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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顾法医同居后(近代现代)——辛骨

时间:2024-05-31 08:54:03  作者:辛骨
  “我感觉,顾严哥、好像、可能、有点生气。”邱小新一字一顿,“声音听着冷冰冰的,隔着手机都给我听得汗毛倒立。”
  “他为什么生气?”孔皓不解。
  汪志轩摇摇头。
  “我们陪你等。”邱小新说。
  十月的夜晚已经生出了寒气,几人还没换服装,王子、护卫和国师在会场侧门站了一排,倒是像极了守护女皇陛下的护卫队。
  时誉坐在轮椅上,忽地打了个颤。
 
 
第18章 
  矛盾
  会场侧门这边是活动中心的停车场,离教学楼比较远,工作日还能有寥寥几辆车停着,到了周末,基本就是空地一块。
  夜风簌簌,周遭花圃里的高矮绿植被吹得东摇西晃,随风摆荡。
  一辆酷黑的越野车从远处疾驰而至,速度不减,眨眼直抵四人跟前。
  明晃晃的车灯照得人不得不抬手挡住眼睛,还没来得及辨别方向躲避,一记刺耳的“吱嘎”,车辆已戛然刹停。
  引擎的呼啸沉了下了,车灯暗下,颀长的身影带着不知所谓的气压,从驾驶室里走了下来。
  黯淡的灯光映出顾严的半张脸,明暗交替中,显得轮廓锋利。他眉头压得很低,看不出眼里的情绪,只觉周身连带着空气俱是凛然。
  虽然没打招呼就出了门,但时誉并不觉得这有多大问题。
  顾严走近,在离时誉仅一步的地方停了下来,注视着他。
  时誉坐在轮椅上,整个人笼在顾严的影子里,也仰头看他。
  谁也没有先开口。
  “顾严哥,你来了。”邱小新打破了沉寂。
  顾严动了动身子,走到时誉跟前,扯了扯嘴角,朝邱小新点点头。
  “那、我们……”汪志轩察觉到气氛不大对,提示大家开溜。
  “哥,你没来看我们的演出,太可惜了。”孔皓完全没接收到汪志轩的信号。
  “是吗?”顾严叹息,“那可太遗憾了。”
  孔皓来了劲,一拍大腿:“真的是,时誉反串女皇,都没人看出来,还是最后主持人爆了料。诶,你瞧,是不是特美?”他指着还未卸妆的时誉。
  顾严视线回落到时誉身上,从卷曲的长发到浓密的睫毛,从起伏的腰肢到遮盖了长腿的裙摆……
  邱小新把孔皓给拉到了身后,笑着说:“顾严哥,既然你到了,那我们就先撤了。这是时誉的衣服,还有……”
  他递给顾严一个纸袋,用手肘戳了一下汪志轩。
  汪志轩一伸手:“啊,拐杖。”
  顾严一一接过,回身放进了车后座。
  “谢谢你们。”顾严对着邱小新三人说,“我想,时誉今天过得应该是很开心。”
  时誉错愕的看着他,没生气啊。
  顾严话落,把他从轮椅上抱了起来。
  同学还站在旁边,时誉稍微挣扎了一下:“放我下来,我能走。”
  “再见。”顾严根本不理他,跟邱小新他们告了别,转身朝车子走去。
  时誉又挣扎了一下,纹丝不动,这种禁锢感让他有种被胁迫的感觉,令人很不舒服:“顾严你放我下来。”
  顾严横了他一眼,脸色铁青。
  时誉一下收了声。
  “诶,顾严哥怎么回事儿?”汪志轩瞧着两人走到车边的背影,说不出哪里不对。
  邱小新皱着眉,若有所思。
  “这不挺好的吗,哪儿生气了,想多了想多了。”孔皓无所察觉,“咱们,回吗?”
  邱小新:“食堂三楼还开着吗?我饿了,想吃个小火锅。”
  孔皓:“我看行。”
  汪志轩:“走。”
  邱小新:“不知道时誉什么时候搬回来住,他不在,都没人陪我,好寂寞。”
  “小新,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和轩子不是人吗?”
  “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你不懂。”
  ……
  顾严将时誉塞进了副驾驶里。
  长裙拖了一大截在车外,时誉眼疾手快的把裙摆拉了进来。
  “裙子是小新的,万一是他租借的,得赔不少钱。”
  时誉把裙角卷起来,放到了座椅上,露出光洁的小腿。
  顾严冷眼看着他整理完,嘭的一声关上车门。
  手刹松下,车尾巴一甩,便窜上了主干道。
  时誉猝不及防,整个人被甩得后背撞在了车门上,面对着顾严:“我安全带还没系!”
