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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顾法医同居后(近代现代)——辛骨

时间:2024-05-31 08:54:03  作者:辛骨
  顾严: “别慌,不用跑,我等你就是。”
  邱小新: “不是,我现在从校医院回宿舍,然后再去西门。”
  好像是某种直觉的,顾严脱口而出: “时誉怎么了?”
  “你怎么知道是时誉。”
  顾严急道: “他怎么了?”
  邱小新: “受凉了吧,发烧了。”
  顾严: “我直接过来吧,在校医院对吗?”
  邱小新: “你别去校医院,在宿舍呢,他不去医院,脾气可大。是我去校医院给他拿了点药,皓哥和轩子在宿舍看着他的。”
  顾严已经下了车,边走边说: “怎么着凉的?体温量过没?他有什么反应?咳嗽吗?嗓子疼吗?还是浑身酸痛……”
  邱小新: “哥,你可别问了,要不你还是亲自问他吧。”
  顾严到了时誉的宿舍门口,却迟迟没有进去。他不确定时誉见到自己会不会影响心情导致加重病情,便给邱小新先发了短信。
  邱小新已经回了宿舍,拿到自己手机,给顾严回: 【烧糊涂了,睡着呢】
  顾严这才敲开宿舍门。
  宿舍是上床下桌,顾严爬梯子上去看。
  说是睡,但大概是不舒服昏昏沉沉的,顾严叫他也没什么反应。
  伸手一摸,滚烫。
  “胡闹,都烫成这样了还不送医院。”
  “哥,他不让,一动他就闹。”孔皓块头大,又有力气,也拿时誉没办法。而且人在上铺,劲儿不太好用上,挪动不了人。
  “我来。”顾严扯了扯衣袖,伸手去抱人。
  刚碰到,看似昏迷的人陡然就睁了眼。
  “顾严!”他嗓子沙哑的喊道。
  还能认人,看来还行。
  顾严轻声叫他: “是,是我。”
  下一秒。
  时誉: “顾严,王八蛋!”
  顾严:……
  另外三人往后缩了缩,减少自己的存在感,誓死不卷入这场干戈之中。
  时誉脸都烧红了,头发湿濡的贴着脸颊,努力睁着眼,又实在无力,最后挣扎着半耷拉了。
  “疼吗?”顾严问。
  一定是昨天骑行弄出来的。
  上山运动量过大,下山又冒了雨;心情难受,真心还遭人伤。身心双重打击,内忧外患一并袭来,是座山也得倒。
  “怪我。”顾严心疼又自责。
  “骗子。”时誉又道。
  “是,我是。但,你要跟我算账,能不能先把烧给退了再说?我带你去医院。”顾严好心劝他。
  “不去。你滚。”时誉把脸埋进枕头里。
  顾严没办法了,准备强行把人弄下床,他把人卷在铺盖里,裹成圆筒,让孔皓他们在床下接。
  刚把人搂起来,时誉使出了浑身力气挣扎: “别动我,再动,我就咬舌。”
  说着就咬住自己半截舌头。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么倔呢。
  顾严只好放弃: “行,你不去看医生,那我把医生请过来。”
  半小时后,杨骋提着医药箱来了。
  杨骋一边检查一遍摇头: “怎么闹成这样了?舌头伸出来我看看。啊——好。他欺负你了?”
  时誉沙哑着嗓子说: “他混蛋。”
  杨骋斜瞟了一眼顾严,惊异道: “不能吧?这么……疯狂?弄得都烧成这样了。那要不要检查下别的地方?有伤吗?严重不?真的不需要看看?”
  顾严哭笑不得: “你别乱说。”
  杨骋只顾说自己的: “禁欲太久一开始控制不住我是能理解的,不过,你受得了也要考虑人家受不受得了啊。哎呀,”杨骋转而又感叹, “老冰山总算开窍了,师兄我甚是欣慰啊。”
  “杨骋!别闹,烦着呢。结果怎么样啊?”
