐下来拿了个吃, “嗯,确实不错,绵软又劲道。”
  “老板提起我了?”
  “他说以前有个小帅哥,几乎每天都要在他那儿买,早上不吃也要预定留两个放学带走。”
  时誉哈哈一笑: “那确实是我。不过你怎么知道的?”
  “我直接问了,说是不是长得看起来很机灵的小帅哥,热情开朗还话多。”
  “啊?老顾,我在你印象里是这样的吗?”
  顾严夹了个包子到时誉碗里: “大鲜肉包,老板说那个小帅哥也喜欢。”
  其实顾严不止问了一句,他还问老板说那个小帅哥是不是半年多没来了。
  “我还有三天假。”顾严接上之前时誉的问话。
  “那我跟你一起回余江,反正在家待了这么久了,我哥也有事儿要处理,我也帮不上忙。”
  顾严想了想: “也行,先给你哥说一声。”
  两人吃了早餐,还有大把的时间,时誉提议要带顾严去走一走自己曾经待过的地方。
  顾严欣然同意。
  时誉带顾严去了自己的小学,中学。学校封校不让进,只能在校门口朝里望了望。随后,时誉带他在一处街角的拐角处停下。
  他指着拐角店铺的二楼: “那里是我以前学画的第一间画室,最开始我哥只是把我送那里打发时间,他太忙了,没办法一直陪我,家里又没人,看我喜欢乱涂乱画,就把我丢给老师了。”
  时誉仰望着紧闭了窗户挂了gg牌“招租”的二楼,说: “我最开始对画画没什么概念,只是涂涂画画的能让我静下来。后来是那时候的老师拿了一幅图给我们看,我不懂,但是就觉得好看好厉害,然后就想说,我以后也要画出这么厉害的画。”
  时誉笑: “小时候不知天高地厚,后来才知道,那幅画是宗青空老师的作品。”
  “宗青空?”顾严重复着这个名字, “我好像知道。”
  “你知道也不奇怪,他很有名,他的作品兼融东西方文化元素,既和谐又有强烈的对立感,但是又不会让人觉得有攻击性,带着趣味感又有欣赏性。”时誉说起来,眼里充满敬慕。
  “就像你画展上的那种?”
  时誉微微吃惊: “你,你能看出来?”
  “一面童稚一面现实,一面天真一面残酷,也是一种对立。”
  “哦,我忘了你了解过我们美术专业的东西。”
  “没了解也能看出来,时誉,你那幅画完成的很好,主题太明显了。”
  “谢谢,我就当你捧场。不过他们可不觉得。”
  “他们?”是谁。
  “群里咯。”时誉没多说。
  画展是针对新生举办的,参加的学生组建了一个群,原本只是为了通知事情方便,但后续就演变成了会在群里讨论参展的那些画。
  讨论也没问题,但这画展后续会有艺术界的大师过来参观,甚至可能会对看中的学生发出合作邀请,无形中参展的学生之间便有了竞争。
  有竞争就会分党派,像曹楚那种有点名气的学生就会有人站出来恭维,不管当事人愿意不愿意。相对照的,传闻里看不上曹楚的时誉就被人抬出来践踏,因为他们要给曹楚出气。
  “宗青空。”顾严又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我确实知道。”
  只是不是时誉说的因他名气知晓,而是前两天听某人提起过。
  寻了个空挡,顾严拨通了某人的电话。
  “韩总。”
  “顾严哥,你又调侃我了。”韩季在电话那头笑道。
  “韩季,谢谢你之前愿意帮忙。”顾严指温荷那事, “我欠你个人情。”
  “也不算什么,毕竟我也希望有情人都能成眷属。”
  “既然已经欠了人情,不然我再多欠一个。”顾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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