  “那就赶快系上。”顾严直视前方,车速不减。
  时誉好不容易拉过安全带扣上,偷偷往旁边瞟了一眼。
  顾严唇角绷得笔直。
  说是冷静吧,车内的电子提示音破天荒的不停在提醒车速过快,隐隐有超速的趋势;说他冲动吧,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外露情绪。
  “你这是怎么了?”时誉忍不住问。
  顾严脸颊动了动,从兜里摸了个东西抛给了他。
  时誉接住,是自己落在家里的手机:“你回去过?”
  自然是回去过,不然手机怎会在他身上。
  时誉翻了翻了,33个未接电话,全是顾严,还有几条信息。
  【怎么不接电话?】
  【你在哪儿?】
  【看到回我信息】
  【回我电话】
  【时誉回我电话!】
  时誉:……
  “我手机忘了带出门,不过我用小新的电话给你打过的,你没接。我不是偷偷出门,我是要告诉你的。”
  顾严专注开车,没有任何反应,连眼角余光都没给一点过来。
  这是什么意思嘛?也不给个反馈。
  时誉耐着性子,做了个深呼吸,继续解释道:“这个活动我早就答应过小新的,不能不去,只是忘记了时间是在今晚。”
  又偷瞄了一眼,还是没反应。
  “学校的社团都来了,人很多,我一直跟皓哥他们待在一起,没有单独离开过,连上厕所都是让皓哥陪着的。”
  “嗯。”顾严终于低低地给出了一声。
  时誉放松了些,开始讲起活动上发生的事,又笑又闹,自顾说了一大堆,顾严闷头开车,没再有任何回应。
  独角戏非常无趣,时誉折腾一天也累,索性往后一仰,靠着椅背闭眼打盹。
  车门陡然被拉开,时誉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还没搞清楚状况,又被顾严抱出了车。
  时誉恼了,今晚开始,顾严就一直这样。
  如果是生气那你倒是发个火,没生气,那这一系列操作又是什么意思。不说话,只动手,完全不尊重他的意见。
  “顾严!”时誉被长裙缠住了腿,又被顾严打横抱着,只能像条鱼一样用力往上拱着腰身。
  “顾严你放我下来你!你到底什么意思啊?一句话不说,你是因为我不打招呼就出门生气吗?我不都解释了,手机忘带了,用小新手机给你打过,你又没接上。我们一直在准备演出,手机全都锁在后台储物柜里的。演出一结束,邱小新不马上又给你打过去了吗。”
  时誉用了全身劲在挣扎,顾严有点抱不住他,顺着惯性往上一颠,直接给拦腰挂在了肩头,把人扛着走。
  时誉垂着双手拍打顾严的背,也把一直以来憋着的不快发泄了出来。
  “顾严你干嘛!我是活生生一人,不是物件。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对我有意见?我不就是出了个门吗?你至于吗?那么多人一起的呢,能有什么危险?我看你就是杞人忧天!那两人你们不是抓住给关起来了吗?我就想不通,我怎么就不能单独出门?亏我还听你的,我就是傻子。我有人身自由,爱去哪儿去哪儿,你管不着我,就是我哥也管不着我!”
  顾严任由他捶打,进了电梯,转身的时候时誉正昂头蹦跶,“咚”的撞上了电梯门。
  “抱歉。”顾严按下楼层。
  时誉哎呀揉着头:“你、你还知道道歉,你不如一脑门拍晕我,拍我个脑震荡,保管乖乖听你话绝对不反抗。来呀,有本事你打,我绝对不还手,也不会告诉我哥。”
  终于进了家门,顾严把他扔在沙发上。
  时誉在气头上,不依不饶朝他一阵拳打脚踢:“你就是欺负我行动不方便,是我哥让你照顾我了?还是我让你照顾我了?我脚伤没人怪你,是我自找的,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要回学校住,我不要住这里……”
  “不行!”
  敢情他不是不理人,是挑着话选择性的理一下。
  “是我哥给你交待了什么吗?我给他说,我不用你照顾。”
  时誉拿出手机迅速拨通了时煊电话。
  “哥!我要回学校住。”
  “时誉?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哥,没出事儿。就是我脚能走了,也不是能走,就是能自理,我要搬回学校去……”
  “不行!”时煊立刻打断。
  时誉抬头瞅了一眼顾严,商量好了吧这是。
  “为什么不行?我脚真没事儿,而且学校宿舍同学多,就算帮手也更方便。人家顾严……哥,工作忙,还得抽时间照顾我……”
  “顾严同意吗?”