  “问题不算太大,就是伤风感冒发热。按时服药,注意休息。药,我回头让顾严拿过来。”
  “就这样?”顾严问。
  “就这样。哦,对,他身体有点虚,新伤旧患的,要补补。”他拍拍顾严胸膛, “最重要的是要节制,啊,节制。”
  就不该多问。
  顾严把杨骋从宿舍拖走了。
  “你瞎说什么呢?单纯一孩子被你污言秽语给灌耳朵。”
  “我瞎说?他骂你混蛋,难道不是你对人禽兽了吗?”
  顾严扶额: “你想什么呢?”
  杨骋理直气壮: “那他干嘛骂你,骂你,你还不敢还嘴,还不是做了亏心事。”
  顾严此时想扒开他的头,瞧瞧里面到底是什么脑回路,这么能联想。
  “走了,我现在就跟你去拿药。”顾严懒得解释,拉着杨骋出了门。
  -
  后面的时间里,顾严都在宿舍守着时誉。渴了递水,饿了喂粥。
  自己累了,趴他们桌上睡一会儿。
  他难得请年假,交待了郑书阳,如果不是特别要紧的事,就不用找他了。
  时誉这场感冒,来势汹汹,去也匆匆。
  这事儿一耽搁,时誉的行李就还在顾严家,没拿回来。
  这天邱小新问时誉还要不要去拿。
  时誉: “我自己的东西为什么不拿。”
  邱小新: “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回去住。”
  “不回去,是他要赶我走的。之前说什么想住多久住多久,虚伪!”
  “你俩……他拒绝你了?”
  “没有。”
  “那他答应了?”
  “也没有。”
  “你没说吗?”
  “说了,也当是没说。被他堵回去了,他什么都知道。”
  “时誉,你这几天生病,是清醒的吧?是顾严哥在照顾你,你也知道的吧?”
  时誉点点头: “是,照顾得不错。我说东他不会说西,我要吃粥他不会给我干饭。”
  邱小新: “你有没有琢磨点儿什么出来?”
  时誉是聪明的: “你也感觉到了吗?”
  邱小新连连点头,早感觉到了,在更早之前。
  时誉心里也有杆秤: “他不讨厌我,看起来还很关心我。可他为什么不接受我?”
  有点不甘心,话都没说完整,连机会都没给一个。
  “小新,你帮我。”
  “我什么时候没帮过你,你说就行。”
  下午,在单位上班的顾严收到了邱小新的一条短信。
  邱小新: 【顾严哥,时誉好像犯了急性肠胃炎】
  顾严: 【现在什么情况?】
  邱小新: 【在厕所吐呢,吐完躺床上睡】
  顾严: 【我过去看看】
  不到半小时后,顾严坐到了时誉宿舍里的凳子上。
  “怎么回事,三天两头生病,中午吃什么了?”
  “跟他们一样,就食堂那些。”时誉躺在床上“虚弱无力”, “可能学校住不惯。”
  不知顾严听没听进去,紧抿着嘴,不松口。
  时誉也没指望他这次松口,暗自有了计划。
  -
  这次事情过后,两人没再联系。
  一切似乎消停了。
  顾严屋子里那些气球和玫瑰已经打扫干净,毫无痕迹。房间又恢复了他一个人住时候的样子。只是那只行李箱还在时誉原先住的房间里,没有被主人带走。
  顾严轻轻叹了口气,掩上了房门。
  叮——
  门铃响。
  “您的快递,请签收。”
  顾严确认签字,拿进屋拆了。
  是温荷寄过来的礼物,一条颈链,极其简单的款式,正中间镶嵌了三颗钻石,低调又奢侈。
  顾严给温荷打去电话。
  “礼物收到了,谢谢妈。”
  顾严其实是不戴饰品的,奈何温荷非常热衷给他买这些。
  “定做的,你的是蓝钻,誉誉是的粉钻,链子上还刻了你们的名字首字母。”
  “太贵重了,时誉不会收的。”
  “那你就想办法让他收。”
  顾严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时誉如今怕是不会想见我。
  叮——
  门铃又响。
  “妈,你寄了几份快递?”
  “就一份啊,你俩包一起的。”
  “哦,行,那可能是别的,我先挂了。”
  顾严去开门。
  门口站着那个如晨光一般的少年,眼眸亮如星辰,笑起来的时候,恨不得想把世间所有美好都给他。
  “Surprise——”
  时誉伸展双臂。
  “老顾,有没有想我呀?”
