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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大宋天师(七五同人)——顾青词

时间:2024-05-31 07:53:08  作者:顾青词
  “罢了,今日若是不依你,怕是你也不肯走。”展昭无奈的叹了口气,“只是在闹市动武不太好,你还是随我去个空旷的地方吧。”
  胡六福左右看了看,犹豫了一会儿凑到展昭身前小声问他:“展大人,我也能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白玉堂抢先回答了,“得让你知道知道,你白爷爷可比你的展大人厉害多了!”
  胡六福兴奋地跟着他们一路骑了马又到了城外,只要是看过一点关于展昭跟白玉堂之间故事的人,谁不盼着亲眼见一场武林高手的对决呢?
  白玉堂把地点选在了城外的一个枫叶林中,那枫叶还没有完全凋零,却又被雪压了一层白,红白相映倒也别有一番韵味,很像是以前胡六福看得那些武侠片中该有的场景。
  他二人下马后把马绳松开让它们自行活动,胡六福爬到一个大石头上坐着,举着伞等着看待会儿的比赛,在心里不住地遗憾要是有个麻辣鸭脖啃就更好了。
  展昭和白玉堂分别站在两个方位相对而立,展昭一身蓝衣手握巨阙英俊挺拔,而白玉堂则身穿白衣手执画影刀肃穆而立。
  两个都是绝世大帅哥,胡六福暗暗想着这要是放在现代,这两人要是出道了,不知道后头得跟着多少追星女孩,光是他俩的CP楼估计就能盖得百十来米高。
  满天飞雪中,展昭和白玉堂几乎是同时而动,刀剑相撞的时候发出了一声低沉好似龙吟的声响,两人的力量持平谁都不让谁,一时间也看不出谁更厉害些。白玉堂飞身上树,展昭踏着飞雪紧跟其后,两人在枫树林与雪中刀剑交错寒光频闪,快地好像是两道闪电,一蓝一白游走在茫茫大雪中根本看不清他们的动作。
  正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胡六福这个外行人看得眼睛都直了,举着伞从石头上站起来伸着脖子企图看清那两个人,可他的肉眼跟不上人家的速度,看来看去对他而言也就是两个模糊的影子而已。
  他们打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才结束,胡六福只看到展昭一剑抵在白玉堂的喉处,而白玉堂的刀却还没来得及砍出去,然而胜负已经很明白了。
  “这次算我输了,下次再来!”白玉堂很痛快的认输,“我还以为你的剑早被这身官服磨平了。”
  展昭挽了一个剑花收剑回鞘,客气的说:“承让。”
  他们两人的实力其实差得并不多,只是白玉堂比展昭小了三岁,性子又有些急躁,对战久了难免有些心浮气躁,便让展昭寻到了机会一举拿下他。
  白玉堂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输就是输,没那么多理由,他痛快的把自己的画影刀收好,回身抱胸看着胡六福从石头上跳下来,巴巴的举着伞跑到展昭面前,“展大人果然是最棒的!”
  “我下次就能打赢他了。”白玉堂有些不服气的说。
  展昭看了看天色,雪越下越大,估计到晚上也不会停,他回头又注意到胡六福打着伞的手早被冷风吹地发紫,便说道:“我们先回去吧,这里风大。”
  “玉堂,你今晚还住客栈吗?”他把胡六福先送上马后,想起白玉堂的住宿问题来,就多问了一句。
  白玉堂从不缺钱,以往自己跑来找展昭切磋也是住的客栈,本来也想点头说还和以前一样,突然想起吃饭的时候听胡六福说起他住在展昭家里,随口就改了主意:“不然我也去你家里住吧,小六福住得,我也能住得。”
  展昭没什么意见,就带着他回了自己家。忠伯看他又带了个白衣公子回来,认得这就是白五爷,喜上眉梢高高兴兴的把人也迎了进来。
  “你这院子不错。”白玉堂自己转了一圈后不住地夸奖,他这人吃穿都很讲究,旁人轻易是入不了他的眼的,能让他夸上一句实属不易。
  展昭也没怎么在意这些,他又不常住这里,只淡淡的点头后又去看胡六福,“胡公子,你还好吗?方才在马上的时候,我握你的手太凉了,身上一点温度也没有。”
  胡六福之前只顾着看热闹根本没注意冷暖的问题,这下被展昭提醒后才发觉自己果然浑身发冷,而且头还有点晕,他从小就不能受凉,一受凉就会感冒发烧,这次肯定是跑不掉了。
  “是有点,我先回去睡一觉吧。”胡六福揉了揉脑门。
  展昭点点头,轻声说:“你先去吧,我待会儿给你送药去。”
  胡六福闷闷的应下了,回了房间后衣服也没脱就钻进了被窝里。他今天一大早就起床去给李雪娘烧纸,下午又在外头吹风看展昭和白玉堂比武,身体早就被风吹透了,就算是盖着被子也不觉得暖和。