  “他……”时誉又抬头看了眼顾严,“我……还没问他。”
  “那你问顾严,他要同意,我就同意。”
  不是,这是不是搞反了?
  到底谁是我亲哥呀?你俩亲还是我俩亲?顾严到底给你灌什么汤药了你这么信任他?
  “哥……”
  “就这样,听顾严安排。你既然知道人家照顾你很麻烦,那就少给人添麻烦。听见没有?”
  “哦。”
  时誉在时煊这儿也碰了一鼻子灰,悻悻然挂了电话,沉默片刻,用力把手机砸沙发上。
  顾严捡起来,给放到餐桌上去。转身进了卫生间,一阵哗啦水声。
  时誉往后仰躺在沙发上,两眼空洞的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已然是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
  不一会儿顾严从卫生间出来了,手里拿了张毛巾。
  他把软绵绵的时誉从沙发上拉起来坐好,用湿毛巾给他擦额头。
  时誉垂着头,抬起胳膊打开他的手。
  顾严垂目站着,默了几秒。
  随后抬手,一手伸到时誉后颈处,抓住他头发轻轻往后一拽,时誉不自觉被迫仰了头。
  顾严开始重新给他擦拭,从额角处开始。
  他的动作很慢很轻,一寸寸一下下,沉默着,很专注。
  毛巾温暖湿润,不轻不重的落在时誉脸上,涂抹的白色粉层被擦拭干净,露出了光洁细腻的皮肤。
  毛巾抓在顾严手里,抚过时誉的脸颊,蹭过轻颤的眼皮,又从高挺的鼻梁轻轻扫下,最后落在了艳丽的唇角。
  顾严的动作停了下来。
  时誉倒是没动,任了他摆布,只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眼里带了些不服。
  因为涂了唇彩,时誉的双唇亮泽晶莹,像绽开的花瓣,不经意沾了晨曦的露水。
  时誉眨了眨眼,唇瓣张合:“顾严,你耳朵好红。”
 
 
第19章 
  温女士
  顾严的肤色没有时誉白,但也比一般人浅不少,或许是在不见光的尸检房工作时间过长。
  所以耳廓微微一泛红,时誉立刻就注意到了。
  顾严被时誉叫得一怔,眸色闪了闪,并没有表现出其他异样。
  他松开时誉,顺手用毛巾盖住他眼睛:“把妆卸了,过来找我。”
  时誉抓开毛巾,只看见个淡定自若的背影。
  顾严去了主卧的卫生间。
  衬衫连解开三颗扣子,露出饱满的胸膛。
  顾严坚持健身,是为了能在日常保持充沛的精力,遇到不分昼夜连续工作的情况下,也能有清醒的头脑。除此以外,健身带来的额外收获,便是这幅“穿衣显瘦,脱衣有料”的美好身材。
  顾严扯着衣襟荡了荡,有股莫名躁火压不下来。
  今天快下班的时候,郑书阳送过来一份资料,是关于刘洞和罗北定案的。
  其他的没什么,主要是罗北断腿的伤鉴部分。
  他的腿是被人有意打断这没什么可质疑,虽然他强调只是自己不小心摔断,但很明显是遭遇反复的外力所致,骗不了任何人。
  资料上贴有伤痕照片复印件,罗北的断腿上布满了交错的红色印迹,是鞭打留下来的。
  顾严猛地站了起来,立刻转身去找刚刚做好还没归入档案室的文件。
  郑书阳不知道他要找什么,见他突变了神情,只紧紧跟在身后。
  顾严拿出一份文件夹,从里抽取了几张图纸,同罗北的伤图并排放在一起。
  那是另一个人身上的伤痕,有愈合不久的,也有陈年旧伤,放在一起,和罗北腿上的几乎一样。因为都是用软竹鞭狠狠抽上去留下的,鞭鞭见血。
  要说这是凑巧也行,但诡异的是,两人身上的鞭痕中,反复出现一个像是“眼睛”形状的图案。
  顾严拍下罗北资料上的图,扫入电脑,和另一个人身上的图叠加对比,旋转、拖动、放大——完全重后。
  这绝不是巧合,而是同一个软竹鞭,打在了两个人身上。
  而另外一个同样有这样鞭痕和“眼睛”图案的,便是先前那具十岁孩子尸体。
  顾严把发现的线索告诉了方敬勇。
  随后给时誉打去电话,没人接。
  说实话,顾严那一刻是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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