  笑靥如花,不见阴霾。
  ————————
 
 
第42章 
  不懈
  顾严眸色微动,抓着门把的手指紧了紧,随即又不动声色的掩盖了一霎的欣喜。
  “你怎么来了?”他问。
  “我不能来吗?”时誉笑得释然, “还是说,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当然不是……”
  话说快了,露了心声。
  拒绝时誉,让人搬走,不就是为了减少不必要的见面,还做什么朋友。是觉得自己不够内疚,还是没把对方伤透。
  “我可以进去吗?或者你不方便?”时誉伸头朝里望了望。
  “没有,进来。”顾严往后退开。
  时誉跨进门,却并没有主动换鞋,而是站在玄关口说: “你给我拿个鞋套吧,我收好东西就走,不耽搁。”
  “这么着急?”顾严一顿,又说,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慢慢收拾,我可能没把你东西收全,你好好检查一下,万一漏掉了什么,省得以后再跑。”
  “也是,总是打扰你也不太好。”时誉说。
  也不是这个意思。
  算了,怎么说都不对。
  顾严给他找了鞋套,时誉套好进屋。
  “都收拾干净了呀?”时誉四下打量客厅, “收拾了很久吧?又给你添麻烦了。布置起来我倒是没费劲,都是小新他们帮忙弄的。不过,好像他们也是白出力了。”
  时誉语调轻松,一边说还一边笑,好像已经把这事儿翻篇了。
  可顾严总觉得他是装的表面轻松,越是这样,越是让人难过。
  “你忙你的,我去房间。”时誉径直走向之前住的那间屋子。
  还真没什么要收拾的。
  顾严心细,把东西分门别类都给他装进了行李箱,有没有漏掉什么一目了然。
  时誉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坐了片刻,心道,等我,我还会回来的。
  他推着行李箱出来,一眼就看到顾严站在客厅里,这个方向对方也正好能看到自己。
  两人隔了老远的距离对望,空气中漂浮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老顾,那我就走了,谢谢之前的照顾。”凝固的气氛被打破,时誉反手拉上房门。
  顾严扯了扯嘴角: “好。”
  时誉和他错身而过,顾严默了默,叫住了那纤瘦的背影: “我开车送你。”
  时誉回头一笑: “不用,我叫个车就好。”
  又走了两步,再次停下转身,冲顾严张开双臂: “能抱一下吗?”
  顾严愣了愣,就这一犹豫,就见时誉软绵绵的落下了手臂,脸上尽显失落: “只是想能不能有一个告别的拥抱,没有别的意思。”
  顾严心里微微刺痛,旋即两步上前,把人拉进了怀里。
  少年单薄的身体被他紧紧拥住。
  身影相叠,体温交融,在大雪未至的初冬告别。
  ——错过了,别到时候后悔。
  耳边响起杨骋的话。
  怎么会不悔,现在就想悔。
  “时誉……”
  咬咬牙,宁可自己后悔。
  “照顾好自己,多吃点肉,你看你……”
  瘦得抱着都快感觉不到存在了。
  顾严又紧了紧胳膊,深深的呼吸,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老顾……”时誉颤抖着声音叫他。
  “嗯。”
  “老,顾……”时誉的声音逐渐微弱。
  “嗯,我知道。”顾严安慰的答道。
  是我让你难过了,不过没事的,长痛不如短痛,你很快就会忘记我,你还年轻,还来得及,去喜欢正常的人,去过正常的生活。
  “顾,顾严。”时誉吃力的抬手,拍打顾严的手臂, “可,可以了。我要,喘不过气了。”
  顾严松手。
  “咳,咳咳……”时誉大喘气, “老顾呀,是告别,不是死别,你想憋死我。”
  “抱歉。”太沉浸,失了力道。
  缓了缓气,时誉摆摆手: “行吧,走了。”
  “好,路上小心。”
  推着行李箱到了玄关,时誉又再次回头: “你是不是舍不得我走?要舍不得,我就留下。”
  顾严整理好了心情,挥了挥手: “到了学校报个平安。”
  “嘁。”嘴硬,时誉耸耸肩, “放心,我也就随口一说,我这一走,咱们就翻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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