  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浑身哆嗦着冷了一会儿后又觉得身上开始燥热,皮肤就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疼,翻身间皮肤摩擦棉被的力度也疼,口干舌燥喉咙火辣辣的,跟身|下有火坑一样。
  又过了不知多久,外头有人敲门,伴随着一道声音传进来:“胡公子,我来给你送药了。”
  那头的人一连喊了几声也不见有人开门,刚要犹豫着是不是要闯进去看看的时候,胡六福终于艰难的爬起来打开了房门。
  展昭看着胡六福的脸色潮|红嘴唇发白的样子也惊了一下,他单手托着托盘,另一只手把胡六福扶着站好,急忙回身关上房门,“胡公子,你怎么病得这样重?这才过去半个时辰而已。”
  “嗯……”胡六福迷糊的点点头,一边忍不住拿脸去蹭展昭的手,他的脸被烧得通红热得不行,展昭的手温度刚好,能让他舒服些。
  展昭见他说话都不利索了,把他扶上床躺好,又把那碗药端来试图喂他:“胡公子,先把药喝了吧?展某马上就去请大夫来给你看看。”
  “不喝。”胡六福迷糊中听到有人叫自己喝药,非常不高兴的翻了个身面朝里闭着眼睛假装睡着,“我没事,睡睡就好了。”
  “不行。”展昭把他翻过身来,又拿着靠枕让他坐好,亲手端着碗递到胡六福嘴边,温柔的说:“胡公子,喝完药我就去找大夫。”
  “我不……”胡六福真的是烧糊涂了,都看不清眼前人是谁,只以为是自己师父,还很郁闷的问他:“师父您不是都死了快两年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
  “地里的纸钱不够用了?我不是让你少赌钱吗……”
  展昭哭笑不得的把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扒拉下来,继续哄道:“展某不是你的师父。胡公子听话,快些喝药。”
  胡六福的脑子还没彻底报废,他仔细睁着眼睛仔细辨认了一回发现面前人是展昭后,老实的不再胡说八道,听话的就着展昭的手把那晚黑乎乎的药给咽了下去。
  古代就是这点不好,无论生什么病都只能吃中药,苦得他想原地上吊,非常想念布洛芬。
  “我想吃鸭子,忠伯有没有给我留一口呀……”胡六福嘀嘀咕咕的模糊不清的说着,就算是生病了也还记得吃上两口。
  展昭无奈的看他翻身睡下,深深地叹一口气。
  午饭没能吃上那顿鸭子,都病成这样了,胡公子竟还念念念不忘。
 
 
第21章
  二十一
  胡六福喝了药又昏睡过去人事不知,展昭帮他盖好被子后果然就急匆匆的出去找大夫,白玉堂听说了后虽然嘴上嫌弃着,却也还是来看了几次,等到胡六福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水……”
  守在一边本来手执书卷在看书的展昭听到胡六福的嘟囔,立刻起身倒了杯温水端过来,“喝吧。”
  胡六福舒服的靠在床边,一口气把展昭手里的水喝得底朝天,这才觉得自己的嗓子不那么火辣了,“谢谢展大人。”
  “不用这样客气。”展昭把杯子放到床边的矮几上,又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松了口气:“总算是不热了,昨晚大夫还说,若是今天还不能退热,你这病情怕是要更重,到时说不定会留病根。”
  “我小时候就这样了,稍微生病就很不好治。”胡六福说着还咳了几声,他看着展昭眼下有些青黑,想了想又问:“展大人,难道你竟然一夜没睡守着我吗?”
  展昭替他把身侧的被子压好,听了他的话后答道:“忠伯年纪大了不能让他来照顾,我来守着也是一样的。”
  “胡公子这次大病,展某心中有愧。”展昭起身拧了一块热帕子细心地给胡六福擦脸,语气仍然低沉,“若不是展某要跟玉堂比武,你也不会受凉。”
  胡六福一直盯着展昭的脸看,听了他的话后猛地摇头:“这怎么会是展大人的错呢?分明就是我贪玩忘了自己的身体,师父以前就为了这个批评过我。”
  “展大人还照顾我一夜,我、我很抱歉。”胡六福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自打师父去世以后,他身边就没了关心他的人,偶尔生病也是自己一个人扛着,有时候病得起不来吃药,就会自暴自弃的想着干脆听天命,要死就死吧,总好过一个人在这活受罪。
  明知展昭只是因为心善当自己是朋友才会留下来照看他一夜,可胡六福还是听到了自己内心的松动。
  当一个人寂寞太久的时候,任何一个脆弱的时刻被递过来的温暖都很容易让人贪恋上,不管那人是有心无心。
  胡六福眼眶有些发红,却也清楚地知道,这份温暖他是握不住的。
  “胡公子,你怎么了?”展昭看他神情不对,以为他哪里不舒服:“我这就去把大夫再找回来。”
  胡六福急忙拉住他的衣袖解释道:“没有,我现在好多了,展大人快坐下。”
  展昭坐下后还是有些心焦:“可是你刚才看起来状况很不好。”
  “我那是、我那是在走神。”胡六福胡说八道,“你也知道刚大病一场的人脑子都不利索,我现在好着呢,马上就能下地跑十里!”
  “胡说。”展昭看他精神的确不错,微微松了口气,“以后,展某可再也不会拉着你去风大寒凉的地方了,你本来就瘦弱,眼下看着竟又瘦了几分。”
  胡六福伸手扯了扯自己小圆脸上的肉不满的说:“怎么会呢?也就是你跟白玉堂觉得我瘦,我这脸上的肥肉这么多!”
  展昭莞尔一笑,把胡六福拼命拉扯自己脸的手轻轻拿下来,看着他被掐红的一片无奈的道:“胡公子下手可真没轻重,自己的脸都不心疼的吗?”
  “不过,展某也很奇怪,胡公子看着圆圆润润的,可浑身上下也只有脸有那么点肉。”展昭笑容有些促狭,“平日里也没见你少吃,那些饭都吃到哪里去了呢?”
  胡六福听出他话里的揶揄,有些脸红的低下头小声嘀咕:“我还要长身体的嘛,再过两年说不定比展大人还高呢。”
  “那自然好。”展昭轻笑着说道。
  就在这时,白玉堂的声音传了进来:“我老远就听到你们说话了,是小六福醒了吗?”
  话音刚落,一个穿白衣的俊美青年走了进来,他的手上还端着一个大海碗,海碗里黑乎乎的液体还冒着热气,他那双漂亮的丹凤眼瞧见胡六福端坐在床边后,便不客气的取笑他:“你这身子可比女孩子的还要柔弱,我可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
  “还要劳烦你五爷端药来。”白玉堂不满的走近两步,“快些喝药!”
  “谢谢白五爷。”胡六福老实的道谢,刚要伸手接过白玉堂手里的碗就被展昭抢了先。
  展昭低头轻吹了一会儿碗里的汤药,低声说:“还是我来吧,胡公子身子弱拿不稳,万一再洒了可就浪费了一碗药。”
  白玉堂拽了把椅子凑到床前随意的坐下来,盯着胡六福仔细看了又看,“不是我说,你这身体着实不行,才见了我第一面就病成这样的,我也是头一次见。”
  已经轮番被展昭和白玉堂同时盖章身体差的胡六福默不作声,谁叫他身体底子不好还不喜欢运动,以前还总是熬夜,他不生病谁生病?
  展昭把汤药吹得差不多了,低头送了一勺到胡六福嘴边,轻声道:“胡公子,喝药吧。”
  那药味苦得十里地都能闻到,胡六福非常想倒头再睡个两三天,可展昭的勺子就在嘴边,他只好硬着头皮假装淡定的张口喝下,那药味瞬间就在他嘴里炸了开来,冲击得他想下地种田当一辆无知无觉毫无感情的拖拉机。
  一碗药很快就喝完了,胡六福眼冒金星满嘴苦味,忽然嘴里就被人塞了个什么东西进来,甜甜的。
  他诧异的抬眼看,只见白玉堂嘚瑟的支着下巴看他:“怎样?这样是不是就不苦了?”
  “嗯。”胡六福拼命点头。
  白玉堂更得意了,顺带还不忘挖苦他两句:“一个大男人吃药还嫌苦,你当真是没用。”
  展昭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毫不留情的拆穿了白玉堂的面具:“你不也总是嫌药苦不肯吃,都是你家大嫂哄着的吗?”
  “哼。”白玉堂恼羞成怒瞪了他一眼,“展小猫,你是谁的朋友?”
  “胡公子也是我的朋友。”展昭把药碗放回去,“他比你我都年幼些,玉堂你也该让让他,莫要总是欺负人家。”
  说罢,展昭从床边站起来,对胡六福说:“我去让忠伯帮忙给你熬点粥,待会给你送来,你再睡一会。”
  胡六福点了点头,听话的自己盖好被子。展昭满意的抬脚出门,顺便把杵在一边还想说话的白玉堂也跟拎了出去,“不要打扰胡公子休息。”
  门被他们从外头关上了,胡六福闭上眼睛却睡不着。
  虽然刚才展昭说,自己跟白玉堂都是他的朋友,但从称呼上来看谁都知道亲疏。
  他称呼自己一直都是彬彬有礼的“胡公子”,而叫白玉堂却直接唤名字。
  不过,本来人家两人就是相识好几年的至交好友,自己才跟展昭认识两个月,当然不可能跟人家比。
  胡六福在心里唾弃自己的贪心。
  这一场大约注定是他自己的单相思了。
  人生病的时候也许比平时就容易悲观,胡六福带着这些忧伤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他这次生病在床上躺了足足三天,能下地后他痛定思痛,从自己的小盒子里拿了钱去店里给自己又置办了好几件棉衣,皮袄子大棉鞋毛披风一整套,穿得圆滚滚的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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